静宁宫里
灯火辉煌,香烟缭绕,弥漫着整座宫殿,鼻息间充满了清清淡雅的幽香。陈淑仪穿着薄如蝉翼的纱衣,坐在塌上,等待着某个人的到来。
“娘娘,娘娘、、、、”侍女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什么事情这么大惊小怪的。”陈淑仪不以为然地说道,头也不抬。
“回娘娘,李公公说,皇上今儿不过来了。”侍女的语气带着些恐惧和颤抖。“什么??”一摔桌子上的茶杯,陈淑仪站了起来,急忙走到侍女面前问:“李公公有没有说皇上为什么不来?”
“奴婢不知道。”侍女回答
啪,陈淑仪二话不说,先甩上一个耳光,然后凶狠狠地说道:“废物,什么都不知道,那我还养你们做什么。去给我打听清楚了。”
“是!”侍女捂着生疼的脸旁退了下去。陈淑仪整了整衣服,进了内室。
自从杨愚儿走了之后,秦盈盈一个人怎么也睡不着,这两个月了来,她已经习惯了她的陪伴,她的忽然离开,着实让秦盈盈很不习惯。
月亮行至正中,秦盈盈躺在床上就能看见那一论明亮的月儿,再过一个月就是新年了,江南的气候一点也感觉不到寒冷。
忽然,一抹伶俐的幽香飘进了她的鼻息间,秦盈盈忽然坐起来,暗叫道:“不好,有迷香。”
门被打开,一身白衣飘然而至。望着床上的美丽佳人,来人的脸上露出了邪肆的笑容。
“阁下是什么人?用这种手段暗算人,你也不见得是什么君子。”秦盈盈道2。
白衣男人笑了笑:“本人自问也不是什么君子,但是对于你而言,确是个男人。”说完干笑了两声。
秦盈盈一听,也就明白了七八分,此人不是君子,一定是下流的胚子,八成是采花大盗什么的。秦盈议购越想越急,越想越害怕,于是扯起软弱无力的声音:“救命啊。”
男人笑了笑:“你叫吧,尽情的叫,我倒想看看,还有谁能来救的了你。”说完,扑向了秦盈盈。
一见男人肆无忌惮的压在下来,秦盈盈害怕了,伸出手来本能的阻挡着,一边使劲地挣扎着推开了他,用尽全身力气,逃到了桌边,扶着桌沿说:“大胆淫贼,敢对本姑娘无力。”
男人一见她死死挣扎的表情笑了:“你说我是什么就是什么好了。”说完又扑了过来,以秦盈盈的工夫,这迷香,大概也撑不了多久了,想了想,忽然心计一动,拿起桌子上的花瓶,狠狠地朝墙上砸去,砰的一声,碎片四散。
男人一惊,上前就朝她后颈一掌,待人昏倒之后,扯过棉被裹了人,连人带被的抗着就出了窗户。忽忽的风声吹在这样的夜里,叫人毛骨悚然。
伊梦溪第一时间就被惊醒了,因为他的房间就在边上,离秦盈盈对面的隔壁。听见声响他立刻掀被下了
床,来到秦盈盈的房间,扑扑地敲门:“秦姑娘,秦姑娘,你在吗秦姑娘。”
按道理讲,以习武者的警觉,不可能连唤数声都无人回应,一种不好的念头在伊梦溪的心里酝酿着。顾
不上什么礼教了,砰的一声,伊梦溪踹门走了进去。
只见,屋子里凌乱不堪,像是有人挣扎的痕迹。旁边,是散落一地被温热的水气浸泡过的花瓣,浴桶里的花瓣更多,地上则是因为挣扎而碰碎的花瓶的碎片。空气中,散发着淡淡清雅的,但是却有些奇怪的芳香,不像是花的味道!
不好,是迷香,她一定是被人偷袭了。不然,以她的身手,江湖上,难倒她的应该没有几个。
想也没有多想,伊梦溪跟着窗户上的脚印忽地跳上了房顶,在屋顶上他发现了一行脚印,扬扬嘴角,他寻着脚步追了上去。
寻着脚步,伊梦溪屏足内力使出展轻功,不消一盏茶的工夫,人影就出现在了眼。毕竟抗着个人,也跑不多快的。
“放下她!”伊梦溪想也没多想,恨恨的眼神,盯着男子,语气冰冷的开口说道。
男子一见追上来的伊梦溪,先是微微一愣,继而说道:“要我放下他也可以,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可以让你先来。”
“无耻。”伊梦溪恨恨地说了一声,提掌就击了上去。白衣男人一看,知对方功力不弱,于是不敢轻敌,也使出了平生所学,尽全力的去迎接那一掌。
砰,一声脆响,只见白衣人和伊梦溪皆面灰如土,哇,白衣男人张口就呕出一口鲜血来。伊梦溪的脸色也好看不到那里去,两个人旗鼓相当,但是伊梦溪略胜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