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384900000051

第51章 永远的身世之谜(3)

田豆豆在水泥方块间长大,视野最宽阔的是见到长寿湖。平展展的地方她还没实地见过。车旁闪过漫无边际的原野,有的地方裸露出油亮亮的黑土,她问申同辉:“为什么不在这上面种庄稼?”

“你看到麦田,已经收割的麦田。”

“麦子?”

“是麦子。”

田豆豆惊诧不已,如此大的麦田啊!

在后来的时间里,申同辉对下一步行动做了安排。

“我查过列车时刻表,明天早晨有一列从加格达奇始发的管内普通客车,你们俩坐这趟车到甘河……”申同辉说。

行动方案是这样的:在火车站趁老虎来接田豆豆时,将他拿下。

“见到老虎,你将挎包从左肩移到右肩……”申同辉讲抓捕过程中的细节。“我们见到你发出的信号,立刻行动。”

“你们不能伤害他。”田豆豆说。

“我们保证不伤害他。”申同辉表态。

田豆豆还是不放心,忧心忡忡的样子,目光有些无助。

申同辉给小焦使眼色,她明白队长让自己做什么,起身坐到田豆豆身边,抓紧她微微发抖的手,用攥紧的方式把某种信息传达给她。

田豆豆理解了,她将头靠在小焦的肩膀上,相依相偎的情形就像亲姐妹。这种关系令人欣慰,无疑使抓捕的配合更紧密。

“前方停车是加格达奇了,你们俩下车。”申同辉布置说,“在火车站前找一家旅馆住下。”

田豆豆做着下车的准备,检查随身携带的物品。

“我到甘河再与你们联系。”申同辉说。

申同辉令刑警小焦带田豆豆,在加格达奇下车,他和另一名警察继续前行,当夜到达甘河镇,准备请求当地的警方协助抓捕老虎。

火车进入山区速度明显地慢了,像老牛爬山慢吞吞的。好在莽苍的大山间行驶,视觉还不至于疲倦,参天的落叶松在洁白的雪中挺拔。

“陈毅元帅有首诗,吟松树的。”申同辉说,他望着车窗外,吟道:“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若知松高洁,待到雪化时。”

“元帅经历了那个年代……”神枪手警察说。

他们在夜半到甘河,寒流正在小镇上横行。事情紧急,他们不得不在深夜叩开镇派出所的门。老虎与田豆豆约定上午十点钟,在甘河火车站接她。加格达奇方面开来的旅客列车晚申同辉他们十几个小时到达,就是说他们必须在这十几个小时里,布置好抓捕老虎。

值班的正是该派出所的蔺所长。他以酽酽的红茶招待远方到来的同行。

“半夜打搅您真不好意思。”申同辉说。滚热的红茶水味苦了点儿,咽进胃里顿时流遍全身,钻入骨髓里的寒风被驱赶出去。

“客气了不是,我们谈谈情况吧。”蔺所长说。

申同辉讲明情况。

“犯罪嫌疑人带有武器……”蔺所长觉得问题严重。

申同辉把带来的电脑模拟画像给蔺所长看:“就是这个人。”

“画像?”蔺所长疑惑;“你们没有他的照片?”

“没有。”申同辉说,“所以我们带着他的女朋友来,现场指认嫌疑人。”

“那很危险呵,万一犯罪嫌疑人狗急跳墙,指认他的人生命可能受到威胁。”蔺所长说。

“我考虑到了,特安排一名刑警贴近保护她。”申同辉说。

蔺所长认真看模拟画像,这是经过田豆豆描述重新画的画像,可以说相当的逼真,与真人没什么差别。

甘河火车站很小,是几级小站申同辉说不清楚,上下车的人寥寥无几,进出站口的人一目了然。警察分布开来,形成一张捕捉的大网。

“由加格达奇方面开来的991次旅客列车请旅客上车了……”站内的广播响起。

“出来啦。”申同辉向身旁的蔺所长说,“手拎几个购物袋的就是田豆豆。”

蔺所长望去,田豆豆走出站口。

“她身后穿米色风衣的是我们的刑警小焦。”申同辉说。

田豆豆站在较开阔的地方东张西望,为的是接她的人容易看见自己。埋伏的几组警察将这一带控制,有一组离田豆豆很近,在一书摊前假装看书的两人中,就有辽河市的神枪手警察。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仍不见老虎出现。

这时,一辆带篷的摩托车开过来,标志上看是营运的车辆。火车站前爬行着许多酷像一种吃米虫子的摩的。

“二组,注意那辆摩的。”蔺所长提醒警察。

摩托车停在田豆豆的身旁,可以看出是一辆空车,除了司机没第二个人,也许老虎装扮成摩的司机来接她。

警察盯住下车的司机,显然不是他。

“这个人我认识,开摩的好几年啦。”蔺所长说。

摩的到田豆豆跟前,不知向她说着什么。警察推测摩的司机让田豆豆上车。

“他要干什么?”蔺所长疑问。

“可能是替老虎来接人……老虎躲在一边暗中观察,看有没有警察出现。”申同辉分析说。

田豆豆上车前迟疑不决,她迅速扫一眼躲在一边的小焦,最后上车。

申同辉的手机响了,请示:“申队,怎么办?”

“我在快餐店前,你过来吧。”申同辉然后对蔺所长说,“令你的人跟上摩的。”

“一组,跟上目标。”蔺所长发出命令,“随时向我报告。”

一辆私人牌照的夏利跟上载田豆豆的摩的。

往下发生的事,大大地出乎警察所料。逮捕持枪的杀手老虎,没出现影视剧中那惊心动魄的场面,甚至于连事都没怎么费。如此顺利地抓住老虎,是老虎出现了意外。

昨天老虎和田豆豆通完电话,到他躲藏的表哥家屋外边解手。这是甘河镇的一个角落,房子极靠近大山,被大雪包围着。几个月前,老虎杀掉崔振海后躲藏在开摩的表哥家,深居简出,没被任何人发现。他日夜想念的田豆豆即要到达,车次都问准了,重感冒之中的他很不真实地从炕上爬起来——虚假地痊愈。因此他走路喝醉酒似地摇摇晃晃,表哥有一件事没和他讲清楚,冬天常有黑熊夜晚下山来,他家处在镇子的边缘,也是寻找食物的不速之客们最先光临的地方。于是,他挖了陷阱。解完手的老虎沿原路返回,就不会出现悲惨的结果。他偏偏到没人涉足的雪地上走,洁白的雪吸引了他。

掉进陷阱的老虎,所幸没被尖利的木器刺伤。但是,老虎的脖筋摔断了,扁扁的胸腔上那颗头再也直不起来。他还能说话,声音断续而微弱。表哥听清是:不去医院治疗,还有田豆豆到达的车次和时间。

表哥开摩的到车站接到田豆豆,警察跟上来,闯进屋子时,田豆豆正在老虎的面前哭泣。

“他恐怕不行啦。”蔺所长说。

申同辉叫田豆豆到一边,请她帮忙作老虎的笔录……

远在千里之外的佟局长接到申同辉的电话。

“报告佟局,老虎留下最后的口供,是林松指使他杀掉崔振海……”

“好!”

“佟局还有一件事向您报告,老虎死啦。”

“处理完后,你们可返回辽河了。”佟局长指示。

在这座城市的北部,面包车里的几双眼睛透过雨帘注视太阳花歌厅的一个隐蔽出口。

“报告佟局,他们俩进去始终没出来。”黄大桐说。

“黄大桐,我命令你们冲进去,把林松他们拿下!”佟局长说。

“是!”

全副武装的特警冲进艮前,林松正坐在昏暗之中,只开着一盏壁灯,铁子已经死去,仰靠在椅子上像在打盹,面前酒杯里还有半杯酒,林松的面前也有一杯和铁子面前相同的酒,黑红的颜色如同干涸的血。

一个小时之前,林松带铁子进来。

警察去大兴安岭逮老虎的消息林松获得后,他并没惊慌,抽掉一包软包装中华烟,思考着他精心的计划,参与的三人铁子、三儿、老虎都不知道真正的杀于成、丁晓琴、崔振海的原因,况且他们三人互相不认得,警方无法把他们三人联系在一起。三儿会向警方说出自己吗?也许会。老虎被抓,他会向警方说出自己吗?也许会。铁子呢,他也许会。即使他们都供出自己,也不知道杀人的原因。

“链条从我这儿断掉,就彻底断了。”林松做出一个决定,他早想过的……铁子不能留了,他必须和自己走。

铁子嗅到酒的醇香就馋了,他忍不住,还没等林松说什么就喝了一口。

“酒咋样?”林松问他。

“长这么大,我头一次喝到。”

“那就多喝点儿,铁子,喝吧。”

酒的醇香顿时流遍铁子的全身,他感到自己身子渐渐轻啦,风中蒲公英种子似地飘扬起来……林松还是让他的手下保持一种尊严,擦去鼻孔、嘴角流出的血,让他挺拔在椅子上已不可能,他以最大的努力使铁子有个坦然姿态。

铁子这个坦然姿态保持到刑警冲进来,在刑警进入地下室之前,林松做离开这个世界前的最后一件事,他给刘海蓉发了一个只有三个字的短信:

我——爱——你!

林松确定短信已成功发出,毁掉那张手机卡,坐在铁子对面的椅子上,喝下杯中黑红血色的酒。

荷枪的刑警冲进来,见到的是两个已经死去的人……

接到林松发来的信息之前,刘海蓉走出市委办公大楼,司机王晖招呼,为她打开车门:“刘主任。”

刘海蓉苦笑一下,说:“从现在起,我已经不是什么主任了。”

“这?”王晖惊愕。

“你最后送我一趟吧。”刘海蓉上车。

人世间的许多事物总是这样,当初,无论你构想得如何美妙,诉说得如何灿烂,并为此而去拼搏,甚至付出生命的代价;但是,一旦违背常识、常理、常规、常法,就会走向它的反面,美妙被撕得粉碎,灿烂变成阴霾,过程留下的是一个个失败的印痕,留在世间,留在心中,生命付出的代价成了儿戏,成了罪孽,成了谎言。

车子开出市委大院,她回头望眼宏伟的大楼,油然而生感慨,当年她作为一名普通的中学教师,走进找她谈话的组织部时,紧张得两条腿发抖……今天部长同她谈完话,发抖的不是两条腿,而是心,是灵魂。一个本来前途灿烂的女干部,结束了政治生命:撤销党内外一切职务,开除党籍,开除公职。她昔日头戴的所有光环都熄灭了。

刘海蓉走向自家楼门时,回头见王晖还望着她,忍着准备到屋内才放出的泪水,猛烈决堤。她怕被人看见,跑进楼去。

回身关上门,连客厅都没走到,蹲在过厅的地上,痛哭起来。

刘海蓉在家哭泣,辽河市的另一个场合,市政府和市公安局联合召开新闻发布会,市政府张秘书长和佟局长接受多家媒体采访。

“请问张秘书长,刘海蓉是不是因牵涉崔振海的命案,受到免职处分?她在这起命案中是主犯吗?”记者问。

“这个问题我回答一部分,另一部分由佟局长来回答。”张秘书长说,“可以肯定地说,免去刘海蓉市长助理和寿星山开发区主任一职,与崔振海的命案有关。下面的问题由佟局长来回答。”

“崔振海的命案公安机关基本查清,犯罪嫌疑人全部到案,侦查终结,近日将移交检察机关。刘海蓉只能说牵涉此案,她并没参与作案,构不成犯罪。”

“请问张秘书长,刘海蓉受到党纪政纪处分,除因牵涉的崔振海命案外,还有其它的原因吗?譬如,廉政方面的问题。”

“目前,我们没有发现刘海蓉的经济方面出问题。”张秘书长说。

“我是《辽河晚报》的记者,请问佟局长,你们公安机关定性刘海蓉牵涉崔振海的命案,那么具体牵涉什么?”

佟局长回答:“这个问题回答起来需要时间,如果你对这个问题感兴趣,会后可到我的办公室来,我详细向你说明。”

“请问佟局长,刘海蓉是刑警队长的妻子,因此刑警队长职务是否受到影响?社会上传言,你始终让刘海蓉的丈夫参与破案,他们是夫妻,本应该回避,您为什么那样做?”

佟局长说:“职务绝对不会受影响……我一直他派秘密调查崔振海命案中的重点嫌疑人,为什么?很简单,因为他是一名优秀的警察,因为对一位优秀警察的信任。”……

现在,作为辽河市普普通通的一个女人,刘海蓉以复杂的心情今天要做两件事,去看望手术成功的袁亮,然后去火车站接申同辉。

袁亮的移植手术相当的成功。

“生啦,生啦!”袁满手舞足蹈地跑向刘海蓉。

她愣住了:“生啦?生什么?”

“亮亮的白细胞生啦。”袁满说。

袁亮移植手术后,生了新的白细胞,排它反应很小,说明造血干细胞移植成功。

“亮亮。”刘海蓉俯身吻袁亮,用百感交集来形容她此时此刻的心情恰如其分。

袁满夫妇一改往日的愁眉苦脸,喜悦充分显在脸上。

“刘大姐,”他说:“是你救了亮亮一条命。”

“不能这么说,大家救了袁亮。”刘海蓉说。

“刘大姐,和你商量个事。”袁满说话时,表现出不好意思。

刘海蓉叫他说。

“我们两口子想让亮亮认你干妈。”袁满说。

“干妈?”

“让亮亮给你当儿子。”桂芬补上一句。

刘海蓉心里复杂起来,干妈,袁满夫妇还不知道自己就是亮亮的亲妈,她想好了,这个秘密要永远保守下去。不仅是对袁家夫妇,对自己的丈夫申同辉也将要永远保守这个秘密。

“刘大姐,”袁满诚挚地说,“我们袁家欠你的情,这辈子还不上啦,就让亮亮给你做儿子由他来还吧。”

桂芬在一旁抹眼泪。

“好,我当。”刘海蓉答应他们。

“亮亮,快叫干妈。”袁满催儿子。

“叫,儿子叫。”桂芬也催促。

那时,袁亮还在刘海蓉的怀抱里,他望着她,叫了声:“妈妈!”

刘海蓉怦然心动,袁亮省略掉“干”字,直接呼唤妈妈,袁满夫妇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而刘海蓉却不然了。

“亮亮,儿子!”刘海蓉眼里汪着泪……

刘海蓉从医院出来赶到火车站,申同辉在站前广场等她。她很内疚,感到无法向申同辉交待,自己没有资格做他的妻子……

“同辉……”刘海蓉满脸羞愧地走上前去,接过他的背包,说,“我——对——对不起——你,我不配做……。”

“海蓉,我俩不回家,先去一个地方。”申同辉不等刘海蓉说完,抢着说。

“去哪儿?”刘海蓉心里咯噔了一下,想着怕不是去法院办离婚吧?自己干那事,真是糊涂啊,毁于一旦啊!

“到地方你就知道了。”

申同辉让司机开车到寿星山。

直到车子停在九号别墅前,刘海蓉才恍然大悟。

“去吧,带咱女儿回家。”申同辉说。

刘海蓉没有动,凝望着他,问:“你,你……什么时候知道这一切的?”忍不住泪珠朴朴地往下掉。

“都过去了海蓉,我们都不提过去的事了,好吗?”

刘海蓉接来蓬蓬,孩子上车挨申同辉坐下,看着他的目光有些陌生,她问:“妈妈,他是谁呀?”

刘海蓉意味深长地望眼申同辉,他向她点点头,于是她对蓬蓬说:“是你爸爸呀!”

蓬蓬还有问题问母亲:“那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他?”

“蓬蓬,我是你爸爸……我从好远好远的地方回来。”申同辉抱起蓬蓬,放在自己腿上,近距离地和孩子说着话。

“爸爸。”

蓬蓬从来没叫过谁爸爸,叫起来有些拗口。

“哎!”申同辉答应。

刘海蓉的心里倏地滚过一股热流……

出租车向家行驶的路上,申同辉和蓬蓬之间交流已没什么障碍了。

“蓬蓬是什么?”他问。

蓬蓬答:“蓬蓬是女儿,蓬蓬是一棵草。”

“蓬蓬怎么是一棵草?”

蓬蓬眨着亮闪闪的大眼睛,说:“小阿姨说蓬蓬是一棵草,她教我背诵歌谣。”

申同辉说:“背给爸爸听听。”

蓬蓬背诵歌谣的声音很甜:

从小青

长大黄

满山跑

不怕狼……

同类推荐
  • 风雨山村(高平作家丛书)

    风雨山村(高平作家丛书)

    这是一部描述20 世纪90 年代后期太行山上一个小山村因煤矿引发的种种矛盾的现实主义乡村小说。
  • 台北春宴之何香芸

    台北春宴之何香芸

    在写何香芸的时候,我身边刚好发生了几件令人不快乐的事,所以情绪被我摆在十分低潮的位置。那时写了又撕、撕了又写,后来将已经完成的前三章又全部撕毁,决定暂时不写了。如果连自己都看不下去,怎能请读者老爷过目呢?
  • 吕贝卡的救赎

    吕贝卡的救赎

    没有人天生就是骗子,却与生俱来皆有情感。80后纯情剩女与70后魅力熟男的爱情,婚姻到底是坟墓,还是出路?一段被庞氏骗局绑架了的啼笑姻缘。5年前,他给她设了一个庞氏局,骗光了她的所有。5年后,乾坤颠倒,他终究没能逃出她的恢恢情网。
  • 履痕,在岁月中萌芽

    履痕,在岁月中萌芽

    邱天先生的短篇小说集《履痕,在岁月中萌芽》即将由天津百花文艺出版社出版。搞文字多年,作者养成了一种没有思考成熟绝不动笔的严谨文风。每写一篇,必是要有一种冲动,就是我们常说的创作灵感,这是基本前提。但是,光有冲动是不够的,激动了,落笔了,这种情况下写出来的东西定是豪情万丈,无论人物,还是故事,容易浮躁跑偏。这种情绪化的写作,写诗可以,写小说就不行了。于是,作者的写作习惯中,就有了“放”的过程。何谓“放”?自然就是放下,有了创作灵感,并不急于写作,先让冲动沉凝,做冷处理,该静的,都安静下来。让灵感接受思考抚慰,而产生透彻的社会审视,全然没有了豪气冲天的浮躁,或者没有了不顾一切的瞎编。
  • 一片情

    一片情

    全书通过14篇故事,从不同侧面揭示了中国古代封建婚姻的弊病,指出美满婚姻的基础是夫妻感情的融洽和性生活的和谐。不相称的婚姻与无爱之性是酿造婚姻悲剧的主要原因。
热门推荐
  • 英雄联盟之精英五人组

    英雄联盟之精英五人组

    那是一段时光,我们热血,我们呐喊,我们奋斗,我们拼搏。那是一段记忆,我们哭,我们笑,我们有血有泪有情调。兄弟,你在何方?兄弟,你能否听到我的呼唤?兄弟,你是否愿意再次和我并肩战斗?在这英雄联盟的道路上,杀出一条血路!为什么?因为我们是:精英五人组!
  • 海贼王之魔龙

    海贼王之魔龙

    原是普通人的他突然穿越到一个海军上校的身上,却误吃了送给天龙人的恶魔果实,不得不逃离海军。结果他却被路飞拉去当海贼,面对海军的追杀,又发现自己和革命家居然扯上关系,他和草帽团的命运将会发生什么样的改变?
  • 青春微凉,回忆成殇

    青春微凉,回忆成殇

    这是一本青春怀殇,夹杂着友情和爱情。友情的利用,爱情的降临,使她措手不及。她,是迷茫的,她会选择友情,还是爱情……他们的青春,最刻苦铭心……
  • 浮生仙录

    浮生仙录

    浮生如梦,芳华即逝。问心路上红尘气,不知真心为何物?一个青年在人生波折不断后迷失了自己,意外来到了仙魔并存的世界在他眼里这不过是另一个红尘。敢问世间何为仙?
  • 蜜恋1001次:腹黑男神小甜宠

    蜜恋1001次:腹黑男神小甜宠

    他猛地搂住她,轻轻地吻上她的唇,温柔不羁,怕她挣脱,便小心翼翼地咬住。她的脸上布满红霞,不经意间两个舌头触碰在一起。缠缠绵绵似乎过了一世纪。“不,不要。”她白嫩的脸蛋已经殷红燃烧。“还记得十三年前樱花树下的约定么?”他的脸,邪魅,无瑕,“月月,答应过了就别想跑了。”“离我远点!”她丢下四个字,转身离开,不想刚迈出一步,就被他压在墙角。“月月,这一生一世,我只要你一人,你,只能是我的。”话音未落,又霸气地吻上去。
  • 永恒魔族

    永恒魔族

    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生莫名其妙的进入了一所与世隔绝的大学他的旅途和命运是未知的,会发生怎样的事?他的任务——弑魔一场神与魔的斗争即将开始周维轩的抉择,成神or成魔?
  • 卫兵约翰回家记

    卫兵约翰回家记

    “今天的蓝田镇,一如既往的安详平和呢!”卫兵约翰,一个普通小黄油的NPC,突然有一天,他听到了这样一个声音:“该死,纸巾用完了!”
  • 乱世少年谈

    乱世少年谈

    凌家第一人名叫凌飞羽。可惜是个笨蛋。“为什么我这么不幸啊!”这是凌飞羽在盘缠被骗走之后说的话。后来……“若是当初我没有被骗走盘缠,也不会遇上你,我真是太幸运了。”这是凌飞羽在成亲时说的话。来《乱世少年谈》看一个笨蛋第一人怎么当上人生赢家。前方虐狗,单身狗退散!
  • 圈养游戏:帝少的火辣小妻

    圈养游戏:帝少的火辣小妻

    此号已作废。此号已作废。此号已作废。此号已作废。此号已作废。此号已作废。此号已作废。此号已作废。此号已作废。
  • 福妻驾到

    福妻驾到

    现代饭店彪悍老板娘魂穿古代。不分是非的极品婆婆?三年未归生死不明的丈夫?心狠手辣的阴毒亲戚?贪婪而好色的地主老财?吃上顿没下顿的贫困宭境?不怕不怕,神仙相助,一技在手,天下我有!且看现代张悦娘,如何身带福气玩转古代,开面馆、收小弟、左纳财富,右傍美男,共绘幸福生活大好蓝图!!!!快本新书《天媒地聘》已经上架开始销售,只要3.99元即可将整本书抱回家,你还等什么哪,赶紧点击下面的直通车,享受乐乐精心为您准备的美食盛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