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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百家公案(11)

天晓,忽遇巡军王吉、李遂二人,见温身上带有鲜血,遂问其故。温告以其妻为妖怪所迷,因到苗家占卜。叩门不应,遂推门直入,但扪见一屋死人,哪知血染遍身。巡军不由分说,捉取王温到官。包公审问王温:“缘何杀了苗从善一家?”温逐一供具妖怪根因,并不知从善一家身死情由。拯思量:“安得有这样妖怪能杀人?”遂将温枷送入狱根勘,温苦不肯招认。拯又差张辛持利刀一把,人王温家听探。其夜张辛持刀暗中藏伏,果有人叩门入来。灯前但见一个牛头鬼,持剑直入房中抱那妇人。张辛持剑直砍妖精。妖精大怒,与辛交战,辛败走而回。天晓入衙中报与包公:“王温家果有妖精。”拯大怒道:“张辛定是受王温钱物,通同诳官。”遂枷了张辛,又唤武卒刘义、吴真,各持短刀,再去王温家同探。二人持刀再去。

至夜,妖魅又来。二人持剑交斗,妖精用剑一下砍死刘义,吴真奔走得免。天晓入衙回说:“温家果有妖精,刘义已被杀死。”拯遂差正司理去王温家检验。司理到其家,唤阿刘审问事因,不见在家里。公差人前门后户寻遍,不见阿刘。司理思量:

“必是妖怪摄去。”遂回报拯:“的确有此事,刘义果被其妖杀死。”拯无奈何,随即差人将三具大枷去城隍庙,先枷了城隍,又枷了两个夫人。枷梢上写着:“你为一城之主,反纵妖怪杀人,限你三日捉到,如三日无明白,定表奏朝廷,焚烧庙宇。”

包拯祝罢回衙后,是夜城隍便差小鬼十余人,限三日定要捉到妖精。小鬼各持槎牙棒、铁蒺藜,绕城上下、寺观山林、古冢坟墓,莫不寻遍。

一鬼托化到城东,忽闻树林中有妇人哭声。小鬼随声奔入林中,见一古墓,掘开如盆大,有一佳人在内。鬼使持剑喝问原因。佳人道:“妾在城里住,夫是银匠王温,为妖怪所迷至此。”

小鬼听得,遂挽妇人随风而去。忽然遇着妖怪,头生两角,身披金甲,手持利剑,喝问:“谁将我妻儿何处去?”鬼使道:“我奉城隍牒命,来捉妖怪。”其一鬼在黑风中与妖精持剑交战,遂被妖精斫死。小鬼急将妇人抱走。其有众鬼知之,径回庙中告城隍。

城隍再遣阴兵捉捕。阴兵遂围定妖精所在,不能走脱,遂被阴众捉缚,同阿刘押入城隍司。司王道:“此系包大人要根勘。”

即令取大枷枷着妖精,同阿刘解入府衙。正遇拯在城上判事,忽一阵黑风,尘雾四起,良久,阿刘与妖精同到厅前。拯一见之,方知是参沙神作怪。拯问阿刘事因。阿刘逐一供具妖精杀苗家因依:“妖怪缚去藏之古冢之中,谢得城隍兵吏救奴,遂得再生天日。”阿刘具言其详,厅上司吏立成文案。拯遂着公人当阶下斩了妖精,但见空中火焰分作两处,良久消散,有一剑落在阶前。

胥吏者无不称异。拯乃将此事奏知朝廷。仁宗皇帝遂下诏宣召拯与王温亲问之,得其确实,敕命城隍特加封赠。温复得与阿刘偕老。

§§§第三十四回断瀛州监酒之赃

断云:

枉职虐民终自损,包公施政庶民安。

徐温不守朝廷法,一日徒然已去官。

话说京都当那仁宗皇帝设朝之时,瀛州有三十个父老击鼓于朝门外。监鼓郎官奏知朝廷:“今有瀛州父老击鼓,欲见天子,不知有何事因?”仁宗闻奏,命召之入朝。至殿下,山呼已毕,奏道:“臣等是瀛州河北人,本州使君贪财好色,无道虐民,臣年八十,恨不遭好官,下民无望,特来奏知圣上。”仁宗闻父老所奏,下敕:“赏赐诸父老人布各一匹、钱五贯,待朕自有裁处。”众父老谢恩既出,上遂会集臣僚,问:“谁可任此职者,卿宜直言之。”诸官僚交口以包拯为荐。仁宗道:“朕亦知包卿乃能干之官,诚不负汝众人所荐。”即日遂降敕命,特命包拯为瀛州节度使。拯得命,遂辞帝出朝,刻日起程赴任,并不用仪从,惟听吏李辛一人及驴子一匹、钱五贯而已。拯但着布衣,履麻鞋,冠旧巾,作村汉模样。路中人皆不识之。

渐近州八十里,见有仪从旌节,旌旗闪闪,前来远接节度者。有一军卒问拯云:“曾见包节度来否?”拯笑道:“却不曾见,我自去河北看亲的。”公吏等接日久,疑包节度未必便来,各自回去。拯直入瀛州城,遂去市西王家店安歇。主人周老特来问:

“秀才欲往何处?”拯道:“我是南方人,来访亲戚。”周老问:

“秀才有何亲戚在本州?”拯答云:“是务中监酒人。”主人笑与拯道:“监酒的最不良,务中造诸般酒,香桂金波留自饮,酿成薄酒送官家。每常酒一升三十文,卖与百姓军人。”拯记在心。

次日遂心生一计,问周老借磁盆一只,身带铜钱十八文,入务中沽酒。拯直到阶下大叫曰:“有人在家否?”不多时,只见监务徐温在厅上出来,听得有人买酒,便令使唤人宋真量酒。宋真道:“秀才更将钱与我,须要饶些升方与你。”拯道:“哪里还讨钱送你。”宋真不平,遂减着升量。拯蓦见旁边有一妇人,也将磁瓶沽酒,先数五六文钱与宋真,然后交钱量酒。真甚喜,遂多量与妇人。拯问:“务中监酒是何人,敢如此卖弄法度,欺瞒下民?”遂高声大骂。监酒者大怒道:“这狂夫要在此撒泼?”令左右:“扯出去悬吊在廊下,将大棒痛决。”左右正待悬吊起来,忽李辛走向厅前道:“监酒不识人,秀才便是待制,现任瀛州节度使,如何将来吊打?”监务见说大惊,连忙走过来跪下谢罪。哄动满城官吏,忙来迎接入衙。拯随即唤徐温来责问:“你一斗酒五百文,一石酒五贯,又如何取人许多钱?”温低头无语。拯令监起,遂奏之朝廷。敕旨既降,将徐温监贮,断罢停现任之职。

宋真不合接受百姓赃钱,押赴法场杖杀。拯依拟断讫,众人大悦。此可为暴官污吏之戒也。

§§§第三十五回鹊鸟亦知诉其冤

断云:

鹊鸟被冤知告诉,渔人不善受笞刑。

当时灵气斯无异,千载频谈包拯明。

话说包公为瀛州节度使之日,民无私屈,贼盗消潜,为士者知习诗书,为农者尽力畎亩,工商二途各居一业。满城父老见他如此清正,作一歌赞美,诵之云:

谷雨桑麻暗,春风桃李开。

只因民有福,除得好官来。

当下三街六市小儿,尽会歌之,真见得包公之能也。

一日,包公正在厅前判事之际,忽有一鹊鸟飞来,口衔纸钱,攸扬良久,放下纸钱而去。拯竟不及见,诸吏亦不以告拯。

又一日,拯闲坐,忽见鹊鸟又喧呼飞来,口衔钱纸,放下阶前,哀鸣不已。拯甚怪之,思之良久,忖道:“此必有冤枉事。”遂唤值堂公吏夏安,吩咐:“急忙捕逐此鸟飞归何处?”安领旨追随其鹊,至城外十里头同福寺门外,鹊鸟遂泊于松树下,大声喧叫不止。安归告于拯,拯又令安去寺门外,直上松树稍头,跟探此鹊有何缘故,再来回报。安复到寺门外,望见松树最高处,旁无枝干,思量难上。无计奈何,遂将金钱十贴,入寺里皈投土地,焚化金钱后,安挑长梯与绳缆,系定树上。夏安心惊胆碎,直到树稍上,但见鹊鸟哀鸣不已。探着巢中,只有两雏,羽毛未全,却被人用小绳系定,缚在松枝上。夏安下树来,走出寺门,恰遇一个卖鱼人,名郑礼,与安道:“你休上树取这鹊雏,羽毛犹未全,腥臊不堪吃。日前我已上树去用小绳系定了,且待长大,却取来与老兄买酒同饮一杯,岂不快哉?”夏安正没寻个下落处,听得其说,不胜欢喜,乃佯许诺之,相别而去。

次日夏安入衙,即将郑礼取鹊雏情由,一一复知。拯就差夏安前去勾唤郑礼来审。安勾礼既到,拯问郑礼:“尔自以卖鱼为活,何得系缚鹊雏,害物伤生?”便令夏安押郑礼前去树枝上,急将鹊雏解脱下来。夏安、郑礼听见鹊鸟遂复欢鸣。夏安再押回郑礼到衙,拯判将郑礼臀杖八十,以为戕物伤生者之戒。此见包公阴德及乎鸟鹊,而况于人耶?

§§§第三十六回孙宽谋杀董顺妇

断云:

挟诈刁奸遭斩决,枉情僧老得生还。

若非包公能辩白,始知谋杀即孙宽。

话说东京城三十里,有一庄家,姓董,乃大族之家。董长者生一子名董顺,以耕田为业,每日辛勤耕布,朝夕无暇。长者因思田家辛苦,一日与儿董顺道:“为农之苦,何如为商之乐?”遂将钱本吩咐与顺出外经商。董顺依父之言,将钱典买货物,前往河南地方贩卖。只数年间,大有所得,因此致富。

一日,父子又商量道:“住居乃东京城之马站头,不如造起数间店宇,招接四处往来客商,比作经商尤有出息。”董顺道:

“此言极妙。”父子遂起店宇于当要所在,果是董家日有进益。长者遂成一富翁,其子董顺因娶得城东茶肆杨家女为妻。杨女颇有姿色,每日事奉公姑甚恭谨,只是嫌她,有些风情。顺常出外买卖,或月日一归,或两个月一归。

城东十里外有个船艄名孙宽,每日往来于董家店最稔熟,与阿杨笑语,绝无疑忌。年久月深,两情缱绻,遂成欢娱,聚会如同夫妇。宽伺候董顺出外经商,遂与阿杨私约道:“吾与娘子莫非夙昔有缘?情好非一日,然欢娱有限,思恋无奈,娘子何如收拾所有金银物件,随我奔他处,庶得永为夫妇,岂不美哉?”阿杨许之。二人遂指天为誓,乃择十一月二十一日良辰日子,以此为约同去。

至其日,阿杨尽皆收拾房中金银轻赍之物,以待孙宽之来。

黄昏时,忽有一和尚求宿于董翁店,称是洛州翠主峰大悲寺僧,名道隆,因来北方抄化,天晚特来投宿一宵。董翁平日是个好善之人,便敞开店房,铺排床席款待。和尚斋饭罢即睡。时正大寒欲雪,董翁夫妇闭门熟睡。

二更时候,宽叩门来。阿杨暖得有酒在房中,与宽同饮数杯,少壮行色。语话良久,遂携所有物色与宽同去。才出门外,但见天阴雨湿,路滑难行,对此风景,越添愁闷,思忆公姑,泪下如雨。阿杨苦不肯行,密告孙宽:“奴欲去不得,另约一宵同去,未为晚矣。”宽无计奈何,思之:“万一迟留,恐漏泄此事,机会必不再矣。彼自有丈夫在,岂有真恋我哉。”见其所有物色颇富,欲谋杀之而不得,遂拔刀杀死阿杨。正是:

背夫不义先遭戮,奸贼无情竟被刑。

当下孙宽既杀死了阿杨,四下寂静,并无知者,遂夺却金宝,置其尸于枯井中而去。未几和尚起来,山外登厕,忽跌下枯井中。井深数丈,无路可上。天明和尚小伴童起来,遍寻和尚不见,遂唤问店主。董翁起来遍寻,至饭时亦不见阿杨。径入房中,看四壁皆空,财物一无所留。董翁思量:“阿杨定是与和尚走了。”上下山中,遍寻无迹,遂问卜于巡官。巡官占云:“寻人不见,宜向东南角上搜寻。”董翁如其言,寻至屋厕枯井边,但见芦草交加,微带鲜血,忽闻井中人声。董翁遂请东舍王三将长梯及绳索直下井中。但见井下有一和尚,连声叫屈,阿杨已被人杀死在井中。王三用长绳缚了和尚,吊上井来,众人乱拳殴打,不由和尚分说。乡邻、五保具状,解入县衙。知县将和尚根勘,和尚供具:“本人是洛州大悲寺僧,因来此乡抄化,托宿于董家店。夜半起来登厕,误被跌下井中,见有一死妇人横死在内,不知是谁人杀死。”狱吏道:“分明是你谋杀其妇,欲利彼之财物,尚何抵赖?”竟不由分说,日夕拷打,要他招认。和尚受苦难禁,只得招认。知县韩遂申解府衙。

拯唤和尚问及原因,和尚长叹曰:“前生负此妇死债矣。”从实直供具。拯思之:“既是洛阳和尚,与董家店相去七百余里,岂仓卒能与妇人私通期约?必是冤屈难明。”遂将和尚散禁在狱,日夕根探,竟无明白。

拯偶得一计,唤狱司,就狱中所有大辟该死人,将一人密地剃了须发,假作僧人,押赴市曹斩了,号令三日。称是洛州大悲寺僧,为谋杀董家妇阿杨事,今已处决。又密遣公吏数人,出城外探听,或有众人拟议此事是非,急来通报。诸吏行至城外三十里,因到一店中买茶,见一婆子因问:“前日董翁家杀了阿杨公事曾结断否?”诸吏道:“和尚已偿命了。”婆子闻说,槌胸叫屈:

“可惜这和尚,枉了性命。”诸吏细问因依,婆子道:“是此去十里头,有一船艄名孙宽,往来于董八家最熟,与阿杨私通,因谋他财物,遂杀了阿杨,弃尸于井中,不干和尚事。”诸吏即忙回报于拯。拯便差公吏数人,密缉孙宽,枷送入狱根勘。宽苦不肯招认,难以决案。拯因令取出宽,当堂笑绐之曰:“杀一人不过一人偿命,和尚既偿命了,安得有二人偿命之理?但是董八所诉失了金银四百余贯,你莫非捡得,便将还他,便可清脱汝之罪。”

宽甚喜供具:“是旧日董家曾寄下金银一复,至今收藏小匮中。”

拯差人押孙宽回家取金银来到,就唤董八前来认证。董八一见物色,便认得金银器及锦被一条:“果是我家物色。”拯再勘董家原昔并无寄与金银之事。又勾唤王婆来证。孙宽仍抵赖不肯招认。

拯道:“阿杨之夫经商在外,汝以淫心戏之成奸,因利其财物,遂致谋害。现有董家物色在此证验,尚何得强辩不招?”拯道罢,着公吏极法拷究。孙宽神魂惊散,难以掩藏,只得一笔招成。遂押赴市曹处斩,和尚释放还山。

§§§第三十七回阿柳打死前妻之子

断云:

柳氏不慈甘受罪,包公明镜雪童冤。

古往今来真可鉴,天理昭然恨已伸。

话说开封府城内,有一仕宦人家,姓秦子宗祐,行位第七,家道殷富,娶城东程美之女为妻。程氏女性德温柔,治家甚贤,生一子名长孺。十数年,程氏遂死,宗祐甚痛悼不已。忽值中秋,天清明净,月色如画,宗祐闲行庭下,睹月伤情,因吟一绝云:

中秋正尔月明时,为忆佳人寐不成。

此夜谁家闻唤酒,宁怜独自对寒灯?

宗祐吟罢,凄然泪下,不觉月移斗转,露冷风寒,乃就寝房而睡。将及夜半,梦见程氏与之相会,虽在初寐中,话语若平生。良久解衣,二人并枕交欢之际,脱若在生无异矣。云散雨歇,程氏推枕先起,泣辞宗祐:“感君之恩,其情难忘,故得与君相会。妾他无所嘱,吾之最怜爱者,惟生子长孺,望君善遇之,妾虽在九泉亦瞑目矣。”言罢径去。宗祐正待起挽留之,惊觉来却是梦中而已。审其遗言,犹在耳边,乃作相思曲一阙以怀之,词名《一剪梅》云:

偶尔中间两相浓。死若生逢,深乐相逢,解衣深惜旧时容。虽在梦中,忘却梦中。因何话别遽匆匆。

愁恨重重,苦思重重,觉来枕畔逼吟蛩。抵怨秋风,怎禁秋风?

次年宗祐再娶柳氏为妻,又生一子,名次孺。柳氏本小可人家出身,性甚狠暴,宗祐颇惧之。柳氏每见己子,则爱惜如宝;见长孺则嫉妒之,日夕打骂。长孺自知不为继母所容,又不敢与父宗祐得知,以此栖栖无依,时年已十五。一日,宗祐因出外访亲戚,连日不回,柳氏遂将长孺在暗室中打死,吩咐家人但言长孺因暴病身死,遂葬之于城南门外。逾数日宗祐回家。

柳氏故意佯病,哭告以“长孺病死已数日矣,今葬在城南门外”。

宗祐听得,因思前妻之故,悲不自胜。心亦知子必死于非命,但含忍而不敢言。

一日,拯因三月间出郊劝农,望见道旁有小新坟一所,上有纸钱霏霏。拯过之,忽闻身畔有人低声云:“告相公,告相公。”

连道数声。拯回头一看,悄不见人。行数步,又复闻其声。拯至于终日相随耳畔不歇。拯甚怪之。及回来,又经过新坟所,其声愈疾。拯细思之必有冤枉,遂问邻人里老:“此一座新坟是谁家葬的?”里老答云:“是城中秦七官人名宗祐,近日死了小儿,葬在此间。”拯遂令左右,就与父老借锄头掘开坟内,将小儿尸身检验,果见身上有数痕。

拯回衙后,便差公人追唤秦宗祐理问事因。宗祐但供具:

“是前妻程氏所生男,名长孺,年已十五。前日因出外访亲,回来后妻阿柳告以长孺数日前因病死了,现葬在南门外。”拯知其意,又差人追唤阿柳至,将阿柳根勘:“长孺是谁打死?”阿柳但称因得暴症身死,不肯招认。拯怒诘之云:“彼既病死,缘何遍身上尽是打痕?分明是尔不慈,打死他,又何抵赖?”阿柳被拯驳辩一番,自知理亏,不得已将打死长孺情由逐一招认。拯判道:“无故杀子孙,合该徒罪。”遂将阿柳依条决断。宗祐不知其情,发回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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