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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大气之人(2)

提到明智大人,每个人眼前都能马上浮现出他那充满智慧、沉着冷静的风采,他的形象如此鲜明而又冷酷地映现在人们脑海里。他建立了毫不逊色于秀吉的战功,在织田麾下是首屈一指聪明的将军,人人都暗暗佩服他军事政治方面的知识以及教养良好的人品,奇怪的是却没有人能亲近他,反倒是敬而远之。

好不容易想随心所欲地在旅馆度过一天悠闲的日子,结果从早到晚访客不断,又被那些访客引出来的各种杂谈所困扰,秀吉不仅感到腻烦,甚至偶尔还表现出不想听到背地里造谣的表情。这种想法应该说是常识,这里的主人又和别人不同。明智大人似乎有谋反之兆,旁边有访客说出如此重大的话题之时,秀吉看也不看一眼,大声与其他访客热烈地讨论道:“哈哈哈,是吗?哦,那一定很好吃。我回到战场上一定要尝尝。”原来是有人说冬天的战场上缺少食物时,就把头盔当作锅,捕来野猪或山鸟煮着吃。

结果还是有人接过话头,历数光秀的是是非非,秀吉于是说道:“诸位想得太简单了。这一类的风言风语,就是所谓的离间计,大多都是从敌对国来的人悄悄埋下的火种。关于惟任大人的传言,说不定也是出自刚回国的甲府方面的人之口。火烧在别人身上大家爱怎么传说都行,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也会引火烧身。要小心,要小心哪!”

这话到此就算告一段落。秀吉哈哈大笑,其他议论是非的人也都跟着哄堂大笑,将这事抛到九霄云外。秀吉趁机说:“哎呀,天快黑了。实际上今晚我要再次拜府道谢,明天一早就要回到中国地区的战场上。不好意思,就到这里吧。”他催促客人回去,自己也赶紧去洗澡。

说没有时间并非是借口。家臣们已经开始为明早的出发做准备,规整行李并打包,可是由于访客络绎不绝,还没收拾好。秀吉体谅到他们的难处,洗完澡边穿衣服边吩咐说:这个也不要,那个也不要,今晚只是去辞行,便服就可以,客人来了也都回绝吧。可能他的吩咐还没传到外边,说话之间又有人来报:“惟任日向守大人到访。他非常恳切地说是碰巧同一天拜府,又久未谋面,所以想见见您再回去。”“什么?日向守大人来了?”秀吉既觉得偶然,又想到马上要拜府,时机有点不好。但是他还是吩咐来禀报的人说:“请他到书院稍候片刻。”说要稍等是为了重新梳头。虽然没有重新盘发,他自己用簪子和梳子梳理了一下头发。“给马上鞍,牵到门口等着,马上就要去拜府了。”秀吉吩咐完在外等候的近臣,马上移步书院。

由于寺院和普通的宅邸不同,黄昏时分四处都显得阴沉沉的。房内还没有上灯,他拉开门,看到光秀寂然独坐在宽大冰冷的房间里,他面无表情、正襟危坐,就像一尊龙泉青瓷的香炉摆放在那里。“嘿,你好呀!”秀吉的声音总是像洪钟一样打破寺院里的寂寞。

主人如此开朗,客人也不由得快活起来。光秀尽最大努力表现得很豁达,他说:“哎呀,真是啊,筑前守将军神采奕奕,一如往日啊!”然而谈了几句,他的努力就烟消云散了,他的身姿又恢复成为智慧的结晶。他那高挺的鼻梁到额头之间闪耀着智慧的光芒。光秀过了年就满五十四岁了。即便是庸才,活到五十四岁,自然就会具备一些厚重感,何况他是在战乱中磨炼了心志、逆境之中积累了教养成长起来的人物。他品格高尚,深不可测。

秀吉也深感他是一名良将,难怪能得到信长的宠爱。他作为一名诸侯,居住在丹波龟山城,还有五十四万石俸禄,旁人都觉得毫不为过,颔首认可。“筑前守大人,您笑什么?”讲话间断时,光秀突然问道。

秀吉这才发现自己恍恍惚惚地一直盯着对方。“啊哈哈哈,没什么啦。”他不卑不亢地放声说,想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又怕光秀怀疑,于是说出了令人意想不到的话:“你额头的发际也薄多了啊。”又补充说道:“说话尖酸的信长公就像说我是猴子一样,他说你是秃子。平时提到你挂在嘴边上的话就是:丹波的秃子也在努力不肯落于人后啊。啊哈哈哈,如今看到你的头发就想起了主公的戏言。不知不觉我们都老了啊。”

秀吉摸了摸自己的鬓发,他的头发还是黑的,明显证明了他比光秀年轻九岁。“不,你还年轻着呢。”光秀甚至有些羡慕地看着对方。虽然他自觉高官厚禄什么都不缺,脸上的表情却在说,要是能再年轻十岁就好了。被主人提及自己的秃头,客人心情就放松多了。对于秀吉这种畅所欲言的性格,光秀不由得又羡慕起来。

光秀刚才就说,今晚就要回到丹波,所以顺便过来看看。但是秀吉看得出来,光秀有心事想说给他听。可是光秀无法轻易开口。秀吉又要出门,又感觉到客人有话要说,于是开口说道:“今天能见到惟任大人真是万幸。我们无法预料别人会如何传言,虽说如此,如果把它当作空穴来风置之不理的话,又恐怕众口铄金啊。”

“怎么?您是不是听说过关于我的传言?”

“既然是跟您相关,我们又如此亲近,我想哪怕是写信也要告知您一声。您是不是在给某个人写的诗中将龟山城北的爱宕山比作了周山,把您自己比作周武王,把信长公比作了殷纣王呢?”

“胡说八道!”光秀摆了摆手,他面色有些青白,连说了两次,“胡说八道!到底是谁恶意中伤我?”

光秀的声音非常沉痛,像是一声长叹。然而秀吉眼看着对方如此严肃的表情,却像接球一样模仿他的声音说:“真是的,不像话!胡说八道!简直胡说八道!啊哈哈哈。”这笑声简直震动了屋顶。在隔壁房间等待的家臣大吃一惊,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将拉门拉开一条缝朝里看。

秀吉觉察到动静,迅速回头问道:“马牵好了吗?”家臣回禀道:“一切准备停当。”光秀猛地抬起头来,望着烛台上的灯光说:“哦,不知不觉地说了这么多无聊的话,耽误您出行了,失礼了。”他把褥子推到一边,仍然没有起身,继续说道:“说起来,世间的毁誉褒贬谁都无法避免,也不足挂齿,但是正如您刚才所说,众口铄金,也需要谨慎。只希望您以后再听到这样胡说八道的话时,就像刚刚一样付之一笑。”

“明白了。”这次他深深地向对方投去同情的目光,一本正经地说:“我想劝您也不要太在意。只要主公没有斥责您僭越,那就可以像我一样迟钝一些。”

“您这一点也是我一直都很羡慕的。”“那么,”秀吉催促道,“我就要登府拜谢,今晚就到这里吧。”“多有打扰!”主客一同起身,走出书院,并肩走向玄关。两人穿上草鞋,一直并肩走到山门外的拴马桩那里。光秀似乎在后悔没有早一点来,多留点时间来拜访他。秀吉站立一旁,请光秀先上马。即便此刻他还是顾及到主客之间的礼仪。光秀点点头表示过意不去,意犹未尽、恋恋不舍地上了马。秀吉也翻身上马。门口的双方随从列队在各自主人马前,各奔东西。

在安土城,夜晚出行之时不需要灯笼火把。可能因为是岁末,街上的灯五彩缤纷,各家门口的灯染红了道路,将等待春天的喧嚣笼罩在朦胧的雾霭之中。轻雾弥漫的空中闪烁着一颗颗星星。“最近流行一些不熟悉的歌谣和乐器呢。”秀吉跟家臣搭话说。

一名随从回答道:“据说是自从城里建了南蛮寺以后开始流行的。不光是从异国传来了笛子和琴,人们说习惯了它的音阶,以前就有的歌谣的曲调似乎也不一样了。”

“不过,洛中的六条坊门也有南蛮寺,好像没有这样的风潮啊。”“因为那时候只有两三个国家的传教士。可是最近住在安土城的外国人来自很多不同的国家。也并非都是传教士,还有他们带来的家人和奴仆。”原来如此,走到十字路口总可以看到一些外国人的身影。他们走在日本年末的市场上,稀奇地观看那些卖松竹和年糕的货摊。

因为秀吉要来辞行,那晚上信长似乎也在焦急地等待。全城一片灯火辉煌,迎接秀吉的到来。主从二人共进晚餐。堀久太郎前来报告赏赐的物品,说道:“明天早晨在您出发之前,会给您送到旅馆。”因此只听了一下物品名称,有来国次的刀,茶道名器十二件等等。

“屡次蒙您厚恩,唯恐只是神明暗中护佑!”秀吉感激之余几乎要流下泪来。他正要辞行,信长说:“且慢,我昨天跟你约好的事还没做呢。”说着催他一同上城楼。据说如果不是特殊贵宾是不会被带到这个楼上的,就连重臣之中也只有两三个人知道。信长让人打开一个房间,说:“昨天我们在茶会上约好了,我要给你看比你还大气的场面。进去吧。”

是两个令人吃惊的人打开的房门。他们是黑奴,身上裹着印花布,黑色的皮肤上装饰着珍珠与金耳环。秀吉并没有因为黑奴瞠目。因为他在安土城内屡次目睹过,也知道这是传教士推荐来的。然而他跟着信长走进室内后,忍不住叫出声来,甚至怀疑这里是不是安土城内。一大一小两个房间连在一起,合计约一百平左右的面积。从墙壁、天花板到装饰物、地板、地毯全都充满了异来国次:镰仓后期的刀匠,国俊的女婿,后拜入正宗门下。

国色彩。“你可以靠在那个小凳上休息。”信长指着椅子,称之为小凳。是用美丽的天鹅绒和密陀僧涂料所造。

秀吉看得眼花缭乱。长长的帐子隔开了大厅和房间,被拉到一边。秀吉也是第一次见到,不知道是天竺的织品还是欧洲的哥白林双面挂毯。吕宋、交趾、安南等地的舶来的陶器、武器、家具;印度、波斯等地运来的矿石、佛像、印染皮革、圣母马利亚条纹布;还有南蛮船的模型、金银首饰、自鸣钟等等,数不胜数。其间一阵阵香气扑鼻而来,当时日本还没有这种香气浓郁的香料。视觉、嗅觉,各种官能同时受到刺激,秀吉有些目瞪口呆了。他就像一个突然被带到了珍奇世界中的孩子,连身边的父母都忘记了,惊得说不出话来。信长见此情景,暗自高兴,露出一副炫耀的表情。

此时,秀吉突然随随便便朝对面的墙壁走去,那里竖着日式的六曲屏风,只有两面露在外边。他伸手将屏风全部展开,然后抱着胳膊坐下了,似乎嘴里还在哼着:“嗯……”金漆底上涂着厚重的颜料,画有一幅地图。秀吉惊讶地望着屏风,不一会儿把脸凑上去不停地寻找什么。

信长在他背后远远地看着他,微笑着问道:“筑前守,你在找什么?”秀吉继续趴在屏风上寻找,头也不回地回答说:“日本……日本在哪里啊?”信长走到他背后,默默笑了一会儿,然后对他说:“筑前守,筑前守,你在那里怎么找也找不到日本的。那一带是罗马、西班牙和埃及等国家环抱的内海。”

信长招招手,把秀吉从屏风的左半边叫到右半边来,与他并肩坐在屏风上画的世界地图前面。这是以一名葡萄牙的传教士献上的地图为原型,由狩野派的私人画工将其美术化,以浓墨重彩画在六曲屏风上,因此并不像地图那么精密,作为地球的全貌图,对照原图的话,自然会觉得是非常幼稚的杜撰。然而,大体上还是描绘了世界的辽阔。既有地中海,也有印度洋,还有大西洋。太平洋也用浓重的蔚蓝色颜料涂满。

“筑前守,你看!”“是。”

“日本在这里,就是这个细长的岛国,我们就出生在这里。”秀吉屏住呼吸凝望地图,然后把脸移开,重新审视六曲屏风的大小,不,是世界的大小,又拿眼前细长的小岛与全图对比,看得入神了。

信长问道:“明国、南蛮诸岛、西欧各国,无论和哪个相比,日本都显得很小。不是吗?”

秀吉沉默良久,回答道:“我并不这么认为。”他刚才在不相干的地方寻找日本,显得自己海外知识非常浅薄,此时似乎想要挣回面子。他说道:“恕我冒昧,主公您的身材也就是五尺二三寸,又不胖,绝对算不上魁梧。然而世间有很多自称六尺有余的大汉,却未必就是大人物。因此,秀吉绝非是由于画中国家的大小感到吃惊。只是我在端详这幅图时,不停涌出值得感叹的想法,这才情不自禁地发出感叹。”

“你从刚才就一直在感叹,一点都不像你的风格,你到底有什么可叹的?”

“我想起桶狭间合战时…….还有其后主公经常哼唱的一段小调……”“真奇怪,你怎么会想起这个呢?是人生五十年……这首歌吗?”

“正是。要想在有生之年看完整个世界,五十年根本不够。至少想活一百年啊。想活下去,一直活下去。既然生在了日本,怎能只看看中国地区、四国、九州就满足呢?主公怎么认为呢?”

“你这家伙!”信长会心一笑,突然用右手使劲儿拍了拍秀吉的肩膀说,“你竟然如此敏锐地体察到我的心思。活个一百年吧。”

这个时代的人眼界很广。到了德川时期,人们只能将目光对准日本自身。这种短浅的目光是后天被强加的观念。信长不知道后来会出现锁国主义。秀吉就连日本的狭小都不知道。他的世界观建立在他的常识与观念之上,他认为日本最大,自以为地球上不可能存在与日本抗衡的大国。因此,尽管今夜信长给他看六曲屏风上的世界地图时,他在庞大的陆地中茫然搜寻日本的所在,但是并没有因为西欧、南洋、北夷诸洲的庞大而感到吃惊。只不过盯着地图说:“这就是日本吗?比想象中要小。”然后他所感叹的是世界之大。人的寿命与之相比显得太短了。

不仅是他,总的说来在锁国主义的德川幕府之前,元龟、天正年间的人们都模模糊糊地知道:在万里波涛的彼岸同样有无数被称为异邦人的人和很多国家。这些海外知识通过宗教、美术、大炮、织物、陶器、自鸣钟等越来越多地涌入日本。

“国家很多,海洋很辽阔。可是乘船走过几千里几万里,都没有日本这样的国家。就连明国与天竺也不如日本。”秀吉从小就经常听到这一类的话。尾张的中村附近也有两三个老人经常这样讲。村里人说:“听说他们年轻时都乘八幡船,到过明国和南蛮。”

天文年间,秀吉还是孩子的时候,倭寇已经衰退了很多。然而还有很多皮肤黝黑的老人生活在乡间,讲述着往昔。“要是多听听他们讲的故事就好了。”秀吉长大以后,回想起来就会觉得可惜。那些人传到民间的海外知识也是有背景的,决不可小觑。何况市、平户及其他海港与吕宋、安南、暹罗、马六甲一带的海港之间,往来日益频繁,如今开始对普通百姓的宗教、军事、生活都带来了巨大的影响。从政治的重要性来看,信长表示很感兴趣也是理所当然的。

两人相对无言。这一夜,信长与秀吉坐在六曲屏风的世界地图前,沉默了许久,各自陷入沉思中。他们谈论了什么呢?只有屏风知道。到了深更,秀吉再次辞行,分别之际,主从二人的脸上出现了从未有过的、男人之间的心之约定,它清晰地、深深地印在双方的眉宇之间。从结论上讲,两人的理想确实达成了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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