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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离别

这里几个侍女连忙在画案上摊开了纸笔,研好了墨和绘画的颜色。

慈照便对着庭院中的石榴树,先画了枝干,又画了几片叶儿,但她见那些榴实,委实繁盛,便不由停下来。

慈照正咬着笔杆儿思忖,在何处下笔才能妥当之时,她一回身,忽见雪妆端着一漆丹蟠桃式茶盘,正侧着脸儿,瞅着她如何画画呢。

慈照见雪妆白皙的圆脸儿上生一个小翘鼻子,她又是一脸儿正经地看自己画画,不禁含笑道:“看这个有趣的丫头,我一时倒有好主意了,我竟也不画这些石榴了。雪妆,我来为你画一张画像如何?”

雪妆听了,高兴地连忙放下茶盘说道:“真的?好姑娘莫哄我,自小就羡慕人家有小像儿的。”

慈照笑道:“什么难的?你且在对面的那座榻儿上,端坐好了,我就给你画一张就是了。”

雪妆忙欢喜地去坐下了。

楚音在一旁忙挪开方才那张只画了一半的画儿,又另为慈照铺上一张画绢。

慈照细细地端详雪妆的脸半日,就开始着笔画了起来。半晌,她突然盯着雪妆唇边的黑痣住笔了。

雪妆看见慈照停下来,不画了,忙笑道:“好姑娘,你看什么呢?”

慈照一面笑,一边道:“不可动,画坏了,我不管的。”说完了,灵机一动,故意将她唇上的黑痣画的又大又圆的。

画完了,慈照自己忍不住先笑起来。

这时,高阳正在一张香笺上画了数枝枝叶,听见慈照笑,她忙教点胭插了笔,过来朝慈照的这张画儿一看,便边笑、边道:“画龙点睛!这个倒愈发衬得她更俏丽了。不过,这不算奇,且看我的罢。”

说罢,高阳笑接过慈照手中的画笔,在方才慈照画得那黑痣后,又添了一个弯弯曲曲的小勾儿,又在痣旁各点两点。顿时,就宛如一只小蝌蚪欲游进雪妆的嘴里。

慈照一看,也不禁笑点头赞道:“这一笔,真是添得好生绝妙。看来,对凡事就是要有出人意表之想,方能出让人称绝之笔。”

高阳笑道:“我早就有此想,只是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感慨?”

慈照笑道:“我现在与观华姐各拥有一件一模一样的木雕小佛。它的木质虽然平常,但我和观华姐自幼却异常地珍惜它。只是这个小佛的形容,并不像寻常那些佛像的面容是慈悲安详或庄严肃穆的,而是笑容满面。故这尊亲切感人的小木佛每让人看了,都可以心生温暖,而忘却忧烦。送我们这件含笑小木佛的那个老法师说,佛祖是一个完全放得下生死与烦恼的人,为什么还要悲切?你说,他这两件木佛,是不是刻得很出人意料呢?”

高阳听罢,笑点头。

慈照笑看雪妆的画,对高阳道:“故你这一笔添得不惟奇妙,而且也显得她活灵活现了。”

雪妆坐在对面,见高阳、慈照她们十分可乐,忙急着要过来看一看此画,她嘴里笑道:“好公主、好姑娘快让我看一看罢。”

慈照看见雪妆要站起来,忙止住笑道:“莫动!还差最后一笔呢。我这即取下了给你看罢。”

说罢,慈照在那画上又抹了数笔,便取了给雪妆看。

雪妆看后笑道:“怎么会有蝌蚪要游进我嘴里来呢?我的嘴,不就成了那架上盛金鱼的波斯的玻璃瓶儿了么?”

正好慈照看见长荷在助小侍女点胭提一个凤首银瓶进来,替案上的瓶花换水。

慈照便笑对长荷道:“长荷,快些儿过来罢,看一看你们雪姑娘的像儿,看你还认得她不?我画得究竟算是形肖?还是神似?”

高阳笑道:“我们暂不要管它形肖神似,莫要学毛延寿误了汉宫明妃的前程即是好的。”

慈照笑道:“合浦姐姐这个故事,倒让我想《韩非子》里的一则笑话来。齐王的一个宾客擅画,齐王便问此人,世间何物最难画,何物又最易画。那宾客对齐王说道:‘犬马难画,而鬼魅易。’我想也是这样的,前者是其形其状,是世人所尽知的,马虎不得,故才有‘画虎不成,反类犬’之说。反之,鬼魅无形,又无影,谁也未曾见过它究竟是什么样儿的,画成什么模样儿,便是什么样子了,尽可糊弄人的。只是,以我之见,世间最难画的竟不是犬虎马牛,楼台堂馆,山水云烟,也不是花禽蝉雀,牛鬼蛇神,反倒是我们人了。人称有才绝、画绝、痴绝的这 “三绝”的那位东晋的顾大家顾恺之,好像也曾这般说过:凡画,人最难、次山水、次犬马等。故此,画这雪丫头的像儿,我也惟有画到如此地步了。”

高阳听了慈照这番言论,也笑点头道:“你这番言论,竟也与以前曾教我绘画的画师说过的一样了。他说,绘画中间,以人物是最难以描画,犹以眼前那些儿早夕相处的人更难画好,要想形神兼备便更难了。我看见他入宫来为我父皇画像的时候,要琢磨许久,方肯下笔。”

说罢,高阳回头笑对长荷说道:“来看一看罢,这可还是我们的雪丫头?”

长荷忙放下手中的银瓶,边笑,边道:“让我瞧瞧是什么模样儿了。”

说完,长荷走近那张画,又端详雪妆的脸。然后,她才笑着连连点头,对雪妆道:“雪妆,我看这就很好,比如有朝一日,这画被人看见了,便知道这画上的小丫头,定是一个有趣的人,让人可疼的。相反,如果画得太正经了,不就成了那墓碑上供养的人影儿了?”

楚音在一旁也笑道:“再说,要是画得太正经八百儿了,他人看了,还以为这是那朝中要被人捉拿罪犯的图形儿呢。”

听楚音说罢,众人都不觉大笑起来。

慈照笑对高阳道:“合浦姐,我早说过楚音与长荷见识是不差的,如果不是你的人,我便早就夺走了。”

高阳听罢,笑着对慈照说道:“有人护着她们,以后就越发都学会逞强好胜了。”

楚音笑对慈照说:“姑娘,以我的名字该如何画?”

慈照想了片刻,才笑道:“欲用这个‘音’字画成一幅画,竟也难了。”

高阳默然地说道:“我这里倒有一个主意呢,就在寒烟笼罩或冷月斜照,荒芜无边楚宫的废园残花衰草中,画一张被人遗弃在台阶或栏杆下的断琴台罢。”

慈照听了,道:“若成此图,那种亡国的丧音,也尽在不言之中。好是好,只是教我如何忍心下笔画此凄凉沉痛之图?加上我自幼习琴,对琴这种天然就有性灵的高古神器,爱之如珍。平常,就最怕见到它遭到一丝一毫的不洁与不敬,更何况是要画一幅它竟然惨遭弃绝与荼毒之图了呢。”

高阳默默地对慈照叹说道:“如果钟子期这等古人还活在这个世间上,必定也认你是一个真知音了呢。”

雪妆在一旁忽然笑对长荷说道:“长荷姐,如果让慈照姑娘也在你嘴旁边画一枝长梗荷花,表示你今后可以活到长命百岁,好不好?”

这话还未待长荷回答,慈照就笑说道:“这个主意竟好,它倒提醒我了。长荷你快些儿坐下罢,待本姑娘也为你画一张坐在莲花的像,定让你喜欢。”

高阳忙道:“观音也是坐在莲花上的,你一样的也这样画她,岂不是折杀她了?”

长荷也忙笑道:“姑娘,公主说的是,这我可当不起的。”

高阳道:“依我看,不如竟依了雪妆的主意儿,就在她唇旁画上一枝小荷花,既有趣,又应了那‘口吐莲花’的典儿,岂不是双妙?”

慈照笑道:“言之有理。”

果然,慈照在长荷像唇旁缀了一枝小莲华。

画毕,看见像儿上长荷斜含一枝荷花的样子。高阳、慈照齐说道:“这也可算得人如莲,莲似人了。”

高阳忙命长荷、青瞳二人将画儿收好了,说待文夫人回来好给她看。

这样可喜坏了长荷和雪妆,她二人忙动手将画儿缀在罗幛上了,不时欣赏,还彼此打趣。

谁知青瞳过来看见了,心生羡慕,忙跑过来央求慈照也为她画一张。

慈照笑对高阳道:“今儿正经该画的画,反而倒是一张也没有画成,偏那两张画儿倒勾出一堆债儿来了,待一会儿,看我们如何去向文夫人交差呢?”

青瞳听了,忙央求慈照道:“不会累着姑娘的,我给姑娘捶背和磨墨,求姑娘发发慈悲,好歹儿给画一张罢。”

慈照笑道:“我现在没有画的兴致了,待以后有了兴趣儿时,就一定为你画。再说,现在天色也转暗了,画了也是不对的。”

长荷在一旁也对窗外笑道:“也是了,这一下午来,天色突然就转得暗暗的,莫非会有雨么?”

青瞳还是不甘心地对慈照说道:“好姑娘,你就发发慈悲罢,好歹给画一张。我与长荷姐、雪妆她们在一起,她们都有了,偏我没有,不是该我梦里都羡慕?”

高阳笑对慈照说道:“看她说得很是可怜,也就发一片慈悲之心,讲一点佛家的平等法。趁天黑之前,赶紧为她画一二‘春水寒潭’,也就搪塞过去了。”

慈照忙笑问高阳道:“为何要画寒潭?”问了一半,她忽然悟过来了,也不禁忍不住笑了起来。

青瞳知道她们打趣她的碧色幽幽的眼睛,忙笑道:“哪怕是一个‘黑池塘’也是好的。”

慈照笑够了,才说道:“好罢,我拗不过你。”

这里慈照才让青瞳坐好,方拿起绘笔之时,忽然看有公主府中一个侍女慌张前来禀报:“陈府派人前来我们府里,要迎接他们家慈照姑娘,让她火速回到自家府里去呢。”

高阳忙命人让她们上来,询问陈府到底出什么事了。

来人原是陈府的两个管家嬷嬷,她们说,慈照姑娘的表姊观华夫人,因遭难产大失血的这种劫难,已于今日不久母子双亡。故她们现在要接她家姑娘火速回府,去参加观华夫人的吊唁与丧葬之事。

慈照、高阳听她们说完,二人不禁骇然不已,哀痛难忍,同时潸然泪落,都道:“天啊,这如何了得!”

二人忙结伴,立刻驱车,直接就从高阳公主府前去光福坊的李府吊慰。

这时,前来李府的吊唁客已是出入往来,络绎不绝了。

那些超度亡魂的佛号声,引磬声也是连天不绝;而李府灵堂内则已是棺椁横陈,白幔飘飘,悲咽声声了。

等到忙罢观华的丧事,慈照、高阳等众人想到这观华的为人是如此地厚道婉顺,人又虔诚礼佛,而造物却教她死得如此之惨烈,其腹中的胎儿也随之而亡,这真是天理何在?

她们几人望着李府内外那些满眼飘纷的雪白灵帏,黑色挽联,仔细思量,都不免觉得哀恸不已,心中空茫无边。

尤其是高阳回忆起既往她与观华交往的种种往事,仿佛就好像经历了大梦境一场,其哀戚更是深如渊海,难以自拔。

正在高阳这里为与观华的死别而伤痛不已之时,慈照又来辞行了。

这一道消息,简直是令高阳如闻晴天的霹雳,心中的悲情,更如雪上加霜。

原来,慈照的继父大人陈俭因受近期朝中一谋反大疑案的牵连,被贬为漳州刺史,朝廷并限令他们一家数日即离京。

高阳听了罢原由,哀然长叹道:“上天!你真的是要令人无路可走么?”说罢,她的眼泪就涌出来了。

慈照也随之而泪下。

过了半晌,高阳见慈照默然无语,又忙道:“我立刻入宫,向父皇替你们父女求情。”

慈照听罢,忙道:“合浦姐的心意,我领了。但是,万万不可行此举。暂且不论合浦姐替我们求情奏效与否,最后都会落得一个‘忤时事’的罪名。合浦姐由此而遭人非议,我们于心何安?我们去漳洲,这原来就是命中注定了的。”

高阳含悲对慈照道:“偏不要去!就留在这里与我们为伴罢。”

慈照听了,忙道:“多谢合浦姐好心!可我怎不知‘养父母之恩大于生父母’之理?况且我的父母遭此变故,祖父又年老多病,我怎能忍心抛他们而去?”

说罢,慈照又道:“这次行出京,我惟对一个人放心不下,他便是我的家兄成华了。原来,他出家为僧,我寄人篱下,本该无牵无挂。可现在他毕竟又为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骨肉手足之情,竟由不得己了。想来也是可悲可叹,他又非如俗人可资以财物相助,故‘照拂’二字,真是无从谈起的。”

高阳听了,神容惨然地对慈照说道:“以后,只有常写来家书,多报平安,以令其心安就是了。”

慈照听了高阳的话后,也含悲地说道:“眼前想来除此一计外,竟无它法了。”

听慈照悲言,高阳不觉哀愁难喻。想不久前,观华还在与她们赏菊论诗;甚至就还在一二日之前,慈照与她等大家还是如此地欢乐,现在却经历了一场如此大的生离死别,真是世情为何虚幻无常到了如此地步?

想罢,高阳不免心神为之沮丧低落,哀戚不已。

高阳发怔半晌,才对慈照说道:“慈照妹妹的启程一定,你即刻令人来告之于我,我要亲自出城,为你饯行去。”

慈照听罢,除泪涌外,无言无语。

文夫人在一旁,也对慈照说道:“我现在倒有一个主意儿,不知姑娘肯不肯?且将姑娘府里那个叫明儿的小童留下来罢,倒不是我这府里缺人使唤。只是,万一姑娘你今后有事或递了平安书来,又不便直接送到那寺院里时,便令人先送到我们这里来。我让明儿递进寺里去,他一个小孩子,出入寺门,岂不方便?”

慈照听了,点头道:“这最好不过了,只是这个明儿虽然是聪明解事,但他毕竟还是一个小孩子。”

文夫人道:“这倒不怕的,我看他就好,我们定令他识文断字。另外,他竟与公主三兄吴王之子,公主的小侄儿李万里年龄相仿,且又是一样聪明伶俐的。”

慈照与高阳话别罢,高阳便亲送慈照出公主府的大门来。

慈照猛一回首,只见高阳神情寂寞,意态悒殊,泪光盈盈,她不觉也为之心下黯然叹息不已:“世人都看见高阳公主的高傲冷漠,又有几人知道她内心深处的孤绝与哀怨?”

这时,朝中有几位大臣到宫中上折求情,都言及陈俭父年迈多病,实在是不宜长途跋涉。

一时,太宗心生恻隐之心,便改陈俭为扬州刺史。

陈俭听罢,反而转悲为大喜。此乃其父的故里,此行正好陪老父还乡。

原来京中还有许多官员欲出城为陈俭饯行,都被他一律告免了。

陈俭说,这是陛下仁慈宽厚的特典,惟有要求立刻出京,到地方精进勤政,以报天恩。故慈照回到陈府不过一二日,他们举家便仓促出京去了。

慈照临去那一日,高阳也赶到城外送别去了。

这一日天色晦暗,乌云翻涌,不时听见寒鸦凄啼哀鸣之声,大风也吹得道旁的树木草花瑟瑟地作响。

长亭边,慈照在其家人后,洒泪与高阳话别后,左顾右盼,然后,惆怅地望着终南山方向,默默地长叹道:“看来,我竟然是等不来了。”

长荷见状,就问慈照道:“姑娘,你没有知会辩机师父,说你这要出京南去了么?”

慈照一叹道:“如何会没有呢?可叹去会昌寺里的人都说,他这几日到终南山听法去了。我们只有托人带去一个口信,让他来这里见这最后一面,看来竟是来不及了。”

说罢,慈照又默默地让自己的侍女月舍将一个包裹交给了长荷,又对高阳道:“合浦姐,这些原来预备是我亲自交给成华兄长的一点心意,看来已经不能够了。今后,这个还请你们代转罢。只是他还不知道,我们的观华姐,她就这样去了。”

高阳听罢,不觉心痛难忍,但也是无言可答,泪光泫然。

慈照又对高阳、长荷道:“我去了,合浦姐,长荷,且请你们今后多加珍重。我这一路,都会向你们传平安信来。只是可叹的是,我竟然连观华姐的头七功德法会也不能亲去祭奠了。”

慈照语音未落,不觉声音哽咽,泪痕满面。然后,她掩面登车,快速而去。

慈照辞去后,高阳心下依依不舍,内心的无限悲怅与寂寞,真是难以言状。

高阳与长荷立车惆望许久,见慈照人车渐远,最后是直至人车与影子,都是消失殆尽,她二人才终不得不掉转车来归去。

一路上,高阳神情哀凄,自觉久久也难已排抑心内的这种别离的哀愁。

不久,高阳的送别车驾,就往城中缓缓地开去。

在车中,长荷望着自己手中所捧的这个慈照的包袱,不知道何时才能与她再相见。又念及她们与观华已是生死异途,更是永无复相见之日,心中不免沉痛不已。

长荷再看见高阳那种哀神欲绝的神情,素常清澈的双眸,现在却密布茫然与哀愁的云翳。

长荷又暗思道,就在此时此刻,又有谁人能够知道我们公主的这种伤痛的一二?她不仅真正地生于高壁深垒的王侯之府里,而且婚姻又是如此地不称心如意,加上她现在又突然连连丧失闺中的知音。从此,她的哀愁,她的遗憾,又堪向何人诉说了呢?

想毕,长荷也不免更是为高阳而心痛神伤,泪雨纷纷。

正是:黯然消魂者,唯别而已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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