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494000000005

第5章 申庭训喜克绍书香话农功请同操家政(2)

“只不知这块圈地,我家可有个什么执照儿没有?”安老爷道:

“怎的没有!凡是老圈地都有部颁龙票;那上面东西南北的四至,都开得明白。只是老年的地,不论顷亩,只在一夫之力,一夫能种这块地的多少土计算,叫作一顷。所以那顷数,至今我再也弄不清了。”何小姐道:“果然如此,那就好说了。有了执照,不愁找不出四至来;按着四至,不愁核不出顷数来;凭顷数,不愁查不出佃户来。佃户一清,那户现在我家交租,那户不在我家交租,先得明白了,便可查那不在我家交租佃户名下地租,年年都交到什么人手里。查出下落来,如果是迷失的、隐瞒的,怎能便由他隐瞒迷失!只要不究他的已往,便是我家从宽了。即或其中有庄头盗典出去的,我们既有印契在手里,无论他典到什么人家,可以取得回来的。如果典价无多,拿着银子照价取回来,不和他计较长短,也就是我家从宽了。这等一办,又加增了进项,又恢复了旧产,岂不是好!况且这地又不隔着三五百里,都围着家门口儿,也容易查。只要查得清楚,敢怕那租子比原数会多出来,还定不得呢!”张姑娘道:“我姐姐这话,说的可真不错。我到了咱们家这一年多,听了听京里置地,敢则和外省不同,只知合着地价,计算租子,再不想这一亩地有多大的出息儿。就拿高梁一项讲,除了高梁粒儿算庄稼;高粱苗儿,就是苕帚;高粱杆儿,就是秣秸;剥下皮儿来,织席作囤;剥下桔挡儿来,就插灯笼插匣子;看不得那棍子岔子,只作火烧,可是家家儿用得着的;到了乡下,连那叶子也不白抛,那一桩不是利息?合在一处,便是一亩地的租子数儿。就让刨除佃户的人工饭食、牲口口粮去,只怕也不只这几两银子。”

安老爷静听了半日,向太太说道:“太太,你听她两个这段话,你我竟闻所未闻。”安太太道:“不然我为什么说她们说的有点理儿呢!”安老爷道:“我只不解,算你两个都认真读过几年书,应该粗知些文义罢了,怎的便贯通到此?这却出我意外。”

何小姐笑说道:“公公只想:我妹妹呢,她家本就是个务农人家;到了媳妇,清山一住三年,眼睛看的是这个,耳朵听的是这个,便和那些村婆儿、村姑儿讲些的话儿,也无非这个。媳妇们两个,本是公婆特地娶来的,一个南山里的,一个北村里的,怎的会不懂呢?”

安老夫妻听了这话,益加欢喜。安老爷便说道:“话虽如此,也亏你两个事事留心。只是要清这项地,也须费我无限精神;便说弄清了,果然庄头有些私下典出去的,此时又那里打算这许多地价。”公子听到这里,便站起来禀道:“现放着邓九太爷给玉凤媳妇帮箱的那份东西呢?”老爷道:“唉!那原是她师傅因她娘家没人疼她的一番深心,自然该留着她自己添补使用,才不负人家这番美意。怎的作这项用度起来?”公子又回道:“她两个现在的服食器用,都经父母操心,赏得齐全,既没可添补的地方,月间又有照例的月费,及至有个额外用钱的去处,还是和父母讨,独自己还用添补些什么?自然该把这项进奉了父母,作这桩正务才是。”说着,便跪了一跪,说:“务必请父母赏收。”安太太道:

“不害臊,人家媳妇的东西,怎么用你来这么献勤儿呀?”安太太这句话,可招出他后天的一点儿书毒来了,笑道:“回母亲,哪是她的?连她还是我的;是我的便是父母的。礼,子妇无私货,无私蓄,无私器,这等讲起来,哪又是她的?何况此举,本出于媳妇玉凤自己的意思,并且不但她一人的意思,便是金凤媳妇,也所见略同。不过这话,理应儿子代她们禀白,才合着唱随的道理。”安太太道:“阿哥,你别呕我,你只和我简简捷捷的说话。

这也值说得没三句话,又背上了这么一大车书。”谁知他这车书,倒正合了乃父之意,点头道:“这话太太自然该听不明白,然而却正是妇道应晓得的。那《内则》有云,凡妇不命适私室,不敢退;妇将有事,大小必请于舅姑;子妇无私货,无私蓄,无私器,不敢私假,不敢私与。这篇书,正所以补《曲礼》不足。玉格这话,却是他读书见道的地方。”金、玉姐妹见公公有些首肯,便一齐说道:“这项金银,现在既白放着,况且公公眼下,是不打算出去的了,便让玉郎明年就中举人,后年就中进士,离奉养父母,养活这一家,也还远着的呢!这个当儿,正是我家一个青黄不接的时候儿,何况我家又本是个入不敷出的底子,此后日用有个不足,自然还得从这项里添补着使,与其等到几年儿之后,零星添补完了,另打主意。何如此时就这项上,定个望远的主意,免得日后打算。如果办得有个成局,不唯现在的日用够了,便是将来的子孙,也进则可仕,退亦可农。这话不知公婆想着怎么样?”

安老爷听了,连连点首说道:“善哉!三年之内,无饥馑矣!”说了这句,又低着头,寻思了半晌,说道:“还有一节难处,果然照这话办起来,自然要办个澈底澄清。那算方田,核堆垛,却得专门行家,我是逊谢不敏,玉格又不能;便是我家这几个家人,也没个能的,岂不是依然由着那班庄头拨弄?”公子说:

“这桩事,儿子倒看准了一个人,就是我家这叶通便弄得来。”安老爷道:“他?我平日只看他认得两个字,使着比个寻常小厮清楚些,这些事他竟弄得吗?”公子道:“不但会,并且精。儿子又怎的晓得?因见我丈人常和他一处讲究,我丈人拿着本子《九章算法》问他几块怎样畸零的田,凑起来合了多少亩;几块若干长短的田,凑起来应合多少亩。他拿着面算盘,空手算着,竟一毫不错。及至他问我丈人多少地,应收多少高粱麦子谷子,我丈人不用打算盘,说的数目却又和那算法本子上不差上下,又是怎的一谷二米,怎的一熟两熟,怎的分少聚多,连那堆垛平尖,都说得出来。据我看起来,大约一边是从合算来的,一边是从阅历来的。只我听着,觉得比着夏后氏五十而贡的那章考据题还难些。”

安老爷叹道:“如我父子,正所谓不知稼穑艰难者也!对之得毋少愧?”

公子原是说自己不通庶务,不想惹得老人家也谦尊面光起来。一时要竭力斡旋这句话,便道:“人有不为也,而后可以有为;便是大圣人,也道得个吾不如老农,吾不如老圃。”安老爷听了,便正色道:“这几句书讲错了,不是这等讲。吾夫子说吾不如老农,吾不如老圃这二句话,正是吾非斯人之徒欤而谁欤的铁板注脚。他老人家正在一腔的救世苦衷,没处发泄,想着假如吾道得行,正好同二三子共襄治理,不想这樊迟是话不问,偏偏的要请学稼请学圃起来,夫子深恐他走入长沮桀溺的一路,倘然这班门弟子,都要这等起来,如苍生何?所以才对症下药,和他讲那上好礼的三句。这两个如字,要作我不照象老农老圃一样讲,不得作我不及老农老圃讲,合着下文的焉用稼一句,才是圣人口气;不然,你只看‘道千乘之国,使民以时’的那个‘时’

字,可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人说得出来的?”

安太太听了听事情不曾说出眉目,他又讲起书来了,便道:

“这不是吗?人家媳妇儿在这里说正经的,老爷又说孔夫子上去了,这都是玉格儿惹出来的。”安老爷道:“天下事除了取法孔夫子,那里还寻得出个正经来。”太太可真被这老爷呕得受不得了,说:“老爷,咱们爷儿们娘儿们,现在商量的是吃饱饭;那位孔夫子,但凡有个吃饱饭的正经主意,怎的周游列国的时候,半道儿会断儿顿了,拿着升儿籴不出升米来呢?这难道不是老爷讲给我们听的吗?”安老爷道:“此正所谓君子固穷;又浮海居夷,所以发浩叹也。”安太太只剩了笑,说道:“是了是了!无论怎么着罢,算我们明白了就完了。老爷此时,只细想想两媳妇这话是不是,这主意可行不可行;或者老爷还有个什么驳正指示的,索性就把这话商量定规了。”安老爷道:“自古道:疑人莫用,用人莫疑。她两个既有这番志向,又说的这等明白,你我如今竟把这桩事责成她两个办起来,才是正道;此时岂可误会了那言前定、事前定的两句话,转去三思而行。”太太道:“不是的,我是犹疑这两小人儿,担不起这么大事来呀!”老爷道:“喂,赤也为之小,孰能为之大?不必犹疑。”说完,便吩咐公子道:“至于你讲的那项金银,也可以不必一定送到我同你娘跟前来,你只晓得那子妇无私货为通论,可知未有府库财,非其财者也,尤为论之至通者。只此一言可决,不须再议。”因又回头向太太说道:“我倒还有一说,我往往见人到老来,把这份家,自己牢牢的把在手里,不肯交给儿孙,我颇笑他不达。细想起来,大约他那不达,也有两般苦楚。一般苦的是养着个不肖的子孙,先虑到把我一生艰难创造而来的由他任意挥霍而去,及至我受了贫苦,还得重新顾瞻他的吃穿;一段苦的是,养着个好几子,又虑到他虽有养老的孝心,我却把自立的恒产,便算我假作痴聋,也得刻刻怜恤他的心力不足。如今我家果然要把这旧业恢复回来,大约足够一年的吃穿用度,便不愁他们有个心力不足了。再看这三个孩子的居心行事,还会胡乱挥霍不成?你我就索性把这份家,交给两个媳妇掌管。两个人之中,玉凤媳妇是个明决气象,便叫她支持门庭;金凤媳妇是个细腻风光,便叫她料量盐米。我老夫妻,只替她们出个主意,支个嘴儿。腾出我来,也好趁着这未锢的聪明,再补读几行未读之书;果有余暇,便任我流览林泉,寄情诗酒。太太无事,也好带上个眼镜儿,叼袋烟儿,看个牌儿,充个老太太儿,偿一偿这许多年的操持辛苦。玉格却叫他一意用功,勉图上进,岂非我家不幸中之一大幸乎?”太太见老爷说得这等高兴,益加欢喜,便道:“我想着也是这样。老爷这样说,好极了。”因望着两个媳妇笑道:“我再想到我熬了半辈子,直熬到你们俩进了门,我这斗牌才算奉了明文了。”

张太太自从搬出去之后,每日家里吃过早饭,便进来照料照料,遇着安老爷不在里头,便同舅太太和安太太闲话,有个活计也帮着作作。这日进来,正值安老爷在家,她坐了一刻,便去找舅太太,见舅太太正在那里带了两个妈妈,张罗她姐妹过冬的里衣儿,她也就帮着作起来。舅太太是个好热闹没脾气的人,她乐得借她醒醒气儿,解解闷儿,便和她一面料理针线,一面高谈阔论起来。两个人虽不同道,大约一样的是不肯白吃亲戚的茶顿的意思。作了一会子,见天不早了,便收了活计,过这边来。二人一同出了西游廊角门,顺着游廊,过了钻山门儿;将走到窗跟前,恰好听得安太太说“斗牌算奉了明文”的那句话,舅太太便接声道:“怎么着斗牌会奉了明文咧,好哇!这句是日头打西出来了。姑太太快告诉我听听。”一面说着,进了上房。安老夫妻二位,连忙起身让座,便把他两个媳妇方才说的话大约说了一遍。舅太太道:“我不管你们的家务,我只问斗牌。你们要谈家务,别耽搁你们,我们到姆姆屋里去。”安老爷是位不苟言的,便道:“这话何来?我家的家务,又几时避过舅太太。”安太太道:“老爷理她呢!她自来是这么女生外向。”安老爷道:“啊,你姑娘两个,也算得二位老太太了,当着两个媳妇,还是这等顽皮!”舅太太道:“姑老爷,不用管我们的事,我们不能象你那开口就是诗云,闭口就是子曰的。”安太太道:“老爷听,人家自己愿意不是。”舅太太道:“你别仗着你们家的人多呀!叫我们亲家评一评,咱们俩到底谁比谁大!真个的十七的养了十八的了!”

从来入行三日无劣,这位亲家太太成日价和舅太太一处盘桓,也练出嘴皮子来了,便呵呵的笑道:“可是人家说的咧。”舅太太生怕说出烧火的养了当家的这句下文,可就大不雅驯了;幸而不是这句,只所她说道:“这可成了人家说的什么行子,摇车儿里的爷爷,拄拐棍儿的孙子咧!”舅太太急得嚷道:“算了,太太,你老歇着罢。他长我一辈儿,你还不依,一定要长我两辈儿才算便宜呢!”安老爷只得说道:“群居终日,言不及义,好行小慧,难矣哉!”惹得上上下下,都笑个不住。

这里头金、玉姐妹两个人,是憋着一肚子的正经话不曾说完,被这一岔,又怕将来斗不上卯榫儿,良久忍住笑,接着回公婆道:“方才的话,公婆既都以为可行,交给媳妇商量去。这事靠着媳妇两个也弄不成,第一,这踏田丈量的事,不是媳妇们能亲自作的,得和公婆讨几个人。第二,有烦这班人,要每日每事的都叫他们上来烦琐,那不依然要公婆操心吗?要说尽在媳妇屋里办,也不合体统;况且写写算算,以及那些册簿串票,也得归着在一处,得斟酌个公所地方。第三,事情办得有些眉目,银钱可就有了出入了,人也就有了功过了,得立下个一定章程。这些事都得请示公公,讨个教导。”只这句话,又把他尊翁的史学招出来了,便向两个媳妇说道:“你两个须听我说,凡是决大计,议大事,不可不师古,也不可过泥古。你两个人切切不可拘定了《左传》书下的‘禀命则不威,专命则不孝’这两句话,那晋太子申生,原是处着一个家庭多故的时候,所以他那班臣子才有这番议论。如今我家是一团天理人情,何须顾虑及此;禀命是你们的礼,便专命也是省我们的心。我和你们说句要言不烦的话,阃以外将军制之,你们还有什么为难的不成?”她姐妹两个才笑着答应下来。

舅太太听了半日,问着她姐妹道:“这个话,你们姐儿两个会明白了;难道这个什么‘右传’‘左传’的,你们也会转转清楚了吗?”她姐妹道:“书上的话,却不懂得;公公的意思,是听出来了。”舅太太绷着脸儿说道:“这么说起来,我们这两个外姐姐,要和人下象棋去,算赢定了。”大家听了这句,不但安太太和安公子小夫妻不懂,连安老爷听了也觉诧异,便问道:“这话怎个讲法?”舅太太道:“姑老爷不懂啊!等我讲给你听。有这么一个人,下得一盘稀臭的象棋,见棋就下,每下必输;没奈何请了一位下高棋的,跟着他在旁边支着儿。那下高棋的,先嘱咐他说,支着儿容易,只不好当着人说出来,直等你下到要紧地方儿,我只说句哑谜儿,你依了我的话走,再不得输了。这臭棋的大乐,两个人一同到棋局和人下了一盘。他这边才支上左边的士,那家儿就安了个当头炮;他又把左边的象垫上,那家又在他右士角里,安了个车。下来下去,人家的马也过了河了,再一步就要打他的挂角的将。他看了看,士是支不起来,老将儿是躲不出去,一时没了主意,只望着那支着儿的。但听那支着儿的说道:‘一杆长枪。’一连说了几遍,他没懂,便输了。回来就埋怨那支着儿的。那人道:‘我支了那样一个高着儿,你不听我的话,怎的倒怨我!’他说:‘你何曾支着儿来着?’那人道:‘难道方才我没叫你走那步马么?’他说:‘何曾有这话!’那人急了,说道:

同类推荐
  • 半路夫妻

    半路夫妻

    本书作者通过《我生命中的玫瑰》、《为离婚三上法庭》、《再婚让我重新找到了幸福》、《男人,为什么要做逃兵》等28个真实的故事,反映了目前再婚家庭的现状。
  • 信鸽

    信鸽

    信鸽在面对自己子女的生命受到猎狗的威胁时,会采取什么态度呢?是顾命逃走,还是奋力护子?人类从动物身上会得到什么启示呢?
  • 凿空使者张骞(西域烽燧系列小说)

    凿空使者张骞(西域烽燧系列小说)

    张骞以超人的胆识和过人的智谋斩杀了以种种方式暗杀他的杀手。越过种种陷阱,冲破无数难关,设计诛杀了暗通匈奴阴谋家的大奸。虎穴历险九死一生的传奇故事感人于深。小说以双线交叉的独特手法扣人心弦,欲罢不能。
  • 富豪俱乐部前传

    富豪俱乐部前传

    东北穷小子李晓天离乡背井,身揣几百人民币只身独闯南方。在那边热土,他从一个一文不名的民工仔开始了自己的奋斗之路。为了生存,他当搬运工,又历经金融公司职员、汽车公司业务员、销售经理,直到逐渐摆脱贫困,拿到房产项目,迈入成功人士阶层,成为富豪俱乐部的会员。但当他踏入豪华大门的那一刻,却发现自己进入了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俱乐部里的各色精英人士、美女佳人,应酬圈中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生意、运作、跑官、圈钱,李晓天在这个温柔乡中如何自处?他又怎么样用自己得到的一切去交换更大的利益?请看由天佑编写的长篇小说《富豪俱乐部前传》。《富豪俱乐部前传》由中国画报出版社出版发行。
  • 风暴眼

    风暴眼

    这是一篇奇特的小说。这是一片神秘的、保留着半原始状态的、苍茫、荒凉、无情的土地,一个被胡大遗忘在戈壁滩上的孤村。这里有很少的人,很多的狼。人狼杂处。狼会做礼拜:就在这时,琎婆从戈壁难那望尽望不尽之处,看見一群狼队古道尽头鉍逸而出,皓月之下狼目如磷火一般闪闪烁烁,在空旷的荒漠上如幽炎一般缓緩游弋。
热门推荐
  • 包晓生人物谱

    包晓生人物谱

    《包晓生人物谱》是由柳香川编著的章回体小说,汇聚蜗牛公司《九阴真经》、《九阳神功》的游戏人物,进行整理润色,题写传记,补充生平,考证年表并批注评语。作品讲述了明朝初年,朱氏政权争斗引发天下大乱,经三代皇帝对武林的削弱策略,以及江湖儿女对侠义精神的捍卫,谱写出一段英雄辈出,从百花缭乱而到凋零陨落的悲怆历史。本书为武林名宿与江湖新秀增添了更多传奇色彩,乃是囊括大明所有高手秘闻的花名册。
  • 记下的寂夏

    记下的寂夏

    仙狐穿越的韩小樱,在偶然间遇见了TFBOYS,并在他们家住下了,他们之间会不会擦出火花呢?他们会不会牵起彼此的手呢?本书的另一个名字是《仙狐恋》,大家注意一下下。
  • 我的如意狼君

    我的如意狼君

    豪门灰姑娘的残酷童话 伤痛落幕后的温暖拥抱。她是商业联姻下的牺牲品,为了家族的利益和未来,代替毁容的姐姐嫁给他。他先是出身黑道,后又叱诧商场,是令人闻风丧胆的的陆家大少。他们狭路相逢,不能幸免,蓄势待发的爱恨纠葛近在眼前!“如果有一天我不能爱你、触摸你,那么我也一定会折断你的翅膀,将鲜血淋漓的你从天堂拽入地狱,与我一同堕落。”
  • 校草专属:夜少,求放过!

    校草专属:夜少,求放过!

    什么!妈咪让我这个宝贝女儿去圣樱学院是为见那啥破夜未婚夫!想我堂堂四大家族之一晴氏企业的千金小姐怎么会乖乖去那学院!乖乖去见那啥姓夜的!呵∽呵∽”某女坐在被强行压迫在送往学院的路上为自己的豪言壮语而苦不堪言。“女人,偷走了我的心,还想逃婚。”某个妖孽邪魅说的。“再也不敢了,我发4。”看一代千金小姐如何玩转校园,征服妖孽校草!
  • 缘君

    缘君

    修士修身,修道,修命,归根结底,修的都是一个“缘”字。花开花谢,缘起缘灭,众生皆有缘,为何偏偏与你无缘?
  • 神魔祭之妖瞳

    神魔祭之妖瞳

    前世,她偶然的被机械制造出来,成为唯一一个能够拥有自己思维的机器,生来只为了组织的发扬光大。但,正是这点不同让她成为杀手榜第一的一年后被下了封杀令。从此杀手界的第一易主,是第二的灵瑞,也是溪瑞最好的拍档。在熊熊烈火中,她发誓如果有来生不会在信任任何一个人。幸运的是,上天又给了她一次重生的机会。不一样的世界,强者为尊,这一世她要为了自己而活。她没有体会过亲情,但现实真的来临,她会怎么选择?
  • 蓝眼睛玛丽

    蓝眼睛玛丽

    我是一座叫作“蓝眼睛玛丽”的岛。岛上的居民都是天赋异禀的拉锯战高手和从不纳税的刁民。这座岛的未来继承人一个是腹黑总裁,另一个是呆萌穷酸女。而目前管理岛上大小事务的人是一个讨人厌的强硬老妇人。身为一座岛,我无时无刻不为自己的未来担忧。
  • 风你是否还在等我

    风你是否还在等我

    那一年的夏天,也正是这两个小姑娘相互认识的时候,他们彼此都才十三岁,也正是青春懵懂的时期
  • 视角与方法:现当代文学与文化研究

    视角与方法:现当代文学与文化研究

    本书以“视角与方法”为侧重点,正面迎向当下的思想和文化问题,从深厚纷杂的“中国经验”出发,借助于“文化研究”开辟的视野与方法,努力去打开中国现当代文学的新领域。
  • 妖之编年史

    妖之编年史

    回顾东煌国的编年史,人们可以从中找出不少有关“妖”与“猎妖人”的描述。现如今,已经没有多少人会相信这些传闻。但事实上,“妖”与“猎妖人”的存在却是客观的事实,只是很少有人知晓。某一天,代表着世界最高科技水平的都市——阿特拉斯成功通过科技的手段观测到“妖”。在未公开的情况之下,身怀阿特拉斯最尖端的科技的少年白贤登上了前往东煌国的班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