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书》卷二十七、列传第十九《梁椿传》 史宁字永和,建康表氏人也。
(大统)十六年,宕昌叛羌獠甘作乱,逐其王弥定而自立,并连结傍乞铁忽及郑五丑等,诏宁率军与宇文贵、豆庐宁等讨之。宁别击獠甘,而山路险阻,才通单骑,獠甘已分其党立栅守险。宁进兵攻之,遂破其栅。獠甘率三万人逆战,宁复大破之,追奔至宕昌。獠甘将百骑走投生羌巩廉玉。弥定遂得复位。宁以未获獠甘,密欲图之,乃扬声欲还。獠甘闻之,复招引叛羌,依山起栅,欲攻弥定。宁谓诸将曰:“此羌人吾术中,当进兵擒之耳”。诸将思归,咸曰:“生羌聚散无常,依据山谷,今若追讨,恐引日无成。且弥定还得守蕃,将军功已立矣。獠甘势弱,弥定足以制之。以此还师,策之上者”。宁曰:“一日纵敌,数世之患,岂可拾将灭之寇,更烦再举。人臣之礼,知无不为。以此诸君不足与计事也。如互沮众,宁岂不能斩诸君邪!”遂进军,獠甘众亦至,与战,大破之,生获獠甘,徇而斩之。并执巩廉玉送阙。所得军实,悉分赏将士,宁无私焉。师还,诏宁率所部镇河阳。宁先在凉州,戎夷服其威惠,迁镇之后,边民并思慕之。
《周书》卷二十八、列传第二十《史宁传》 赵刚字僧庆,河南洛阳人也。除营州刺史,进爵为公,增邑二百户,加大都督、车骑大将军、仪同三司、散骑常侍。
渭州民郑五丑构逆,与叛羌傍乞铁忽相应,令刚往镇之。将发,魏文帝引见内寝,举觞属刚曰:“昔侯景在东,为卿所困。黠羌小竖,岂足劳卿谋虑也。”时五丑已克定夷镇,所在立栅。刚至,并攻破之,散其党与。五丑于是西奔铁忽。刚又进破铁忽伪广宇郡。属宇文贵等西讨,诏以刚行谓州事,资给粮饩,铁忽平,所获羌卒千人,配刚军中,教以戎旅,皆尽其力用。
《周书》卷三十三、列传第二十五《赵刚传》 赵昶字长舒,天水南安人也。(大统)
十五年,拜安夷郡守,带长虵镇将。氐族荒犷,世号难治,昶威怀以礼,莫不悦服。期岁之后,乐从军者千余人。加授帅都督。时属军机,科发切急,氐情难之,复相率谋叛。昶又潜遣诱说,离间其情,因其携贰,遂轻往临之。群氐不知所为,咸来见昶。乃收其首逆者二十余人斩之,余众遂定。朝廷嘉之,除大都督,行南秦州事。时氐帅盖闹等反,昶复讨擒之。进抚军将军,加通直散骑常侍。又与史宁破宕昌羌、獠二十余万。拜武州刺史、车骑大将军、仪同三司、诸州军事。
魏恭帝初,加骠骑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潭水羌叛,杀武陵、潭水二郡守。昶率仪同骆天人等骑步五千讨平之。
世宗初,凤州人仇周贡、魏兴等反,自号周公,有众八千人。破广化郡,攻没诸县,分兵西入,围广业,修城二郡。广业郡守薛爽,修城郡守杜杲等请昶为援。昶遣使报杲,为周贡党樊伏兴等所获。兴等知昶将至,解修城围,据泥功岭,设六伏以待昶。昶至,遂遇其伏,合战,破之。广业之围亦解。昶追之至泥阳川而还。兴州人段吒及氐酋姜多复反,攻没郡县,昶讨斩之。语在《氐传》。
昶自以被拔擢居将帅之任,倾心下士。虏获氐、羌,抚而使之,皆为昶尽力。太祖常曰:“不烦国家士马而能威服氐、羌者,赵昶有之矣。”至是,世宗录前后功,进爵长道郡公,赐姓宇文氏,赏劳甚厚。
《周书》卷三十三、列传第二十五《赵昶传》 赵贵字元宝,天水南安人也。后以预立魏文帝勋,进爵为公。梁仙定称乱河右,以贵为陇西行台讨破之。
《北史》卷五十九、列传第四十七《赵贵传》 李贤字贤和,自云陇西成纪人,汉骑都尉陵之后也。陵没匈奴,子孙因居北狄。后随魏南迁,复归汧、陇。
(大统)四年,王师东讨,西道空虚,虑羌、浑侵扰,乃授贤河州总管。河州旧非总管,至是创置。贤乃大营屯田,以省运漕,多设斥候,以备寇戎,于是羌、浑敛迹。五年,宕昌寇边,乃于洮州置总管府以镇遏之。遂废河州总管,改授贤洮州总管。属羌寇侵扰,贤频破之,虏遂震慑,不敢犯塞。俄废洮州总管,还于河州置总管府,复以贤为之。
《北史》卷五十九、列传第四十七《李贤传》 宇文贵字永贵,其先昌黎大棘人也,徙居夏州。大统十六年,迁中外府左长史,进位大将军。
宕昌王梁弥定为宗人獠甘所逐,来奔。又有羌酋傍乞铁忽,因梁仙定反后,据有渠株川,拥隶数千家,与渭州人郑五丑同反。周文令贵与豆庐宁、史宁讨之,贵等擒斩铁忽及五丑,史宁又别击獠甘破之。乃纳弥定,并于渠株川置岷州。朝廷重功,遂粟坂立碑,以纪其绩。
《北史》卷六十、列传第四十八《宇文贵传》 侯莫陈顺,侯莫陈崇之兄。…后从魏孝武人关。顺与周文帝同里闸,素相友善,且崇先在关中,周文见之甚欢,进爵彭城郡公。及梁仙定围逼河州,以顺为大都督,与赵贵讨破之,即行河州事。
《北史》卷六十、列传第四十八《侯莫陈崇传》附侯莫陈顺
独孤信,云中人也,本名如愿。
寻除陇右十一州大都督、秦州刺史。先是守宰闰弱,政令乖方,人有冤讼,历年不能断决。及信在州,事无拥滞。示以社教,劝以耕桑,数年之中,公私富实,流入愿附者数万家。周文以其信着遐迩,故赐名为信。(大统)七年,岷州刺史、赤水蕃王梁仙定举兵反,诏信讨之。仙定寻为其部下所杀,而仙定子弟仍收其余众。信乃勒兵向万年,顿三交谷口,贼并力拒守。信因诡道趋稠松岭。贼不虞信兵之至,望风奔溃。乘胜逐北,径至城下,贼并出降。加授太子太保。
《北史》卷六十一、列传第四十九《独孤信传》 史宁字永和,建康表氏人也。后迁骠骑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加侍中,进爵为公。
(大统)十六年,宕昌叛羌獠甘作乱,逐其王弥定而自立,并连结傍乞铁忽及郑五丑等。诏宁率军与宇文贵、豆庐宁等讨之。宁别击獠甘,而山路险阻,才通单骑,獠甘已分其党立栅守险。宁进兵攻之,遂破其栅。獠甘将百骑走投生羌巩廉玉。宁以未获獠甘,遂进军大破之,生获獠甘,徇而斩之。并执巩廉玉送阙。所得军实,悉分赏将士,宁无私焉。师还,召宁率所部镇河阳。
《北史》卷六十一、列传第四十九《史宁传》 田弘字广略,高平人也。
魏废帝元年,加骠骑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平蜀后,梁信州刺史萧韶等未从朝化,诏弘讨平之。又讨西平反羌及凤州叛氐等,并破之。每临阵,摧锋直前,身被一百余箭,破骨者九,马被十稍。朝廷壮之。周孝闵践阼,进爵雁门郡公。保定元年,出为岷州刺史。弘虽武将,而动遵法式,百姓赖安之。
《北史》卷六十五、列传第五十三《田弘传》 豆庐宁字永安,昌黎徒何人。
宁少骁果,有志气,身长八尺,美姿容,善骑射。魏永安中,以别将随尔朱天光人关。以破万俟丑奴功,赐爵灵寿县男。尝与梁仙定遇于平凉川,相与肄射,乃相去百步悬莎草以射之,七发五中。仙定服其能,赠遗甚厚。
大统七年,从于谨破稽胡帅刘平伏于上郡。及梁仙定反,以宁为军司,监陇右诸军事。贼平,进位侍中、使持节、骠骑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九年,从周文迎高仲密,与东魏战于芒山。迁左卫将军,进爵范阳郡公。十六年,拜大将军。羌帅傍乞铁忽及郑五丑等反叛,宁讨平之。恭帝二年,改封武阳郡公,迁尚书右仆射。
《北史》卷六十八、列传第五十六《豆庐宁传》 赵刚字僧庆,河南洛阳人也。除营州刺史,进爵为公。
渭州人郑五丑构逆,与叛羌傍乞铁忽相应,令刚往镇之。将发,魏文帝引见内寝,举觞属刚曰:“昔侯景在东,为卿所困。黠羌小丑,岂足劳卿谋虑也?”时五丑已克定夷镇,所在立栅。刚至,并攻破之,散其党与。五丑于是西奔铁忽,刚又进破铁忽伪广宁郡。属宇文贵等西讨,诏以刚行渭州事,资给粮饩。加骠骑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人为光禄卿。六官建,拜膳部中大夫。
周孝闵帝践阼,进爵浮阳郡公,出为利州总管。沙州氐恃险逆命,刚再讨复之。方州生獠,自此始从赋役。
《北史》卷六十九、列传第五十七《赵刚传》 赵昶字长舒,天水南安人也。大统…
十五年,拜安夷郡守,带长她镇将。氐俗荒犷,昶威怀以礼,莫不悦服。期岁之后,乐从军者千余人。加授帅都督。时属军机,科发切急,氐情难之,复相率谋叛。昶又潜遣诱说,离间其情。因其携贰,遂亲往临之。群氐不知所为,咸来见昶,乃收其首逆者二十余人斩之,余众遂定。朝廷嘉之,除大都督,行南秦州事。时氐帅盖闹等反,昶复讨禽之。又与史宁破宕昌羌、獠二十余万。拜武州刺史。恭帝初,加骠骑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潭水羌叛,杀武陵、潭水二郡守。昶率仪同骆天人等讨平之。
周明帝初,凤州人仇周贡、魏兴等反,自号周公,破广化郡,攻没诸县,分兵西入,围广业、修城二郡。广业郡守薛爽、修城郡守杜杲等请昶为援。遣使报杲,为周贡党樊伏兴等所获。兴等知昶将至,解修城围,据泥功岭,设六伏以待昶。昶至,遂遇其伏,合战破之。广业之围亦解,昶追之至泥阳川而还。兴州人段吒及氐酋姜多复反,攻没郡县,昶讨斩之。
《北史》卷六十九、列传第五十七《赵昶传》 (三)
党项羌者,三苗之后也。其种有宕昌、白狼,皆自称弥猴种。东接临洮、西平,西拒叶护,南北数千里,处山谷间。每姓别为部落,大者五千余骑,小者千余骑。织牦牛尾及投羊毛为屋,服裘褐,披氍为上饰。俗尚武力,无法令,各为生业,有战阵则屯聚,无徭役,不相往来。养牦牛、羊、猪以供食,不知稼穑。其俗淫秽蒸报,于诸夷中为甚。无文字,但候草木以记岁时。三年一相聚,杀牛羊以祭天。人年八十以上死者,以为令终,亲戚不哭;少死者,则云天枉,共悲哭之。有琵琶、横吹,击缶为节。
魏、周之际,数来扰边。隋文帝为丞相时,中原多故,因此大为寇掠。蒋公梁睿即平王谦,请因还师讨之。开皇元年,有千余家归化。五年,拓拔宁丛等各率众诣旭州内附,授大将军,其部下各有等差。十六年,复寇会州,诏发陇西兵讨之,大破其众,人相率降,遣子弟入谢罪。帝谓曰:“还语尔父兄,人生须有定居,养老长幼。乃乍还乍走,不羞乡里邪!”自是朝贡不绝。
《北史》卷九十六、列传第八十四《党项传》 邓至者,白水羌也,世为羌豪,因地名号,自称邓至。其地自亭街以东,平武以西,汶岭以北,宕昌以南,土风习俗,亦与宕昌同。其王象舒治遣使内附,高祖拜龙骧将军、邓至王,遣贡不绝。周文命章武公导率兵送之。
邓至之西有赫羊国。初,其部内有一羊,形甚大,色至鲜赤,故因为国名。
又有东亭街、大赤水、寒宕、石河、薄陵、下习山、仓骧、覃水等诸羌国,风俗粗犷,与邓至国不同焉。亦时遣贡使,朝廷纳之,皆假之以杂号将军,子、男、渠帅之名。
《北史》卷九十六、列传第八十四《邓至传》 白兰者,羌之别种也。其地东北接吐谷浑,西北利模徒,南界那鄂。风俗物产,与宕昌略同。
周保定元年,遣使献犀甲、铁铠。
《周书》卷九十六、列传第八十四《白兰传》 邓至,羌之别种也。后魏时兴焉。有象舒理者,代为白水酋帅,因地名为种号邓至王。其地自干亭以东、平武以西、汶岭以北、宕昌以南。风土习俗,与宕昌同。
《通典》卷一百九十、《边防六·邓至》 党项羌,在古析支之地,汉西羌之别种。魏晋以降,西羌微弱,周灭宕昌、邓至之后,党项始强。南杂春桑、迷叶等羌,北连吐谷浑。其种每姓别自为部落,一姓之中复分为小部落,大者万余骑,小者数千骑,不相统一。有细封氏、费听氏、往利氏、颇超氏、野律氏、房当氏、米禽氏、拓拔氏,而拓拔最为强族。俗皆土着,有栋宇,织牦牛及羊毛复之。俗尚武,无法令赋役。其人多寿,年至百五六十岁。不事生产,好为窃盗,常相陵劫,尤重复仇,仇人未得,必蓬头垢面,跣足,蔬食,要斩仇人,而后复常。男女并衣裘褐,仍被大毡。不知耕稼,无五谷。气候多风寒,以牦牛、马、驴、羊、豕为食。五月草始生,八月霜雪降。求大麦于他界,酝以为酒。妻其庶母及伯叔母、嫂子、弟之妇,淫秽蒸报,诸夷中最为甚,然不婚同姓。少死者则仰天云枉而悲哭焚之,名为火葬。无文字,但候草木以记岁时。大唐贞观三年,南会州都督府郑元遣使招谕,其酋长细封步赖举部内附,亦自入朝,列其地为轨州,拜步赖为刺史。其后诸部相次内附,列其地为崛、奉、崖、远四州,各拜首领为刺史。
《通典》卷一百九十、《边防六·党项》 白兰,羌之别种。周时兴焉。东北接吐谷浑,西至吒利模徒,南界郡鄂。风俗物产,与宕昌同。周武帝保定元年,朝献使至。
《通典》卷一百九十、《边防六·白兰》 邓至,羌之别种也。后魏时兴焉。有象舒治者,世为白水酋帅,因地名号,自称为邓至王。其地自亭街以东,平武以西,汶岭以北,宕昌以南。土风习俗,亦与宕昌同。宋文帝时,王象屈耽遣使献马于江左,其后象舒彭奉表求附于魏,孝文帝拜龙骧将军、甘松县子、邓至王。梁天监中,亦受江左爵命。西魏恭帝初,王檐术因乱来奔,周文遣兵送还。自后无闻。
《通志》卷一百九十五、四夷二《邓至》 党项羌,居古析支之地,汉西羌之别种。(原注:其种有宕昌、白兰,皆自称为弥猴种。)魏晋以降,西羌微弱,自宕昌、邓至灭后,党项始强。东接临洮、西平,西拒叶护,南杂春桑、迷桑等羌,北连吐谷浑,南北数千里,处山谷间。每姓别为部落,大者五千余骑,小者千余骑,不相统一。有细封氏、费听氏、往利氏、颇超氏、野辞氏、房当氏、米禽氏,拓拔氏最为强族。俗皆土着,有屋宇,织牦牛尾及羖羊毛复之。男女并衣裘褐,披大毡。俗尚武,无法令、赋役。各为生业,有战阵则屯聚,无事不相往来。好为窃盗,常相陵劫,尤重复仇。仇人未得,必蓬头,垢面,跣足,蔬食,要斩仇人,而后复常。气候多风寒,土无五谷,民不知耕稼。养牦牛、马、驴、羊、豕以供食。五月草始生,八月霜雪降。求大麦于他界,酝以为酒。妻其庶母及伯叔母、兄嫂、弟妇,淫秽蒸报,诸夷中为甚,然不婚同姓。三年一聚合,杀牛羊以祭天。其人多寿,年至百五六十岁,八十以上死者始为令终,亲戚不哭,下此者则云天枉,共悲哭之。有琵琶、横吹,击缶为节,无文字,但候草木以记岁时。魏周之际,数来扰边,隋文帝为相时,中原多故,因此大为寇略。蒋公梁睿即平王谦,请因还师讨之。开皇初,有千余家归化。五年,拓拔宁丛等各率众诣旭州内附,授宁丛大将军,其部下除拜各有差。十六年,复寇会州。诏发陇西兵讨之,大破其众,于是相率西降。遣子弟入谢,帝谓之曰:“还语尔父兄,人生须有定居,乃乍还乍走,不羞乡里耶!”自是朝贡不绝。唐贞观三年,南会州都督府郑元使诏喻,其酋长细封步赖率部内属,身自入朝,列其地为旭州,拜步赖为刺史。期后诸部相次内附,列其地为崛、奉、崖、远四种,各拜首领为刺史焉。
杨轨屯廉川,收集夷夏,众至万余。王乞基谓轨曰:“秃发氏才高而兵盛,且乞基之主也,不如归之。”轨乃遣使降于西平王(秃发)乌孤。轨寻为羌酋梁饥所败,西奔海,袭乙弗鲜卑而据其地。乌孤谓群臣曰:“杨轨、王乞基归诚于我,卿等不速救,使为羌人所复,孤甚愧之。”平西将军浑屯曰:“梁饥无经远大略,可一战擒也。”
饥进攻西平,西平人田玄明执太守郭幸而代之,以拒饥,遣子为质于乌孤。乌孤欲救之,群臣惮饥兵强,多以为疑。左司马赵振曰:“杨轨新败,吕民方强,洪池以北,未可冀也,岭南五郡,庶几可取。大王若无开拓之志,振不敢言;若欲经营四方,此机不可失也。使羌得西平,华夷震动,非我之利也。”乌孤喜曰:“吾亦欲乘时立功,安能坐守穷谷乎?”乃谓群臣曰:“梁饥若得西平,保据山河,不可复制。饥虽骁猛,军令不振,易破也。”遂进击饥,大破之。饥退屯龙支堡(唐鄯州境),乌孤进攻,拔之,饥单骑奔浇河(隋唐廓州,今贵德),俘斩数万。以田玄明为西平内史。乐都太守田瑶、湟河太守张稠、浇河太守王稚等皆以郡降。岭南羌胡数万落皆附于乌孤。
《资治通鉴》卷一百一十、《晋纪》三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