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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韩擒虎调兵二路伍云召被困南阳

诗曰:

云召天生忠义心,只嫌有力志难伸。

南阳被困风波险,骨肉伤悲请救兵。当下韩爷听了云召之言,不觉心中大怒,骂道:“小畜生,当真不听我言么?”说罢,又是一刀砍下。伍爷又把枪架住道:“老伯,我因你与我父亲同年,又有八拜之交,故此让你两刀,你可就此去罢,不然小侄要得罪了。”韩爷又是一刀劈下。伍爷逼开刀,把枪一刺,两下大战十个回合,马有二十个照面,韩爷看看抵敌不住,回马就走。伍爷叫声:“那里走!”拍马赶来。韩爷不走自己营门,竟往侧首山中而走,伍爷看看赶上,韩爷看四面无人,住马叫道:“贤侄休赶,老夫有言相告。”伍爷住马道:“你且讲来。”韩爷道:“老夫年老,不知贤侄这等年少英雄,使老夫钦服之至。但贤侄不知,后队趱粮救应使天保将军宇文成都好不利害,他使一个镏金镋,重三百二十斤,有万夫不当之勇。贤侄虽勇,恐非所敌。故此老夫劝贤侄弃此南阳,投往河北,暂且守候。想目下真主已出,隋朝气数亦不久,俟后自当报仇。贤侄意下如何?”伍爷道:“老伯此言虽是,但我大仇在身,刻不容缓,奸臣之子宇文成都到来,我何惧哉!老伯请速回,下次不可轻出,若再撞见,小侄不认得老伯了。”韩爷带转马头就走,叫道:“贤侄,你仍旧后面追赶,以避嫌疑。”伍爷依言追下来,追出山口不表。再说那隋朝众将,不见了主帅,各自分头救应。只见山中追出主帅,众将大叫道:“反臣不可伤我元帅!”众将挡住,韩爷回进营门。伍爷也不追赶,收兵而去。韩爷下马卸甲,坐在交椅上,众将参见致罪。韩爷吩咐众将退回麒麟关扎住,计点众将军士:头阵与司马超交战,折去大将一员、兵二万;二阵与伍云召交战,又折去大将六员,兵三万;麻叔谋领兵,折去大将十二员,兵二万。前后共折大将数十员、兵七万,锐气已衰。一面修表进朝求救,一面差官催救应使宇文成都速来讨战。又发令箭两枝,一枝去调临潼关总兵尚师徒,一枝去调红泥关总兵新文礼,前来帐下。那差官得令,各自分头前去。且说那伍老爷大获全胜,兵回南阳,众将接见道:“主帅如此英雄,何愁隋朝不灭!”伍爷大喜道:“全仗众将同心。”众将道:“不敢。”兵士报道:“启爷,韩擒虎带领败兵,回转麒麟关去了。”“再去打听。”“得令!”伍爷回至辕门,吩咐众将各归营寨,三声炮响,吩咐掩门,回进私衙。夫人接见,吩咐家将取纱帽便服,换下盔甲。夫人见血染白袍,忙问道:“相公今日与隋兵交战,胜负如何?”伍爷把杀败擒虎之事,细细说了一遍。夫人大喜,忙吩咐摆酒:“相公为父报仇,交战辛苦,请畅饮几杯,以为得胜酒。”伍爷一来劳力辛苦,二来肚中空虚,把酒一连数杯,不觉大醉。看见丫鬟抱着公子,接过来抱在怀中,说道:“吾儿,你后来要与父争气。”夫人见老爷醉了,吩咐丫鬟取夜膳过来,夫人自己接过公子,递与丫鬟,老爷连吃了十多碗饭,家将收拾已毕,夫人吩咐掌灯,送老爷安置。此话不表。再说那韩爷坐在关中,心中愁着:“宇文成都怎么还不到来?倘伍云召兴兵前来,何以抵敌?”吩咐三军,将各门紧闭,整备炮石。忽见军士报进:“启爷,宇文天保将军趱粮已到,在关外要见元帅。”韩爷传令进来。军士来到关外说;“宇文将军,元帅请进。”宇文成都匹马进关,来至营门,上前见了韩公道:“公爷在上,末将参见。”“将军少礼。”“公爷起兵已及三月,缘何还在这里?”韩爷把两次交战,折去大将军士,一一说了一遍。成都大怒道:“那反贼如此猖獗!待小将明日出阵,擒那反贼,一来与诸将报仇,二来与公爷出气。”韩爷道:“须要小心。”那成都辞别出营,上马出关,吩咐军士将粮草上了仓廒,又吩咐随征十二员英雄,明日同进南阳,擒那反贼,众将得令。那宇文成都身长一丈,腰大十围,金面长须,虎目浓眉,使一柄镏金镋,重三百二十斤,隋朝算第二条好汉,按上界雷声普化天尊临凡。一日,在长安城甘露寺,那寺内殿前有一鼎,是秦始皇所铸,高有一丈,大有二抱,上写着:“重五百四十八斤。”适值这日,隋文帝同文武百官行香,谓化及曰:“朕闻卿之子成都,力能举此鼎,可宣来试与朕看。”化及俯伏奏道:“臣儿随驾在此。”“臣宇文成都见驾,愿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只这一声,犹如牙缝内打一个霹雳。文帝大喜道:“爱卿平身,卿可即将殿前香鼎试与朕看。”成都应道:“领旨。”走下殿来,将袍脱下,两手把香炉脚拿住,将身一低,抱将起来,离地有三尺高。传旨举步,成都又走了几步,复归原所放下。两旁文武看见,无不喝彩。成都走上驾前,神气不变,喘息全无。文帝大喜,即封为无敌大将军。这都是说成都的力大,也不必表。再说那成都次日带领三军,来到南阳,离城十里安寨。那探子飞报伍爷道:“不好了!天保将军到了,离城十里安寨,差将在外讨战。”“再去打听!”众将闻报,上前参见。伍爷道:“少礼。众将在此,本帅有言相告。今日奸臣之子宇文成都到来,本帅今日出去,自当战死沙场,以尽孝道。但大仇未报,此天命也。我今倘有不测,众将三军自然投顺隋营,但夫人公子在此……”伍爷说了这句,就住口不说了,吩咐三军出城,自却顶盔贯甲,提枪上马。众将齐道:“元帅放心,元帅与老太师报仇,是个孝子,末将等虽做不得义士,愿与元帅情同生死。夫人公子,元帅请放心。”伍爷道:“多谢众将。”吩咐伍保带了三百名家将,到南山砍伐树林,备作城上檑木,伍保一声得令前去。伍爷又令:“焦方过来!你带三千人马,往吊桥守住,倘后面隋兵追来,将弓箭齐射,不得有违。”焦方得令,自领人马,前去准备。伍爷带了人马,来到阵前,只见宇文成都头戴乌金盔,身穿连环宝甲,手执镏金镋,浑似天神一般,大叫道:“反贼!速来受缚,免我宇文爷爷动手。”伍爷听得,大骂道:“奸贼,你通谋篡逆,死有余辜,尚敢阵前大言,照爷爷的家伙罢!”劈面一枪刺去。成都大怒,把镏金镋一挡,叮当一响,伍爷的马倒退两步,成都又是一镋,伍爷把枪架住。两个战了十五个回合,马有三十个照面,伍爷回马大败而走。成都大叫道:“反贼,走那里去!”匹马追来,看看相近,伍爷回马挺枪,大叫道:“奸贼,来与你拼个你死我生!”成都道:“走的不是好汉。”把镏金镋劈面一挡,伍爷把枪一架,两个又战了二十余合。伍爷气力不加,把枪一刺,回马又走,成都在后面追来。却说那伍保在南山砍树,见前面有二员将大战,一将败下来,伍保一看,大惊道:“这是我家老爷,手无寸铁,如何是好?”只见山旁一株大枣树,用力一拨拨起来,去了枝叶,拿在手中,赶下山来,大喝一声道:“勿伤我主!”忙把枣树照成都马头劈头一砍,成都看得真切,即把镏金镋一挡,那马也退三四步。列位,那成都要算天下第二条好汉,为何也倒退了三四步?只因这株枣树大又大长又长,伍保力气又大,成都的兵器短,所以倒退了。伍爷一看,原来是伍保。那伍保将树又打下来,成都把镏金镋往上一迎,把树迎做两段。成都又把镏金镋打来,伍爷在前面山冈上一看,叫声:“不好了!”拔箭张弓,呼的一声,照成都射来。成都不妨暗箭,叫声:“啊呀,不好了。”一箭正中在手,回马走了。伍保赶上,伍爷叫声:“不要赶!”伍保回步,同三百家将上山抬了树木,回进南阳吊桥边。焦方接着,叫声:“主将,得胜了么?”伍爷道:“若无伍保,几乎性命不留。”说罢,同众将回至辕门,吩咐众将紧闭四门,安摆炮石檑木,紧守城池。众将得令前去整备。列位,你道伍云召为何把城池这般紧守?那云召本来战不过成都,初阵亏伍保相救,细想南阳诸将并无对手,恐城池攻破,玉石俱焚,故此先将城池紧守,此话不表。再说韩爷坐在关中,探子报进道:“宇文老爷大败而回,请元帅发兵相救。”韩爷正要发兵,只见兵士报进:“临潼关总兵尚师徒,带领雄兵在外候令。”韩爷吩咐进来。尚师徒进营参见,韩爷道:“尚将军,你带了本部人马,前去助那宇文将军,同擒反贼。”尚师徒一声得令。军士又报进:“新文礼在外候令。”韩爷即吩咐:“也带本部人马,同尚师徒前去会擒反贼。”应道:“得令。”新文礼同尚师徒各带人马,来到宇文成都营中。军士报进,成都出营接见,二将下马,携手同进营中。三人相见已毕,新文礼与尚师徒一同开口问道:“宇文将军治军劳神了。”成都道:“二位将军于远路来,鞍马劳顿了。”吩咐军士摆酒接风,一夜无话。次日军士报进:“元帅到了。”三人出接。元帅进营,下马坐定,三将上前参见,元帅道:“将军们少礼,我想反贼昨日出城,见我兵强将壮,紧闭城门,不出相敌,如何是好?”宇文成都道:“公爷放心,谅此孤城,何足虑哉!只消待小将打破城池,捉拿反贼便了。”韩爷大喜,便同三位将军离营来至城下,把城池周围看了一遍,即同三将回营,谓三将曰:“此城险峻,不易攻也,况城中伍云召乃勇猛之将,若放走了,是纵虎归山,放龙归海。尚将军过来,你带领本部人马,围住南城,不得纵放反贼。”尚师徒一声:“得令!”韩爷又令:“新将军过来,你带领本部人马,围住北城,不得放走反贼。”新文礼一声:“得令!”韩爷又令:“宇文将军过来,你带领众将人马,围住西城,不得纵放反贼。”宇文成都也应声:“得令!”三将各上马分头前去,韩爷自却带领众将大小三军,围住东门,此话不表。再说伍爷坐在衙中,想起宇文成都勇猛,心中十分忧闷,忽听军士报进道:“韩擒虎调临潼关总兵尚师徒、红泥关总兵新文礼,带领人马,围住南北二城,宇文成都围住西城,韩擒虎围住东城,好不利害。”伍爷闻报,好不着急,只得亲督将士,巡守四城,安摆火炮、檑木、弓箭。宇文成都率兵攻城,城上炮石箭矢势如雨下。那隋兵折了许多人马,只得吩咐暂退三里,侯元帅军令定夺。此话不表。再说南阳军士报知伍爷说:“隋兵退下三里之外。”伍爷上城一看,果然退去有三里远近。细看隋兵兵士如蝼蚁之密,军马往来不住,伍爷放心不下,早晚上城巡视数回。一到夜来,隋营灯火照耀,犹如白日,只得吩咐城上众将尽心把守。伍爷下城来,与众将道:“隋兵如此之多,将帅如此之勇,如何是好?”统制官焦方上前道:“主帅勿忧,自古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明日待小将同主帅杀入隋营,斩其将帅,隋兵自然退去,主帅意下如何?”伍爷道:“将军有所不知,那隋兵之多,将帅之众,俱不在本帅心上,惟有宇文成都勇猛无敌,我南阳诸将并没有强似他的,倘杀出去,徒送性命。我有一个族弟,名唤伍天锡,身长一丈,腰大数围,红脸黄须,两臂有万斤气力,使一柄混天镋,重有二百多斤。他在河北沱罗寨落草,手下喽啰数万,猛将也不少。若有人前去,勾得他领兵到此相助,方能敌得住宇文成都之勇。”焦方道:“既有主帅令弟将军如此之勇,待末将前往河北沱罗寨,请他领兵前来相助便了。”即提枪上马,出了营门,望北城而出,放下吊桥,回马大叫道:“吩咐紧守城门。”军士应道:“是!”焦方离了南阳,行得一里,只见埋伏军士向前大叫道:“唗!反贼,你往那里走?”焦方匹马单枪,只是不应。军士围将拢来,焦方大喝道:“来来来!你们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军士大怒,各执兵器前来。焦方大怒,把枪一滚,上前的俱被枪刺死。军士不怕大喊,复围上来。焦方又拔刀在手,左手提枪,右手执刀,枪到处人人皆死,刀着处个个皆亡。焦方杀出重围,往前飞走。那败兵报进营中:“启爷,不好了!城中一将杀出重围,望北去了。我这里军士被他伤了无数。”新文礼闻报大怒,提刀上马,赶出营来。那焦方已去得远了,只得回马进营,唤过队长喝道:“你怎么不来早报于我?拿去砍了,以警将来。”此话不表。再说焦方杀出重围,离了南阳,在路渴饮饥餐,不分昼夜,非止一日,来到河北。焦方道:“不知沱罗寨在那里?”一路地广人稀,无从访问,看看天色已晚,不免趱向前去,再作道理。走不上三里多路,早只见:

金乌飞落西山去,玉兔升从东海来。焦方在月光中一看,只见前面一座高山,好不峻险:丛丛树木森茂,巍巍山岭嵯峨,猿啼虎啸,涧水潺潺。焦方到此,不觉有些害怕起来,好歹且上前去看来。策马奔程,忽听地铃一响,早被绊马索一绊,将焦方连人带马跌将下来。两边走出几个喽啰,把焦方拿住绑了。喽啰带了马说:“好一匹马,用得着的。”地下拾了枪说:“这枪倒有些重。”把来扛在肩上,两个抬了就走。焦方身子绑紧,动弹不得,只得听他脚不点地走了三四个山头,见山冈下一个大大的围场,方圆数里。过了围场,来到山边,只见两山相对,中间一座关栅,两旁刀剑密密,枪戟重重。关上喽啰一看,问道:“大王差你取财帛,你取了多少回来?”关下喽啰道:“今日没有客商经过,财帛没有,晚来拿得一个牛子,送与大王作醒酒汤。”“好凑巧,大王酒醉,正想哩!”遂开了侧首小关,带了焦方,望内而走。过了三重栅门,来到聚义厅。这厅有十多丈开阔,十多丈进深,中间排着虎皮交椅,一座案桌上,大红桌围,点上两支画烛。喽啰把焦方绑在将军柱上,焦方竟闭目由他。只见里边报出来道:“大王出来了。”喽啰立在两旁,大王出来坐在交椅上,问道:“今日出去,各路打劫客商,有多少财物?”头目将各处财物说了,吩咐交与管库头目收贮。那拿焦方的几个喽啰上前禀道:“大王,小人拿得一个牛子,与大王醒酒。”大王道:“与我取来。”喽啰取来一盆水,放在焦方面前,手拿着刀,把焦方胸前解开,取水向心中一喷。那心是热血裹住的,须用冷水喷开热血,好取心肝来吃。焦方见明亮亮一把刀,魂飞天外,大叫道:“我焦方横死于此亦无足惜,可恨误了南阳伍老爷大事。”大王听得问道:“那一个说南阳伍老爷?”喽啰道:“这牛子口中说的。”大王大惊:“与我唤来!”那喽啰把焦放开了绑,带将过来。那焦方已吓得:

魂飞天外无寻处,魄散九霄少获来。毕竟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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