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甲眼神丝毫不动：“那是自然，只有死人不会说话——小东西，你还是不要随便同情别人的好，至少老王的妻子儿女下半生生活无忧了，而你呢？你要是这么中毒死了，一天的好日子都没过过！”
司徒樱狠狠咬下牙关：“你真的没有一点儿人性么？人家是无辜的，没有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情！”
“哈哈哈哈哈，无辜，伤天害理……！！！”
路人甲倏然狂笑起来！
他笑得如此恣意，桀骜飞扬，好似听见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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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好笑么？”
她一眨也不眨地凝视着他。
——到了此时……
——她的心中，其实已经大致确定了，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虽然，这似乎听起来很荒谬……
她狠狠咬下牙关——怎么会这样？
这实在太过狗血……
但是，却又不得不去接受！
路人甲笑完了，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司徒樱：“你是觉得，这个世界上，只有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才值得被天谴么？所有无辜的人，都应该团团圆圆地活着？活到寿终正寝？是这样么？”
她一愣！
“那么你说，何谓伤天害理？何谓无辜？要生存下来，原本就要经历残酷厮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双手不沾上敌人的鲜血，又如何保护对自己重要的人？若是连自己最重要的人都无法保护，又如何算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他说的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她一时间，倒也找不出什么辩驳的法子来！
——他说的，也未必是没有道理。
就连前世，她身处21世纪的那个所谓的文明世界，也无处不充满了残酷的厮杀！
厮杀中，总有成功失败！
若是为了保护自己重要的人，也许就顾不得其他了！
可是，这真的是善良的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