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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光明在我们的前面(11)

这一张漫画的影子便给他一种胜利的,忍不住的快乐的笑声。他完全愉快地把眼睛望着夜色。星光灿烂地,仿佛是世界上革命的火眼,到处密布着,准备着整个的革命的爆发。

忽然,一种声音,冲着夜色里面的空气,把空气分裂了一条痕。这声音又接连着第二次的叫喊:“汉口惨案!

号外!”

他买了一张。

他的神经便跟着紧张起来了。同时,他是很镇静地估量着这继续的,被帝国主义屠杀的代价。

“无疑地,”他肯定的想:“这是第二道导火线,立刻把我们民众的火焰扩大去。”

在他的疲劳的精神上又添了一种新的兴奋。他的身体上又奔流着新的活力。他不自觉的加强了步伐,走的非常快。

他走到那里去呢?他必须先走到P大学去,因为这是他今天的工作的一种:指导他的一些学生们。

只走到那学校附近,好几个学生都站在那里探望着,于是他和他们一同走进去,走进第十一教室,列席他们的社会科学研究社的五卅援助会。

学生有五十多人。大家站起来欢迎他,有两个人先开始拍掌,跟着便是全体的,一阵热烈的掌声。

他微笑的点着头坐到旁边的椅子上。可是这一个援助会的主席便走到他身边来,请他就讲演。

掌声又在他的周围响着。

他站起来了。

“诸位同学们!”他开始说。他讲演的题目是《五卅惨案与世界被压迫民族的革命》。在这个题目中,他分析了帝国主义的殖民地政策,帝国主义的殖民地政策的危机,各帝国主义对于中国的侵略和它们互相间的矛盾,中国民族解放运动与世界殖民地的影响,世界被压迫民族及殖民地的革命与帝国主义国家的利害,最后他说到苏联——苏联与被压迫民族,苏联与帝国主义,苏联的存在与世界被压迫民族的反帝国主义的革命胜利。

这演讲便一直占有了两个多钟头。他从学生们的脸上,从那些入神的眼睛里,那些不动的倾听的态度上,那些静穆的,毫无声息的,如同一群教徒们在圣象之前一样地接受他的声音,他觉得他的讲演辞的每一个意义,都象一粒种子,深深的播在他们的头脑里,预告着将来的广大的收获。

他走了,许多学生都站在他后面,向他表示各种的敬意,他也从他们之间得了很大的欢喜,愉快地向夜色里走去。

“这些学生,”他想:“无疑的,他们都是CY的预备队。”想着便在他的心头浮着微笑。他知道他们之中有两个人已经加入到CY了,而且在那里面的干部里工作得非常之好。

他一路上都坠在光明的思想里。

半点钟之后,他走到公寓里了。忽然,他看见他的房间里正亮着电灯,一个高大的人影映射在窗子上。

“谁呢?”他想:“一定是……”便走过去推开房门。

果然,王振伍坐在那里。

他从椅子上跳起来,热烈地,仿佛他已经好久没有看见他,非常亲热的笑着,做出他的一种特色的粗鲁的动作,和他握手。

“唉,你怎么现在才回来?”一面,他的声音宏大而坚实的响着。

刘希坚向他微笑地。他什么时候都觉得,在这个同志的魁伟躯干之中,是放着一颗赤裸裸的孩提的心,天真,没有一点虚饰。

“刚刚从P大学讲演……”他回答说。

王振伍望着他的脸,差不多是一种憨态的望,望了许久。

“你瘦了,”他忽然说。

“瘦了?”刘希坚微笑着,“我不觉得。”他接着说:

“我只觉得我近来的身体好多了。”

王振伍有点诧异的又望了他一眼,随后便沉思了一会儿,说:“我知道你是很忙的。近来你的工作增了不少。

但是,我看不出你忙的样子,只觉得你一天都是很快乐的,很平静而且很安闲的样子。”

“真的么?”刘希坚感觉着兴味的问:“你这样觉得?”

因为在别人的眼光里。他被人观察的结果总是很不相同的,有一个同志还批评他是一块大理石——这意思就是说他在五卅惨案的疯狂里,他仍然很冷静。

“是的,我这样觉得,我一点也不瞎说,”王振伍回答他。

他笑了。的确,没有人曾看到他的头脑去。谁都是在他的脸上,举动上,得了他的工作的印象。他觉得这倒是他自己的特色。他认为站在指导地位上的人是不能够常常发狂的,是应该时时刻刻把头脑放在冷静的境界里。所以他自己,无论在什么时候,都在克制着感情的激动。

“我承认,”他最后说。

王振伍便笑着自白了:“这本事我学不来。我没有事做的时候是很平静的,可是工作一加紧,我的行动便跟着紧张了。”

然而这谈话便这样的终止了。刘希坚问他:“你今天没有事么?”

“有的,”他说。“我来这里也是为我的工作之一。”于是他报告了一种新的消息,一种必然的,把五卅事件更加扩大而且更加严重化的汉口屠杀——民众的血肉又在帝国主义的枪弹之下飞溅着。

“现在,我们是一步步走到紧张中去了。”他接着激昂的说:“而且是越走越紧张的。当然,事件的严重和扩大,是在我们预料之中的。……你的意见怎样呢?”

刘希坚沉默的听着,因为这问题,很早便盘据在他的思想里,他很早便这样想着:“第一,是唤醒民众,深入而扩大的唤醒他们,把他们吸收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之下,成为革命的队伍。”

这时,他重新说了这一点意见。“伟大的运动就在我们眼前这是无疑的。目前的任务是,”他说,“我们准备这一运动的实现。”

他们又继续的谈论着,一直谈论到两个多钟头,王振伍才忽然想起,他还必须到别处去会一个人,便匆忙的拿了草帽。

“不错,”他一面走出去,一面握手,一面说,“这是一个客观条件,它造成总示威的形势。”

说着,他走了。

刘希坚又坐到那张藤椅上。他燃了一支香烟,吸着,沉思着,在他的脑海里便起伏着猛烈的波涛。

他深深的把他的智力放在这一个问题上,如同一个木匠把斧头放在木头上一样地,他把它劈开了。

全国民众总示威!

这是他的结论。

二○

城,骚动了。伟大的北京城,叫喊了。伟大的北京城在无数群众的癫狂里实现了空前的,严重的罢工,罢市,罢课。

“总罢业!”这是一个强烈的电流。

“总罢业!”立刻,这个电流触动了大地,触动了大地上的民众——烧着他们的心和他们的热情。

到处,工厂里没有机器的响声,每个烟囱都张着饥饿的嘴。到处,商店的门紧闭着。到处,学校里没有摇铃的声音,所有的教室都是寂寂寞寞的。到处聚集着一群群的民众。到处,写着,贴着,飞着,喊着这样的标语:

——援助五卅惨案!

——为五卅惨案的烈士复仇!

——反对把中国当做殖民地!

——一致收回租界!

——驱逐驻华军舰及陆军!

——抵制英日货!

——拥护弱国的外交!

——……整个的北京城都充满着如此的紧张,轰动,疯狂。整个的北京城都变样了——街道变样了,人民变样了,空间变样了。仿佛,连时间也变了进行的速度,甚至于停止了,停止在这一个异样的变动里。

尤其是在热闹的中心街市——前门,大栅栏,东单,东四牌楼,西单,西四牌楼,王府井大街,更显着异样的可惊的状况。无数群众——工人,店员,学生,彼此汇合着,纷乱着。如同这地球上发生了癫狂的流行病,把平常很安静的人们都传染起来了,把这些人们的心头放上一个火球,使他们在烈火的刺激之中而暴动,吐着强烈的愤怒和反抗的火焰。

许多地方都出现着宣传队。个人的,团体的,散布在十字街头,马路中心,大胡同,路边,在那里大声地,以及嘶声地,慷慨激昂的喊着。

车马都停止了。

无论是大街或小路,只要有人讲演的地方,便聚集了很厚的群众,一层层地围绕着。大家仰着脸,听着,现着紧张的神气,如同一个火苗落在汽油缸里,立刻燃上了,爆发而且扩大了。大家在讲演者的声浪之下,澎湃地增加了反抗帝国主义的——那伟大的革命的浪潮。

常常在听讲的群众里面,响着尖锐的叫声。

——宰洋鬼子去!

——把洋鬼子赶出东交民巷!

——革命去!

并且,常常在群众里面,响了妇女的哭声。在东四牌楼的马路上,有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婆——她是一个电报生的母亲——忽然在紧张的空气里哭喊了,一面落着眼泪,一面悲愤地叫骂着,一面离开了听讲的群众,跑到另一端的马路上去讲演。许多群众便潮水似的围绕着她,她激动着说:“庚子那一年,外国的洋鬼子打进来,他们一共八国,把中国打毁了,把中国历代的宝贝都抢了去,把中国的人民打死了十多万。光北京城的皇城根就躺着百多人的尸首。中国还得赔款给他们。就是赔他们来打我们的路费,吃饭,各种用费。现在呢,他们又来了,又要再来一个‘庚子’!当然,那是对他们有好处的。可是中国呢,中国穷了,赔款到现在还赔不完。现在,外国洋鬼子又想来这一套,又在上海屠杀我们的同胞,如果我们不给他们一个眼色看,他们会以为中国好压迫,越杀越起劲。然而洋鬼子想错了,因为现在的中国人不是好压迫的,你们大家说是不是呢?我们愿意做亡国奴么?外国洋鬼子是不怀好心眼的,他们只想把中国人变成奴隶。他们满嘴讲的是自由平等,他们说现在是平等世界,可是中国的平等呢?

骗鬼!我们要靠自己来把中国弄成平等的。洋鬼子是笑里藏刀!他们现在在上海杀死了我们的同胞,我们要万众一心的大家来反对,不然的话,我们四万万同胞都会被他们杀得精光的。你们大家说是不是呢?”

这个老太婆的演说把许多人都鼓动起来了。立刻便有人将她的话拿到别处去讲。如同一个火花传染着另一个火花,联续的爆发了,把更多的群众变成了一个伟大的燎原。

同样的在别的地方,也出现着旧式的妇女——她们被讲演者的宣传流动了,被遭难者的血和尸首刺痛了,被同情的波浪冲击了,便带着许多眼泪和愤慨,自由地喊着,用鼎沸的热情来诅骂帝国主义的罪恶。

这时,到处是——空间充满着紧张的空气,四围响应着尖锐而愤怒的叫喊,纷乱的阳光照耀着骚动的群众,伟大的北京城是一个风暴!

而且这一个风暴正在继续着——高涨,扩大,没有边际。在这个风暴里的人们都是很疯癫的,谁的感情和思想都受了急剧的变动,变动在这一个紧张的漩涡里。并且,无数不认识的人们都联合起来了,站在一条战线上,向着敌人——罪恶的帝国主义——演习着被压迫民族的解决运动的斗争……刘希坚也参加在这一个伟大的预演的斗争里。一清早,他就参加了,并且到现在,还照样的继续着。从西城到东城,他作了许多次通俗的讲演。他是一次又一次地看见了群众的革命情绪的高涨。他只想立刻把他们——这无数热情的群众——组织起来,使他们不致于涣散,使他们有计划的在共产党的领导之下,进展到阶级的斗争,变成阶级斗争的革命的队伍。

他今天,显然被伟大而辉耀的欢喜弄得极兴奋了。有一种胜利的微笑在他的心上荡漾着。他不能言喻地感觉着异样的愉快。他抱着布尔塞维克的红色的心情,估量着这一个风暴。

“无疑的,”他下了结论:“这是一个高潮!”并且这思想象一阵风似的,在他的头脑里盘旋着。

那灿烂的光明的革命前途,便开始在他的眼前闪动了,他隐约地看见了无产阶级的革命的斗争和胜利。同时他想到了俄国的十月革命,俄国的大流血和大饥荒,以及目前苏联的社会主义的建设。

一路上,这个红色的前途都是很闪动的。

在他的周围,骚动的群众不断的增加着,不断的扩大了群众的骚动。

当他走到东单牌楼的时候,马路的中心完全被群众站满了。他猛然一看,忽然在无数摆动的人头上,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脸,他不禁的在心里叫着:“哈,白华!”

他的心头便飞过了一阵欢喜。

他站住了。站在群众的队伍里,象一切听讲的人们一样,仰着脸,从许多人的头上,头与头的隙缝里,看着而且听着。

一种嘶裂的声音在空气里发颤的响着:

“我们要大家团结起来,团结在一块,团结在革命的战壕里,我们才能够抵抗英国日本——以及别的帝国主义的侵略、压迫、屠杀。我们只有这样的紧紧的团结,才能够打退我们的敌人。不然的话,我们大家都只有死路一条:替英国日本当奴隶!现在,我们要用全体的力量,来争取外交的胜利!同时我们要取消各种不平等条约!收回租界!撤销治外法权!我们要中国在国际上的地位平等!

这些都是我们自己的权利!我们要靠团结的力量来坚持到底,非达到最后的目的不可。我们不要被人家讥笑做‘五分钟热度’!我们要抱着宁死不屈的精神!我们起来奋斗吧!我们不奋斗只有死!”

突然演讲者的嘶裂而发颤的声音停止了。群众的圈里便响着纷乱的骚音。接着演讲者又继续的说,可是只叫了一句“同胞们”便听不见一点声音,仿佛有一块木头把她的喉咙塞住了,挣扎了许久,仍然没有响出声音来,大家只看见她兴奋地,同时又苦闷地做着手势。两分钟之后,她只好从椅上跳下来了,很乏力的走到群众里面,无数同情的眼睛便跟随着她。可是这一团的群众并不因她而散开。并且,紧接着,就有一个学生跳上去了,又站在群众的面前,大声的热烈的讲演。

刘希坚的眼睛也紧紧的追随着白华,他并且在群众里面找着她。最后,她被找到了,他便一下握了她的手腕。

“白华!”他叫了一声。

白华很吃惊的望了他一眼。接着她笑了。她立刻把他的手紧握着。表示一种意外的欢喜。

“你什么时候在这里?”她高兴的,仍然哑着声音问。

“刚刚来,”他据实的回答。

“那末,”她柔媚的望了他——“你听见我……”

“是的,”他笑着说:“听了一点。”

“哦……”她低低的响了一声。

接着她微笑地看着他,又微笑地沉思了。仿佛她不愿意他听见,却又喜悦他曾经听过她的演讲。

刘希坚便重新用眼光来抚摩她,——从她的头发,脸,颈项,胸部,一直抚摩到她的全身。他仍然从这个抚摩里得到浓郁的美感,一种饱餐的美感的满足。同时,他又在她的红润的脸色,兴奋的精神和乏力的体态上,给了她一个革命的敬意。他对于她今天的实际行动,感到空前的,含着感谢之意的愉快,如同她的讲演是直接的把他打动了一样。

他在她的沉思里向她说:“你反叛了安那其……”

她立刻看着他,显然她是受吓了,露着诧异的神气,一面问:“为什么?为什么?”

接着她镇静了,她客观地等着他的回答。

“你今天的行动和你今天的讲演……”他含蓄的说。

的确,她今天的行为和言论,都不是属于安那其斯特的,因为她的那些同志,那些骄傲的无政府党人,都是罗曼蒂克地干着革命运动,不会跑到群众里面去的。那些革命者,单单有一个乌托邦的新村和新村的乌托邦便足够了,便等于获得了革命的胜利,可以无忧无虑的唱着无政府的新村的歌曲,赞美着一个梦幻的美丽的世界。

她呢,近来不同了,她已经在一个剧烈的苦闷之中,把她自己从新村的幻想里拉了出来。并且她已经判定了——她自己革命的前途。她已经从幻想的安那其主义而开始动步,一步一步的走向革命的实际。同时她已经在列宁的几个重要的著作里,完全更正了她以前的幼稚和错误。

并且她在布尔塞维克的许多小册子里,她认识了,而且肯定的信仰了中国革命的正确的路线。现在,她的思想的统治者已经不是克鲁泡特金了。现在,领导着她,使她顺利地走向革命的大道,使她英勇地预备着以血来斗争,以赤裸裸的生命来争取革命的胜利的,却是领导俄罗斯革命的那个伟人。所以她今天参加这实际的运动,作为她的一页新的历史的开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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