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801000000030

第30章 文集二十(1)

奏议

辞免撰赵瞻神道碑状

元祐六年七月曰,翰林学士承旨左朝奉郎知制诰兼侍读苏轼状奏:准敕,差撰故中散大夫同知枢密院赵瞻神道碑并书者。右臣平生不为人撰行状、埋铭、墓碑,士大夫所共知。近日撰《司马光行状》,盖为光曾为亡母程氏撰埋铭。又为范镇撰墓志,盖为镇与先臣洵平生交契至深,不可不撰。及奉诏撰司马光、富弼等墓碑,不敢固辞,然终非本意。况臣老病废学,文辞鄙陋,不称人子所以欲显扬其亲之意。伏望圣慈别择能者,特许辞免。谨录奏闻,伏候敕旨。

再乞郡札子

元祐六年七月六日,翰林学士承旨左朝奉郎知制诰兼侍读苏轼札子奏:臣闻朝廷以安静为福,人臣以和睦为忠。若喜怒爱憎,互相攻击,则其初为朋党之患,而其末乃治乱之机,甚可惧也。臣自被命入觐,屡以血恳,频干一郡,非独顾衰命为保全之计,实深为朝廷求安静之理。而事有难尽言者,臣与贾易本无嫌怨,只因臣素疾程颐之奸,形于言色,此臣刚褊之罪也。而贾易,颐之死党,专欲与颐报怨。因颐教诱孔文仲,令以其私意论事,为文仲所奏。颐既得罪,易亦坐去。而易乃于谢表中,诬臣弟辙漏泄密命,缘此再贬知广德军,故怨臣兄弟最深。臣多难早衰,无心进取,岂复有意记忆小怨。而易志在必报,未尝一日忘臣。其后召为台官,又论臣不合刺配杭州凶人颜章等,以此,见易于臣不报不已。今既擢贰风宪,付以雄权,升沉进退,在其口吻,臣之绵劣,岂劳排击。观其意趣,不久必须言臣,并及弟辙。辙既备位执政,进退之间,事关国体。则易必须扇结党与,再三论奏,烦渎圣聪,朝廷无由安静。皆臣愚蠢,不早回避所致。若不早赐施行,使臣终不免被人言而去,则臣虽自顾无罪,中无所愧,而于二圣眷待奖与之意,则似不终。窃惟天地父母之爱,亦必悔之。伏乞检会前奏,速除一郡,此疏即乞留中,庶以保全臣子。取进止。

贴黄:臣前在南京所奏乞留中一状,亦乞更赐详览施行。

又贴黄:臣徙来进用,不缘他人,中外明知,独受圣眷,乞赐保全,令得以理进退。若不早与一郡使臣不免被人言而出,天下必谓臣因蒙圣知,故遭破坏,所损不细矣。

又贴黄:臣未请杭州以前,言官数人造作谤议,皆言屡有章疏言臣。二圣曲庇,不肯降出。臣寻有奏状,乞赐施行,遂蒙付外。考其所言,皆是罗织,以无为有。只如经筵进朱云故事,云是离间大臣之类,中外传笑,以与圣世乃有此风。今臣若更少留,必须捃拾。似此等事,虽圣明洞照有无,如党与既众,执奏不已,则朝廷终亦难违其意,纵未责降,亦须出臣。势必如此,何如今日因臣亲嫌之请,便与一郡,以全二圣始终之恩。若圣慈于臣眷眷不已,不行其言,则又须腾谤,以谓二圣私臣,曲行庇盖。臣既未能补报万一,而使浮议上及圣明,死有馀罪矣。伏乞痛赐闵察,早除一郡。

乞将上供封桩斛斗,应副浙西诸郡

接续粜米札子元祐六年七月十二日,翰林学士承旨左朝奉郎知制诰兼侍读苏轼札子奏:臣伏见浙西诸郡二年灾伤,而今岁大水,苏、湖、常三郡水通为一,农民栖于丘墓,舟筏行于市井,父老皆言,耳目未曾闻见,流殍之势,甚于熙宁。臣闻熙宁中,杭州死者五十馀万,苏州三十馀万,未数他郡。今既秋田不种,正使来岁丰稔,亦须七月方见新谷。其间饥馑变故,未易度量。吴人虽号柔弱,不为大盗,而宣、歙之民,勇悍者多,以贩盐为业,百十为群,往来浙中,以兵仗护送私盐。官司以其不为他盗,故略而不问。今人既无食,不暇贩盐,则此等失业,聚而为寇,或得豪猾,为之首帅,则非复巡检县尉所能办也。恭惟二圣视民如子,苟有可救,无所吝惜。凡守臣监司所乞,一一应副,可谓仁圣勤恤之至矣。然臣在浙中二年,亲行荒政,只用出粜常平米一事,更不施行馀策,而米价不踊,卒免流殍。盖缘官物有限,饥民无穷,若兼行借贷俵散,则力必不及,中路阙绝,大误饥民,不免拱手而视亿万之死也。不如并力一意,专务粜米,若粜不绝,则市价平和,人人受赐。纵有贫民,无钱可籴,不免流殍,盖亦有限量矣。

臣昨日得杭州监税苏坚书报臣云:杭州日粜三千石,过七月,无米可粜,人情汹汹,朝不谋夕,但官场一旦米尽,则市价倍踊,死者不可胜数,变故之生,恐不可复以常理度矣。欲乞圣慈速降指挥,令两浙运司,限一两日内,约度浙西诸郡,合粜米斛,酌中数目,直至来年七月中,除见在外,合用若干石,入急递奏闻。候到,即指挥发运司官吏于辖下诸路封桩,及年计上供钱斛内擘画应副,须管接续起发赴浙西诸郡粜卖,不管少有阙绝,仍只依地头元价及量添水脚钱出卖,及卖到米脚钱,并用收买金银还充上供及封桩钱物。所贵钱货流通,不至钱荒。所有借贷俵散之类,候出粜有馀,方得施行。似此计置,虽是数目浩瀚,然止于粜卖,不失官本,似易应副。但令浙西官场粜米不绝,直至来年七月终,则虽天灾流行,亦不能尽害陛下赤子也。如蒙施行,即乞先降手诏,令监司出榜晓谕军民,令一路晓然,知朝廷已有指挥,令发运司将上供封桩斛斗,应副浙西诸郡粜米,直至明年七月终。不惟安慰人心,破奸雄之谋,亦使蓄积之家,知不久官米大至,自然趁时出卖,所济不少。惟望圣明,深愍一方危急,早赐施行。取进止。

贴黄:臣去岁奏乞下发运司,于丰熟近便州、军,籴米五十万石。蒙圣慈依奏施行,仍赐封桩钱一百万贯,令籴米。而发运司以本路米贵为词,不肯收籴。去年若用贵价收籴,不过每斗七十足钱,尽数收籴,犹可得百馀万石,则今年出粜,所济不少。其发运司官吏,不切遵禀之罪,朝廷未尝责问。习玩号令,事无由集。今来若行臣言,即乞严切指挥,发运司稍有阙误,必行重责。所贵一方之民,得被实惠,所下号令,不为空言。

乞擢用程遵彦状

元祐六年七月日,翰林学士承旨左朝奉郎知制诰兼侍读苏轼状奏:右臣窃谓朝廷用人,以行实为先,以才用为急。二者难兼,故常不免偏取。而端静之士,虽有过人之行,应务之才,又皆藏器待时,耻于自献,朝廷莫得而知之。如臣等辈,固当各举所闻以助乐育之意。伏见左朝散郎前佥书杭州节度判官厅公事程遵彦,吏事周敏,学问该洽,文词雅丽,三者皆有可观。而事母孝谨,有绝人者。母性甚严,遵彦甚宜其妻,而母不悦,遵彦出之。妻既被出,孝爱不衰,岁时伏腊所以事姑者,如未出。而母卒不悦,遵彦亦不再娶,十五年矣。身为仆妾之役,以事其母,虽前史所传孝友之士,殆不能过。臣与之同僚二年,备得其实。今替还都下,未有差遣,碌碌众中,未尝求人。臣窃惜之。伏望圣慈特赐采察,量材录用,非独广搜贤之路,亦以敦厉孝悌,激扬风俗。若后不如所举,臣甘伏朝典。谨录奏闻,伏候敕旨。

乞外补回避贾易札子

元祐六年七月二十八日,翰林学士承旨左朝奉郎知制诰兼侍读苏轼札子奏:臣自杭州召还以来,七上封章,乞除一郡。又曾两具札子,乞留中省览。倾沥肝胆,不为不至。而天听高远,不蒙回照。退伏思念,不寒而栗。然臣计之已熟,若干忤天威,得罪分明,不避权要,获谴暧昧,臣今来甘被分明之罪,不愿受暧昧之谴。

臣闻贾易购求臣罪,未有所获,只有法外刺配颜章、颜益一事,必欲收拾砌累,以成臣罪。易前者乞放颜益,已蒙施行。今又乞放颜章。以此见易之心,未尝一日不在倾臣。只如浙西水灾,臣在杭州及替还中路并到阙以来,累次奏论,词意恳切。寻蒙圣慈采纳施行。而易扇摇台官安鼎、杨畏,并入文字,以谓回邪之人,眩惑朝廷,乞加考验,治其尤者。宰相以下,心知其非,然畏易之狠,不敢不行。赖给事中封驳,谏官论奏,方持其议。易等但务快其私忿,苟可以倾臣,即不顾一方生灵坠在沟壑。若非给事中范祖禹,谏官郑雍、姚劻,偶非其党,犹肯为陛下腹心耳目,依公论奏,则行下其言,浙中官吏,承望风旨,更不敢以实奏灾伤,则亿万性命,流亡寇贼,意外之患,何所不至。陛下指挥执政擘划救济,非不丁宁,而易等方欲行遣官吏言灾伤者,与圣意大异,而执政相顾不言,侥行下。显是威势已成,上下慑服,宁违二圣指挥,莫违贾易意旨。臣是何人,敢不回避。若不早去,不过数日,必为易等所倾。一身不足顾惜,但恐倾臣之后,朋党益众,羽翼成就,非细故也。不如今日令臣以亲嫌善去,中外观望,于朝廷事体,未有所害。臣之大意,止是乞出,若前来早赐施行,臣本不敢尽言,只为累章不允,计穷事迫,须至尽述本心,不敢有隐毫末。

伏望圣明察其至诚,止是欲得外补,即非无故论说是非,特赐留中省览,以保全臣子,不胜幸甚。取进止。

辨贾易弹奏待罪札子

元祐六年八月初四日,翰林学士承旨左朝奉郎知制诰兼侍读苏轼札子奏:臣今月三日,见弟尚书右丞辙为臣言,御史中丞赵君锡言,秦观来见君锡,称被贾易言观私事,及臣令亲情王通往见君锡,言台谏等互论两浙灾伤,及贾易言秦观事。乞赐推究。

臣愚蠢无状,常不自揆,窃怀忧国爱民之意,自为小官,即好僭议朝政,屡以此获罪。然受性于天,不能尽改。臣与赵君锡,以道义交游,每相见论天下事,初无疑间。近日臣召赴阙,见君锡崇政殿门,即与臣言老缪非才,当此言责,切望朋友教诲。臣自后两次见君锡,凡所与言,皆忧国爱民之事。乞问君锡,若有一句及私,臣为罔上。君锡寻有手简谢臣,其略云:“车骑临过,获闻诲益,谆谆开诱,莫非师保之训。铭镂肝肺,何日忘之。”臣既见君锡,从来倾心,以忠义相许,故敢以士君子朋友之义,尽言无隐。

又秦观自少年从臣学文,词采绚发,议论锋起。臣实爱重其人,与之密熟。近于七月末间,因弟辙与臣言贾易等论浙西灾伤,乞考验虚实,行遣其尤甚者,意令本处官吏,观望风旨,必不敢实奏行下,却为给事中封驳谏官论奏。臣因问弟辙云:“汝既备位执政,因何行此文字?”辙云:“此事众人心知其非。然台官文字,自来不敢不行。若不行,即须群起力争,喧渎圣听。”又弟辙因言秦观言赵君锡荐举得正字,今又为贾易所言。臣缘新自两浙来,亲见水灾实状,及到京后,得交代林希、提刑马瑊及属吏苏坚等书,皆极言灾伤之状,甚于臣所自见。臣以此数次奏论,虽蒙圣恩极力拯救,犹恐去熟日远,物力不足,未免必致流殍。若更行下贾易等所言,则官吏畏惧台官,更不敢以实言灾伤,致朝廷不复尽力救济,则亿万生齿,便有沟壑之忧。适会秦观访臣,遂因议论及之。又实告以贾易所言观私事。欲其力辞恩命,以全进退。即不知秦观往见君锡,更言何事。

又是日,王通亦来见臣,云:“有少事谒中丞。”臣知遹与君锡亲,自来密熟,因令传语君锡,大略云:“台谏、给事中互论灾伤,公为中丞,坐视一方生灵,陷于沟壑,略无一言乎?”臣又语遹说与君锡,公所举秦观,已为贾易言了。此人文学议论过人,宜为朝廷惜之。臣所令王通与赵君锡言事,及与秦观所言,止于此矣。二人具在,可覆按也。臣本为见上件事,皆非国家机密,不过行出数日,无人不知,故因密熟相知,议论及之。又欲以忠告君锡,欲其一言以救两浙亿万生齿,不为触忤。君锡遂至于此,此外别无情理者。右臣既备位从官,弟辙以臣是亲兄,又忝论思之地,不免时时语及国事。臣不合辄与人言,至烦弹奏,见已家居待罪,乞赐重行朝典。取进止。

辨题诗札子

元祐六年八月初八日,翰林学士承旨左朝奉郎知制诰兼侍读苏轼札子奏:臣今月七日,见臣弟辙与臣言,赵君锡、贾易言臣于元丰八年五月一日题诗扬州僧寺,有欣幸先帝上仙之意。臣今省忆此诗,自有因依,合具陈述。臣于是岁三月六日,在南京闻先帝遗诏,举哀挂服了当,迤逦往常州。是时新经大变,臣子之心,孰不忧惧。至五月初间,因往扬州竹西寺,见百姓父老十数人,相与道旁语笑。其间一人以两手加额,云:“见说好个少年官家。”其言虽鄙俗不典,然臣实喜闻百姓讴歌吾君之子,出于至诚。又是时,臣初得请归耕常州,盖将老焉,而淮浙间所在丰熟,因作诗云:“此生已觉都无事,今岁仍逢大有年。山寺归来闻好语,野花啼鸟亦欣然。”盖喜闻此语,故窃记之于诗,书之当涂僧舍壁上。臣若稍有不善之意,岂敢复书壁上以示人乎?又其时去先帝上仙,已及两月,决非“山寺归来”始闻之语,事理明白,无人不知。而君锡等辄敢挟情,公然诬罔。伏乞付外施行,稍正国法。所贵今后臣子,不为仇人无故加以恶逆之罪。取进止。

奏题诗状

元祐六年八月八日,翰林学士承旨左朝奉郎知制诰兼侍读苏轼状。奏尚书省札子,苏轼元丰八年五月一日于扬州僧寺留题诗一首,八月八日,三省同奉圣旨,令苏轼具留题因依,实封闻奏。

右臣所有前件诗留题因依,臣已于今日早具札子奏闻讫。乞检会降付三省施行。谨录奏闻,伏候敕旨。

申省论八丈沟利害状二首

元祐六年九月某日,龙图阁学士左朝奉郎知颍州苏轼状申:右轼今看详,前件李义修所陈划一事中,内三件,系欲开太康县枯河,及开陈州明河,并不涉颍州地分,无由相度可否利害。外有一件:“欲乞自下蔡县界以东,江陂镇以西,地颇卑下之处,难为开淘者,平地筑岸,如汴河例不纳众流,免致沟中满溢横出之患,所是田间横贯沟港,两下自有归头去处,间或于要会处如次河口之类,可置斗门,遇田间有积水,临时启闭,甚无妨也。”轼今看详,八丈沟首尾有横贯大小沟渎极多,并系自来地势南倾,流入颍河,别无两下归头去处。遇夏秋涨溢,虽至小者,亦有无穷之水。虽下愚人亦知其不可塞,今义修乃欲筑岸如汴河,不纳众流,显是大段狂妄。又一见云:“八丈沟首尾三百馀里,当往来道路,岂能尽致桥梁,欲乞于合该县镇济要去处,创立津渡,小立课额,积久,少助堤岸之费。”轼今看详,议者欲兴大役,劳力费国,公私汹汹,未见其可。而义修先欲置津渡,立课额,以网小利,所见猥下,无足观采。其馀议论虽多,并只是罗提刑、李密学意度,更加枝蔓粉饰,附会其说而已,别无可考论。其八丈沟利害,轼见于细相验,打量地势,具的确事件申奏次,谨具申尚书省。谨状。

元祐六年九月某日,龙图阁学士左朝奉郎知颍州苏轼状申:右轼体访得万寿、汝阴、颍上三县,惟有古陂塘,顷亩不少,见今皆为民田,或已起移为永业,或租佃耕种,动皆五六十年以上,与产业无异。若一旦收取,尽为陂塘,则三县之民,失业者众,人情骚动,为害不小。看详陈州水患,本缘罗朝散于府界疏道积水所致。今来进士皇维清,既知修复陂塘,可以弭横流之患,何不乞于府界元有积水久来不堪耕种之地,多作陂塘,不惟所占田地,元系积水占压之处,人户别无词说,兼亦陂塘既修之后,陈州水患,自然衰减,更不消糜弊公私开三百五十四里沟渠。今来维清既欲依罗朝散擘画,起夫十八万人,用钱米三十七万贯石,开沟之后,又别夺万寿等三县农民产业,不知凡几千百顷,又别破人夫钱米以兴陂塘,是附会罗朝散议论,有害无利,必难施行。轼自承领得上件省司文字,访闻得民间,已稍惊疑,若更行下,逐县勘会古陂顷亩,及起税请佃年月,则三县农民,必大惊扰。其事既决难施行,所以更不敢行下勘会。其李密学、罗朝散等所欲会议利害,轼见行相验,别具利害申奏次,谨具申尚书省,谨状。

奏论八丈沟不可开状

同类推荐
  • 恰同学芳华

    恰同学芳华

    本书是一本散文集,分为回忆篇、心灵篇两部分。主要内容包括:2003年的鲁院、摇曳在风中的铜铃、鲁院——我一生的梦、生日、鲁院日记选、鲁二期的“第一课”、我的两个同学师傅、非常爱情等。
  • 寻找幸福的小蜘蛛

    寻找幸福的小蜘蛛

    《寻找幸福的小蜘蛛》作者经历坎坷,选择用童话和诗歌的方式,表达了对美好的渴望和追求,字里行间流露着对生活的希冀。这部小辑由两部童话及百余首诗歌组成。其中的《寻找幸福的小蜘蛛》是一部童话,讲述了一只孤苦伶仃的小蜘蛛,历尽千辛万苦寻找传说中快乐森林的故事。故事中,坚定、勇敢、智慧并富有爱心的更为深切的理解与感悟。在作者看来,小蜘蛛的种种愿望、每次面临苦难后表现的乐观及战胜困难的决心都是其发自肺腑的心声,也可以说是其自身在现实生活中战胜困难的另一种写照。
  • 北洋裂变:军阀与五四

    北洋裂变:军阀与五四

    我为什么会研究起五四来?这的确是个需要追问的问题。虽然说,我这个人研究历史,或者说琢磨历史,没有科班出身的人那么多界限。经常在晚清和民国之间跳来跳去,东捞一把,西摸一下。如果有条件,古代史我也敢碰。像我这种野路子出来的人,没有家法,也就没有限制,也不想有限制。但是,对于五四,我却一直没有热情,相关的史料也摸过一点,但兴趣就是提不起来。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有着一个成见,认为五四跟太平天国一样,下手的人太多,大鱼早都捞没了。
  • 大风歌:风之激

    大风歌:风之激

    该诗丛诗歌作品以中国初民时期到西周后期的历史文化为观照对象,宏阔的人文架构是诗歌的精神脉络,散步在民间的信仰、宗教,以及政~治、哲学与人学范畴的诸种题材,是本诗丛所涉及的广阔范围。
  • 普希金诗选(经典世界名著)

    普希金诗选(经典世界名著)

    普希金是俄罗斯现实主义文学的奠基人和近代文学语言的创造者,他不仅在俄罗斯享有崇高的声望,而且也是享有世界声誉的大诗人。《普希金诗选》收录了《我的肖像》、《我的墓志铭》、《假如生活欺骗了你……》、《暴风雨》、《小说家和诗人》、《黄金和宝剑》等120首抒情诗;《茨冈人》、《铜骑士》2首叙事诗;童话诗《渔夫和金鱼的故事》;诗体长篇小说《叶甫盖尼·奥涅金》。这本《普希金诗选》是创美文学馆世界经典名著系列之一。
热门推荐
  • tfboys之永远在一起

    tfboys之永远在一起

    三小只与三个女孩的爱情故事,由于丽莉不会写虐文,基本都是甜文
  • 怀孕分娩育儿一点通

    怀孕分娩育儿一点通

    本书是为新手父母准备的孕产婴护理实用百科全书,为即将成为父母的读者提供关于宝宝孕育方面的各种问题及解决方案,包含:优生优育方案、孕期保健护理、养胎保胎与胎教、分娩期保健护理、新妈妈和婴儿护理等,为新手父母提供全面有效的指导。本书全面详实地分析了妊娠前、妊娠期、产后生活中可能出现的种种问题,并提出了这些问题的具体解决方案,为孕育优秀的新生命提供了有力的保障。本书科学易懂,可操作性强,是众多年轻夫妻学习孕产婴护理经验的绝佳选择。
  • 异世之龙族崛起

    异世之龙族崛起

    上古凌霄大陆中人族遍布,人族中又以龙族为首,龙族人身体强横世间少有能比,底蕴深厚,**奇异威力巨大,悟性奇高,可驭真龙。万年一次旷世之战爆发龙族拔得头筹取下一宝,而后数百年间龙族迅速衰败。族长为护家族基业隐归海外一神秘海岛,从此之后凌霄大陆再无龙族,慢慢人们早已遗忘甚至有人当做一个传说罢了。
  • 紫云青幻爱

    紫云青幻爱

    只为纪念曾经的她愿她幸福如初《幻爱》生活类半真实小说真爱成幻幻爱如真
  • 幻想的默示录

    幻想的默示录

    末世历X724年,距离那场大浩劫已经过去了七百多年,在与深渊物种斗了四百多年之后,人类再次在地球上站稳了跟脚换来了三百年的和平时期,然,人性使然,在三百年之间人类不断地争名逐利内部不断分裂,而外部,深渊的魔性物种也已隐隐有卷土重来之势,三百年前的铁血默示录,又一次拉开了序幕·······
  • 不死仙灵

    不死仙灵

    五年前,剑离天登上天路,元基被夺,坠落幽冥;五年后,冰河上飘来一具尸体,冰碎灵醒,剑离天死而复生;肩负着圣地使命,面对着不朽仇敌;踏破天疆、镇压轮回,封印洪荒,逆乱苍古杀!杀!杀!战!战!战!若天不仁,我替天行仁!若天无道,我替天行道!
  • 公主与王子的三角爱恋

    公主与王子的三角爱恋

    在一个寒冷的冬天,豪门家的“贵公主”出生了,哥哥不见了,一直找,一直找,没有消息。上学了,那是哥哥吗?
  • 破囚

    破囚

    十六年前,他以为修行如鸟飞,自在无忧。十六年后,他才醒悟修士哪能无忧。这片大陆上,处处囚笼,又怎能独善其身。他一生无甚野心,也永远都不是最强最俊最无私最受人尊敬的那类修士,他只不过是喜欢对着星空发呆,不喜欢喝碧雪,有一点小小执着和小小伤感的普通人。囚笼?他破开了,却又心甘情愿地沦为囚徒。
  • 玫瑰园记

    玫瑰园记

    变身之后,她将面临怎么样的生活?如何处理自己的情感,如何面对自己的人生。在副本中沉浸,生活中总结,在音乐中爆发。摇滚至上!
  • 万家灯火何处留我

    万家灯火何处留我

    你去追你的幸福,我来守我的过去。你还是你,我还是我,只是再没有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