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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三军会战太原城(3)

就在这时,程志国在外边喊话了,“不要睡觉了,你们被包围啦!快出来投降吧!”

里边的敌人先是一阵骚动,接着那个晋南口音开了腔:

“孙大狗,黑灯瞎火的,你开什么玩笑?老子的枪可不认人!”

程志国一拉枪机,厉声说:

“谁和你开玩笑?我们是解放军!现在,炸药包就靠在碉堡下面。如敢顽抗,叫你们‘坐飞机’上西天!”

敌人顿时惊慌起来。这时,郝武明、王文元也开始喊话。史明义还把枪机拉得“哗啦哗啦”响。

敌人吓呆了,碉堡里死一般寂静。一会,只听有人说:

“排长,咱们都有老婆孩子,还是保一条命吧!要不,人家一炸,就都完了。”

霾边又沉默了一阵子后,那个晋南口音传了出来:

“好吧,投降。”

敌人投降了。程志国对他们说:

“还得委屈一下,都在这里呆着。先出来一个,跟我们到前边去一趟。”

程志国让王文元留下看守俘虏,又指挥侦察分队继续摸索前进。

走出不远,领路的俘虏指着一座碉堡说:“那是个伏地堡,里边有五个人,领头的是我的老乡。我去说一说,准会缴枪。”

一行人悄悄来到地堡前,那个俘虏趴在地堡边喊道:

“喂!老陈班长,解放军来了!我们那个排都交了枪,你们也别受这份洋罪了。”

“解放军在哪里呢?”里边的人问。

“就在外头哩,快出来吧!”

地堡里的士兵投降以后,程志国领着侦察分队又来到一座梅花形的碉堡旁。领路的俘虏冲着梅花堡说:

“侯营长,解放军上来了!我们两个碉堡的弟兄们都过去了。你们也一块儿投降吧!”

只听里边有个公鸭嗓子骂道:“什么?李德贵,你小子再敢瞎胡叫,看我不打死你。”

话没说完,子弹就从战士的头顶穿过。说时迟,那时快,史明义对着枪眼就是一梭子。那个侯营长嚎叫一声,倒了下去。这时,程志国喊道:

“谁不投降,就打死谁!”

不大功夫,惊魂不定的敌人一个个出来投降了。

程志国借着碉堡里的灯光,看看怀表,已是9点来钟,就押着俘虏往回走。刚走不远,忽见西北面火光闪闪,又传来了一阵枪声和手榴弹爆炸声。

原来,副连长郭民德带领的侦察分队,从卧虎山的西北面爬上“虎尾”后,也和敌人干起来了。当他们摸到“虎尾”平台上的十四号碉堡群附近时,被一个哨兵发现了。那家伙边喊边往回跑。郭民德立即指挥大家往前冲。刚冲到主碉旁边,里边的一挺机枪喷出了火舌。我们的两支冲锋枪,马上对着敌枪眼开了火。郭民德冲到碉堡前,迅速拧开了手榴弹盖,拉断弦,从碉堡侧面的枪眼塞了进去。他刚在几米外的地方卧倒,“轰”地一声,手榴弹响了。郭民德跃起身来,一个箭步冲到碉堡后面的门旁,大声喊道:

“赶快投降!再开枪就把你们都炸死!”

这时,在他们左边30米的一座地堡里,又伸出一挺机枪,还没来得及开火,战士董天禄就往里填了一颗手榴弹。

一声巨响之后,地堡里没有动静了。

躲在大碉堡里的敌连长,见势不妙,连忙狂叫: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们投降,我们投降!”

敌人扔出了武器,一个个举着手,走出了地堡。郭民德对走在最前边的敌连长说:

“让那几个地堡里的都出来投降!”

“是!是!”

就这样,14号碉堡群的敌人,全部投降了。郭民德数了数,整整68人。

郭民德向程志国报告了这里的情况。两个人交换了一下意见,决定由程志国带一个班把俘虏押送回去,将侦察到的情况报告首长,同时,建议首长今夜发动攻势,夺取卧虎山。其余人员,随郭民德留下,继续监视敌人。

卧虎山前沿阵地的枪声,传到座落在“虎头”的敌东北区总指挥部后,当即引起了一阵骚乱。敌军官们匆匆忙忙钻进了高大厚实的指挥碉内。副官们拿着电话机,询问着各个方向的情况:

“共军上来多少?”

“打炮没有?”

“你们那里丢了多少阵地,伤亡多少?”

“……”

敌东北区总指挥、第19军军长曹国忠,听完各个方面的报告,故作镇静地说:

“我断定,这不是共军的大部队,也不是要攻打卧虎山,而是小股武装所作的侦察性进攻。想要通过袭击骚扰,使我们不得安宁。然后,攻我于疲惫麻痹之时。这是共军的一贯战法。你们切切不可上当。告诉要塞司令程景堂,并转告各前沿阵地,不要大惊小怪,自相惊扰。应该稳如泰山,不为小患所动。”

曹国忠虽这样给属下打气,但他自己心里却着实不安。

去年那次东山争夺战,他是手握“执法刀”,强迫士兵冲锋的。结果,全师141个排长,只剩下了7个,40个连长只剩下两个,士兵几乎全部拚光。不想,阎锡山非但没有怪罪于他,反倒因他执行命令坚决,将他由四十师师长提升为十九军军长,还兼任了东北区总指挥。想起这段往事,曹国忠很担心:如果那段历史重演,阎锡山将会如何对待他呢?

六连长程志国押着俘虏返回驻地,马上向首长做了报告。情况上报到师里,李水清师长很满意。他对作战参谋说:

“夜摸很顺利。不仅弄清了不少情况,还占了十四号碉堡群和三座碉堡,俘获敌人一个营部、两个连。九连也不错,搞下敌人三座碉堡。现在,突破口已经打开,夺取卧虎山有了立脚点了。”

他思忖片刻,果断地说:

“马上向军里请示,我师将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趁热打铁,连夜拿下卧虎山!”

军首长韩伟、邝伏兆、马龙对一九九师的这一请示,非常重视,立刻进行了研究。认为,乘敌人搞不清我军意图之时,用夜摸和强袭的行动,连夜夺取卧虎山,是有充分把握的。因此,决定改变原来的计划,立即对卧虎山展开全面进攻。为保证这一任务的完成,除一九九师担任主要攻击以外,再拿出一部分兵力担任辅助攻击。同时强调,要以果断地穿插分割,将卧虎山掐头、去尾、打断腰,将敌全歼于卧虎山地区。

韩伟军长要通了与太原前线总指挥部的直通电话,把作战计划做了报告。十分钟以后,前线总指挥部的作战处长来电话了:

“前线指挥部首长同意你们的计划,可以马上实施。杨成武司令员、李井泉政委指示,一定要紧紧抓住打掉敌人指挥中心和割裂敌人部署这两个关键。为了确有把握地夺取卧虎山,前线指挥部还决定:西北第7军一部,在东面配合你们行动。你们可对俘虏士兵进行教育,然后,分到各突击连去带路。”

太原前线总指挥部首长的指示和军的作战计划传到一九九师,已是夜里十点四十分了。李水清师长立即向各部队下达了命令,并命令炮兵首先向卧虎山开炮。

倾刻之间,卧虎山堕入烟云火海之中。随即一队队步兵,从四面八方向卧虎山迅速靠近。

在“虎身”和“虎尾”的交接处,一九九师一个团正以四个连的兵力,在四个方向上对敌实施夹攻。

在一阵阵惊天动地的爆破声中,敌人一座座碉堡开了膛。有的敌人在睡梦中被炸死,有的敌人赤身裸体嚎叫着四处乱窜。我军战士如同夜老虎,勇猛地扫荡着敌人。

卧虎山很快被切成了三块。“身”“首”异处的敌人,再不能以火力互相支援,通向城内的电话线也被切断。与此同时,在其它方向攻击的我军各突击分队,也纷纷炸毁了敌人前沿的工事。接着,我们的大炮,向敌阵地纵深,开始了猛烈的轰击。

三十分钟后,向敌人纵深冲击的号声响了起来。一队队勇猛的战士,顺着敌人的交通壕向里猛插,对各碉堡进行分割包围。

从“虎身”西部冲上来的某团尖刀第七连,跨过铁丝网,绕过布雷区,沿着交通壕一溜小跑,向东边猛插过去。

夜色深沉,伸手不见五指。敌人卧虎山要塞司令部的一个搜索排,迎面碰上了七连的队伍。连长刘西坤问:

“哪一部分的?”

“要塞司令部搜索排。”

刘西坤“叭”的就是一枪,一下把敌人打乱了。

机枪手王宝顺一手拿着一颗手榴弹,像猛虎扑食一样扑了上去。左右两个敌人端着刺刀过来,他用有手的手榴弹把右边的敌人的枪挡开;左边敌人的刺刀眼看要刺到他身上,他一闪腰,敌人刺空了。王宝顺顺手把敌人的枪抓住,用手榴弹砸碎了敌人的脑壳。右边的敌人扑上来,王宝顺又一转身,顺势把敌人的枪抓住,抬起脚来,把敌人蹬了个大跟斗。这时,正面又来了个敌人,他正在劲头上,上去一把抓住了敌人的皮带。恰巧手碰到了机枪梭子。他想,这一定是个弹药手,一定还有一挺机枪,就大声喊道,“机枪还不赶快上来!”

后边,果然有个敌人端着机枪上来了。王宝顺一把推倒敌弹药手,一转身,把敌人的机枪夹在腋窝下,用劲往后一拉,又向前一推,把敌机枪手闪倒了。小战士李清河赶上来,举枪怒喝,敌人乖乖做了俘虏。……

部队继续向东猛冲,犹如疾风暴雨一般。敌人混乱了。

冲着冲着,敌人的一个重机枪班,又夹在了七连当中。过了好一阵,他们有人才发现七连战士的右臂上都缠着条白毛巾,便怀疑地说:“不对吧?”

战士李清河早拿着枪对准了说话人的后脑壳,说:

“对呀!我们是解放军。”

战士们“哄”地笑了起来。

敌人这才清醒过来,忙说:“我还当咱们是一个团的呢?”

李清河说:“兴许将来会编在一个团。现在,先跟上我们消灭敌人!”

刚解决了敌人重机枪班,敌人的执法队又跑到七连督战,正好碰上了刘连长。带队的问:“为啥退回来了?”刘连长知道敌人弄错了,就说:“把枪给我!”

敌人以为要枪去打解放军,就说:“你的枪哩?”

刘连长把枪一把夺过来,用手电一照,说:“这枪就是我的。”

敌人一看是解放军,知道弄错了,吓得浑身直抖,说:

“我……我是被他们抓来的。”

刘连长说:“不要怕,带我们去要塞司令部!”

“是,是。”

俘虏领着走了一阵,来到两座大碉堡前,说:“前边是15、16号碉堡,全是机枪火力,不好通过。”

刘连长借战场火光,向碉堡西侧望了望,回头对战士们说:

“往后传,从碉堡右侧绕过去,甩开它。要肃静隐蔽,动作要快!”

战士们弯着腰,很快绕过了那两个大碉堡。里边的敌人没有发觉。刚走出没多远,前面又有一座大碉堡。

带路的俘虏说:“那就是卧虎山要塞司令部的指挥碉。

里边很大,修得非常结实。一有情况,头头们就钻到里边去了。”

队伍停下来。刘西坤立刻召集干部进行分工:

“一排长,你们排正面上。先喊话,不行再打。三排分开,在左右两个方向配合。二排监视刚才绕过的15、16号碉。”

一排长张景同带着一个班摸了上去,刚要喊话,碉堡里的机枪响了。从碉堡两边又闪出十多个黑影。

“打!”张景同一声吼,一排子弹打了过去,敌人倒下7、8个。没有几分钟,从碉堡暗道中又冲出十几个敌人。

战士们不待命令,立刻用冰雹似的子弹和手榴弹迎接敌人。

敌人连滚带爬地缩了回去。

敌人又进行第三次反扑了。这时,战士们的子弹快用完了。张景同刚要甩手榴弹,猛觉右臂一麻,一摸湿乎乎的。

他知道是负了伤,就用左手将手榴弹投向敌人。敌人见我军火力减弱,便从地上爬起,嚎叫着冲过来。正在这紧急的关头,副连长石金刚带着二排的一个班赶来支援,对着敌人一阵猛烈射击,把敌人打得又趴下了。张景同又甩出一颗手榴弹,趁势冲到敌人机枪手跟前,夺过机枪,调转枪口,朝着敌人扫射,把敌人的第三次反扑打退了。

在碉堡右侧的三排长吴智勇抓住战机,端起冲锋枪对着碉堡的枪眼狠狠打了一梭子,又一个转身,从碉堡下边的暗道口钻了进去。

“不准动!”吴智勇端枪怒吼,“你们的司令呢?”

吓呆了的敌人,结结巴巴地回答,“刚……刚从暗道跑到汽……汽车库去了。”

吴智勇顺着俘虏指的方向,快步钻出地道,冲向汽车库。

在汽车库靠中间的一间房子里,一个头上缠着绷带、瘦黄脸的家伙,正蜷伏在角落里发抖。他旁边还站着一个留分头的大个子,正张着嘴喘粗气。

“你就是卧虎山要塞司令吗?”吴智勇冲进小屋,用枪逼着那个头缠绷带的瘦黄脸问。

“啊……我就是程景堂。”瘦黄脸回答。

“他呢?”吴智勇问。

大分头马上回答:

“我是……是这里的副司令沈思忠。”

卧虎山要塞司令部被我七连占领后,270多名俘虏,全部集中在指挥碉内。程景堂在我七连的威逼下,下令让15、16号两个碉堡里的敌人投降了。之后,7连继续向东,去攻夺“虎头”。

“虎头”是卧虎山的制高点。敌人正以残存的火力,拚命向我军射击。7连的指战员冒着炮火,沿着交通沟,很快接近了“虎头”。

“上!”刘西坤把手一挥,一班战士借着炮火的闪光,一气爬上八道棱坎,从正面接近了敌东北区指挥部。同时,三班迂回到了敌指挥部的背后。

东北区总指挥部灯火通明,却不见有人走动。一班正要往里冲,突然从暗道里钻出一股敌人,向一班扑过来。一班长李清林眼快,喊了一声“打”,端起冲锋枪就扫。紧接着,手榴弹也在敌人头上开了花。敌人丢下十来具尸体,缩了回去。一班又要向里冲,50多个敌人又分别从三个暗道口反扑过来。

机枪手任祥端着机枪就打。一颗子弹飞来,射穿了他的胸膛。任祥牺牲了。副射手康贵接过机枪,又左右横扫起来。正在打得起劲的时候,敌人投来的一颗飞雷,在康贵身边爆炸了。他也倒在了血泊中。战士们见两位战友牺牲,气红了眼,边打边喊:

“为战友报仇!”

“狠狠地打呀!”

战士卢德胜跑到康贵身旁,架起机枪就打。王成本腿部负了伤,爬过来给卢德胜压子弹。一阵猛烈的扫射,把敌人压了下去。这时,指导员戴俊章冲上来,向着正在激战的一班战士高喊:

“为牺牲的战友报仇!坚决打下‘虎头’!”

敌人一个个东倒西歪地栽倒了,后边又上来20多个。

一个少校军官手提“执法刀”哇哇喊叫,胁迫士兵反扑。

指导员戴俊章看准了那个少校军官,连打两枪,那个家伙惨叫一声,死狗一般地摔倒了。这时,三排八班上来了。

两个班乘敌人混乱之际,一阵呼喊,冲了上去,插进了敌东北区总指挥部院内。

战士们搜遍了院内所有屋子,除了一片狼藉之外,一个人影儿也没见。

“敌人是唱‘空城计’!”一班长李清林说。

“不!”指导员戴俊章说:“他们逃跑了。马上审问俘虏,看跑到哪里去了,赶快追!”

敌人是跑了,但没有跑远,都钻到了“虎头”东南角一条名叫敦化坊的大沟里去了。

敦化坊两边,是5、6丈高的峭壁,沟底南北各是一排窑洞。在一间宽敞的窑洞里,13个刚由东北区总指挥部逃出来的敌高级军官,有的躺着,有的坐着,一张张满面灰尘的脸上,现出了疲乏、颓丧的狼狈神情。他们听着越来越近的枪炮声和喊杀声,一个个不安地瞪着充满血丝的眼睛,看着伏在桌旁的总指挥曹国忠。

“唉!”曹国忠长叹了一声,“眼看共军就要冲到跟前了,怎么办好哇?”

没人回答。曹国忠站起身来,焦急地走来走去。“死拚呢?还是另寻出路?”

还是没人吱声。这些人,虽看透了曹国忠的心思,但谁也不先开口。

一阵沉默之后,68师师长武世权站起来,挪着他那跑乏了的胖身子,说:

“共军实在厉害。我们68师在丈子头的阵地那么坚固,他们只一个钟头就拿下来了。我还算走运,拣了一条活命。你想,北平25万国军,还不放一枪就都过去了。我们到了这个地步,还不如仿效傅作义哩。”

“不!不!不行!”19军政治部主任彭登旺从坑上跳下来,高声说:“我们无论如何不能走那条路。我们应该牢记阎长官的训诫:‘以不变应万变’。我们还是回城去,与孙、王司令会合……”

敌军官乱嚷开了。铁血师师长赵显珠从大衣领里伸出脖子,走过来,拍拍彭登旺的肩膀,说:

“老弟,算了吧!不论在这里,还是到城里,反正都是一个死,没代价的白死。阎长官有一句话:‘生存即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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