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日时,秦川在书房练字顺便等焱来拿阁规,不过后来他改主意了。
“阁主。焱求见”门外焱微弱的声音将秦川的思绪拉回
“进来”话毕焱推门而入秦川放下笔抬头便见焱满是狼狈的样子尤其是那头发都竖着的而且脸上全是黑色的污垢咋一见还以为是野外来的原始人秦川的内心开始肆无忌惮的笑起来表面上却平静如水。
“阁主,任务已经完成,焱来拿阁规”焱走到秦川面前俯身一拜道。
“嗯,不错这次下决心比上次快了许多。”秦川缓声道,“知道你那性子容不得一丝污点,但是在这个世界上有时候做犹豫的时间,便是决定生死的时间,这次就不用抄阁规了。”
“谢阁主”焱一听激动的上前单膝跪地俯首道。
“别谢的那么快。。”秦川看了一眼焱实在没办法忽视他雷人的样子扶额道“给你半个时辰去吧自己收拾干净再来见本少”然后将一面铜镜递给满脸疑惑的焱。
“怎么会这样啊!!!“递给焱的瞬间秦川后悔了该死的他的声音怎么这么尖锐还好他跑的快耳朵才没多受摧残,随即想到焱本来是阁中很受欢迎的人,时刻注意形象又有洁,他如今这副样子要是被阁中其他人知道,不知会让多人心中的偶像形象碎一地。
而现在只需等会儿,反正无事可做,秦川便开始用法在宣纸上做起画来。指之间凝起一丝白色光线,随即又飞快地在颜料上轻点一下,白色光线便带上了颜色,然后开始画几年来朝思暮想的那个,人只是每一次衣服的样式或是颜色不同。这一次在脑海中闪过了一个想法之后开始画了,这样作画不仅可以使画更加逼真富有灵气,同时也需要清纯的法加以融合后才能使画保存时间更久。这种方法是清纯一个人无聊时琢磨出来的,不过并没有流传出去,因为每一次画完不过一炷香时间久会被秦川毁去,人不在再美的画也不过是摆设。
秦川聚精会神的画着,而在最后那双再熟悉不过的眼眸时,他顿了顿,画上的人怎么跟菰九一模一样?还按照从前的手法点上了眼睛,画上的人仿佛活了一般冲秦川笑了笑,哪里不对呢?为什么青衣与菰九又九成相似?难道两人是双胞胎?秦川想了想,随即又把这个想法否定了,青衣说过他没有双胞胎兄弟,因为他们家只会有堂兄弟,而不会有亲兄弟,即使有,亲兄弟之间也会莫名的失去生命,最后只剩下一个独子。秦川还问过是不是手足相残,青衣回答说是世代的诅咒。那会不会是同一个人呢?这个想法闪现出来后秦川思考了良久。
手指不经间在画上人的眼睛处点了点,等秦川发现时再仔细一看画像浑身一震睁大了眼睛,一遍有一遍看着画画上的人,由于眼睛改了一下完完全全是菰九的样子,此时颜渊的话有在耳边响起“他不是说与你在一起么?”这些年一直在秦川身边的人,除了他的部下外还有一个就是几年前救下的菰九,虽然不得不承认菰九与青衣是同一人的可能性更大了一些,但不足以证明她们是同一人。秦川冷静的分析着,而那日自己故意从空中坠落菰九接住自己的那一瞬,给他一种青衣救自己的感觉。颜渊来时他将自己打出的阵法之间的联系切断了,随后又在阵法上出现了一种像图腾一样的图案,秦川坐下来手指在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还有上次菰九居然叫出了“十三”,十三是自己的化名,也是自己在家中的排行。恰巧自己真名的笔画也是十三,不过自己只告诉过一个人——青衣,巧的是青衣告诉自己,他在族中同辈里排第九,是同辈中最小的,法也是最低的。
诅咒、没有亲兄弟、排行第九、幽秦岭、消失六年、失忆、长得像。。
秦川又将所有的线索整理了一遍,六年前青衣消失,六年前菰九被带回时记忆全无,他身上有一个封印,似是封住了力量与记忆,而此时颜渊让我陪青衣解封,那天还与菰九相谈甚欢。。
冥冥中有人布局,却无法看清这个局到底牵扯了多少人,到底无心而为之还是部的局呢?
这时焱进来了,牵扯将画受了起来。再看焱时,焱已恢复平常的样子,隐隐间感觉比以前吸引人眼球了,牵扯在心里满意的点了点头,表面却云淡风轻的样子,
“阁主”“嗯。给你”说着把刚才的画拿出来“用你所有的办法拦住他”“还有你要做的很简单,十天之内,本少要知道这个人的所有的资料”
顿了一会又道“办好的话本少帮你一把,让她至少知道你好的方面,或者让那么有一个好的映像,办不好,十天内所有规条抄一遍。再去五行堂领法。”
闻此,焱心中一沉,去司法堂还不如直接去死来的痛快,听闻那些去过司法堂的人,大多受不了那些惩罚而夭折,极少数或下来的也都疯了,唯有一人活着出来还未失去理性的却不知所踪,刚把秦川的话消化完平复了内心,谁知下一句让焱想死的心都有了。
“届时本少亲自带着她来观赏”明天之后一切都不再平静了吧
焱点头维诺,随即将前几日在府中的事汇报与秦川,秦川听后让焱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