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的时候,自己已经离开山洞回到自己熟悉的房间里,而自己除了头以外,身体的其他部位均被绷带缠的严严实实的,无法动弹,徐崇辉明白白云是没事了,悬着的心也放下来。徐崇辉躺在床上回想到与碧玉蛇的打斗,对当时的自己感到不可思议,因为从出生开始到现在连打架也没打过几次,然而在当时在战斗过程中时,却有无数的战斗技巧与本能从脑海中涌出,自己就象是个长年格斗的武术家般。而且当时自己虽然内心十分愤怒,但头脑却无比的冷静,只想着如何击败碧玉蛇。只是当碧玉蛇死去时,那些技巧与本能便如潮水般退去消失的无影无踪。
“咿呀”一声房门被打开了,徐崇辉转头往门处看去,只见白云从门外走进来。虽然徐崇辉猜到白云已经没事,可亲眼见到时内心还是免不了一阵激动。白云进来与醒来的徐崇辉四目相对,先是一楞,而后小跑的来到徐崇辉的床前,喜悦之情溢于言表,白云道:“你终于醒了,太好了,太好了。”说着白云的眼中闪着点点泪光,声音也有些哽咽,徐崇辉连道:“你别哭,我这都醒来了,不是吗。”白云道:“没,我是高兴的。”徐崇辉道:“可以跟我说说,我昏迷后的事吗?”白云点头道:“可以”。于是白云一边讲一边喂药给徐崇辉吃。
药吃完了,白云也讲完了,徐崇辉听完后不知该怎么感谢白云将他从森林中救出来,沉默许久最后只是郑重的说了声谢谢,白云道:“不,不,如果不是你,我们都回不来。”听后徐崇辉有些愧疚,转移话题道:“白云,我这伤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好?”白云心情立马变的低落也没不回答,徐崇辉看着白云这般,心中有顿生一股不祥的预感连连追问,然而白云却不回答。最后,白云道:“你刚刚醒来,你先休息,我先走了。”说罢便拿着碗走了,徐崇辉能看着白云离开。
晚上,白云再次来了,徐崇辉吃完饭后,徐崇辉再次问了自己的伤势,这会白云没有拒绝,回答道:“你,你的伤就算好了,可能以后也只能瘫痪在床。”这消息有晴天霹雳,徐崇辉楞住了,呆呆的问道:“这,这是怎么回事?”白云道:“你全身大部骨头碎裂,所以,不过你不要放弃希望,只要我们再找到像七叶雪兰这样的药材,你就可以痊愈了。”,徐崇辉听后心情却没有任何的转好。白云看着呆在床上的徐崇辉默默的走开了。
徐崇辉躺在床上面向着天花板,想着白云所说的要瘫痪一辈子,心中想:我究竟做了什么孽,要这样折磨我,难道我要这样过一辈子吗?徐崇辉转头看见戌不知什么时候坐在椅子上悠闲的喝着茶,戌对徐崇辉笑道:“要来喝一杯吗?这可是好茶。”徐崇辉哼了一声将头扭到另一边去,戌却像没看见似的依旧喝着茶道:“你知道造成今天这样的是什么原因吗?”面对戌的问题,徐崇辉立刻转头对着戌怒道:“你还好意思说,不是你把我带到那里,能发生这事!”面对徐崇辉的质问戌不怒反笑:“哈哈,幼稚,就算我没带你去,你敢保证永远不会遇到危险?”“我,我”戌的话犹如一道霹雳将徐崇辉的愤怒劈散,带来了沉默与思考,是啊,这世界早已经不是他熟知的世界了,正如戌所说的他不敢保证,在原来的世界他都不敢保证,更何况现在呢?
戌看着沉默的徐崇辉道:“是你的弱小导致你现在瘫痪在床,是你的弱小使白云陷入危险的境地,如果不是有七叶雪兰,白云早已经死去。”戌的话让徐崇辉心情更加的低沉,内心更是自责。戌看着意志低沉的徐崇辉很满意又说道:“不过,你现在明白还来的及。”徐崇辉自嘲道:“呵,来的及?我现在已经是废人一个。”戌自信的说:“我有办法治疗你。”徐崇辉听到这句话眼睛一亮,内心点起希望的火苗道:“真的?”“是的,听好了,你就这样······”
徐崇辉运行起体内的气,将气运行至胸口的骨骼碎裂处。气将碎裂的胸骨一点点收集拼凑回原来的样子,这过程有如万虫噬心般疼痛。当拼凑完时,徐崇辉早已满头大汗,更将枕头浸湿了,重重的喘着粗气,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之后徐崇辉把体内绝大部分的气纳入骨骼当中,随着气的聚集,断裂的胸骨像铁水一般,而徐崇辉的胸口越来越热,到了最后胸口就像有团火焰在灼烧着,包裹着胸口的绷带更是直接变成灰烬。最终如铁水般的碎骨,凝聚成原先的样子,而且强度比以前的更加坚固,完成这一切的徐崇辉撑不住昏过去了。
到了第二天中午徐崇辉才醒来,睁开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坐在床边的白云。白云察到徐崇辉醒来先拿了些吃的给他吃,吃完白云问徐崇辉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这次徐崇辉没有再说谎,而是将昨天发生的一切老老实实的说给白云听,只是隐瞒了戌的存在。白云听后一脸惊讶,而后转为喜悦道:“这么说你是可以完全康复了?太好了!”而后白云又感到疑惑说:“既然能好,昨天怎么还一脸的绝望?”徐崇辉道:“昨天刚醒来有些迷糊,一时没有想起来,到了晚上我才想起来的。”白云道:“害我昨天还担心你会想不开。”这句关心的话让徐崇辉心中涌出一股暧流道:“不好意思,让你担心了。”白云道:“没什么,没想到你还是气修,你能给我讲讲,关于你们气修的事吗?”白云的问题可是难倒他了,他来这世界都没多久,哪里知道什么,但又不好拒绝,想来想去最后就随便瞎编一通。
过了十天,徐崇辉终于康复,他的全身骨骼经过这些日子变的更加坚固,身体也更加强壮,体内的气也变的浑厚,更另他开心的是与白云之间的感情不断的加深,然而徐崇辉却依旧装做没好躺在床上。这十天中,白云天天都来照顾他,陪伴着他,徐崇辉从来都没有享受到这种待遇,他迷恋这种感觉,所以他觉定再装病几天。
又过了半个月,徐崇辉如往常的醒来等待白云的到来。徐崇辉从早上一直等到了下午,白云依旧没有来,他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露馅,白云生气不来了?但很快徐崇辉就否定这个想法,可是他又想不出什么原因。最后徐崇辉放弃去想,因为他的已经饿的不行了,自从每天晚上都在炼气开始肚子变的特别容易饿,听戌说是因为将食物中的能量转化为气,加速了食物的消化,所以才变的更容易饿。
徐崇辉从厨房吃完东西走出来时,碰到正向这边走来的白云。白云看着徐崇辉惊讶道:“你好了?”徐崇辉尴尬的说:“嗯,是的。”白云跑到徐崇辉的身前,从上到下仔细的看了遍疑惑的喃喃道:“怎么这么快?你不会早就好了吧?”说完看着徐崇辉。徐崇辉被看的好不自在,便往后退,白云随着他的后退步步紧跟着。最后徐崇辉退至墙角无法后退,面对跟前的白云心虚的说:“没,没有,这怎么可能。”白云用不相信的眼光看着他,徐崇别过头道:“我是气修嘛,肯定不能用常理来推测,对了,去哪了,怎么一个早上都没见到你?”白云道:“今天村里的狩猎队回来了我去帮忙了。”徐崇辉:“狩猎队?”白云:“嗯,是由我们村的轻壮的男人组织的,定期去山里狩猎。”徐崇辉:“哦,怪不得我出去走的时候见到的男人那么少。”白云:“这次狩猎队的收获很好,晚上和我一起去庆祝他们的归来。”徐崇点头答应。
夜幕降临,徐崇辉穿上白云给他作的新衣服,跟着白云来到村外的一处宽阔的平地。此时的平地上已经点起一堆篝火,村里他们围坐在篝火旁一边吃一边说笑着,真是好不热闹。在徐崇辉他们起到离这篝火不远处时,有三个人从篝火处迎面向着他们走来。
走到近处徐崇辉才看清了那三个人的样貌,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走在前的那人,他虽然样貌一般,却有着一股傲气,他叫白虎。白云看到来人叫道:“虎哥,你怎地来了?”白虎他好似没看到徐崇辉一般,对白云道:“不是来接你吗。怎么现在才来,等你好久了,跟我来。”说罢还未等白云说话便拉着白云走了,白云想要叫上徐崇辉一起走,可白虎却不给白云说话的机会,跟白云聊。白云不情愿的跟着白虎走,回头带着歉意的目光看着徐崇辉,后面的徐崇辉面带微笑的摇了摇头,用手做了让她先走的手势,白云看到后点了点头,用嘴形示意徐崇辉早点过来,而后跟着白虎走向篝火处。徐崇辉看着远去的白云,内心不禁有些失落,心中的喜悦之情也被冲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