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子的不远处,是洛无笙正坐在秋千上悠闲的晃着,亭子内是正喝着茶的夜清绝,没有男耕女织,有的只是‘郎情妾意’。
“他来干什么?”
“这属下能力不够,对于尚城主这样的高能之人,实在猜不着人家心里是怎么想的。我估计、、、”锦蓝感受到了夜清绝抬起眸子带着警告之一,心里是有一丢丢的小怕,但还是大胆的说出来了,“我也就是估计啊,是冲着您那宝贝娘子来的。”说着的时候还不忘用眼神指了指不远处的洛无笙。
看着如此吊儿郎当且又胆大敢说的锦蓝,夜清绝也只能摇摇头,这都是他平时惯着的,苗子已然长歪了,只要再关键时刻能够听话就好了吧,其他时候,就当是寻找了些乐子吧。夜清绝微笑着又低头继续看着茶杯里的茶水,“用无笙的话来说,现在应该是所谓的‘三缺一’吧。”
“‘三缺一’?主子是又在主母那里长见识了,还请主子详解。”锦蓝一脸认真的问着,可语气中尽是戏虐之意。
夜清绝握在茶杯上的手在不动声色中紧了紧,思绪回到了两天前。
洛无笙吃完晚饭坐在桌子边叹着气:“哎,这真真儿是要无聊死的节奏啊,怎么都缺。”
坐在一旁的夜清绝倒是听出了洛无笙的无聊之意,不免就想尽尽自己做相公的职责,“哦,不知娘子你缺什么啊?”
“缺人。”洛无笙依旧一手撑着下巴,一手在桌子上有节奏的敲打着。
“缺什么人?”
洛无笙脑袋保持在原样,但是眼珠子移到了夜清绝的那一边,看着问着自己缺什么人的夜清绝,心中生出了想要戏耍夜清绝的念头,想要看看如果夜清绝在听到她的答案之后是会暴跳如雷呢,还是会暴跳如雷呢,“缺男人。”
“什么?!”夜清绝突然站了起来,看着坐着洛无笙将脑袋抬了起来,眼珠子上下来回的转了几转的看着他,一副要等着他发作的模样,夜清绝深呼吸了一口气,一挥长袍又坐了下来,视线回到了茶杯上,“不知娘子是缺什么样的男人啊?不知为夫这样的可符合标准?”
洛无笙听到夜清绝的话后,一个不慎脑袋又一次从手中滑落,连忙将自己的脑袋扶了起来,“咳咳咳、、、、、、你会什么啊?”
“琴棋书画,只有娘子想不到,没有我不会的。”夜清绝抬起头傲娇的显摆着自己。
“切、、、”洛无笙脑袋一转,理都不愿意理夜清绝。
“怎么?娘子是在怀疑为夫吗?”
洛无笙转过了脑袋,有些可怜的看着夜清绝,“会看电影吗?”
“电影是什么?”
洛无笙直接无视,继续问着:“会挖坑吗?”
“挖坑这有什么难的,管家、、、”只见管家风一般的就到了主院的房内,气喘吁吁的问着夜清绝什么事,夜清绝居然说要挖坑,在管家的纳闷中,洛无笙赏给了夜清绝一顿白眼,安抚着被夜清绝呼来喝去的老管家,笑着对管家说没事,让他下去自己忙自己的,待会儿不管夜清绝怎么叫都不要理。管家为难的看看自家的主子,夜清绝只能尴尬着,“管家,没事了,你先下去吧。”
“哎、、、、、、有主如此,我宁作孤魂野鬼也。”洛无笙说着还不忘用自己的手擦了下眼底,似是在挥洒着眼泪。
“、、、、、、没事的,你再说说,总有为夫会的。”
“会搓麻将吗?”
“、、、、、、”
“会打篮球吗?”
“、、、、、、”
“会野炊吗?”
“、、、、、、”
看着一直不停的摇着脑袋的夜清绝,面部已经开始抽搐了,“一二三四五缺,你都不会,你还敢大言不惭的说,只有我想不到的,没有你不会的?”
“前面哪几项跟一二三四五缺有什么关系啊?”没办法,明知道这可能是洛无笙为了损他准备好的坑,但是夜清绝还是义无返顾的跳了,不多入几回娘子的坑,怎么能够彻底的了解他家娘子呢。
洛无笙用自己有些抽搐的面瘫脸再次鄙视了一番夜清绝,“一缺一无人陪伴看电影,二缺一挖坑少把铁锹,三缺一手下的麻将多一份,四缺一篮球队只能看别人比赛,五缺一情侣扎堆儿野炊你独身、、、”看着被说的一愣一愣的夜清绝,洛无笙不打算再用现代的这些知识为夜清绝洗脑了,因为洗了也是白洗,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六缺一呢?”夜清绝并没有问那些乱七八糟的什么是什么。
“六缺一啊?”洛无笙看了看还算有点儿聪明,不懂装懂的夜清绝,“六缺一就是你一辈子只能做个普通的小矮子。”
“小矮子?”夜清绝站了起来,看了看自己全身上下左右,“我矮吗?”
“有点儿。”
180的夜清绝盯着洛无笙,想要从她的眼里看出一丝不认真,可是这个小妮子还真就说的如此认真,“那你肯定是蚂蚁、、、”
、、、、、、
夜清绝还沉寂在回忆里,虽然每次都被莫名其妙的词给弄得很狼狈,但是能看见洛无笙开心,他也就无所谓了。
看着不说话的夜清绝,锦蓝猛的咳嗽了两声,“咳咳咳、、、主子?”、、、“主子?”、、、
“嗯?说道哪里了?”在锦蓝的连续召唤下,夜清绝总算是有点儿反应了。
“说到主子要详细的讲一下从主母那里见识到的‘三缺一’是什么东西。”
“第五墨那里有什么动静?”夜清绝直接跳过了话题,面色恢复了严肃。
“卫七下落不明,估计第五墨已经在璃城了。”
“鬼面书生还没有出现?”
“毫无动静。”
“去找卫七。”
“那尚武尚三天后到璃城,要加强璃城的防范吗?”
“不用,恐怕三天后光明正大走进来的不止尚武尚一个人。”夜清绝的眸子变得有些深邃:既然都来了,那是不是就该算算账了呢?
“是,属下遵命。”
锦蓝离开了,亭子外不远处,洛无笙荡着秋千,亭子内,夜清绝喝着茶,这‘郎情妾意’似乎从来都没有被打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