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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福尔摩斯的谢幕词(1)

那可能是世界历史上最可怕的八月的晚上的九点钟,或许人们都能想到,这个堕落的世界在上帝的诅咒中变得越发无聊,一种令人恐惧的静寂和期待、渺茫的感觉在闷热的空气中弥漫。太阳落山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一道血红色的斑痕依旧留在空中,挂在遥远西边的天际,如同裂开的伤口。星光点缀在夜空,船只上发出的光亮闪耀在下面的海湾里。花园人行道的石栏旁边伫立着两位着名的德国人。一长排低矮的人字形房屋站在他们身后。

他们眺望着不远处白垩巨崖脚下的一大片海滩。冯·波克就像是一只不停游荡的山鹰,在四年前终于在这处悬崖附近留了下来。他们站在一起小声地密谈。从下面向上望去,两个红光闪烁的烟头如同两只恶魔的眼睛,从黑暗中冒着烟窥视过去。

作为一个卓越的人物,冯·波克是所有在为德国皇帝尽忠的谍报人员中最棒的。出于对他才干的信任,他被派到英国去执行一项极其重要的任务,然而,从那以后,世界上有限的几个了解真相的人终于越来越对他的才干深感佩服。这其中就包括他现在的同伴、公使馆的一等秘书冯·赫林男爵。此时乡间的小巷口停着男爵的那辆一百马力的本茨轿车,他的主人将会被送回到伦敦去。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也许本周内你就能够回到柏林去了,”秘书说道,“亲爱的冯·波克,只要你回到那边,你就一定会对自己即将得到的欢呼感到惊奇,我曾听过这个国家的最高执政对你在伦敦的工作的看法。”秘书的身材高高大大,口音又缓慢又深沉,这些都成了他政治生涯中的重要资本。

冯·波克开始笑起来。

“骗过他们其实并不难,”他笑着说道,“温良而单纯的人总是如此。”

“这一点我并不清楚,”秘书似乎有些感触,“他们脑袋里有些莫名其妙的限制,我们不得不首先学会遵守这些限制。正是由于表面上看似简单,陌生人才容易坠入他们的陷阱。他们给人的第一个印象往往是温和至极。可是,你总会突然在他们那里遇到十分严厉的指责,这时你才会明白你已达限度,适应事实才是最应该做的。举例来说,他们那偏执的习俗,就是必须要遵守的。”

“你是说需要‘良好的礼貌’这样的东西吗?”冯·波克长叹一声,就像是一个苦头吃尽的人似的。

“也许是那些表现出来的众多难以理解的英国式偏见。我就曾经犯过一次相当大的错误——我难得在别人面前提起自己的错误,如果有人充分地了解了我的工作,那就会轻而易举地知道我的成就了。我那时第一次来这里,结果被邀请去一位内阁大臣的别墅参加一个那里举行的周末聚会。那次谈话简直没有顾忌。”

冯·波克随即点了点头。“我也去过。”他面无表情地说。

“结果我当然把这些情报都向柏林作了简要的汇报。很不幸,我们的好首相并没有对这类事情特别在意,他随后在广播中的谈话将他已经知道这次谈话内容的事实表露无遗。我马上就被查到了头上。我吃的这次亏简直糟糕透了。发生了这种事情,我们的英国主人们可不是温和可欺的。我一直花了两年时间才消除了这次影响,所做出的一直都是和你一般的运动家姿态……”

“别,别,这不是做姿态。姿态是故意而为的。而我是非常自然的,我天生就是个运动家,这是我的爱好。”

“这样啊,那效果就会更好了。你和他们玩赛艇,和他们一同打猎,打马球也不例外,在所有运动中你都能和他们比一比,在单人马车赛上你甚至曾在奥林匹克得了奖。据我所知,你还曾和年轻的军官赛过拳击。结果如何?你还不是原来的你。你真是个‘运动老行家’,一个德国人中非常体面的家伙,你还酗酒,上夜总会,游逛在城里,小伙子,你有什么怕的东西吗?你那安静的乡村住宅几乎成了一个中心,在英国的一半破坏活动都是在这个地方进行的。一个乡绅体育爱好者竟然是全欧洲最聪明的特工人员。我亲爱的冯·波克——天才啊!”

“男爵,您过奖了。可以说,我并没有虚度在这个国家的四年。您还没有看过我的小库房吧,您愿意去那待一会儿吗?”台阶对着书房的门。冯·波克很快推开了门,在前面引路。他“啪”的一声打开了电灯,那个大块头跟着他进来后,门在他的背后关上。他小心翼翼地拉严花格窗上厚厚的窗帘。直到看起来再无破绽,他的那张晒得黝黑的鹰脸才转向他的客人。

“有些文件不在这里了,”他说,“我妻子和家属昨天刚刚离开这里去福勒辛了,那些不太重要的文件已被他们带走。剩下的一些,使馆会进行特殊保护。”

“你的名字已经在私人随员的名单上,你和你的行李应该都不会出现什么问题。当然,我们也并不是一定要离开,这样也是可以的。英国也许会丢下法国不管,那法国只有听天由命了。至少我们知道,英法间并未签订任何约束性的条约。”

“那么比利时呢?”

“应该也一样。”冯·波克摇了摇头,“我还真不清楚为什么这样。条约明明就摆在那里。这一屈辱比利时永远都无法逃避。”

“可它至少能得到暂时的和平。”

“它还有荣誉呢?”

“嘿!亲爱的先生,这可是一个充满功利的时代。中世纪的人们才看重荣誉。而且,英国并没有作好准备。高达五千万的战争特别税,谁能看不出我们的目的,这就如同在《泰晤士报》的头版上刊登广告,可是英国人偏偏没有从美梦中惊醒,这多么不可思议。到处都有人谈论这个问题。我会帮他们寻找答案。到处都有这样那样的怒气,我的任务就变成平息众怒。但是,我可以肯定地说,在那些最关键的问题上,例如军需品储备、潜水艇袭击、制造和安排烈性炸药等等,他们都并无准备。特别是由我们挑起的爱尔兰内战,已经闹得乱了套,英国人已经自顾不暇了,参战?怎么可能!”

“它难道不为自己的前途想想?”

“哈,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我在想,不久的将来,我们对英国也将会有十分明确的打算,总之,你的情报是非常重要的。对于英国这个约翰牛来说,今天或者明天它就会死去。如果它选择在今天,那我们的准备是充分的。如果寄希望于明天,那我们将会进行更充分的准备。在我看来,英国还是聪明一些比较好,参加盟国作战显然对它更加不利。但这只是需要他们自己决定的事。这个星期他们的命运就会确定下来。对了,你刚才提到了你的文件。”他在靠椅里坐着,他光秃秃的大脑袋上洒落着灯光,雪茄在他嘴里冒出烟来。

幕帘遮挡着这个四周是橡木护墙板、四壁则是书架的大房间。幕帘打开,一个黄铜的大保险柜就露了出来。冯·波克把表链上的一把小钥匙取了下来,在锁上一番拨弄之后,沉重的柜门打开了。

“看!”他站在一旁,用手指着柜子。

打开的保险柜的里边被灯光照得雪亮,男爵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保险柜里那一排排塞得满满的分类架上。每一个分类架上都对应了标签。他顺着架子望过去,是一大串标题,包括“浅滩”、“港口防御”、“飞机”、“爱尔兰”、“埃及”、“朴次茅斯要塞”、“海峡”、“罗塞斯”等等。每个格子里都塞满了文件。

“干得不错!”男爵感叹道。他把雪茄烟放下,两只肥硕的手来回轻轻拍着。

“四年来弄到了这些,男爵。这对于一个只喜欢饮酒骑马的乡绅来说,干得还不赖吧。而且我所有收藏中的珍品马上就要到了,位置我都布置好了。”他把一个空格拿给男爵看,那空格上印有“海军信号”的字样。

“可你这儿不是已经有一份卷宗材料了吗?”

“那些过时了,和废纸一样。海军部可能察觉了,密码全被换了。男爵,这是我全部活动中所受的最严厉的打击。不过所幸的是我还有存折和阿尔塔蒙这个好帮手。今天晚上一切都会顺利的。”男爵看了看表,有些失望,发出一声声音很小的叹息。

“看来,我已经无法等下去了。现在,卡尔顿大院里的事情还在进行,这些你都能想到吧。我们马上各就各位。我原本以为能把你获得这么大成功的消息一并带回去。阿尔塔蒙有没有说时间?”冯·波克翻出一封电报。

今晚一定会带火花塞来的。

阿尔塔蒙

“火花塞,这是什么?”

“你也清楚,他假装是汽车的行家,而我是开汽车行的。我们所说的汽车备件,其实是我们的联络暗号。如果他说散热器的话,这指的就是战列舰;要是说油泵,指的一定是巡洋舰,以此类推。这个火花塞就是指海军信号。”

“在中午那段时间会从朴次茅斯打来的,”秘书边说边查看姓名地址,“对了,那么你想给他什么?”

“嗯,如果办好了这件事,就给他五百镑作为奖励。当然他的工资是不会少的。”

“真是些贪婪的无赖。他们这些卖国贼对我们还是有点用处的。不过,像这样就给他们一笔赏钱,我很不甘心。”

“如果是给阿尔塔蒙,我倒是什么都愿意。他工作起来还是好样儿的。就像他自己说的,只要我能给得起钱,他任何时候都能交出货。另外,他并不是卖国贼。这点我可以向你保证,和那些真正拥有爱尔兰血统的美国人相比,我们泛日尔曼容克贵族的爱国热情只不过像只幼鸽。”

“哦,他是拥有爱尔兰血统的美国人吗?”

“你如果和他谈过话,相信你就不会质疑了。但有些时候我真的无法了解他的想法。他的举动有时看起来像是和英国人宣战了,也挑战英国国王的权威。你一定要在这时候走吗?他可能随时会来。”

“对不起,我没有时间再停留了。明天早上我们会等你,直到你从约克公爵台阶的小门里成功地取到那本信号簿,你就圆满完成你在英国的使命。嘿!这是匈牙利葡萄酒!”他指了指一个封得十分严实、沾满了尘土的酒瓶。两只高脚酒杯就放在酒瓶旁的托盘里。

“在您走之前,我请您喝一杯怎样?”

“算了,谢谢。你看起来是要痛快地喝一番喽。”

“阿尔塔蒙对喝酒相当感兴趣,特别是我的匈牙利萄萄酒。他的性子火烈,在一些事情上我总要敷衍一下。我可以保证,我没办法不细查他。”说完他们就走到了外面的台阶上。台阶那头,男爵的司机已经踩动了油门,发动了的大轿车开始摇晃起来。

“我没猜错,这应该是哈里奇的灯火,”男爵说着就把雨衣披上了,“一切都是多么寂静而太平啊,可一个星期内这里就将会被另外的火光吞没,英国海岸就不再是那么平静的了!当然,一旦齐伯林答应我们的建造飞艇的事情实现,那天堂都不会再太平了。咦,那个人是谁?”

在他们身后的一个窗口露出了灯光。屋里点着一盏灯。一个头戴乡村小帽的脸色红润的老年妇女坐在桌子旁边。她正在佝偻着腰织东西,偶尔停下来摸摸她身边凳子上躺着的一只大黑猫。

“这是我唯一留下的仆人,她叫玛莎。”

秘书咯咯笑了起来。

“她简直就是不列颠的象征,”他说,“专心致志却悠闲自在。就这样吧,再见,冯·波克!”他挥了挥手,钻进了汽车。两道金黄色的光柱从车头上的灯射出来,把黑暗穿透。男爵靠在这个豪华轿车的后座上,满脑子都被马上就将降临的欧洲悲剧充斥。当他的汽车行驶在乡村小街上时,迎面一辆小福特汽车开了过来,却根本没有引起他的注意。

车灯的亮光渐渐在远处消失,冯·波克这时才缓缓向书房走去。

在他经过这里时,他看到老管家早已关灯睡觉了。他那十分宽广的住宅里只剩下寂静和黑暗,一种全新的体会涌上心头,由于他的家业很大,在他家里的人都相当平安。只有那个老妇人还在厨房磨蹭,否则此刻再没有人能分享他的地盘,这样想着,他的脸上不自觉地挂着欣慰的笑。书房里的很多东西仍需整理,他很快就干起来,他俊美的脸逐渐被烧文件的火光烤得红红的。一个旅行提包就放在桌旁。

接着他开始专心致志地整理那些贵重的物件,打算放进皮包。正当他要开始这一工作时,远处有汽车声传进了他那灵敏的耳朵。他情不自禁地长舒了一口气,拴好皮包上的皮带,关严保险柜,然后锁好,就匆忙地走向外面的台阶。走上台阶,一辆小汽车的车灯照了过来。一直到门前,小汽车才停下,车里随即跳下一个人,向他快速走来。车里的司机灰白胡子,看起来上了一点儿年纪,但身体十分结实。他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儿像是要值夜班似的。

“怎么样?”冯·波克一边急切地问着,一边走向来访的人。

那人十分得意地扬起一个黄纸小包,大声回答。

“今晚我应该很受欢迎呀,先生,”他嚷道,“我终于得胜而返了。”

“信号吗?”

“我电报里说的东西啊,都在这里,信号机,灯的暗码,马可尼式无线电报——不过,你记着,这些都是复制品,绝非原件,那可太危险了。但你放心,这都是真货。”他大咧咧地拍了拍德国人的肩膀,看起来十分亲热。但德国人漠视了这种亲热的表示。

“快点进来吧,”他说,“屋里就我自己。我等了这么久就为了这个,就是要等你带来的复制品。原件可不行,要是原件丢了,他们就会全部更换。你的复制品可靠吗?”

这个来自爱尔兰的美国人迈步进了书房,把他修长的四肢都靠在了椅子上。这是一个高高瘦瘦的六十岁左右的人,脸色清癯,一小撮山羊胡子吊在下巴上,像极了山姆大叔的漫画像。一支已经吸了一半的、几乎被唾沫弄湿掉的雪茄烟叼在他的嘴里。他一坐下,马上划了根火柴,重新点燃了烟。“要搬走啦?”他说着,看了看四周。“嘿,先生,”随着他的目光落到保险柜前面打开的幕帘时,他继续说道,“你难道就把文件都放在这儿吗?”

“有什么不可以吗?”

“嘿,全在这么个关不严的新鲜玩意儿里!你会被他们当成间谍的。嘿,一个拿着开罐头的小刀的美国强盗都能把它弄开。如果我早就知道是这样一个不保险的地方保存着我的来信,我才不会像个傻瓜似的给你写信哩。”

“没有一个强盗能动这个保险柜。”冯·波克轻描淡写地回答说。

“任何工具都难以锯断这种金属。”

“那锁呢?”

“也一样。它有两层锁,或许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才不知道。”美国人说。

“如果你要打开锁,首先你必须要知道某个字和几个号码。”他说着站了起来,指了指钥匙孔边上的双层圆盘。“外面一层用来拨字母,里面的一层才是用来拨数字的。”

“哦,哦,那还不错。”

“这绝不像你看起来的那么简单。四年前我请人制成了这个东西。你对我选定字和数字的方式有什么看法?”

“我一点也不清楚。”

“哦,‘八月’是我选定的字,数字则是‘1914’。你看看它吧。”惊异和赞叹的神色马上现出在美国人的脸上。”

“嘿,这可真了不起!真是奇妙的玩意儿。”

“你说的没错,能猜出这个日期的只有有数的几个人。现在你也是其中之一了。我明早就会离开这里,关门不干了。”

“这样,你是不是最好也把我安顿了呀。在他妈的这个国家里,我可不愿孤零零地继续留下来。依我看,可能不到一个星期,约翰牛就会跳起来发火了。在这里,我还不如过了海再回头观望观望。”

“你可是美国公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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