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晓璃到了狼苑直接抱着银子去了它的房间,将它放在地上的垫子上。
“呜呜——”银子睁开眼睛,看到熟悉的屋子,还有杜晓璃,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的手,又昏睡过去了。
“金子,你在这里陪着银子,好吗?”杜晓璃说。
银子的伤只有慢慢休息,靠自身的恢复力恢复过来。
“嗷呜——”
金子朝着杜晓璃叫了一声,来到银子身边趴下,用行动回答了杜晓璃的话。
“真乖。”杜晓璃摸摸金子,起身出去了。
等她来源后院的时候,夏鸢正好带着面具男回来了,大刚看着从屋子出来,看到夏鸢带了个人回来,赶紧上前去将人弄下来。
“扶到客房去。”杜晓璃吩咐道。
大刚把面具男扛到客房,他看夏鸢都那样对待他了,他直接跟着学。
如果面具男知道他这一路是这样被对待的,不知道醒过来会不会想掀了狼苑。
杜晓璃让夏鸢回去拿银针,她去了房间给面具男检查身体,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然后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床上的人,一直到夏鸢来了也没啥动静。
“小姐,你怎么站着?”夏鸢拿了银针过来,惊讶的看着杜晓璃。
“没什么。”杜晓璃淡淡的说,“这东西不用了,一会儿给他开点药就好了。”
“不用了?”夏鸢还是第一次见杜晓璃不用银针,惊讶的说了出来。
“他的身体里有一种奇怪毒,应该是从小就有的,这种毒在慢慢吞蚀今天的毒,所以即便没有解药,他也能醒过来。”杜晓璃说。
她之前看他的脸色那么苍白,还以为是因为今天中毒外加失血过多,不过现在看来,是因为他的身体本来就有问题!
“这么神奇?”夏鸢看着床上的人,“这么多年他都没被毒死?”
额——
要不是说的这么直白?
“是啊,他不仅没有被毒死,而且还练成了浑厚的内力。”杜晓璃靠在床前的柱子上,看着床上的男人,说:“不过他好像功力越深,中毒也就越深,搞不懂。”
“小姐,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夏鸢问。
“等他醒来,请他走人。”杜晓璃说,“对了,爹和哥哥回来没?”
“已经回来了,听说小姐在这里,正等着小姐回去吃饭呢。”夏鸢说,“不过我说了小姐这里可能暂时回不去。老爷说等你忙完了回去一起吃饭,他们等着你。”
“嗯,那我们回去吧。他就放在这里,一时半会儿也醒不过来了,我们回去吃饭吧,顺便给银子弄个药丸。”杜晓璃说完和夏鸢离开了。
等她们离开不久,面具男的身体突然迅速的结了一层冰,将他整个人都包裹了起来,只留鼻孔还通着气儿。
杜晓璃回到翠竹苑,杜云寒和杜修恒正在客厅聊天,两人有说有笑的样子,比以前好了不少,看来今天的事情对促进两人的关系有很大的帮助。
“爹,哥哥。”杜晓璃进去朝两人喊道。
“晓璃你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说你在狼苑有事情吗?”杜云寒看到杜晓璃,朝她招手。
杜晓璃并不走过去,说:“那边的事情忙完了,银子受伤了,在那边弄了一下。你们先聊着,我上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去吧。”杜云寒挥挥手。
杜晓璃让莺歌给她准备了洗澡水,刚刚经历了一番厮打,虽然没有沾着血滴,但是她穿在身上还是不舒服。
等她洗完澡,午饭已经准备好了。吃饭的时候,杜云寒给杜晓璃说了那一堆媒婆的事情,感叹还好听了她的话今天就去了,不然说不定就被谁捷足先登了呢!
杜晓璃问了一下关于聘礼的事情,杜修恒给她说了一下今天两个老爹凑在一起商量事情的样子,把杜晓璃逗的不行。没想到杜云寒居然会这么去和人提亲的!
她原本以为她给杜云寒提过这个说亲的事情,他就会早点将媒婆准备好,加上他们亲自上门,会显得比较有诚意,谁知道他根本没有找媒婆意识,直接就跑去提亲了,而且还将婚期给订了大致的时间。
笑归笑,她还是在心里为自己的老爹竖起大拇指,这么快就将婚事敲定下来,大的方针已经下来了,后面的那些事情还会不好办吗?!
后来她给杜云寒说了给杜雪琪找先生的事情,杜云寒说回头去问问她们打算学些什么。
当天下午,杜丞相府和阁老府结亲的消息就传遍了京城,一个是男子比赛的前几名,一个是女子乐器比赛的第一名,一个是丞相嫡子,一个是阁老千金,怎么看怎么般配!
今天早上那些去说媒没有成功的,听媒婆说杜云寒去了阁老府,一个个捶胸顿足,后悔没有和媒婆一起去,不然说不定他们就在杜云寒来之前就搞定了!
可惜!可惜!
杜晓璃让人将消息放出去后,才去了药房准备药丸,找了些可以给动物吃的药材,弄成了药丸后才又去了狼苑,把药丸给银子吃了,陪了银子一会儿才去了客房。
当来到客房外面的时候她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快步来到房门前推门而入,一股冷意直接扑面而来,让她下意识的退了一步。
“好低的温度!”杜晓璃运气内力来抵消外界的寒冷,再次进屋,才看到了床上的冰块人。
“糟糕!”想起那人脸上的面具,杜晓璃快速来到床前,随手牵起自己的袖角就去拿掉他脸上的面具。
“嘶……”
刺骨的寒冷让她下意识将手里的面具扔到了地上,面具落地发出哐啷一声。
她往那人脸上看去,看到依然是那妖孽般的面容,才长长的舒了口气。之前她就发现他的面具好像铁质的,如果被冻住了,那温度还不得将脸冻掉两层皮啊!
好在他的脸都被冰块盖住了,将脸和面具隔开了,这才保住了他的一张脸。
“好诡异的寒气。”杜晓璃再次打量起面具男的情况来,那冰层还在变厚,她感觉到他的气息越来越弱,甚至有时候都有些断断续续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