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骆琪说完,三人都笑了起来。
因为新房搬迁,杜晓璃将村长,石大石二乔麦等经常帮助自己的村民叫来一起吃了个饭。大家都有些奇怪,之前苏素心在的时候,他们的日子还过得紧巴巴的,怎么突然间他们兄妹的生活突然变好了,不到一年的时间居然连房子都修起来了。
不过看到他们过的好,大家也替他们高兴,一顿饭吃的酒足饭饱。
不管在古代还是现代,新房入住都是大事,李雪晴也让人送来了一份贺礼,顺带一起的还有县太爷的礼物!
当礼物送来的时候大家正在吃饭,得知是县太爷的周县第一富商李家同时送来的礼物,大家都吃了一惊!就连杜晓璃都不知道孙正为什么会给自己送礼。只有已经恢复记忆的骆琪心里明白,那是看在韩冥熠的面子上。
他在韩冥熠他们离开时牛井给杜晓璃说药王谷三个字后就恢复记忆,那时候他就想起了韩冥熠的身份——凤鸣国当朝五皇子!
朝廷的人可能不知道江湖上的人,但是江湖上的人却知道当朝掌权者是谁,所以看到孙正他们的礼物,他一点都不奇怪。
不管孙正送礼是出于什么目的,杜晓璃一家在杜庄的地位都因为这份礼物高了不少,毕竟连县太爷都给他们面子了!
杜晓璃给了来送礼的人一个红包,又留了他们吃饭,临走的时候还将自己前阵子研制的野兔野鸡什么的分了些给他们,说是山里野味,带给县太爷和李家老爷尝尝鲜。
来送礼的人看到杜晓璃如此,都满意的离开了,离去后还相互感叹她小小年纪就如此会处事。
送走了村长和石大他们,三人将碗筷收拾了,杜晓璃和杜修恒刷碗,骆琪打扫院子,等都收拾好了后,杜晓璃将杜修恒送走了。因为今天不是放假的时候,而是杜修恒为了新房搬迁特意请假回来的。
今天两大桌子的饭菜都是她一个人做的,等送了杜修恒下山回来,她已经累的快趴下了。
看来这身体还是不行啊!杜晓璃感叹!
早在十一月初的时候,天气就已经变冷,到月底的时候早上起来庄稼和路边的草上都是白白的霜。进入十二月后,甚至还下了一场小雪,可惜雪太小,没有堆起来。不过想这样温暖的南方,能下一场小雪也已经很不容易了。
除了偶尔去县城看一下酿酒的情况,杜晓璃将其他时间都在准备腌制年货。因为以前在四川生活过很长一段时间,对那里的东西比较熟悉,她便按照那里的习惯腌肉熏肉,还买了猪小肠和肉拿来灌香肠。
“这也能吃?”骆琪看着盆子里脏兮兮的小肠,问道。
“当然了!等过年的时候你就知道了!”杜晓璃说完便去清洗猪小肠,用盐巴和醋来来去去清洗了大半个时辰才结束,然后猪小肠的一端用细线拴好,再将放好调料的碎肉往里面灌,大概十几公分的时候用细线拴好,然后接着往下灌,直到将猪小肠全部用完。
灌完了以后,她又用热水清洗了一下,最后和腌制好的腊肉放在一起晒。
将东西都准备好,杜晓璃又和骆琪去砍了些松枝回来,在院子外面搭了个高高的临时灶台,将一部分香肠和腊肉挂在上面,再盖上油布,在下面将火点燃,然后将松枝放进去。因为松枝是湿的,很快就从里面冒了白烟出来。
“这样有什么用?”骆琪看着杜晓璃被白烟熏的眼睛都眯起来了,问道。
“用松枝熏过的和自然风干的腊肉香肠味道都不一样。等你吃的时候就知道了。咳咳……”又一股白烟从下面冒出来,熏的杜晓璃眼泪都流下来了。她赶紧起身跑到一边,想用袖子擦眼泪,骆琪已经递一块蓝色的手帕过来。
“谢谢骆琪哥哥。”杜晓璃接过手帕,用力擦了几下眼睛,才缓了过来。
约莫过了进一个时辰,杜晓璃将熏好的香肠腊肉拿出来,和其他的香肠腊肉挂在一起吹了几天。
除了腊肉香肠,杜晓璃还去买了不少年货,等都准备的差不多的时候,天气也到了最冷后的时候。
这段时间,杜晓璃便不怎么出门,整日窝在床上练习内力。
腊八那天正好是杜修恒十一岁的生日,杜晓璃和骆琪在中午之前去了县城,在学堂外面等着杜修恒放学。
“哥哥!”杜晓璃看到从学堂里走出来的杜修恒,挥着自己的小手朝他喊道。
杜修恒和张瑞准备一起去吃饭,看到杜晓璃他们,两人快步走了过来。
“妹妹,你怎么来了?”杜修恒问。
“今天是你的生日啊,你不能回去,我们便过来了。我在同来客栈预定了包间,我们现在过去。张瑞哥哥也一起去,算是给哥哥庆生了。”杜晓璃上去挽着杜修恒的手,笑着说道。
“原来今天是修恒你的生日,也不提前说一声,让我一点准备都没有。”张瑞说。
“我不是忘了吗,要不是妹妹过来,我都记不起。”杜修恒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杜晓璃笑了笑,说:“我就知道你会记不得。我们过去吧。”
一行人来到同来客栈,因为杜晓璃之前说好了会在这个时候过来,所以饭菜都已经准备好了,他们一来就开始上菜。
杜修恒看到满满一桌子的菜,说:“妹妹,你怎么点了这么多菜,多浪费银子啊!”
“难得陪你过生日嘛。”杜晓璃说道。别人不知道,但是杜修恒听懂了她的意思,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给他过的第一个生日。“你们先吃,我到下面去看看。”
杜晓璃说完就下去了,杜修恒和张瑞都不知道她现在出去做什么。
过了一会儿,杜晓璃端着一碗臊子面上来了。她将面放到杜修恒面前,说:“祝哥哥生日快乐!”
原来她刚刚出去是给自己做长寿面去了!
杜修恒看着面前的面条,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随即又用袖子擦掉。
“哎呦,好好的日子哭什么啊!”张瑞看到杜修恒的样子,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