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意识有了一点清晰,银子月不敢随便的睁开眼睛,就担心那些人等待着自己醒来好追问遗书的下落,这样的话,就没时间更好的准备逃离。
许久,整个空间寂静一片,银子月才幽幽睁开双眼,环顾四周,身后是腐朽了的木头堆砌在一起,身下的地板完全就是木板,上面还有些参次不齐的盯着,看样子就像是没有整理好。
手被番邦在身后,双腿也被绑住了,整个人蜷缩在木板上。以后着身后的木头慢慢坐起身。
银子月开始想办法先解开绳子,眼睛看不到背后,只能双手的感觉摸索出绳头,只是这神劫打的,只是这绳结打的十分紧,加上又看不到,所以十分难解。其实真要论容易的话,还是解脚上的绳结比较容易,因为可以看的见可以找方法。只是银子也不解脚上的绳结,万一解开的时候进来的人不好弄,手上的绳结就算是解开了,也可以装样子一样的拉着,不让人家发现,可是脚就没办法了,所以她只好先解手上的绳结。
花费了很多工夫,银子月才解开了手上的绳子。一解开绳子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了,先在上衣的口袋里摸索。结果不出所料,手机已经被人拿走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只能自救,最起码也要拖延时间,相信以戈艾凡的能力一定能够找到的人。
证件屋子只有一个出口,就是那扇生锈了的铁门,还有就是一扇玻璃窗,但是哪单玻璃窗外面被叮死啦,完全没办法从那里出去。如果把玻璃和木块打碎一定会发出很大的声响,所以第一时间银子月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门外传来些许声响,银子月立刻躺回木板上,把解开的绳子绕这俩只手,再将两头拿在自己的手上,然后闭上眼睛,装作还没有苏醒的样子。
“咯吱”刺耳的开门声一下子充斥着耳膜,让人有种发麻的感觉,银子月几不可见的皱眉,不过一瞬间就恢复了平静。
一名男子走到银子月面前,看着还在昏迷的银子月,一脚踢上他的脚踝,然后开口:“这个女人怎么还没醒,难道是我们用药太多了?”
****的用量,完全是没有估计的直接倒在手帕上,反正是只要是能把人迷晕就好了,这些人也不懂该怎么计算用量,反正他们只是负责把人抓来,至于什么时候会醒,那就不是他们要负责的事情。估计只有等到审问的人来啦,自然就会让人把她弄醒,他们没必要费这个劲。
“管他呢,我们只要拿钱走人就好了。”另外一个男的这样回答。
银子月闭着眼睛,没办法知道这里一共有多少人,只能听声音和呼吸来判断这里有多少人,还好自己是修犯罪心理学的,对这些有过部分的接触。
等到原本站在她旁边的人走远,银子月的眼睛才微微睁开一条缝,刚才在现在的情况。里面只有三个人,铁门被打开有一名男子靠在铁门上,银子月首先注意到的就是他腰间的枪,如果把那把枪抢到手,那么自己就有绝对的胜算离开这个地方。
重新闭上眼睛,银子月开始想怎样去抢夺对自己有利的东西。
还没等银子月认真的想,就听到地面有车轮的声音响起,地面凹凸不平所以才会让声音那么大。银子月的心里更加的忐忑,能够这么快赶来的一定是绑架的主谋,而那个人很可能就是齐群,这样的情况下和齐群对上,自己半点好处也捞不着。
从自己成为戈魏国的情妇开始,两人就一直不对盘,已有机会齐群就想尽办法给自己难堪,更是正对自己做出伤害人的举动,现在这样的情况,估计她想杀了自己的心都有了吧?
但是相对的想想,遗书现在还在自己手上,在齐群没有得到遗书之前,她绝对不敢杀了自己,否则遗书就完全没有了线索。这让银子月更加的坚定了不说任何关于遗书的事,但却不能否定遗书在自己手上。
想明白这些,银子月安静的躺在木板上,等待着接下来发生的事。
车子的声音消失,就听见屋子里的人走动的声音,看来确实是齐群出现了。
“怎么还没醒?”齐群看着银子月还在昏睡,眼里闪过一丝不耐,难道要让自己等一个被绑架来的人吗?“把她弄醒。”
听了齐群的交代,她身后的一个男人就走到银子月面前,抓着银子月的头发就硬是将人给拽了起来。
头发被拉扯,瞬间的痛感传遍全身,银子月的眉头深深的皱起,但是却没有喊出声,只是睁开了原本闭着的双眼。
看着齐群靠在一个男人身上,那个男人皮肤很白,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穿着一身名牌,搂着齐群的腰,银子月瞬间就想到了这个人可能就是银子月在外面的男人,否则以她一个酒家女,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势力,居然敢在大街上光明正大的绑架人,也间接的说明她身边的这个男人势力很大,才敢这么嚣张的行事。
“银子月没想到吧,你有一天会落在我的手上。”看着银子月痛苦的样子,齐群美艳带笑,十分的满意。
“没有什么事情是想不到的。”从一开始齐群的敌意就没有收敛过,所以银子月自然能轻易想到,有一天可能会落到齐群的手里,尤其是遗书事件后,就更加随时都防范着这些,只是没相待他们会查到刘昭云的身上,利用他逼自己出现。
“现在这个时候就该跪下求饶,而不是这样对待掌握你生死的人,让我来教教你,怎么做一名囚犯。”说着齐群就指着一个男人,对他说:“你,你调教她,让她老实点。”
调教两个字从齐群口里说出来,带着浓重的欲望意味,让那个男人眼睛一亮。
“是。”那个男人见识好差事,立刻狗腿的应下,这么好的福利怎么可能不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