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信捂着嘴巴笑着,也跟着殷亦风说道,“那信信再也不光明正大的想爹地了,信信睡觉的时候偷偷的想。”
“哎呦,我的乖儿子,再来一口!”殷亦风再一口咬在了信信的脸蛋上,抱着他坐在沙发上,两人面对着,“宝贝,骏叔叔刚才给爹地打电话,说已经找到合适信信的眼角膜了,信信做完了手术很快就能看到了。”
“真的吗,信信真的可以看到了吗,那我们快回去好不好,信信想快点做手术,妈咪,妈咪……”信信坐在殷亦风的腿上费劲的转着身子,挥舞着小手去拉她的手,田心念走过去握住他的小手就听他说,“妈咪,信信昨晚手术之后就能看到妈咪的样子了,妈咪开不开心呀。”
“开心,妈咪可开心了。”
小家伙挣扎着从殷亦风的腿上爬到田心念的腿上,搂着她的脖子,在她怀里拱了拱,“信信看到妈咪的样子,以后就不怕再找不到妈咪了。”
“你需不需要在这边先安排一下再走?我晚点再订机票。”殷亦风低声的说道,声音温和无比,很难让人想象得出刚才两个人在经过了激烈的争斗。
田心念搂着信信,“不用了,我这边没什么事。”
田心念同一时期只接一份工作,自从见到信信之后她就没再去过工作室,所以她现在唯一的工作就是答应秦绾的那枚戒指。
殷亦风点了点头,起身去打电话订机票,脚步顿了顿,他还是伸出了手,帮她把胸前裸露的肌肤遮盖好。
田心念没有错过他眼中一闪而过的促狭,混蛋!她整片胸都露在外面,都不知道他看了多久呢!
田心念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将信信放下自己去屋里换衣服,站在镜子前,她这才看到她嘴唇肿的又多厉害,嘴角都被咬破了。
该死的男人!
田心念心里狠狠的低咒了一声。
田心念换完了衣服出去就听殷亦风站在窗边说道,“嗯,对,订四张回中国的机票。”
田心念身子一怔,才反应过来确实是四个人。
殷亦风听到声音回头就看到田心念已经走了出来,犹豫着又打了个电话,“绾绾,收拾一下,晚上的飞机回国。”
秦绾在那头一愣,“这么快?为什么那么急着回国啊,亦风,你现在在哪啊,我来医院护士说你一大早就出去了,你上哪了?”
“找到适合信信的眼角膜了,你先回酒店收拾东西,等我电话。”
“哎……”还没等秦绾再说什么,那头殷亦风已经挂了电话。
秦绾冷着脸,怒气冲冲的将手机摔了出去!不用问,在法国殷亦风能去哪,自然是和田心念在一起了。
病房门被推开,男人双手插兜闲庭信步的走了进来,倚在门边欣赏般的看着女人怒不可遏的样子,“啧啧,还是觉得你生气的时候最美。”
秦绾吓了一跳,猛的回头当看到倚在门边的殷亦奇时顿时大惊失色了起来,“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谁让你来的,要是让亦风看到怎么办!”
殷亦奇轻佻的掬起她的一缕头发放在鼻前轻嗅着,“你紧张什么,看到又能怎样,我什么都没做,你心虚什么,再说,现在我那个堂弟应该是寸步不离的守着那个死而复生的媳妇,恐怕是没有空再来医院了,倒是你,要小心了,小心自己精心策划的一切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你说什么!”秦绾冷冷的看着他,有些不悦。
殷亦奇耸了耸肩,“怎么,我说的不对吗,将那个小东西当成亲生骨肉一般照顾着,以为可以借此嫁进殷家,结果我那个弟媳妇竟然没死,你还那么不长眼的让她给你们设计婚戒,呵简直是太好笑了,你自己送上门去,这谁还有办法,到嘴的鸭子竟然就这么飞了。”
秦绾恶狠狠的瞪着他,眼中一片冷凝,“我告诉你殷亦奇,你不用在这说风凉话,我秦绾想要的,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时候!”
“噢?是吗?”殷亦奇嘲弄的笑道。
“呵”秦绾一改刚才的怒意,嘴角微微的勾起,魅惑恒生,扭着腰轻轻的靠在他的身上,“光顾着说我,你还不是一样,信信被抓的事没那么简单吧,是不是你,嗯?”
“怎么可能会是我,我可是你请来帮忙的。”
“呵殷亦奇,你别说笑了,你什么时候那么好请了,是我傻,才会将信信不见的事情告诉你!”
“哈哈哈,知我者莫若你秦绾也!”殷亦风大笑着,指尖捏着她的下颌蓦地吻住她的红唇,身子轻轻一跃,将房门锁上,带她来到透过门上的玻璃看不到的死角,大手猛的掀开她的裙子揪住里面的内裤。
“不行!”秦绾被他撩拨的身子热了起来了,呼吸有些急促,按着他的大手不让他胡作非为,“这里不行!亦风一旦回来怎么办。”
他想了很多次都找不到答案,只能说他殷亦奇这辈子就是栽在她秦绾的手里了,或许是因为他们都是同一路人吧,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
猛的将地上的女人拽起打横抱起,踹开屋子里的洗手间走了进去。
秦绾娇媚的叫道,“别了,我晚上还要坐飞机回国,该回酒店收拾东西了。”
殷亦奇冷冷的说道,不管不顾的冲了进去,大手在她衣服遮掩的地方用了蛮力,揉搓的她的身子像是泄愤一般。
“想让我帮你就要将我伺候好了,否则一切免谈。”
“你想怎么帮我,嗯?”
殷亦奇堵住她的嘴,新一轮的索要拉开序幕。
“你回医院把伤口重新包扎一下吧。”田心念冷冷的说道,声音里没有任何的感情。
殷亦风垂眸,有些哀怨的说道,“你要撵我走吗?”
田心念有些无语,他听不懂人话吗?
“感染了,我可不负责!”
“呵呵……”殷亦风低低的笑开,问道,“你家有纱布吗?你帮我简单的包扎一下就行。”
“没有。”
“哦。” 殷亦风低低的应了一声。
田心念看他半天没反应,抬眸就撞进他含笑的眸子。
冷硬的俊脸上一片温情,含笑的眸子里满是深情,嘴角微微的勾起,促狭的看着她。
田心念皱着眉头,冷眸没有丝毫笑意的看着他,没好气的问道,“你看什么看!”
殷亦风嘴角扬的更高,就听信信有些诧异的抬头,“妈咪……好凶哦。”
田心念 了,殷亦风没忍住的笑了出来,一把将信信抱到腿上, “嘘!儿子,不要乱说,你妈咪这算是好脾气的了。”
“殷亦风,你在胡说八道,我就将你撵出去了!”田心念控制不住的大吼,他在儿子面前胡说八道什么呢!
信信被田心念吼得猛的扑倒殷亦风的怀里,捂着小嘴偷笑,“原来是真的哦。”
田心念破功了,这男人,就是不能搭理他,越是搭理他,他越是蹬鼻子上脸!
田心念蓦地起身,就看儿子鼻头皱了皱,在殷亦风的身上嗅了嗅,“爹地,你身上什么味道啊,好臭哦。”
田心念眸光一颤,是血的味道。
殷亦风抬头若有似无的看了她一眼,笑着说道,“爹地好几天都没有洗澡了,可能身上臭了。”
信信惊恐的张着嘴巴,很难理解这身上臭了是个什么概念。挥着手臂想要抓住田心念,“妈咪,妈咪,爹地说他身上都臭了,妈咪也像给信信洗澡一样,给爹地洗个澡吧,爹地身上真是好臭啊。”
小家伙还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在鼻前扇了扇。
田心念顿时无语,只见殷亦风用可怜巴巴且有些期盼的眼神看着她。
田心念默不作声的走回了房间,殷亦风有些落寞的看着她的背影,眼中闪过一抹疼痛,接着低下头逗着怀里的儿子玩,“儿子,不准嫌弃爹地啊。”
小家伙咯咯的笑着,皱着鼻子,“信信不嫌弃爹地,妈咪嫌弃爹地,晚上信信不洗澡妈咪都不让信信上床的,爹地几天都没洗澡了,妈咪肯定不让爹地上床。”
闻言,殷亦风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恐怕就算他把皮都洗掉了,她也不会让他上她的床。
原本关上的房间又打了开来,田心念手上按着纱布走了出来,殷亦风眼前一亮,眼中闪过一抹灼热。
“信信,你坐到一边,妈咪要给爹地换纱布了。”殷亦风满心欢喜的说道。
田心念冷着脸坐在他身边,将他胳膊上的纱布拆开,血都黏在上面,纱布都粘在皮肉上,有些触目惊心。
她动作一顿,抬头看他眉头微微的蹙着,察觉到她的目光,紧蹙的眉头顿时舒展开来,他笑着说,“没事,不疼。”
田心念白了他一眼,谁问他了。
眼前的女人虽然冷着一张脸,可是动作还算小心翼翼,垂着眸,长长的睫毛不停的眨巴眨巴,一下下的像是刷到他的心里,挺翘的小瑶鼻上面一点毛孔都看不到,还有那被他咬破的嘴角。
殷亦风眼眸一暗,另一只手下意识的摸着他的嘴角,那里好像还有她咬过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