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院内,我们都傻了,不约而同都看着这个学弟——酱爆,那个咬牙切齿的羡慕啊,一片莺歌燕舞,酒池肉林,春湖迫不及待的褪去外衣,正拔内裤时被酱爆拦住,被酱爆告知不是裸趴方才罢休,片刻失落后,他再次满血兴奋复活。邹晓芳笑面迎来,和酱爆一番温存后,和我们哥几个分别表示欢迎,一根烟的功夫,四个窈窕的比基尼女郎朝这边风骚走来,不管是干身、纹身还是湿身,女郎都没得挑,胸、腿、臀、腰、脖等等,用可口来形容应该不为过,从哥几个的眼神里我看见了狼的附体,但此刻似乎并没人想成为狼,如果能变成女郎身上的水滴或是一只甲壳虫该多好啊,就算在女郎身上怎么为所欲为,也都显得和蔼可亲不是吗?
一个萝卜一个坑。春湖很在状态,完全撕掉他文艺青年的外套,跟妞玩起色子,谁输了谁就要被对方亲;贾乐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藏起他的婚戒,不一会便拉起妞朝泳池奔去了;海子依然保持着含蓄的把妹原则,先得电影啊、文学啊、兴趣爱好等等什么的,和妞找了一个昏暗的烛光角落,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酒聊着天,循序渐进,在不经意的幽默话语中巧妙抖出一个黄色段子;而我话不多,喝了会酒,妞便拉扯着我去舞池跳舞,音乐的麻醉,完全可以使一个人的忘记时间和理性的存在。学弟则被邹晓芳拉到二楼去了,具体情况不得而知,也许他们正玩着角色扮演,也可能晓芳早已在房间藏了另外一个男人或女人,想吃点重口味什么的。
跳着跳着,我被旁边的一个侧身下意识的吸引,也许是她与今晚这宅子里的氛围极不相称所致,我这人就是这毛病,因为吸引所以想了解的更多。不一会,音乐停了,那女人和舞伴喝酒去了,我也和妞找了一就近的位置坐下,琐碎的聊着,妞不时让我伸出左右手,帮我看着命相什么的,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眼神却在近旁那女人的方向,妞仍在饶有兴致的帮我琢磨着手相,说:“你是天秤座的对吧?”我瞟了她一眼说没错。妞接着说:“生命线事业线都还算可以,只不过爱情线有点让人担心,要是没说错的话,你最近可能会有桃花。”我收回眼神看着妞问。“桃花怎么说?”妞意味神秘的解读着。“意思就是这个桃花是幸福还是劫难,全看你能否抓得住。”我再一看那女人的方向,人已不在,我扫视一周,还是不得女人的身影,急忙起身跟妞说有事失陪,妞喊着说:“还没说完呢急什么啊?”我头也不没回的应了一句。“抓桃花去。”我矫捷的穿过人群,穿过舞池中央正在跳着扭扭舞的男男女女们,像是电影里超慢镜头,超慢在空中震颤,男男女女的扭扭舞动作似乎也静止了一般,我小心的躲闪着,空气中我闻到奇形怪状的香,烟尘、灰尘、舞台烟雾等,在斑斓诡异的光影中,被发酵成一种新型的欲望流体,化学名不详。
超慢镜头戛然而止,我成功的从这股流体中抽离出来,健步跳上旋梯,直奔二楼,我装成很悠闲的散步样,边喝酒边搜寻着女人的踪影,留意着每一个角落,一个走廊一个走廊的找,房间当然也不能放过,希望不会有人觉得我是小偷,其间我误入了邹晓芳和酱爆的房间,我很绅士的说了一句“对不起Justdoit,”希望没有扰乱他们的兴致,我顺着声音来到一扇门前,突然门开了,我吓了一跳,面前不是谁,正是我们的春湖,劈头盖脸就冲我吼。“夏小田,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门外窥听很过瘾吧,有没兴趣一起来?”听后冷的我毛孔直竖,笑着不屑的回了一句。“我就是想提醒你一下小点声,别吵到左右隔壁的乐乐和海子了。”
我接着转向另一长廊,发现目标,那女人的侧影我记得,我快速的追过去,可能我不太擅长迷藏的缘故,目标丢失,顺着长廊继续走,直至穷其尽头,来到一个花园露台,靠着栏杆喝着酒,无聊的看着楼下泳池里男女嬉闹,抬头看星空笑了笑。
“你是天秤座的对吧?”这时露台右边传来一个声音。
我顺着声音看过去,窃喜。“没错。”
那个女人接着说。“要是没说错的话,你最近可能会有桃花。女人渐说渐笑。”
我也笑了,问。“你一直在偷听?”
她反问。“你一直在找桃花?”
我呵了一声。“你的舞伴呢?”
“你说那个胖子,天知道,对了,刚好像也有个女人在给他看手相。”
“这么巧?”我们俩相视举杯哈哈大笑!
接下来是怎样,女人欣欣然将玉手递过来,我很礼貌的躬身行了亲吻礼,女人醉了,要求我带着她冲出别墅,冲出这比基尼包裹下的肉身洪流中,又是一组超慢动作,重复先前模式,我拉着女人粉嫩的白掌,优雅飒爽到掉渣的冲下旋梯,直奔舞池中央的男男女女,女人的海飞丝在气浪中漫舞,不时的扑打到我的脸上,动作慢到仿佛静止,小心的躲闪着,浪漫到使人嫉妒要遭谋杀的地步,偶尔我会回头与女人相视甜蜜微笑,跑着跑着,我们到了一个有花有月亮的地方,然后坐于充满芬芳的长凳上,看着皓月数着星星,从诗歌聊到辞赋,从文学谈到哲学。
不过以上情景也有可能是我的健忘症导致的幻觉,当时也许是月黑风高,不时还能听见“啊呜啊呜”的诡冷狼叫,至于我和女人到底去哪儿我真是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