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衬衣滑落在地面上,接下来是仔裤,这个女孩的内衣是林锐所见过的最朴素的,纯白的带着简单的蕾丝花边,它们紧紧地又忠于职守地包裹着少女的身体,可是越朴素越保守就越能勾起男人一窥究竟的欲望。他的眼睛没有流露任何一点情绪一如他修长微带凉意的指尖轻轻地在她肌肤上滑过又离开。她看着他的眼睛,她从来都没告诉过他,她喜欢他的眼睛,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她就喜欢他,每个女孩子骨子里都会有恋父情结,它像一颗种子深埋在少女的骨肉里,而斯人直到遇到林锐,那颗沉睡的种子才悄悄萌芽。
林锐就像一块磁石,无形的潜移默化地吸引着她却又让她不由自主地排斥。她的身子轻轻地颤抖,就像清风中饱胀欲绽的枙子花,只要你轻轻一碰,便全绽开惊世骇俗的芬芳。林锐的手指捧住她的脸,让她颈子倾斜到一个最美好的角度。
“记住,我只是一名医生,不要把我当成男人,所有的医生都是没有性别的。”林锐的声音很轻却很清晰。可是她怎么能够做到呢,即使他的职业再特别,都没有女人会忽略他的性别,他是一个男人而且是个极品男人。
他的手来到了她的身后,斯人抓住了他的胳膊,她的眼眸中带着恳求,“林锐……不要,求你……”,她的神情让他停滞了几秒钟,那苍白的唇瓣,楚楚的小脸儿都很快击中了他的心脏,但怎么能停下来呢,这不仅是为欧阳洛,而且也是他假借了欧阳洛的名义。他的手指一动,暗扣解开了,乔斯人已经一丝不挂,像个刚出生的婴儿一样暴露在他眼前。她双臂交握着护有胸前,身子贴在了冰冷的墙壁上,他残忍地走近了她,将她的双臂拉了下来,让它们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侧。他手掌的温度透过她双腕的肌肤慢慢的传送,那干净修长的手指有着最完美的形状,可是却是淡凉的,一如此时的他,让斯人觉得他像一柄冷血的手术刀,正一刀刀解剖开她的自尊和矜持。可是心底那抹淡淡的温暖还在,他明明仍是第一次那个优雅谦和的男子,她讨厌自己在应该厌恶的时候却根本无法厌恶他。她哭了,孩子一样,泪水断线般滑过他的手指。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梨花带雨就是这种意味吧?他凉淡的指尖沿着她身体的曲线,从颈侧一直滑落下来,慢慢滑过她的胸口,顺时针旋转一圈,停在中间的一点,斯人的身体战栗着,她疼痛地叫出了声。然而他的手指已经滑了下来,沿着她纤细的小腹滑到了大腿内侧。她的双腿拢的紧紧的,护卫着最后一点尊严。
“你一点也不听话。”他柔和的声音响起,不带一丝责备,“你忘了我现在的身份是医生而你是我的病人,你要乖一点,现在,躺到床上去。”
“不,我不……”斯人想跑,这只是她下意识地举动,实际上她无处可逃。不知为什么她只是跑向和林锐相反的方向,却反而让自己的身体投进了他的怀里,他顺势抱起了她,放置着铺着白色床单的单人床上。还没来得及挣扎的身子就被一只淡凉的手按住。
“是不是想让我打电话给洛还是想让检查时间再延长两个小时,恐怕到时候洛会不请自到吧。”威胁,却用柔和的声线做着伪装。
斯人的身子不动了。她的双腿被他拉开了,她压抑地呜咽了一声,将脸埋进床单里去。实验室里有微微的气流通过,那些冰冷的器械让空气都带上一股寒意,她觉得双腿间凉热交替,因为从不示人的娇嫩第一次暴露在阴冷的气流中,而热感却来自于羞耻,少女圣洁的****正被一个男人毫无保留的浏览观摩。他的手指碰触她的时候她觉得崩溃了,她无声的哭,胸口急剧起伏,双腿不可扼制地颤着,他的手指居然深入进她的身体,他进去的时候她的反应那么激烈,然后他触到了什么,唇角释放出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
“放松双腿,让我出来,检查已经结束了。”他抚着她的背,让她放松,然后抽离。斯人蜷缩着身体,牙齿咬着手指关节,她轻声啜泣,浑身都在哆嗦。林锐将她抱了起来,帮她穿好内衣,仔裤,白衬衣,一粒粒将纽扣扣好,包括第一颗。他用手指帮她拭泪,“哭什么,做为洛的女人这是必经的一道程序,不是我也应该是别的医生,你应该庆幸是我,不是吗。走吧,我送你回去。”
斯人像个木偶一样跟着林锐从“实验室”里走出来,那道门悄然在他们身后关闭了,眼前已转换成他明亮的办公室。斯人低着头,发丝凌乱,眼睛微红,出来以后她一直都没有看林锐,既使和他目光相撞,她也会迅速地躲开。林锐帮她整理了一下头发,带着她走出办公室。
走廓里又碰到了安慧。安慧这是第二次见到斯人,从在欧阳洛身边发现这个女孩子的时候她就有点好奇,她知道欧阳洛的身份,而且也知道他和林锐都不缺女人,但欧阳洛从没带过女人来这里,那时这个女孩带给她的感觉是纤细,而现在却是柔弱,她看不清她的表情,因为被发丝挡着,只有那楚楚的嘴唇和微红的鼻头,她扫过林锐轻揽在她肩上的手臂,心里突然有点不舒服。
“林院,你要出去?”当着别人的面她都叫他林院,但没人的时候她会叫他林。
林锐点头,“可能今天我不会回来了,这儿就交给你了,辛苦了,安慧。”他的声音一如往常,柔和但一丝不苟。
“好。”安慧点头,她身子微侧,让开了通道。看林锐揽着那个女子离开。她扭头看他们离去的背影。那个女孩儿和平时她看到他身边的女子不一样,她应该不是他们共同的女人,这个她肯定,但心里又有点不安定,林锐好像和平时有些不同,可哪里不同她又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