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虹说完,孟启竹就说,“对,就是那口井。”
“那谢家呢?”
“井口北方那荒草便是,至今无人敢踏入,所以这些年那片荒草的涨势一直很盛。”
“这个故事很有意思,那你说当年日烈帝在头盔上所写的话是什么呢?”
“别光顾着聊天,看看谁来了。”柳梦光走过来拍拍孟启竹的肩膀。
他转过身,看到一位四十来岁的男子走过来。他留着一头短发,很精神的样子,但是看面部表情却没有一丝高兴的感觉。
孟启竹赶紧站起来说:“馆长您好。”
“哦,孟启竹啊,我还以为这个时候谁来这里呢,这些都是你的朋友吗?”
“嗯,是的,我跟他们来查点资料。”
“那你忙吧,我还有其它事情要做。”
张馆长刚把身子转过去,又转了回来,“这是柳梦光吧,你也来啦,几年不见,差点没有认出你来。”
“哈哈,被您认出了,这几年我没有在烈焰城,所以一直没有过来。”
“刚才也不跟我打招呼,你小子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有,没有,我就是怕您还记得咱们以前的约定,哈哈。”
“你以为我忘了那约定了吗。我正刚想提这事呢,不过这也不能完全依赖你,只要你还记得这约定就行。”
“一定记得,馆长您放心。”
“嗯,那就好,那就好。你们忙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馆长再见。”柳梦光与孟启竹齐声说。
张馆长走后,孟启竹把头转向虹,“他是这个图书馆的看守人,一家人都住在这里。他熟悉图书馆的每个书架,每一本书,他一生都生活在图书馆内。以前我常到这里来看书,所以比较了解他。”
孟启竹又说:“有可能图书馆的高等级机密只有他一个人知道。毫不夸张的讲,他就是为这图书馆而生。”
虹睁大了眼睛,“还有这种人,这不就跟灯塔看守人很像嘛。”
她又转转眼睛,“那么换句话说,咱们找的东西他一定知道了。那咱们岂不是只要……”她又坏坏地笑起来。
“不行,既然他是为这图书馆而生,那么同样他也会为这图书馆而死。”孟启竹知道这丫头想的是什么,坚决地说。
虹依然笑着说,“我只是想吓吓他。”
“那也不行。”孟启竹回答的坚决有力。
片刻的沉默后,他看着柳梦光,“梦光,你想什么呢,把你的想法说出来,你肯定有什么计划。”
柳梦光看了看四周,心中暗想,孟启竹这个家伙,还是那么狡猾,“我想过很多方案。有一个最简单的方案就是找到张馆长的儿子。他儿子在三周岁那天,发生了不幸的事情,从此他儿子再也没有出现过。他儿子是他唯一的接班人,如果咱们找到他儿子的话,那张馆长肯定帮咱们。虽然张馆长在儿子出生后就作了血缘继承,知道儿子仍然在世。但这也恰恰是最难做到的,天下如此之大,茫茫人海之中咱们如何去找一个不认识的人。当然还有一个比较理想的方案。张馆长有一本书,是记载当年日烈帝一生经历,据说作者是当年日烈帝身边的一个侍卫,里面描写的应该是最真实的日烈帝。我曾多次请求一观,但都遭到拒绝。不过我们俩却有一个约定,只有这个约定达成我才能有机会观得此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