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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温柔乡里的反思,胡雪岩看破商业大趋势(3)

勉强坐到钟敲十下,才算终席。等回到怡情老二的小房子里,不曾再摆酒,煮茗清谈,反倒有良朋聚首之乐。胡雪岩便讲他在湖州的遭遇,与刘不才的妙闻。尤五听了,只觉得有趣,古应春却是别有会心。“这位刘老兄倒是难得的人才。”他说,“能不能叫他到上海来?”

“当然可以。”胡雪岩问,“莫非你有用他之处?”“对!这个人是‘篾片’的好材料。”古应春说,“十里夷场,光怪陆离,就要这样的人,才有办法。我想请他专门来替我们陪客,贵家公子,纨袴子弟,还有些官场红员,都喜欢到夷场上来见识见识,有个人能陪着他们玩,说什么话都容易了。”

这个看法与胡雪岩相近,因而欣然同意,决定第二天就写信把刘不才找来。

接下来又是大谈生意,古应春的主意很多,从开戏馆到买地皮,无不讲得头头是道。但所有的生意,都寄托在上海一定会繁荣这个基础上,而要上海繁荣,首先要设法使上海安定。夷场虽不受战火的影响,但有小刀会占领县城,总是肘腋之患。同时江苏官方跟洋人在暗中较劲,阻隔商贩,夷场的市面,也要大受影响。这样联想下来,胡雪岩便有了一个新的看法。

“老古,”他说,“我看我那票丝,还是趁早脱手的好。”“怎么?”古应春很注意地问,“你是怎么想了想?”“我在想,禁止丝茶运到上海,这件事不会太长久的。搞下去两败俱伤,洋人固然受窘,上海的市面也要萧条。我们的做法,应该在从中转圜,把彼此不睦的原因拿掉,叫官场相信洋人,洋人相信官场,这样子才能把上海弄热闹起来。那时开戏馆也好,买地皮也好,无往不利,你们说,我这话对不对?”

古尤二人,都深深点头,“小爷叔,”古应春不胜倾服地说,“你看得深了!做大生意就要这样。帮官场的忙,就等于帮自己的忙。现在督、抚两衙门,都恨英国人接济刘丽川。这件事有点弄僵了,仿佛斗气的样子,其实两方面都在懊悔,拿中国官场来说,如果真的断了洋商的生路,起码关税就要少收。所以禁制之举,也实在叫万不得已。如果从中有人出来调停,就此言归于好,不是办不到的事。不过说来说去是一介商人,洋人那里是很看得起商人的,一定说得上话,就是我们自己官场里,这条线不知怎么样搭法?”

“有条路子,我看可以试试。”尤五慢吞吞地说道,“何学台那里!”

“对,对!”古应春说,“这条路子好!何学台虽然管的是考秀才,也常常上奏折讲江苏军务的,我看能见他一面,一定有些好处。”“要见他也容易,不过请王大老爷写信引见,费些周折。”胡雪岩想了想说,“我看这样,索性你自己去一趟,当面投王大老爷的那封信,不就见着了吗?”这件事如果能做成功,古应春的声名,立刻便可大起,所以他颇有跃跃欲试之意,欣然接纳了胡雪岩的建议。只是贸贸然跑了去,空谈无益,总得先在英国领事那里作个接触,探明意向,估量有没有谈得拢的可能,才好下手。这一来,就不是三两天的事了。

“这封信也是要紧的。”古应春决定多吃一趟辛苦,“我先去走一趟,认识了何学台,见机行事,一方面仍旧请小爷叔写信给王大老爷,请他出一封荐函来,备而不用。”

“都随你。那封荐函上怎么说法,你索性起个稿子,我寄到湖州,请他抄一遍,盖印寄来,岂不省事?”

兴致勃勃的古应春,当时便要动笔,尤五看时过午夜,不愿误了胡雪岩的良宵,因而劝阻,说等明天再办也不迟。接着,便跟怡情老二一起伴着胡雪岩去“借干铺”。

“今天实在怠慢,”古应春歉意地说,“虹影楼那顿酒扫兴之至。老七还要托我请你捧场,真正不识相。”

“那也无所谓。”胡雪岩说,“反正花几个钱的事。我也要有个地方好约朋友去坐,就做了那个清倌人吧!”

“算了,小爷叔!”尤五说道,“我劝你像我这样子也蛮好。”这句话古应春不甚明白,胡雪岩却懂,如果对阿巧姐中意,不妨也借一处小房子。湖州立了个门户已经在打饥荒了,何苦再惹一处麻烦?不过当着怡情老二,不便明言拒绝,只好敷衍着说:“再看吧!”

到了怡情院,已经灯火阑珊,只有楼上前厢房还有一台酒在闹。到了怡情老二的大房间略坐一坐,古应春首先告辞,接着是尤五道声“明朝会”,怡情老二诡秘地一笑,相偕离去。

阿巧姐却始终不曾露面,一个小大姐名叫阿翠的,替胡雪岩铺衾安枕,接着端了热水来,服侍他洗脚。杂事已毕,掩上房门,管自己走了。

胡雪岩有些心神不安,不知怡情老二是怎么一个安排,只凝神静听房门外面,脚步声倒有,都是由远而近再由近而远,不曾见有人推门进来,而自鸣钟已经打了数下,自笑是“痴汉等老婆”,懒洋洋地上了床。

这一天相当累,心里有事,眼皮却酸涩得很,朦朦胧胧地睡了去。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突然发觉被中伸进一只冰冷的手来,“啊!”的一声,不等他开口,又有一只冰冷的手,掩在他嘴上。

胡雪岩会意,身子往里面一缩,腾出地方来容纳阿巧姐。她钻进被窝,牙齿冻得“格格”发抖,同时一把抱住了他,前胸紧贴着他的后背,意在取暖。

“怎么冻得这样子?”胡雪岩转过脸悄悄问说。“前厢房断命客人,到三点钟才走。”阿巧姐说,“今天轮着我值夜,风又大,冻得我来!”说着吸了口气,把他抱得更紧了。

胡雪岩好生怜惜,翻个身伸手把被掖一掖,阿巧索性把头钻在他胸前,他的一双手自然也就不老实了。一面摸索着,他一面问:“阿巧,你今年几岁?”

“猜猜看呢?”“二十三。”胡雪岩说,“至多二十四。”“二十四是要来生了。”

“那么多少呢?”“我属羊的。”

“属羊?”胡雪岩在衾底拿起阿巧姐的纤纤五指,扳数着说,“今年咸丰四年甲寅,道光二十七年丁未,十五年乙未,正好二十岁。”

“越算越好了!”阿巧姐当然知道他是有意这样算法,但心里总是高兴的。

“阿巧,”胡雪岩做了反面文章,又做正面,“你真正看不出三十二岁。”

“大家都说胡老爷一双眼睛厉害,会看不出?”“真的看不出!”胡雪岩问道,“像你这样的人才,为啥不自己铺房间,要帮人家?”“吃这碗饭,三十二岁就是老太婆了!人老珠黄不值钱,啥人要?”

“我要。”胡雪岩不假思索地回答。阿巧姐见多识广,当然不会拿他的话当真,接口答道:“既然有人要,我还要铺啥房间?”“这话倒也不错。”胡雪岩又问,“你家里有些什么人?”问到这话,近乎多余,而偏偏客人常喜欢问这句话,阿巧姐都腻烦回答了,“问它作啥!”她说,“总不见得是千金小姐出身。”言语简峭,胡雪岩又多一层好感,不由得想起了尤五的话,认真地开始考虑。

此时此地,忽然既不动口,又不动手,那是大为反常的事,阿巧姐不由得有些奇怪,伸一只手去摸在他的胸前,左一按,右一按,这使得胡雪岩也奇怪了。

“做什么?”“看看可能摸得出你的心事?”

“心事怎么摸得出?只能猜。你倒猜猜我的心事看。”“我不用猜,我摸得出。”阿巧姐说,“你不喜欢我。”“奇了!哪有这话?你倒讲个道理给我听听。”“你喜欢我就会心跳。现在心一点不跳,是‘当伊煞介事’。”“妙!”胡雪岩笑道,“还有这么一套说法?不晓得你这样子摸过几个男人?”

这句话说得失于检点,阿巧姐恼怒伤心,兼而有之,慢慢抽开手,背脸向外。

胡雪岩这才发觉,说了句极无趣的话,深为失悔,扳她身子不动,仰头去看,梳妆台上一只洋灯的残焰映照,阿巧姐两粒泪珠,晶莹可见。

“生气了是不是?”胡雪岩尴尬地说,“说说笑话,何苦当真!”说着,拿手指替她拭去眼泪,顺势就亲着她的脸。

阿巧姐不作声,但也没有再作何不快的表示,她只是尽力为自己譬解,敷衍怡情老二和尤五的面子,好歹应付了这一夜。

胡雪岩却是由于这个言语上的波折,失去了兴趣,同时也累得懒于说话,一合上眼,便觉双目酸涩,真的借了一夜“干铺”。

到第二天一觉醒来,时已近午,侧身一望,阿巧姐自然不在,枕边却遗下一根长长的头发,拈到手里,想起宵来的光景,倒有无端的怅惆,同时也觉得有些歉疚,心想阿巧姐一定很不高兴,并且也辜负了尤五和怡情老二玉成的美意。

这样转着念头,便打算要跟阿巧姐先谈一谈,披衣起床,咳嗽一声,房门随即“呀”地推开,进来的正是阿巧姐,梳一个极光极亮的头,脸却是不施脂粉的清水脸,新象牙似的皮肤,淡红的嘴唇,颊上有几点茶叶末似的雀斑,徐娘丰韵,别有动人之处。

“起来了!”她说,眼睛一瞟,撮两个手指放在嘴唇,示意禁声。看她这个姿态,胡雪岩自然什么话都不敢说,而实在有些困惑,不知道要顾忌的是哪些话。

“夜里的事,不要漏出来!”原来如此!胡雪岩不知是不是因为她来相伴,不合于“长三”的规矩,所以有所忌讳。只觉得这样子倒有偷情的趣味,越发觉得昨夜的机会可惜。

要再找这样一个机会也不难。等小大姐打了脸水进来,阿巧姐理好了床,来替他打辫子时,胡雪岩便说:“今天晚上我仍旧要借干铺。”

“随便你。”阿巧姐淡淡地应声。“还跟昨天一样。”“啥个一样?”

他不知她是真不明白,还是有意装傻,想了想笑道:“来摸摸我的心跳不跳?”

阿巧姐不响,把眼垂了下去,似乎专心一致在他那条辫子上。“还在生我的气?”“哪有这话?我们什么人,敢生贵客的气?”阿巧姐正色说道,“胡老爷,你千万不能说这话,传到二小姐耳朵里,一定会说我。”“不会,不会!”胡雪岩灵机一动,“你能不能请一天假?”“为啥?”“我带你到一个地方去玩。”停了一会,见她不作声,便知不是不能请假的,因而又加了一句,“我来跟老二说,放你一天假。”“不!”阿巧姐说,“我自己跟二小姐讲。不过,胡老爷,你要带我到啥地方去玩?”“玩就是玩。看戏,吃大菜,再到外国洋行看看,有什么新样子的首饰?”

这一说,阿巧姐不由得露了笑容,昨夜那一言之失所引起的不愉快,至此才算消除。

“胡老爷!”小大姐走了来说,“尤五少说,请胡老爷到小房子去吃中饭。”

“好。我就去。”胡雪岩暗示阿巧姐说,“我吃完饭就要走了。”等胡雪岩一到,只见古应春也在那里,跟尤五和怡情老二的脸上一样,都挂着愉悦的笑容,仿佛正在谈一件很有趣的事,看到胡雪岩出现,笑容更浓了,显然的,所谈的这件趣事,与他有关。“昨晚我竟蒙在鼓里。”古应春迎着他说,“这也算‘小登科’,恭喜,恭喜!”“怎么样?”尤五问了这一句,又说,“老二说,她在床上——”“瞎三话四!”怡情老二赶紧拦住,同时又给了尤五一个白眼,“胡老爷自己不知道,要你来说?”

“是啊!阿巧姐好在哪里,小爷叔身历其境,最清楚不过,何用旁人告诉他?”

古应春这一说,胡雪岩才完全懂得,急于求得补偿的心也更热了,然而口中却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唯有笑而不答。

“先吃饭,还是先谈事?”古应春一面问,一面从怀里掏出两张纸来。

“先谈事吧!”胡雪岩望着一窗的好太阳,兴致勃勃地问,“老古,你的马车坐了来没有?”“在弄堂口。你要到哪里去?”“难得有空,又是好天气,我想好好去逛半天。”

那三个人互相望了望,仍旧是古应春开口动问:“你预备怎么逛法?我来替你安排。”

“回头再说。”胡雪岩指着他手中的纸问,“这是什么?”“两通信稿子。你看吧!”一通是致王有龄的,请他出信给何桂清,介绍古应春去谒见,一通是致刘不才的,要他到上海来。胡雪岩看完,仍旧交了回去,请古应春誊正发出。

要谈的事,就是这些。开出饭来,正在喝酒,阿巧姐到了,大大方方地一招手,最后向怡情老二抛了个眼色,两人走到后房去谈心。

“真不错!”古应春望着阿巧姐的苗条背影说,“是扬州‘瘦马’的样子。”

“什么‘瘦马’?活马!”尤五笑道,“小爷叔,你怎么谢媒?”“谢你,还是谢老二?”

“我当差应该,自然是谢老二。”“那容易。回头我要到洋行里去,挑点首饰,老二一起去好了,她喜欢什么,我就买什么送她。”“说说笑话的,何用你如此破费?不过,”尤五向后房望了一眼,放低了声音说,“你买首饰给哪个?阿巧是厉害角色,你不要做‘洋盘’!”

“如果她是厉害角色,就不会当我洋盘。”“对!”古应春击节称赏,“小爷叔这句话,真是一针见血,深极了。”

“也好!”尤五笑着对胡雪岩说,“你也难得做一回洋盘,就带着她去好了。老二就不必了。”

“一起去,一起去!”胡雪岩说,“打搅老二的地方很多,我本来想送她点东西,表示表示我的意思。”

“回来再说吧!”尤五不置可否。于是喝着酒谈些夷场趣事。不久,看见怡情老二和阿巧姐一前一后走了出来,一个是春风满面,一个是故作矜持,反正神色之间,都显得不平常。

“都坐下来吃吧!”怡情老二坐下来当女主人,阿巧则无论如何不肯,说“没有这个规矩”,侍立在旁,递菜热酒。三个男的主客,视线都断断续续地跟着她转,倒把她看得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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