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未央啊!你都捣鼓了一个早上了,在做什么呢?”
我正刨土刨的不亦乐乎身后突然传来陈嫂的声音,吓了我一跳险些将好不容易刨出来的酒坛给摔了。深深的呼出两口气将跳到嗓子眼的心吞回肚子,我回头将手里的酒坛举到头顶冲陈嫂嘿嘿的笑。“喏!为了刨它呗!”
“我还以为是什么宝贝东西呢!看你弄得跟泥人似得,阿逸看到了又该心疼了。”
拉住我的手将我从地上拉起来,陈嫂拿出雪白的手绢一边为我擦去脸上的泥土,一边满是心疼的看着我叹气想要苛责又舍不得。在她眼里我总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既让人心疼又让人放心不下。
“酿了一个多月了,我琢磨着可以喝了就想挖一坛出来尝尝。”
小心的吹去酒坛上的泥土,我嘴角的笑越发深刻了。虽然说我不贪杯没有酒瘾但是一个多月滴酒未沾肚子里的馋虫还是有些蠢蠢欲动,让我迫不及待想要将酒挖出来解馋。
“你呀!真不让人省心。少喝点,对身子不好!”
陈嫂嗔怪的点了一下我的额头却掩盖不掉满眼的疼惜,顺手抚顺我颊边的碎发后她转身走向里屋,似乎又去绣花什么。
这几天陈嫂有些奇怪,总是躲着我一个人捣鼓些什么,每次我要去看她都迅速的收起来问她,她又不说要么就是吱吱唔唔的忽掩过去,只要一闲下来就躲进她的房间不到做饭的时候就见不着人,我实在无聊了就只能抱着虎子坐在树下大眼瞪小眼。
“姐姐,姐姐,先生回来了。”
衣角被人轻轻的拉扯着,虎子稚嫩的童音在我的身旁响起。顺着他的手看相院门只见一袭白衣的少年还保持着推门的动作望着我笑,那双璨若辰星的眸子里倒影着我差异的脸颊。
今天他怎么回来这么早,平时都是五六点才见人的。难不成他已经开始厌倦教书的活计了,早早的跷课回来?
压住内心的猜想我牵着虎子走向他,挽起嘴角露出一丝暖笑。“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自然是,想你了!”
阿逸上前半步锁住我的眼睛说的淡然,嘴角的浅笑无比文头让我的脸不由的泛红,别开头不敢再看他的眼睛,怕看了心脏会控制不住的跳动在他蛊惑的笑容下迷失了自我。
“都做了先生了还不正经,小心让学生看到了笑话你。”
“他们要笑就让他们笑吧!反正我说的都是实话。你说是不是啊!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