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院子里,果然看到两个很讨厌的家伙在院子里喝酒。他们两个看起来心情都很不好,坐在石凳上,一杯一杯的把酒往嘴里灌。(其实喝掉的没漏掉的多)
“水姑娘,我们又见面了。”花少这家伙好厉害啊,怎么知道我站在他后面。我虽然有点意外,但很快回过神来,我淡笑着走他们面前道:“陶兄花兄,好雅兴啊。美酒当前,怎么能少了我。”
陶良打量了我一眼,着我激动地道:“姑娘,你的伤好了?”
我送给他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道:“谢谢陶大哥关心,已经全好了。只不过……我没死,有些人很失望吧。”我故意把后面那句话说得很重。
陶良露出一个很不自然的笑容,道:“姑娘,其实花兄……”
“小雅伤的很严重,你去陪陪她吧。”我立即打断了他的话。
“看来水姑娘似乎花对某有所误会。”说话很有礼,但我却觉得他面目可憎。
我仍然笑得很迷人,妩媚地对他道:“呵,误会?如果我把你打下悬崖,碰巧你运气不太好,摔死了,一句误会就算了?”我说的柔柔的,但语气却冷得让人不寒而栗。
他英俊的脸上浮起一丝笑意,送了一杯酒到我面前,道:“要杀你的是风雨楼副楼主,但我当你是朋友。”
我接过式样古朴的酒杯一饮而尽,道:“是吗?我水玲珑不敢当。”
“看来我们之间误会是无法解释清楚了。”本来就不是误会,怎么解释。
我把玩着酒杯,若无其事地道:“这是什么酒啊,好香啊。”
“呵,百年女儿红。”
我凄楚一笑道:“是吗?真是好酒,今晚就不醉不归,没准明天我又想杀你。”
“陪美女喝酒是我的荣幸。”这人有毛病,除了美女还会想什么。
我提了两大坛酒放到他面前,道:“来,要喝就喝个痛快吧。”差不多20公斤的酒,喝完不醉死也醉个半死,嘿嘿。
他笑着提了一坛到我面前,道:“既然是朋友,就一起喝。”我靠,竟敢阴我,本小姐虽然酒量不错,但是喝
这么大坛不醉死才怪。我对着酒坛有点犹豫了,这家伙喝了一大口,道:“怎么?不敢。”
我眉毛一挑,不服气的说:“不就是喝酒吗?有什么不敢。”我说着拎起酒坛往嘴边送。古代的酒就是不一样,又香又淳,还有点甜甜的。我五岁就会喝酒(爷爷是个酒鬼,才出生就用筷头攒着喝)从没喝过这么香的。香是香,不过劲够大啊,才喝了几口就有点晕乎乎的。
“你应该知道,我开始只是故意接近她。”
“你应该知道,我开始只是故意接近她。”
“你应该知道,我开始只是故意接近她。”
我脑子里乱糟糟的,耳边不断徘徊这一句让我心碎的话。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每个人都要欺骗我?为什么每个人都要伤害我?我不知道是醉了,还是心碎了。沈云涛的影子不断在我眼前出现,挥之不去。我原本以为已经对他恨之入骨,没想到自己仍然深深爱着他。我噙含着泪水的眼睛里,充满了仇恨,却又充满温情。是爱?是恨?是迷茫?他一直在欺骗我,我却傻傻的爱上他。我真是笨蛋,是天底下最愚蠢的笨蛋。我想笑,却又忍不住想哭,鬼魅般的冷笑声拌着泪水弥漫在空中……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欺骗?为什么要欺骗我。”
头好痛啊,感冒了?不是吧,怎么连胃也痛啊,还有点想吐,到底怎么回事?
“啊……”又吐,我已经吐了N多次,三天前吃的东西都呕出来了。吐了睡,睡了吐,全身无力,要死了啊?
“小姐,你终于醒了。”我刚睁开眼睛,一张美丽而熟悉的面容映入我的眼帘。
我强撑着“虚弱”的身子坐起来,笑道:“小雅,你有病在身,应该好好休息。”
她傻笑道:“真羡慕你。”
“什么?羡慕我?”有没有搞错,偶这么倒霉有什么好羡慕的。
她调侃道:“沈大侠对你情深意重,现在又有个花少对你死心塌地。”呵,是吗?“情深意重”?“死心塌地”?
“你这鬼丫头,又胡说八道。”笑容始终掩饰不住黯淡的神色。
小雅皱着眉头道:“姐姐,你怎么了?”
我拧拧她粉嘟嘟的小脸道:“我没事,倒是你啊。”
“啊?我怎么了?”
“你该嫁人了。”
只要不是瞎子,都知道小雅对陶良有意思,既然我是她老姐,不管都不成。成亲前一天,我们姐妹躲在被窝在房间里说了好些悄悄话。本来这个时候,最应该陪她的是母亲。既然没母亲在身边,我这个姐姐只好代劳了。除夕那天,到处张灯结彩,当然是在张罗他们的婚事。由于时间紧迫,婚礼不隆重,不豪华。宾客也不多,只有四个人,但他们很满足。当他们拜堂的时候,我带着笑意的眼睛里不禁流露出黯淡神色……
成亲后他们两天天腻在一快,成家夫妻也甜甜蜜蜜,我跟花少就被丢在一边了。两个被遗忘的人,有的时候还会一起谈谈心,一起喝喝酒酒,我对他的敌意消除了不少。
我曾经问过他:“你跟着我是不是另有目的。”
他说:“是,但我的目的不能告诉你。”
“凭这句话,我交你这个朋友,至少你没有骗我。”
我又问:“我掉下悬崖开心吗?”他说,“开心,因为我是风雨楼的副楼主。伤心,因为我们是朋友。”
我接着他,“你会杀我吗?”他说,“会,为了风雨楼我必须要杀你,但我打不过你。不会,因为我们朋友。”
我说,“如果有一天,你杀了我。我不会怪你,我们永远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