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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生命实验卷(30)

无论是强烈的灯光,还是拉维诺的那种音乐试验,阿瑟全不在乎。于是拉维诺就采取了更加厉害的,他专门用来对付硬汉子的刺激手段了。卫生员开始在隔壁房间里用木棰敲打铁皮,用一种特制的响板制造噪音。这种如同地狱中传来的喧噪声一响,就是神经最坚强的人也会从睡梦中惊醒,睁大眼睛东张西望。可是,阿瑟显然比最坚强的人还要坚强,始终像一个婴儿那样酣睡。

这不寻常的事例甚至叫拉维诺也大为震惊。

“真他妈的叫人纳闷儿,”拉维诺诧异地想,“这个人是知道他随时都会丧命的呀,可照这么看来,就是天长的号角也不会把他吵醒。”

“算啦!”他冲卫生员们嚷了一声,地狱般的大吵大闹也就停止了。

拉维诺不知道,阿瑟其实早就被这种惊天动地的吵闹声惊醒了。但他的毅力极为坚强,稍一清醒,他就牢牢地控制住了自己,没有让一下呼吸、一个动作暴露出他已经醒了。

“只能从肉体上消灭他!”这是拉维诺的判决。

至于阿瑟呢,吵闹声一停,他还真的又睡着了,而且一觉睡到天黑才醒。睡醒之后,他又生气勃勃,精力充沛,连饥饿也不再叫他那么难受了。

他睁着眼睛躺着,微笑地看着门上的窥视孔。从孔里隐约可以看出,有一只圆溜溜的眼睛正在专注地观察着他。

阿瑟为戏弄对手,唱起一支快乐的小调来。对拉维诺来说,这也有点儿太过分了。有生以来第一次,他感到无法控制别人的意志。一个被捆得结结实实,毫无指望地躺在地上的人竟然嘲弄他。门外传来一阵“咯吱咯吱”的咬牙切齿的声音。那只眼睛不见了。

阿瑟继续唱歌,越唱越响,可是,突然呛了一下,不知什么东西刺激了他的喉咙。阿瑟耸起鼻子闻了闻,嗅到一股怪味儿。他的喉咙和鼻子都感到刺痒,很快连眼睛也感到刀割般的疼痛。怪味更加浓烈了。

阿瑟的心一下子凉了。他明白,他的死期到了。拉维诺要用氯气毒死他。

一股清风微微吹动他的头发,使他又清醒过来。他以超常的毅力努力睁了睁眼睛,就在那一霎那间,一张熟悉的面孔在他眼前一闪,又不见了。这张脸好像是拉雷的,可是身上穿的却是警察制服。他耳朵里听到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头疼得几乎要裂开来。“那么说我还活着。”阿瑟想道。他的眼皮粘到了一起,然而马上又睁开了。日光刺痛了他的眼睛。他眯起眼睛,突然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说:

“您觉得怎么样?”

一块湿棉花轻轻地擦拭着阿瑟红肿的眼皮。阿瑟完全睁开了眼睛,他看到洛兰正俯身看着他。他对她笑了笑,然后向四周打量了一下,发现自己正躺在布丽克曾经住过的那间卧室里。

“这么说,我还没有死?”阿瑟低声问道。

“幸运得很,您没有死,可您离死就差一根头发丝那么远了。”洛兰说。

隔壁房间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不一会儿,阿瑟看见了拉雷。他挥舞着双手大声叫道:

“我听见了说话的声音!这说明是活啦。你好哇,我的朋友!身体怎么样啊?”

“谢谢你!”阿瑟回答说,他觉得胸口很疼,就说:“头疼……还有胸口……”

“别多说话,”拉雷提醒他道,“多说话对你不好。那个该他妈绞死的拉维诺,差点儿没像毒船舱里的耗子那样把你用毒气薰死。不过,阿瑟,我们这次也让他上了个大当!”

于是拉雷哈哈大笑起来,洛兰责怪地瞅了他一眼,担心他太大声的欢笑会刺激病人。

“不笑了,不笑了。”他看出了她的眼色,赶忙说道。“我现在给你从头到尾把全部经过讲讲吧,救出洛兰小姐之后,我们等了一小会儿就明白了,你是没办法跟在她后面出来了……”

“你们……听见我喊的话了?”阿瑟问道。

“听见了。你别说话!我们在拉维诺派人追出来之前就赶紧开车走了。他的手下因为忙着对付你而耽误了时间,在这一点上你帮了我们大忙,他们连个影儿都没看见,我们就溜之大吉。我们当然很清楚你在那儿好受不了。我跟沙乌勃,想尽快赶去帮你。可是我们必须先把洛兰小姐安顿好,然后才能救你。因为你落在他们手中这件事,咱们事先可没料到……

“既然如此,我们无论如何也得往那个石头围墙当中钻了:你当然清楚,这可不是件轻而易举就能办到的事。我跟沙乌勃搞两套警察制服,然后坐汽车到那里,就说我们是去检查工作的。沙乌勃甚至还画了份盖满大印的证明文件呢。该着我们走运,把大门的是个新手,那家伙显然对拉维诺的规矩不大清楚,没打电话请示就放我们进去了。再说我们也装得挺像身居要职的大人物,而且……”

“这么说不是幻觉……”阿瑟打断了他的话。“我还记得看见你穿着警察制服,也听见汽车响。”

“对,对,在汽车上你让清爽的风一吹就苏醒了,可接着又失去知觉了。还是听我往下说吧。”

“我们进去后的事就不大难了,我要求他们把我们领到拉维诺的办公室去。但我们碰上的第二个卫生员显然是个老手。他怀疑地瞅瞅我们,说是要通报一声,就进了房子。几分钟后,出来一个鹰钩鼻子上架着一副玳瑁框眼镜,穿着白大褂的家伙……”

“拉维诺的助手布什大夫。”

拉雷点点头,继续说道:

“他对我们声称,拉维诺大夫没空,有什么事我们可以跟他说。我坚持必须见拉维诺本人。布什说现在不可能。那时沙乌勃再没多想就揪住了布什的手臂,瞧,就这么一攥,”拉雷用右手攥住了自己左手的手腕子,“又这么一拧。布什疼得大叫起来,我们就把他扔到一旁,走进房子去了。可是,见他妈的鬼,我们不知道拉维诺在哪儿,这真把我们难住了,幸亏这时他自己顺着走廊走过来了。我认识他,因为我当初把你这位犯了‘精神病’的朋友送到那儿去时,见过他一面。‘二位有何贵干?’拉维诺不客气地问道。我们明白,用不着再演戏了,就直冲拉维诺走去,一下子抽出手枪,对准了他的脑门儿。可就在这时,那个大鹰钩鼻子布什一谁能想到那个脓包竟会那么麻利!一下就打在沙乌勃的手上,又狠又快,手枪竟被打落在地,而拉维诺也抓住了我的手。于是一场大打出手的好戏就此开场。卫生员已经从四面八方跑来。他们人多势众,本应很快就能把我们收拾住。幸亏我们的警察制服吓住了好多人。所以,不管拉维诺怎样大喊大叫,说什么我们的警察制服是假的,大多数的卫生员还是宁可袖手旁观,也没几个敢伸手碰碰这神圣不可侵犯的警察制服。我们的第二张王牌是枪,而卫生员手上没有。再说啦,我们还有力气,身手也敏捷,又被逼上了绝路。这么一来就势均力敌了。一个卫生员扑到沙乌勃身上,弯腰想拾起地上的手枪。可是,说起肉搏来,沙乌勃的身手脑筋都不差,算得上是一个大师。他这么一甩,就把对手从身上甩下来了,顺手巧妙地给了他几拳,又飞起一脚,把已经伸手够到的那支手枪踢开。我的肩头也吊上了两个卫生员。要不是沙乌勃,这场混战还不知道鹿死谁手呢。他真是一个好汉。他竟然能把手枪又抓到自己手中,毫不迟疑地开了几枪。几声枪响过后,卫生员们顿时蔫了。其中一个抱着鲜血淋漓的肩膀大叫起来,其余的人见势不妙,转眼就落荒而逃。不过拉维诺那家伙却不肯投降。尽管我们的两支手枪都顶着他的太阳穴,他还是大嚷大叫。沙乌勃二话不说,狠命拧起拉维诺的胳膊来。这一招儿使出来能叫人疼得学鬼叫,就是那些皮粗肉厚的强盗挨上,也得像河马那样吼叫起来,变得老老实实、服服贴贴。拉维诺的骨头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眼泪也“唰”地流了出来,可是他就是不投降。我把手枪从拉维诺的脑袋上移开了一瞬间,开了两枪。那几条走狗又傻了,一动不敢动,只有一个摔倒在地,闷声闷气地呻吟起来……

“难以忍受的疼痛使拉维诺越来越吃不住劲,沙乌勃则还是继续拧他的手臂。终于,拉维诺疼得抽了筋,他嘶哑地说道:‘你们到底想要什么?’我说:‘立即把道尔交出来!“好吧,’拉维诺咬牙切齿地回答,‘我认得你的脸。快松松手呀,他妈的!我领你们找他去就是了。’沙乌勃这才松了松手。拉维诺把我们领到关着你的那间小屋。我们眼前的景象可没法叫人高兴:你像一个被捆绑在襁褓里的婴儿,跟一条被踩得半死的虫子一样,一抽一抽地正倒着气儿呢。小屋里满是令人窒息的氯气气味。沙乌勃不愿再多跟拉维诺费事,就轻轻在他后脑勺上给了一拳,这位大夫就像一捆稻草那样滚到地上。我们自己也被憋得喘不过气来,连忙把你从小屋拖出来,就把门砰地一下关上了。

“我们从那个马蜂窝里撤出来倒是相当顺利,如果不算我们不得不把剩下的枪弹统统赏给那几条狗的话……这样,你就到这儿来啦。”

“你等着瞧吧,我亲爱的朋友,”拉雷磨拳擦掌地继续说道,“一件会引起轰动的官司就要开始了,拉维诺和克恩教授将坐到被告席上。这件事我是决不会半途而废的。”

“不过,首先得找到我父亲的头颅——不管是活的还是死的。”阿瑟低声说道。

布丽克又失去身体

布丽克出其不意归来,使克恩教授喜出望外,甚至连要骂她几句都忘了。再说,也顾不上去责骂她了。约翰不得不用双手把布丽克抱进来,她正疼得不住地呻吟呢。

“大夫,原谅我吧,”她见了克恩,说道。“我没有听您的……”

“您这叫自作自受!”克恩一面回答,一面帮着约翰把逃亡者安放到床上。

“天哪,我连大衣都脱不下来了。”

“请允许我帮您脱吧。”

克恩开始小心翼翼地把大衣从布丽克身上脱下来,同时用一双有经验的眼睛观察着她。她的脸已经变得异常年轻娇嫩。连点儿皱纹都没有了。

“这是内分泌腺的功劳,”他想。“安赫丽卡的年轻身体使布丽克的头变得年轻了。”

克恩教授早已知道了他从陈尸所运来的是谁的尸体。他一直关注着报上的报道,当他看到寻找“失踪”的安赫丽卡的启事时,脸上露出了一丝讥笑。

“小心点啊……脚痛呀。”当克恩帮布丽克把身翻到另一侧去时,她呻吟道。

“舞跳够了吧!我不是早就警告过您吗。”

一个看护走了进来,她是个中年的女人,脸看上去傻里傻气的。

“给她脱衣服。”克恩冲着布丽克表情奇怪地说。

“她不再跑了。她有病啦。”

克恩转过身去,用手指弹了几下床帮儿,就走出了房间。

“您在克恩教授这里干了很久了吧?”布丽克向新看护问道。

看护妇指指自己的嘴巴,咿咿啊啊地也不知说的是什么。

“原来是个哑巴,”布丽克猜着了,“这回可好,连个说话的人都没了……”

看护默默地收拾起衣服,退出去了。克恩又重新露面了。

“让我看看您的脚吧。”

克恩一面听布丽克闲聊,一面仔细地检查了她的脚,他眉头越锁越紧,脚伤已经一直肿到膝盖。而且发了黑。他在几处按了按。

“哎哟,疼啊!”布丽克叫了起来。

“发烧不发烧?”

“发烧,从昨天晚上开始的。”

“这……”克恩取出一支雪茄,抽起来。“情况非常严重。您瞧瞧,您这一不听话,把事情搞成了什么样子啊。是哪一位有幸和您一起打网球呀?”

布丽克难为情起来。

“是一个……一个认识的年轻人。”

“您能不能大致跟我说说。您从我这儿跑了之后都遇上了什么事?”

“我在一个朋友那里。她看到我活着,大大地吃了一惊。我告诉她说,我受的不是致命伤,在医院里一治就好了。”

“关于我和……头颅的事,您一点儿也没有说吗?”

“自然没有说,”布丽克令人信服地回答道,“把这种事说出去才叫怪呢,人家会把我当成疯子的。”

克恩如释重负地长舒了口气。

“可是我的脚到底怎么样,教授?”

“我恐怕得把它锯掉。”

布丽克眼睛里露出恐怖的神色。

“得把腿锯掉?锯掉我的腿?把我弄成残废?”

克恩自己也不愿意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弄来又弄活的身体再秀残废。再说,若是不得已拿一个残废人出去展览,会使展示会的效果大为减色。若是能够不锯,那当然最好,可惜这一点未必能够办到。

“也许,将来能给我再安一条新腿吧?”

“别着急。我们等明天再说吧,我会再来看您的。”克恩说完就出去了。

看护妇走了出去。

“应该先量体温,”布丽克听见隔壁房间传来克恩说话的声音。“难道连这么简单的事还要说几遍吗?”

看护妇又走了进来,伸手把一支体温表递给布丽克。

病人毫无怨言地把体温表放到口中。当把它拿出来时,她瞟了一眼,体温表指着39℃,看护妇记下温度。就守着病人坐下来。

晚上9点布丽克烧得更加厉害,谵妄开始了。她觉得好像是在游艇的舱里。浪越来越大,游艇在颠簸,颠得她直恶心。想吐,胸口里有一团东西一个劲儿往上拱,一直拱到了嗓子眼儿……拉雷向她扑过来要掐死她。她大叫起来,在床上滚来滚去……一个潮湿冰冷的东西触到她的脑门和心口。恶梦没有了。

她听见了不知是谁快怏不乐的声音在说话,于是就睁开了眼睛。克恩俯身站在她面前,捏着她的手腕。他在数脉搏。后来又仔细查看她的腿,一边不以为然地摇着头。

“几点钟了?”布丽克费力地转着舌头问道。

“夜里1点钟。听我说,亲爱的舞迷,您的腿是非截除不可了。”

“截除是什么意思?”

“锯掉。”

“什么时候?”

“马上。一个钟头都不能再拖延,否则就会全身感染。”

布丽克的脑子成了一团乱麻。她好像是在梦中听见克恩的声音,好不容易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要锯掉很多吗?”她几乎是冷漠地问。“到这儿。”克恩飞快地用手掌往自己肚子下面比划了一下。看见这个手势,布丽克身子不由得凉了半截。她的意识越发清楚起来。

“不要、不要、不要!”她惊恐地叫道。“我不答应。我不愿意!”

“您愿意死吗?”克恩不动声色地问道。

“不愿意。”

“那您就两样之中挑一样吧。”

“那拉雷会怎么样?他是爱我的呀……”布丽克含糊不清地嘟囔说。“我要活,我要做一个健康的人。可您想把一切都夺走……您太可怕了,我怕您呀!救命啊!救救我吧!”

她又开始说起胡话来,狂喊乱叫,挣扎着要坐起来。看护妇怎么也按不住她。很快,约翰也被叫来帮忙。

与此同时,克恩走到隔壁房间迅速地做开刀的准备工作。

夜里2时整,布丽克被放到手术台上。她恢复了知觉,默默无言地瞅着克恩,就像死刑犯瞅着将要处死自己的刽子手。

“饶恕我吧,”最后,她低声说。“救救我!”

麻醉面罩放到了她的脸上。看护妇开始数脉搏,约翰把面罩又往牢靠按了按,布丽克失去了知觉。

她在床上苏醒过来时,头还是晕晕乎乎,胸口恶心欲呕。她模模糊糊记起了开刀的事,尽管她感到万分虚弱,还是稍稍抬起点儿头来,一面低声呻吟着,一面朝腿上瞟了一眼。腿是从膝盖以上截去的,已经用绷带紧紧地裹住了。克恩没有食言:竭尽一切可能使布丽克的身体少残缺一些。他冒险进行了便于术后安装假腿的截肢手术。

手术后的一整天里,布丽克自我感觉还差强人意,只是高烧不退,克恩为此很是担心。他每隔一个钟头来看她一次,检查她的腿。

“我现在没有了腿能干什么呢?”布丽克叫道。

“别着急,我会给您做一条新腿的,比原先的还要好呢!”克恩安慰她说。“您将来还能跳舞呢!”可是,他的脸上却是愁云密布:截口之上的腿部已经发红,肿起来了。

将近黄昏时分,热度增加了。布丽克开始翻来覆去地折腾,呻吟,说胡话。

晚11时。体温升到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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