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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千秋功过后人说(3)

弘历呷了一口浓茶,眼睛看着那一摞奏折心里有一种惶然的感觉。虽然他曾不止一次代皇阿玛批阅过奏折,但像今天这样郑重其事地坐在松竹轩处理政务还是第一次,也许这就是作为储君的最明显的标志。他理了理原本摆放得整整齐齐的折子,然后取过第一份,打开一看,却是田文镜报祥瑞的,说河南的谷子有一茎十五穗。他顿时对皇阿玛的这位“模范总督”反感起来。随手把田文镜的折子放到一旁。又去看下面的折子,谁知一连十几份折子,不是呈报祥瑞,就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他都一一放在一边。不消一个时辰,那摞厚厚的奏折有多半被放到一边。弘历只拣要紧的折子细看朱批了。其余折子刚命太监送给军机处处理。

折子批完了,弘历再也无事可做。张廷玉方苞那边也没有派人过来问他事,看来他们对处理政事都得心应手。况且,国家经过雍正几年的整治,已是太平盛世。让朝廷头痛的事自然就少了。

弘历正思谋该做些什么,忽然一个小太监进来禀道:

“启奏宝亲王,刑部尚书达哈维进见。”

“请他进来吧!”

达哈维躬身进来,先给弘历跪地施礼,然后道:

“王爷,沈近思的案子已经审结,总计贪污亏空粮钱六十余万钱。是这几年贪污数额最大的案子,奴才不敢自专,特来请宝亲王示下。”

弘历早对沈近思的案子知道得一清二楚。当下便道:

“如此贪虽的恶吏,不严惩何以儆后来?着将沈近思判斩立决,家产悉数充公,族属严责不究。”

“奴才遵旨。”

弘历说完,忽然想起陈刘氏的案子,忙问道:

“陈远的案子可曾审结?”

“奴才正要回禀王爷,”达哈维不待他细问便叙说道,“刘世明述职来京,奴才就把他传到刑都与陈刘氏当堂对质。还把刘世明带来的鸦片样品送药店鉴别。刘世明说陈远贩卖的鸦片确系毒品,按律治罪,陈远罪有应得。药店鉴别的结果也是毒品。陈刘氏不服,一急之下,又控告刘世明之子对她施暴。刘世明为防她上告,保全儿子,才用毒品取代了鸦片药品”反诬陈远贩卖毒品鸦片。”

弘历想不到这样一起简单的案子竟越来越复杂,有些不解,问道:

“陈刘氏的状子,本王看过,怎么没说她被刘世明之子强暴过。”

“女人对这种事,不逼到万不得已,谁肯张扬。王爷别急,好戏在后头。”

弘历大为惊

奇,便凝神聆听。

达哈维道:

“正当两人对质不清的时候,漳州知府李治国又派人送来陈远贩卖的鸦片样品,奴才当即送去鉴别,结果是药品而非毒品。奴才当即严责刘世明,刘世明无言以对,最后供认,为了保全儿子,昧了良心,诬陷陈远。”

弘历颇觉意外,道:

“李治国能不掩饰过失,秉公提供旁证,实在难得。‘只是陈远之死他难辞其咨,如不稍示薄惩,也与理不合。”

达哈维道:

“奴才也感到难办,特请四爷示下。”

弘历略一思忖,便道:

“刘世明身为督抚,前则失于管教不力,后则故意提供假证,诬陷陈远。着即革去巡抚之职,交部议处。其子交付地方,另行按律治罪。李治国疏于访查,制造冤狱,理应查办。但皇阿玛刚刚颁布禁止吸食贩卖鸦片的禁令,如果将缉毒官员治罪,恐怕引起世人误会,有碍禁令的推行。而且李治国不掩己过,秉公提供旁证,公忠之心,天日可鉴。着议将李治国革职留任。陈远平冤,予以厚葬,遗属厚恤。”

达哈维不待弘历说完,便磕头道:

“四爷料理,合理合法,奴才佩服得五体投地。”

弘历却把眼一瞪,斥道:

“阿谀之词,还不滚回去把差事办了。”

达哈维马屁没拍响,吓得半爬着回去。他刚走出松竹轩,小太监又进来道:

“禀宝亲王,直隶总督李大人求见。”

弘历道:

“请他进来。”

李卫一进松竹轩,来不及给弘历施礼。便叫道:

“四爷,奴才有要紧的事跟你说。”

弘历笑道:

“有什么要紧的事,坐下慢慢说,何必急急火火的。”

李卫站在他的书案前,躬身问道:

“四爷,万岁爷派人到处缉拿邬思道,不知拿到没有?”“没有。本王也为这事着急,已派张千、张万到处打探、搜捕。”

李卫眼珠乱转,诡秘地道:

“京城搜捕得紧。邬思道一文弱老生,逃不出多远。依着奴才,只要派几名大内侍卫带少许官兵暗中埋伏在明皇陵周围,那邬思道很可能就自投罗网。”

弘历一愣,惊奇地看着这位大字识不了一筐的“模范总督”,问道:

“你怎么知道邬思道要去明皇陵?”

李卫笑笑,有点自鸣得意,道:

“四爷还知道圣祖朝朱三太子案吗?那朱慈焕被正法时,尚有遗子流落在世。奴才多年来专事督剿江、浙一带逆匪。据江湖人说朱慈焕的遗子就在京城天子脚下暗中反清。四年前,四爷巡视江南,在信阳和采石矾丽次遇刺,奴才就怀疑邬思道。他多次唆使三阿哥劫杀王爷和皇上,挑起皇室内部争斗,坐收渔翁之利。罪恶之心,昭然若揭,他不是朱明后裔,何必这样苦苦用心?”

弘历听他剖析得头头是道,如梦方醒,仔细想想,邬思道怎么看都像是朱明后裔。他的一些令人费解的行为,一下子全找到了答案。想到这里,弘历暗加心惊,忙吩咐道:

“李卫,邬思道一案,事关重大。本王命你亲自带人去明皇陵埋伏,务必将邬思道生擒归案。”

李卫没想到弘历会派自己这个总督亲自去,但他只是稍一迟疑便朗声应道:

“王爷放心,奴才一定把他抓来。”

交代完李卫,天已午时。弘历知道军机处已经休值,不会再有官员来见他。便叫来刘统勋,带着几个亲兵、宫监出了午门上了轿,顺着长安街往东又往北一直到了允襁的十四贝勒府前才停下。众人这一阵急赶,个个累得气喘吁吁,刘统勋这才知道主子是看允禵的。

弘历下了轿,直接走上门前的石阶。守门的是四个太监,一看是宝亲王来了,慌忙施礼。弘历问道:

“十四叔呢?”

太监们忙道:

“贝勒爷在书房写字呢。”

“带本王前去。”

“喳!”

一个叫三水的太监忙在前头引路。弘历小时候来过十四叔的家,后来因为允禵、雍正争夺储位,他这位小阿哥也不便再到允禵府上来了。弘历边走边看,这座院子几乎还是老样,物是人非,十四叔再不是当年声名赫赫的抚远大将军。他心里想着感叹不已。

“王爷,这儿就是贝勒爷的书房。”

三水在一处幽雅别致的小阁楼前止住脚,向弘历说道:

弘历本想直接进去,犹豫了一会,还是站着没动,向三水道:

“快,给贝勒爷禀一声。”

“喳!”

三水脆生生地应了一声,便跑了进去。过了好半天才出来道:

“四爷,贝勒爷请您进去呢!”

弘历这才一步跨上台阶,走进阁楼。穿过前厅一看,允{题青衣便帽,正对着自己写字。他赶紧上前两步,甩衣袖跪倒叩头。

“弘历给十四叔请安!”

允禵头也不抬,照旧写他的字。弘历跪着不动,等他写完一张宣纸,便又叩了一个头道:

“弘历给十四叔请安!”

允禵还是没抬头,自顾自地把笔放下,从底下又抽出一张宣纸铺好,才用冰冷的声音道:

“说吧!雍正派你来干什么?”

弘历恭恭敬敬地答道:

“皇阿玛叫儿臣来看看十四叔。当然弘历自己也想看看十四叔。”

允禵面无表情,淡然道:

“不愧是雍正的儿子,很会说话。你老子让你来劝我出山的吧!十四叔也懒得跟你兜圈子,明白地说吧,我不会像有的人那样甘愿做他的走狗。他留我一命,我自然感恩不尽。但仅此而已。你就这样回复他,不要浪费口舌了。”

弘历一听,鼻子一酸,泪水便如断线珠子一样掉下来。父辈的积怨这样深,还要波及到下一代,何苦呢?他想了想,哽咽着道:

“十四叔,侄儿不想过问你们老一辈的是是非非。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咱们皇室家族还是这么疙疙瘩瘩,侄儿想起来就难过。您和皇阿玛是一母同胞,是侄儿的亲叔叔,可是侄儿想见见您都难。上次侄儿来看您,让您给吃了闭门羹,侄儿当时的心都要碎了,泪水只好往肚里流。从那以后,侄儿想来看您,却又怕来看您。昨天三哥自戕而死,皇阿玛忧郁成疾。他昏迷后,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叫侄儿来看您。这不,侄儿办完政事就来了。”

弘历这一番充满真情的话,虚中有实,连他自己都越说越难过。允禵开始只是毫无表情地听着,渐渐地面露戚容。等弘历说完,他便从书案后走出来,上前双手拉起弘历道:

“起来吧!坐下说话。”

弘历心中窃喜,便收了泪,慢慢站起,等允禵先坐了,才在旁边的杌子上坐下,恭恭敬敬,极为关切地问道:

“十四叔,您在这儿还好吗?下人侍候得周到吗?”

允禵一听,脸色微变,冷冷地道:

“好得很哪,院里院外有那么多侍卫保护,十四叔气派不小。”

弘历知道他在恨皇阿玛处处防着他。便在心里思谋良久,突然说道:

“十四叔,您要是不喜欢,侄儿现在就把这些撤了。”

允禵大感意外,他不相信弘历有这么大的胆子,惊疑地问道:

“你?你有这个权力吗?你不怕你老子?”

弘历豁然一笑道:

“请十四叔放心,侄儿一言九鼎,言必信行必果。”说完,向门外大声叫道:

“三水!”

三水正在外面侍着,赶紧跑进来。

“奴才在!”

“传本王的话,府里府外的侍卫看守一律裁撤。只留宫女、太监侍候贝勒爷。如果不敷使用,还可以叫内务府再派几个来。”

三水一听,大吃一惊,竟呆在那儿半天没动。弘历斥骂道:

“呆头鹅!还不快去。”

“喳!”

三水如梦方醒,慌忙答应一声跑了出去。

这一下,倒让允禵始料不及,忙连连摆手阻止弘历道:

“使不得,千万使不得。弘历,你心里有十四叔就行。没必要非这样做不可。你老子……”

“十四叔请放心,皇阿玛那里由侄儿去说。”

允禵叹了一口气道:

“弘历,你不要费尽心机了。十四叔已发誓不为雍正做事。天色不早,你也该回朝理政去了。回去跟雍正说,就说老十四恭祝他千秋圣躬。”

“侄儿一定转告皇阿玛。”弘历激动不已,站起来向允禵告辞。他走出阁楼,顺着来时林荫小道往回走。刚走出不远,忽见刘统勋神色慌张地快步跑来,老远就叫道:

“四爷,不好了!”

弘历知道必定有事,忙道:

“快说,出了什么事了。”

刘统勋未曾开口泪先流,道:

“怡王爷……殁了!”

“什么?”弘历如五雷轰顶,呆立在那儿,身子摇晃着差点摔倒。刘统勋吓得赶紧扶住他叫道:

“四爷!”

弘历用力摇了摇头,竭力使头脑镇定下来,哽咽着问道:

“十三叔何时殁的?现在何处?”

刘统勋道:

“刚才内务府来人说,十三爷在太平峪突然发病,御医们医治也不见好转。十三爷便要工部郎中左清玉立刻送他回京,谁知刚到房山,十三爷就殁了。现在还在路上呢!”

“十三叔!”

弘历悲怆地大叫一声,踉踉跄跄地往府外走。到了门口,也不乘轿,撒开双脚便往宫里跑。刘统勋一见慌忙在身后喊道:

“四爷,张相爷他们在怡王爷府前等着呢!”

弘历这才站住,刘统勋一边拦住他,一边向身边的亲兵吩咐道:

“快,找两匹马来,我陪宝亲王一起去。”

两个亲兵慌忙跑进允禵府里,好容易找到两匹瘦马,牵到门外来。

弘历、刘统勋顾不得许多,抓住缰绳,跳上马,两腿一夹,两匹瘦马一前一后往南跑去。跑了一袋烟的功夫,才跑到允样府前。弘历远远就看到府门前,黑压压站满了人,还夹杂着阵阵哭声。到了且近,看清楚了。都是九卿六部大小的官员,张廷玉、方苞、允礼、允禄等王公大臣也站在台阶上,伸长脖子,翘首以待。弘历来到跟前,翻身下马,把缰绳一扔,直奔张廷玉等人走去。九卿六部的官员一见宝亲王来,呼啦啦跪倒一大片。张廷玉、方苞等人慌忙迎上前来。弘历眼含泪花问道:

“衡臣,十三叔的灵柩现在到哪里了?”

张廷玉忙道:

“刚才巡防营的兵来说,十三爷灵柩已到丰台。”

弘历凄然叫道:

“来人,换匹好马,本王要去迎接怡王爷回京。”

张廷玉、方苞赶紧一边一个拉住他安慰道:

“和亲王已带人去了,四爷还是在这儿等一会儿吧!”

“怡王爷已殁,皇上龙体又有恙,朝廷上下全靠四爷支撑您千万保重身子。”

弘历长叹一声,只得罢了。方苞忙叫人去允祥府里找来椅子,让弘历坐下。

张廷玉见他安静下来,近前道:

“万岁爷还不知道怡王爷殁了。四爷看要不要让圣上知道。”

“不,”弘历断然道,“皇上龙体有恙,刚刚康复,万不可让他受此打击。”

“可是怡王爷的丧事怎么办?”

弘历这才感到难办。允祥是和硕怡亲王,铁帽子王的身份。自己只是代理朝政,无权为允祥治丧。况且他也没有经验。但是,皇上和怡亲王情深义重,如果知道他的十三弟突然殁了,非急出病不可。左思右想,弘历只好先作权宜之计。道:

至少今晚不能告诉皇阿玛。等他老人家康复得好一些再说。”

张廷玉点头,表示赞同,眼下也只能这样了。

一个时辰过去,西边的官道上扬起一趟灰尘,两名八旗兵飞驰而来,来到众人跟前,高声叫道:

“怡亲王灵柩已到,百官跪迎。”

弘历听了,只觉鼻子发酸,泪水再次涌出,他扑通一声,跪下,悲怆地哭喊道:

“十三叔……”

张廷玉等文武百官紧跟着一齐跪下,顿时悲风凄凄。天地灰暗。

邬思道穿一身道袍,手持拂尘,再加上他的温文儒雅之气,还真有些仙风道骨的味道。官道上人来人往,但谁也想不到这个跟自己擦肩而过的道士就是京城里圣旨悬赏缉拿的朝廷逆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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