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既然大人说话了,空城理当帮忙。我即刻出城,去请我的一个朋友寒潭,此人与我私交甚厚,他还不仅懂得排兵布阵,对机关埋伏也深有研究。我想,督军大人一定能用上此人。”空城说道。
“好哇!那就有劳大师了。”桑青子起身,深施一礼。
“不敢不敢,我与督军大人是有缘人,如果顺利的话一周之内就能请到此人。随后,我便去请我的师傅出山,助督军大人一臂之力。”空城说道。
“那好,那好,师傅需要什么,我命人帮你准备。”桑青子连连说道。
“诶,我乃一出家之人,什么也不需要。我即刻出发。”这空城还是一个急性子,收拾收拾他走了。出于礼貌,桑青子将空城送出府衙。
当桑青子再次回到房间的时候,美貂蝉做在屋子里呢。“你怎么没走啊!”桑青子问道。
“人家想你了嘛!你不是说要奖赏我吗?今晚就算奖赏我好了。”说着,她一下子扑进了桑青子的怀里。
“宝贝。”说着,桑青子抱起美貂蝉进了雕花帐中。
二人缠绵了一阵子,桑青子说道,“宝贝,听话,今晚回你自己的住处好吗?怀儿回来了,今晚我的给他设宴,明天他走了,你再过来吧!”
“讨厌,我跟你这么久了连个名分都没有,看来我这辈子注定要成为落叶飘零了。”说着,美貂蝉穿好衣服走了。桑青子穿戴整齐,又整理一下床铺。忙命人多做些好菜,然后唤来了桑怀和陆涛,陪他一起吃晚饭。饭桌上桑青子怎么看儿子怎么开心,于是,这酒一杯接上了一杯,最后他醉了。桑怀扶着父亲,将其送进了房中。他虽然不喜欢这个父亲,但是他们毕竟有着血缘关系,那特有的情分是割舍不掉的。桑怀帮着父亲脱掉了衣服,然后将他轻轻地放在了床上。丫鬟打来了热水,桑怀投湿了一个热毛巾,帮桑青子擦了脸,然后坐在桌前看着父亲。
桑青子睡着了,鼾声四起。桑怀则从书架上顺手拿了一本书看了起来,不知不觉他也睡了。就在这时,一阵风吹了进来,可能是窗子没关好。桑怀被吹醒了,他站起身,刚想走,却听到父亲的喊声。他循声走近床边,只听到父亲喊道,“梅儿,梅儿,你别走。”原来是桑青子在做梦。桑怀,拉着父亲的手说道,“爹,你做梦了,好好睡吧。”桑青子睁开眼睛,看了桑怀一眼,转身又睡了。
桑怀走出父亲的房间,抬头看看漫天的星斗,不觉叹了一口气,“那梅儿到底是何许人也?父亲为他痴狂多年,就连做梦还念着她的名字。龙霸娶了她,无比珍惜。那空城更是因为她与龙霸结怨,难道这梅儿真的是一位奇女子?”桑怀笑了,“一个故去之人,我还想那么多干嘛?我的心上人瑜儿在干什么?她想过我吗?为什么不了解我的心,逃婚了呢?”
瑜儿在干什么?她在想家啊!离家数日了,怎会不想呢?她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夜深了,她又不能喊醒别人,躺着实在是难受,她便起身走出了房间,坐在院中看漫天的星斗。今天月儿好圆啊!亮的像一面明镜。星星也特别的多,好像都在对着她眨眼睛,“爹!娘你们是不是也在想我呢?”瑜儿默念着。就在这时门前蹿过一只小兔子,毛茸茸的,满身的雪白。瑜儿抑制不住的喜爱,忙追出了院子。那小家伙本是灵性的动物,哧溜!一下钻进了草丛里。瑜儿不肯放过,顺着草丛追进了树林。
她哪知道山寨的树林里密布机关埋伏啊。瑜儿只顾着追赶兔子,不知不觉离开了院子,进入了树林里。眼看着小兔子钻进了窝里,她径直扑了上去。却怎知她一脚踩到了猎兽的铁夹子,只听她哎呦一声,跌坐在地上,那兔子吓的逃跑了。瑜儿的腿立即流出了血,她回头看去,院子已经在远处。她疼得大汗淋漓,几乎哭出了声。瑜儿强忍剧痛,一步一步的往外移动。就在她挪到树林边的时候,正好被我遇到。我是领着喽啰巡逻走到这儿的。
刚走进树林,我就听到里面有声音。我轻轻地靠近树林,向发出声音的地方走去。我一眼就看到地上坐着的瑜儿,忙奔了过去,“小姐,你怎么了?”瑜儿看到我就像看到救兵一样,弱弱的喊了一声:“冷血,快来帮我。我的腿被夹住了。”我不敢怠慢,迅速跑过来看瑜儿,“啊!怎么会这样。”看着瑜儿的裤腿儿已经被鲜血浸湿了,我不由得心疼起来,立刻拿起手中的宝剑将夹子敲开。轻声说道,“别动,再不打开夹子,骨头会受伤的。”
“谢谢你,冷血。”瑜儿头上冒出了汗珠儿。
我取下了铁夹子,扔到了一边,然后蹲了下来,“小姐,我带你去上药吧!”
“我……”瑜儿有点犹豫。
“小姐,我是练武之人,您就别那么多繁文缛节了,治伤要紧。耽误了,您的腿会留下残疾的。”我认真的说道。
“啊!”瑜儿听了我的话,吓了一跳。她看看四周,除了那几个和我巡营的喽啰兵外,没有别人。
“来吧!”我不等瑜儿点头,伸手拉起了她,将其背在自己的背上。这样背着她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上次是在清远镇,我还记忆犹新。瑜儿稳稳的趴在我的背上,那阵阵体香似乎浸满我的胸膛,“我喜欢,从心里喜欢她。可是,一想起师傅龙霸的命令,我不寒而栗,我怕他,更惧怕他的惩罚。”
树林距离我的住处不远,可是我真想再延长一些,只想背着她走过一生。“冷血,雨天他们都睡了吧!”瑜儿小声的问道。
“是啊!我带你去我那。”我说着,已经到了我的住处。我把瑜儿放在了床上,然后拿来金疮药和绷带,我先帮她挽起裤脚,然后将其的伤口清理干净,敷上药,又用绷带包好。瑜儿而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
“疼了吧!”我关心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