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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后来,好不容易收到他们的电话,才知道他俩已经辗转到了台湾。

他们希望他也去台湾。杨月樵说看情况吧,其实,此时他心里早已懊悔不迭。当初就不该留在上海,后来又不该认什么干妈。现在,等于由人变成了宠物,由给成千上万人演戏变成只给一个人演戏。这岂不是毁了自己!

他便决心逃离干妈,回到大陆去,回到浑阳去!

一次宴会上,他结识了搞电影的阳翰森,流露出思乡之念。第二天,就接到阳翰森的电话,请他和干妈一起吃饭。正巧,干妈不想动,就让别人陪他一道去了。

宴席间,阳翰森先生向他介绍了另一位搞戏剧的先生,叫宋子规的与他相识,并引开杨月樵的随从,让宋子规与他单独谈了五分钟,约好三日后傍晚时分,由宋子规亲到杨月樵所住的香江山庄东墙外接应他逃出虎口,并送他回大陆。

三日后的下午,杨月樵“熟睡”了整整一个下午,傍晚推说头晕,没吃饭,到门外散步。正逢一辆林肯车开过来,到他面前停住,宋子规摇下车窗喊他上车。他便一闪身坐进车里,一转眼,与林肯车一同消失。

又过了三日后,中宣部和文化部的几位领导同志来到北京饭店贵宾楼他下榻之所会见了他。代表党中央和国务院欢迎他回到祖国大陆来,并征求他意见,问他希望在哪里工作。杨月樵没想到他的逃归还惊动了党中央和国务院,来了这些领导探望他。便实话实说,想回浑阳工作。那些领导当即表示没有问题,嘱他再耐心等两天。

果然,第三天浑阳市委宣传部的一位处长与浑阳市文化局长耿若渔专程来接他……

失踪多年的杨月樵的突然出现,令人们难以置信。

但是,杨月樵确实站立在剧院的排练大厅门口了,在同样惊喜地看着面前这些熟悉和不熟悉的面孔。

他的身后,跟着院长柳少秋。

是他!真的是他!

众人便争抢着围了上来,顿时乱作一团。

最初的一刹那,冯梦梅先是呆住了,待看清确实是他时,她顿时感到了一种突发的晕眩,从头到脚袭遍全身。当杨月樵被众人围住时,她已经靠着墙瘫坐在地板上,双手捂住脸,轻轻啜泣起来。

她无法承受这突如其来的巨大感情冲击,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会是真的。

然而,她清清楚楚看见他就站在那里,就在众人的包围之中,距她不过十步之遥。

杨月樵也终于透过人隙寻找到了她,便不顾一切地拨开人群,往前走了几步,清晰地看见了靠墙蹲坐的冯梦梅。

他没有再往前走,似乎是被钉在了那里,痴痴地、深情地看着她,泪水霎时盈满了双眼,眼前变作一片模糊。

人们相互看看,都知趣地先后溜掉了。

最后,柳少秋也被张妙舫一把扯走。

空旷的排练大厅里,只留下了他和她。

杨月樵叫了一声:“师妹!”

这一声期盼得太久太久的呼唤,使她再也承受不起,泪水立刻夺眶而出。

杨月樵一把抓住她的双手,深情地唤了一声:“师妹,终于又见到你了!”

冯梦梅一下子便扑在他的怀中,抱紧了他,放声大哭起来。

杨月樵用手抚慰着她,喃喃地:“我这不是回来了么。”

冯梦梅突然止住了哭,挣开身两手握住拳,拼命捶打着他。他一声不吭,一动不动,任她去打。

她终于打累了,再也没有力气,双手捧住他的脸,问:

“月樵哥,你知道我多想你么?”

“知道。”

“你也想过我么?”

“想……过。”

“你是回来找我的么?”

杨月樵没说话,忽然推开了她,站了起来。

“月樵哥,你怎么了?”

冯梦梅也站起来,看着他。

“师妹,我不该回来。”

她明白了,问:“你都知道了?”

他点点头,说:“嗯,是他把我从北京接回来的。”

她问:“他都对你说了些什么?”

他说:“他什么都说了,爸爸的死,京剧院的成立,你们的结合,你们的现在。”

她说:“我以为你死了,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月樵哥,我对不起你。”

“不,你什么都不要说了,我不怨你,这怎么能怨你呢……是我先对不住你……”

当天晚上,冯梦梅、耿若渔进行了一场艰难的对话。冯梦梅对他把什么都讲了,她的父亲冯鸣鹤、她的师兄柳少秋、她的姐姐冯雪梅、她的女儿冯梦雪、她的情人杨月樵,甚至包括宋逸鹏,一切一切都讲个清清楚楚。她把自己当作一个囚徒,把耿若渔当作一名法官,她如实坦白了一切,要他做出判决。

他只是静静地听着,听她讲述她的一切,仿佛是在听一个与他无关的故事。后来,她终于累了,讲完了。

他问:“讲完了。”

她说:“讲完了。”

仿佛卸下了背上的重负,她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可以自由地呼吸了。

他说:“我尊重你的选择,如果他也同意,我可以成全你们。”

她似乎一下子没听明白,问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耿若渔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突然发火了,说:“什么意思,我说的还不够明白么!”

冯梦梅说:“我不明白。”

女人有时候就是这么蠢。

耿若渔真想骂她一句:“蠢货!”

却没有骂,只大声地告诉她:“我们离婚,你们结婚,这回你明白了吧!”说完,扔下冯梦梅,独自去了书房。

这一夜,二人都没有睡。

可能还有一个人,杨月樵。

第二天,冯梦梅和杨月樵相约在西山的古塔下。

景色依旧,往事历历,物是人非。

他们坐在一株高大的古柏树下。

她说:“我什么都对他讲了,他说他和我离婚,我们结婚。”

杨月樵说:“不,我们不能那样做。”

她问:“为什么?”

杨月樵说:“他是个好人,而且,你跟他也很幸福。”

她说:“可是我们……”

杨月樵说:“一切都已经成为过去,就都忘记了吧。”

她说:“我也和宋逸鹏说过这话,把过去的一切都忘记了吧。可是,那些曾经发生过的,曾经拥有过的,一切的一切,真的能够忘记么?”

杨月樵说:“人要活着,就该明白,前面还有许多的路要走,就该学会忘记过去。”

冯梦梅看着他,仿佛变得陌生了,说:“月樵哥,你变了。”

杨月樵苦笑说:“人都会变的,你不也变了么。”

她说:“不,我没变!至少我爱你的这颗心没有变。”

杨月樵忽然问她:“难道你对他就真的不爱?那你是为什么同他结婚的?只是贪图他的官位?”

冯梦梅说:“不、不,我尊敬他、敬佩他,但……我同他结婚是因为……”

杨月樵说:“因为什么?只是你以为我死了?”

冯梦梅说:“是的,是的,我就是以为你死了,以为今生再也见不到你了。”

冯梦梅再也抑制不住,双手抱住杨月樵,狂吻起来。杨月樵也回吻着她。

古塔依然沉默着。

松涛依然在低声絮语。

后来,冯梦梅便把持不住,手在他的身上抓着,说:“月樵哥,我要你。”

他身上也似着了火。他比她更想要她,他已经无法抵御,渴望几乎烧毁了他。但在最后关头,他似乎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突然停止了。他说:“不行,我不能。”

她睁开眼睛,恼怒地问:“为什么?你嫌我?”

他连连摇头,说:“不,不。”

“那你……”

“梦梅,我真的不能。”

她也坐起来,整理好衣服,看他一眼,见他低着头,一副无可奈何状,突然惊醒,问:“难道你在那边……有女人了?”

她的这句话,竟然提醒了他,他立即说:“是的……我已经……”

“她年轻么?”

“年轻。”

“漂亮么?”

“漂亮。”

“也是梨园行?”

“是的。”

冯梦梅相信了,她问:“她为什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杨月樵说:“你知道我回来费了多少周折,她不是大陆人,又怎么能回得来。”

冯梦梅说:“她比我还可怜,不知又要等你多少年月。月樵哥,你可千万不要辜负她哟。”

杨月樵心中一酸,心说,但我却只有辜负你了,如果有来世,我一定与你……结为夫妻。他知道他与她的缘分结束了,再也没有机会,不可能了。

她也知道,心中比他更清楚。

两情默默,依依伤别。

后来,他们终于还是谈到那个两人谁也不想谈却又无法回避的话题。

冯梦梅问:“月樵哥,知道我姐和……梦雪的消息了么?”

杨月樵说:“她随那个张正卿去了台湾。”

两人都不敢再深谈下去,都怕再次点燃刚被熄灭却依然炽热的情火。下山后,二人同时回首,伫望着那座古塔、那片松涛,心中怅然若失。

晚上,冯梦梅又向耿若渔坦白了她同杨月樵会面的全过程,当然隐去了某些细节。耿若渔听后,许久没有开口,后来,只说了一句话:

“杨月樵是个大男人。”

冯梦梅不解何意,却也没敢再问。

冯梦梅说:“他说他要回北京去。”

耿若渔说:“不能让他走。他这次从香港回来,北京、上海的剧院都争着要他,是我好不容易才把他接回来的。”又说:“我要把咱市京剧院办成全国最好的京剧院。”

冯梦梅说:“可是,我和他在一个院里,会很不方便的。”

耿若渔说:“你们本来就是师兄妹,有什么不方便。”

冯梦梅说:“你就这么相信他……和我。”

耿若渔说:“大丈夫处世,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冯梦梅说:“你……真是宰相胸怀。”

耿若渔说:“你是在嘲笑我?”

冯梦梅说:“不,你想哪儿去了。”说完,亲了他一下,接道:“你真是好人。”

耿若渔被感动了,他抓住她的两肩,面对着她,说:“你看着我。”

她问:“干什么?”说着,却也盯住了他的目光,无限浓浓的爱意霎时围牢了她。

他说:“我爱你。”

她说:“我……也爱你。”

二人同时吻在一起,好长好长的一个世纪之吻。

冯笑梅从省戏校毕业回到市里的时候,正是一年中最热的七月末尾的一天,就先住到二姐冯梦梅也是耿若渔的家中。

天真、活泼的冯笑梅正是少女的花季。她从楼上到楼下,挨个房间看个够。然后,倚在厨房的门口,一边看冯梦梅炒菜、做饭,一边问:“姐,怎么没看见你们的结婚照片呢?”

冯梦梅说:“结婚时匆匆忙忙,哪还有空去照相。所以当时也没通知你回来。”

冯笑梅说:“那结婚以后也该补照一张,挂在床头,那才叫爱情哪。”

冯梦梅说:“小丫头片子,知道什么叫爱情。”

冯笑梅说:“你别瞧不起人,男人和女人在一块儿,就是爱情呗。你没看过苏联电影里,爱情的镜头多的是,还搂抱在一起亲嘴哩。”说罢,便嘻嘻地笑。

冯梦梅在妹妹头上轻轻打了一下,说:“小丫头。”

冯笑梅调皮地伸了下舌头,又问:“姐,你和姐夫亲过没有?”

冯梦梅拉下脸,说:“小姑娘家别什么都说!进来,给我剥棵葱。”

冯笑梅一边帮姐姐剥葱,一边又说:“听说姐夫现在是宣传部副部长了。和文化局长比,哪个官儿更大?”

冯梦梅说:“我不知道。”

冯笑梅说:“我知道,宣传部管着文化局。可是,他又是副部长,又是文化局长,还能自己管自己呀!”

冯梦梅也被她逗笑了,说:“等他回来,你当面问问他自己吧。”

吃晚饭时,耿若渔回来了,进门看见冯笑梅,说:“这就是笑梅吧?这么漂亮,你们冯家净出美人儿?”

冯梦梅嗔他:“你瞎说什么呀。”又关照妹妹:“笑梅,这是你姐夫。”

冯笑梅就红着脸,叫了声:“姐夫。”

吃饭时,三人说一会儿闲话,冯笑梅一直都在偷偷看着耿若渔。

吃完饭,耿若渔一人先上书房去了。姐俩回到楼上的卧室。冯笑梅说:“姐夫好帅呀,又这么年轻。姐,听说是他先追的你,你好福气呀!”

冯梦梅说:“正经点。我问你,毕业以后有什么打算?”

冯笑梅说:“我还没想好哪。”

冯梦梅说:“要不跟你姐夫说说,也到市京剧院来吧。”

冯笑梅说:“等我先玩完这个假期再说吧。离规定报到的日子还远呢。”

冯梦梅说:“那也好。”

姐俩又扯了一会儿。耿若渔上来说:“今晚就让笑梅在卧室住,你们姐俩好好唠唠,我去书房沙发上睡。”

冯笑梅跳起来,说:“我才不做棒打鸳鸯的恶人哩,我去书房睡沙发。”

耿若渔说:“真是唱戏的嘴,够厉害的。”又说:“梦梅,你给我拿条毯子,还是我去吧。”

冯笑梅抢过毯子,说:“我说我去就我去。”

冯梦梅说:“就叫她去好了。”

耿若渔说:“也好,明天我叫人弄张床来,以后你就睡书房好了。”

第二天,耿若渔回来吃过晚饭,告诉冯梦梅:“我晚上有个会议,要回来晚一会儿。”

走到门口,忽然又想起来,从兜里掏出两张票,说:“这两张戏票,今晚六点半永乐戏院的。宋菊元从外地回来,组建了个人民剧团,宋逸鹏首次挑班演出,你们姐俩去吧。”

冯笑梅抢先接票在手,欢呼说:“太好了,谢谢姐夫大人。”

耿若渔在她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说:“你这小精灵!”便先走了。

冯笑梅立刻去忙着梳洗打扮,穿戴好了,看到冯梦梅却神色散乱地仍坐在那里没有动弹,便问:“姐,你怎么了?还不快换换衣服,一会儿就晚了。”

冯梦梅说:“我有点头痛,你自己去吧。”

冯笑梅说:“啊哟,一个人去多没意思。”

忽然又去缠磨冯梦梅:“好姐姐,你就陪我去么。宋逸鹏可是名角儿呀,又是他挑班首场打炮戏,不看多可惜啊。”

冯梦梅说:“你自己去吧,我真的头痛,我上楼休息去了。”说完,站起身就往楼上走去。

冯笑梅长叹一口气,无可奈何地:“哎,好吧。”

又小声嘟哝一句:“哼,要是陪姐夫,你就该去了。”

冯梦梅并没听见妹妹在说什么,昏昏沉沉走进卧室,躺在床上,心里很乱。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为什么一听到宋逸鹏的名字,心中还是惴惴地,七上八下地不平静?

她知道自己同他已经结束了,再不会发生什么故事。更不该再让他干扰自己现时平静的生活,影响她与耿若渔的关系。所以,她强迫自己不再去想他,她以为她住在这座小楼里,在这间她和耿若渔的卧室中,躺在她与丈夫做爱的床上,心中却想着另一个男人,是对耿若渔的不贞,也是对她个人感情的亵渎。

不想,不想,可过去那些与宋逸鹏的点点滴滴,却仍然挥之不去。

她开始恼恨自己,骂道:“你这个卑贱的女人,怎么就这般没出息!”

接着,她又想,也许当时他只是一时冲动,并未像她一样认真。也许他早已把她忘记,若不然,为什么从哈尔滨回来,一次也没来找她。离开时,也没有告别,甚至连一句话也没有?他既然这样无情无义,自己又何必自作多情。

后来,她终于沉沉地睡着了。

耿若渔开会回来,叫醒她,问她怎么没去看戏,她说:“我有点头痛,笑梅自己去了。”

耿若渔看看她,问:“不要紧吧,吃药了么?”

她说:“睡了一会儿,已经不疼了。”

耿若渔不再说什么,去卫生间鮄洗回来,刚一上床,冯梦梅便一下抱紧了他。

原来她在等他。

他发现,她从来没有如此饥渴,几近疯狂了,令他几乎不能应付。

他问:“你今天是怎么了?”

她娇羞地藏进他的怀里,将脸贴在他的胸上,小声说:“你不许问嘛。”

耿若渔便蓦然明白了——她所以没去看宋逸鹏的戏,怕的是他有心理活动,因为她已向他坦白过与宋逸鹏的关系。耿若渔相信自己的判断肯定没有错。因为他明白,当女人异乎寻常地主动与男人亲热时,不是有什么目的,就是心中另有所想,在以此寻求逃避。然而,女人的妖媚,常会令男人解除武装,毫无防范。

这是女人的本能。不管是好女人,还是坏女人。

他应该提高警惕,小心宋逸鹏和杨月樵这两个曾与冯梦梅有染的男人。耿若渔这样想。

当冯笑梅赶到永乐戏院时,开场的锣鼓已经敲响了。她找到前排中间甲座坐下,回头看看楼上、楼下已坐满了观众,看来,大家都想看看宋逸鹏挑班的首场打炮戏,以饱眼福、耳福。

宋菊元自己唱戏不行,但在儿子身上却是用心良苦,而且头脑机灵。他见儿子单独加入京剧院后,自己便无法控制,又怀恨北京汇演耿若渔没让他去,便借口领宋逸鹏北上相亲,一去不归。并在哈尔滨与旧友一起创办了个新班儿,但他知道新中国都不再叫××班,便赶时髦叫了个人民京剧团,让宋逸鹏挑班儿。一路在哈尔滨、长春等地唱了一圈儿。这期间,他也曾为儿子物色了几个女演员,但宋逸鹏眼皮都不抬一抬,就一口回绝,表示,非冯家姑娘不娶。看架势,要与宋菊元对抗到底。宋菊元无奈,便不再给他物色。暗中发狠,看谁犟得过谁,反正孙子已经有了,媳妇儿娶不娶都无所谓了。就这样,又返回浑阳来演出。

今天在永乐戏院首演,戏码是文武双出:先演《战马超》,演完休息十分钟,不垫戏。接着就演《击鼓骂曹》。这种演法,以前没有过,尚属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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