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冥妖一族女皇艾米丽,你到底什么时候能够醒来呢?
起初,洛焰把希望放在艾米丽身上,沉睡了这么长时间,也该醒了吧。
也不知道艾米丽什么时候能够觉醒。冥妖一族,听起来拽拽的名字,不会是个什么都不会的货色吧,那估计早就该灭绝了,怎么说占据了体内纳什男爵灵魂碎片后也能回馈我些东西吧。
在试着用神念呼唤艾米丽数十次无果的情况下,洛焰终于清清楚楚地知道,要想获得战将府擂台赛的胜利,只能靠自己的努力了。
万般无奈之下,洛焰只好缠着墨千寻为他找来些基本粗浅的纯力量型武技修炼的入门书,依靠自己这具身体天赋异秉,加以细心研究,居然还真让他琢磨出一些门道来,关于擂台赛的不安也渐渐弱了下来。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洛焰每天默默地在心里嘀咕着这句话激励自己投入刻苦的学习之中。
尽管他学习的武技在墨胖子眼里似乎一文不值。
时间就在洛焰为未来而努力的打拼中飞速流逝,转眼就到了赶赴战将府的日子了。
清雍村地处偏僻,外出山路崎岖难行,所以洛焰必须要提前很长时间出行。
作为洛焰的贴身心腹和首席谋士,墨千寻当仁不让的要随他前去战将府。初尝鱼水之欢的洛雪说什么也要缠着洛焰一起前往,无奈之下,两个从未走出过太奕山的少年带着喜出望外的洛雪开始了这次注定要载入史册的出山之行。
如幼龙探爪,乳虎初啸。
望着在视线中渐渐消失不见的清雍村,洛焰心潮澎湃。
“我会很快回来的,这里是我积蓄力量最好的地方。”
“是岁,帝后与首辅陪大帝初次出太奕,入尘世。斯时,三国之势日趋不稳。”-――瓦洛兰帝国史志第一卷
在日月大陆上,苍炎国都焚渊城若论繁盛奢靡程度,自然远远不及日初、岚月两国国都,但若论坚固难攻,焚渊城当首屈一指。
想一想也在情理之中,苍炎国夹在日初、岚月之间,时时面临被某一方进攻的威胁。自建国之初至今,历代苍炎国君无不居安思危,殚精竭虑发展国势,借地域之利倔强地生存在两强之间。
焚渊城的建设就是苍炎国历代国君努力的缩影。
开创苍炎国首代国君雄图大志,一生戎马征战,硬生生在大陆北部这一片山地丘陵中建国创都。为警示后代不忘居安思危,时时备战,他不顾朝臣反对,毅然在与日初、岚月两国最为接近的南部定都建城,是为焚渊城。
这里地势较为平坦,更无险峻之地可据。
“国之君者,当为国之屏障。城在国在,城亡国亡。后世之君,当励精图治,他日城破之时,当玉石俱焚,共沉深渊。”
此为首代国君之遗训,又被其他两国私下叫做“疯狗遗训”。
靠着这股亡命徒般的搏命精神,苍炎国才得以传承至今。
正是因为时时被这个巨大的阴影笼罩,历代国君才玩命般的扩建完善焚渊城,时至今日,这焚渊城居然成为威慑日初、岚月两国的战略性武器,一想起要攻克这座怪胎一样的城市所要付出的代价,两国都不寒而栗。
焚渊城哪里是什么国都啊,分明就是一个超级军事要塞。
不得不说,再强硬的也怕不要命的。就是靠着这股不要命的无赖劲,苍炎国硬生生为自己争得了近千年的和平发展时间。
焚渊城除最核心的皇城外有内三城外三城之说。城中居民依自身修炼战气等阶高低居住在内外城之中。在这个以武立国的国度之中,自身实力胜过一切,民风较之其他两国更是彪悍无比。
与外三城熙熙攘攘热闹非凡的气氛相比,内三城越接近皇城就越安静,无论是民宅居所还是旅店酒楼等一应消费的地方也就越发显得华贵幽静。
在与皇城只有一墙之隔的内城北部一角,有一条安静异常的街巷。相对于其他街巷怎么也有三两民居而言,这条街巷却只有一所宅居。
那宅居位于街巷的尽头,人称“紫微府”。
紫微战将的府邸,整个焚渊城中,仅此一例。
十年前,这座府邸前虽说也很安静,但时常有尊贵异常的马车拉着同样尊贵的主人来这里拜访紫微战将。
十年后,这里门可罗雀,鲜有行人来往,倒也落得个干净。
“真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啊,再过十年估计也就没人记得什么紫微战将了吧,弄不好还会有人勒令那个女人赶紧搬走呢。”
看着这幽静异常的街巷,骑在苍炎兽上的二皇子炎枫喟然一叹。
想当年紫微战将威震苍炎国,在军方更是势力庞大、盘根错节。自古以来,功高盖主之人向来没有什么好下场,但紫微战将却深得国君信赖,梵家又深得低调做人的道理,专心在军方经营,从未插手朝堂之事。
但自从紫微战将宣布闭关后,加之朝堂之上左辅、右弼年事已高,已经很少过问政事,新一代权贵伺机而上,渐渐将老一代豪门不放在眼里。
时常威逼梵微澜婚嫁一事便是最好的例证。
真是无知者无畏啊,这些家伙真是不知死活,紫微府上哪里是这么好惹的,即便战将大人本人有了什么不测,可梵家到底有什么样的底牌不到最后谁能知道呢?
国君众多皇子中,唯有大皇子、二皇子年纪稍长,均在二十四五的年纪,少年时拜见过紫微战将本人,更得到过他的亲自指教,其余皇子在十年前战将宣布闭关时差不多都在四五岁年纪,对于紫微战将根本不可能有什么深刻的印象。
作为皇室中坚定的护花使者派,大皇子炎夜身为太子,自然不能随意出现在紫微府附近,所以这拱卫战将府安全,时不时打发意图骚扰梵微澜这个可爱小丫头的重任自然而然就落到二皇子炎枫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