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皇子行为为何会异常？”夙思羽怒道。
三人叩头，压根不明白其中至关重要的细节，比如说槿妃的那一声“清儿”，又比如说那一声盘子破碗碎了的声音，还有夙风的尖叫……他们不是不说，而是都没有留意到，理由嘛？很简单，因为当时的那个时候，小差子早就找一个人带他们去喝茶了，你想，平时拼死累活的，难得可以休闲，当然得抓紧了，但是他们自然不会说这些话，除非他们嫌活着时间久了，找死。
三人叩头，压根不明白其中至关重要的细节，比如说槿妃的那一声“清儿”，又比如说那一声盘子破碗碎了的声音，还有夙风的尖叫……他们不是不说，而是都没有留意到，理由嘛？很简单，因为当时的那个时候，小差子早就找一个人带他们去喝茶了，你想，平时拼死累活的，难得可以休闲，当然得抓紧了，但是他们自然不会说这些话，除非他们嫌活着时间久了，找死。
夙思羽在三个太监上问不出缘由来，又只能唤来当时也在殿里头的宫女——清儿。
或许，她才是关键。
夙思羽问堂下女子，“报上名来？”
那宫女发抖，道：“奴婢清儿。”
“什么，你也叫清儿？”顾潇蹙眉。
宫女应承点头称是。
“当时发生了何事？”夙思羽问。
宫女道：“回帝君的话，当时奴婢正要给小皇子送点心，岂知小皇子突然将点心摔碎，还说了一些奴婢听不懂的话？”
“什么话？”
宫女道：“小皇子当时很害怕，一直在哇哇哭泣，而且他好像再说……再说……”
“再说什么……”夙思羽问。
宫女模仿夙风的原话道。
“真有鬼，真有鬼，就在前面，珠儿就是鬼！”
“不要，不要，你走开，你走开……”
“对不起，对不起，珠儿姐姐对不起……”
“珠儿姐姐对不起，我没想害死你，我只是跟你闹着玩的……”
以此之类的话。
夙思羽听完了之后，有了谱，他问：“你也叫珠儿……”
宫女道：“奴婢的清是水木清华的清。”
宫女答完。顾菁菁一旁看了好戏，便道：“帝君，怕是小皇子殿下害了槿妃娘娘的婢女珠儿，听见与珠儿姑娘读音相似的名字，以为是珠儿还魂，心虚所致。”
顾菁菁说完以后，顾潇没个好气道：“德妃说话重了，小皇子才不过五岁，哪里会害人，再加上死的不过是一个奴婢，她是自己淹死的，当时好多人作证，根本与小皇子无关！”
顾菁菁不以为然：“皇后娘娘怕是错了吧，若非小皇子执意带珠儿去天心湖滑什么冰刀，明知她不会滑，还如此戏弄，本就是他不对，再者戏弄完人后，将她扔至一旁不理，自己拍拍屁股走人，这不是害是什么？”
顾潇稍作言辞：“风儿始终是一国皇子，他不过只是扔下她罢了，是她自己倒霉，深陷天心湖冰底，怨得了谁？”
顾菁菁无关痛痒，回道：“皇后娘娘，现在你我争持不下，但如若说小皇子不心虚，为何听见这宫女的名字会失色，那是因为连他自己也觉得是他害死珠儿的！”
“你……”顾潇怒及，还要再说点什么，夙思羽受不了她们的吵闹，便不可耐道：“够了，还嫌不够烦吗？”
顾潇和顾菁菁双双闭嘴。拂熙趁势嘴甜道：“帝君别生气了，气坏了身体怎么办？不如喝口茶降降火！”
拂熙的言行，顾潇和顾菁菁鄙视，但是也没什么好说的。
夙思羽接过拂熙的茶水，微抿了一口，然后问一旁不言语的静妃——端木静。“静妃，你是怎么觉得？”
端木静清冷道：“帝君，臣妾的话不重要，但臣妾觉得一切事情还需等槿妃醒来之后问她一问？”
夙思羽点头，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正殿的声音一阵又一阵的传来，但是可笑的是什么结果也没有得出来。
雪絮渐渐地停了，大雪过后，红墙之内外，银装素裹，美丽却凄楚。
四周很安静，却又寂寞。那些雪掩埋了一切，但掩埋不了这红墙内的丑陋和繁华，也掩埋不了红墙内的爱与恨，虽然大雪将这皇宫幻化成一个雪白的世界，但那有什么，黑即是黑，白便是白，该是什么便是什么。
凤眼朦胧，眼前一片漆黑，望着窗外的天，可那天地几乎连成一线，她什么都看不到了，只听到玉儿在喊：“主子，你醒了？”
她冷笑，她的世界不是黑的，是一片白茫茫的，可是这白茫茫之间却没有任何东西，没有一切应该有的东西，她是怎么了？莫不是她真看不见了，她极力控制住自己内心的恐惧，压抑着自己要决堤的情绪却掩饰不住声音中的颤抖“玉儿，你在么？”
“主子，玉儿在这里，你醒了，太好了？”声音是欢快的，但是玉儿却发现此刻她的主子双眼朦胧，她察觉到了，“主子，您怎么了？莫不是您？”
“嘘！轻点！夙思羽呢？”
“帝君在正殿？”玉儿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哭腔，她一向坚强，从不哭泣，可是今日她却为她破例。
“接下去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奴婢知道，奴婢这就去！”玉儿站起身来，出了殿门。
正殿中，众人还在迟疑不觉，可是这时候玉儿进了正殿。脸色极差，众人猜疑。
夙思羽瞧见玉儿，担心着她的身体，他紧张道：“你怎么不在内殿伺候槿妃？”
玉儿道：“主子醒了！”
“当真！”
众人可以明显感受到面前的男人欣喜的表情，所以都有些不是滋味，自然大家心里都很失落，心里怨念怎么那个女子竟然无事，不由有些失望。
玉儿点头，但是她又道：“只是……主子她……”
“槿妃怎么了？”听见玉儿欲言又止，夙思羽有很不好的直觉。
玉儿道：“主子她好像……好像看不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