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你没必要知道,john,送两个男人进去。”吴煊忽的朝身后的人吩咐道。
“你不会是想看她被……”李安啧啧了两声,这人是什么恶趣味。
吴煊头一次哈哈大笑了起来,眼睛如同盯着猎物一般,看着温澜安静的样子,道:“这是她最后一场考核,如果没过,我今天晚上就送她上路。”
“如果过了呢?”李安很配合得问道。
“过了?”吴煊轻喃了句,没有再说话,可是他心中无比的清楚,这个女人当自己伪装的很好,但还是被他看穿了,有意思。若是过了,他要考虑考虑,这个女人需不需要留在自己身边。
冯玥,孙毅等一众人都站在办公室门外,听着里面传出来的一阵阵破碎的声音,胆战心惊的要命。冯玥见这架势不禁在心中腹诽道:“这温大少爷,找他来是让他劝劝总裁的,该不会两个人打起来了吧?”
冯玥想的的确不错,温澈的确和凤翊打了起来。两个已经成年许久的男人,竟然还在做小青年打打架的事儿,真是让人惊掉下巴。
“你要疯是吧?正好老子这几天上火,就好好地揍你一顿,消消火。”温澈的西装外套早就不知道扔到了哪里,平日他那般温润的性子,现在也开始自称老子,一拳一脚的打在疯癫的凤翊身上。
凤翊身着黑色的衬衫,与温澈的白衬衫颜色对立,两人谁也不让过谁,动作又快又狠,只见一白一黑纠缠在一起。
“凤翊,你小子现在很不理智,就你这样还要找澜澜?每次一碰到她的事你就一点理智也没有,一百好几的智商都隐身了是不?”温澈一拳打在凤翊的肩膀上,两个人因为这力道都晃晃悠悠的分隔开来。
“你们当这里是兰城了?”门被人一脚踢开,身材挺拔的皇覃濯站在门外,身后还有冯玥那几人吃惊的脸。
“我只是借给你们地方,可没让你们把这里给掀了。”关上门,皇覃濯将手中的一叠资料扔给两人,道:“已经有了点线索,她应该是被带到了……”说到这里,皇覃濯停了停,看了眼凤翊,见他直直的盯着自己,这才没有什么感情的补充道:“夜场。我正在派人搜查。”
凤翊听到那两个字,心中咯噔一声,刚要动作,温澈一把将他推开,朝皇覃濯道了声谢:“拜托你找人看住他,他现在就是个不能思考的白痴。”
“温大少爷,这次的事很不简单,你明白,就算是我插手,也麻烦得很。”皇覃濯实话实说。
“我明白。”温澈鄙视的瞪了凤翊一眼,独自走了出去。
凤翊听到这样的消息怎么能坐得住,抓起外套也要走,毛毛躁躁的跟个毛头小子一样。皇覃濯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看了看他颓废的模样,不禁想到几年之前,自己经历的那一场失而复得,语重心长的道:“凤翊,劝你一句,若是没了理智,你只会后悔莫及。”
镜头再转回温澜这里,当屏幕上的影像全部消失时,房间的门再次被打开,但是这次进来的不再是李安,而是一个长相欧化的中国人,他不动声色的将温澜身上的绳索解开,还给她一个自由身。然后又走了出去。温澜见身上没有了束缚,刚要站起来,门外又走进了两个人,虽不说有多么的粗壮,但也绝对不是鸡排男那种级别。
那两个人一见温澜,眼中就流露出恶心而又猥琐的目光,他们的目光赤裸裸的在温澜身上游移着,看得温澜一阵恶寒。那两个人越走越近,只一瞬间,温澜就意识到了李安的目的,后背有些凉凉的。
监视器后,李安抱着芳芳戏谑的朝吴煊笑道:“吴老板,你竟然有这种恶趣味。”
“和你这种喜欢少女养成的黑老大相比,我的趣味倒是高级了许多。”吴煊的眼睛自始至终没有离开屏幕中的温澜。
是生是死,就在此举。
两个大男人和看起来有些虚弱的温澜相对而立,温澜看着两人眼中渐渐溢出的猥琐之色,心里要说没有一点害怕是不可能的,但是她更明白,如果不极力反抗,那么即使她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她,李安那些人虽然看起来儒雅秀气,可她丝毫不怀疑,他们第一群嗜血的人。
“长得还不错,就是不知道滋味怎么样?”脸上有疤的男人朝同伙说道。
“呵呵,是啊,这么柔弱的女人,还有点病怏怏的,五哥这是给我们大便宜啊。”那个男人很赞同带疤男人的话。
“你们要做什么?你们不要过来。”温澜顺着他们的第一印象伪装,眼神里第一次露出无辜至极的神色,让人看起来怪可怜的。
“哈哈,小妹妹,虽然你看起来没怎么有力气,但是我们还是要警告你,不要反抗,既然落到我们俩兄弟手里,只能说明你运气太不好。哈哈。”带疤男人被温澜那柔柔而又可怜至极的眼光盯得有点心软,但是一想到温香软玉即将在怀,他还是猥琐的笑了起来,一双爪子靠前,就要靠近温澜。
温澜扶着椅子站在椅子背后,一边装可怜,一边往后退。就在带疤的男人快要靠近的时候,她双手倏地下降,捞起椅子就朝那人的头上的打了过去。带疤男人的头就被那椅子狠狠地撞了一下,脑袋晕乎乎的,他没想到温澜的力气那样大,所以一个趔趄的就朝后倒了过去,一缕鲜血也从他的头部渗了出来。
“你竟然敢大人,今天我非折了你的爪子不行。”剩下的一个男人见带疤男人晕倒在地上,他撸了撸衣服的袖子,立马朝温澜打了过去。那砸人的椅子刚才已经被温澜砸的七八碎,现在握在温澜手中的只有一根不长不短的棍子。
“贱女人,你以为你能逃得过我的手掌心?”那男人一把就抓住了温澜的头发,带动着她的头往墙上磕磕碰碰。温澜的头发被抓住,她忍着头皮发麻的疼痛,将棍子的顶端朝那人的下身狠狠一击。
男人被剧烈的疼痛刺激,手下的动作更加激烈,温澜的身子被他压在墙上,头上已经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