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小姐……您从来都不会去调查她吗?”
南宫寒野不屑地从鼻孔里哼出一声,冷笑道:“她那样单纯的女孩,需要调查吗?”
“或许……人……并不像表面那样……单纯呢?”说完,方觉不妥,她的身子不安地退退,小手无意触到刚刚翻过的那个本子。说出这样的话,她鼓足了十
分的勇气。
“就像你吗?”南宫寒野歪歪脑袋,打量起她来,从他拉开的唇角足见对她的不屑。“父亲为什么会选中您?除了演技,连一点点自保的功夫都没有,脑袋
更是笨得可以!”
他抬高下巴,略作思考,眼睛闭一闭,然后退开。
“我和你父亲什么关系都没有!”她很反感他总是有意无意地将自己和他的父亲联系在一起。
他的父亲在南宫寒雪的生日晚会上见过,完全的商人形象,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让他对自己的父亲如此的不信任,甚至不惜搭上她的清白?
她的反驳像一个笑话,直激得南宫寒野拉长了唇,原有的冷笑加深,雪白的牙齿暴露出来,形成一个鄙夷的嘴形。
“哼!”他收回了所有的笑,嘴角向侧面歪歪,邪魅的气质尽显无余。
“你才是那种表里不一的女人,分明心里毒得像只蝎子,表面却柔弱单纯,时不时用那对无辜的眼睛博取外人的可怜,一副全世界都在欺负你的样子。你难
道忘了,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我没有那个……”
“闭嘴!”他横蛮地喝断了她说了一半的话,“你有什么,没有什么,自己还不清楚吗?你的身份确实隐藏得不错,可惜,瞒得不过我!”他反身,一步走
近,狠狠地攫住了她的小手,眼里燃起红红的火焰,带给她的,却是冰冷的气息。
“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我已经没有耐心了,再不说实话,我就让你为纱儿去陪葬!”
猛一推,洛映水的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撞向墙面。她的身体支撑不住,一路滑下,眼过之处,弥纱儿笑得诡异!
咬咬牙,她半天才缓过气来,艰难地想要爬起来,但还是力不从心地再次跌倒。
“欲擒故纵吗?有意将我推得远远的,然后才发现,自己竟然在我心中一点点分量都没有,于是,又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到这里来寻找帮助?”
他再次欺近,害怕她听不到一样,将唇凑近了她的耳朵,吹来一阵阵冰冷的气息。
“你听好了。”抽回身,他警告她,“不要想着用贬低纱儿来抬高自己,你,比起纱儿来,简直天壤之别!给她提鞋都不够!”
嫌恶地用手在鼻端扇扇,好像她身上有什么不好闻的味道一般,刻意拉高身体,离她远远远。他宣布:“你已经没有资格进入到这个房间,把钥匙放下,给
我滚出去!”
洛映水艰难地掏出钥匙,自取其辱,她不怪任何人!
头也不回地,迈动脚步,洛映水带着一副伤痛的身体,缓缓离开。纤弱的背部在光亮的照射下显得孤独而无助。
在打开门的那一霎那,她的脊背一挺,变得高傲而不可打倒!南宫寒野探究的目光紧紧跟随着她的身体,只一转眼,那背便消失在关闭的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