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听浅勾唇,心中不禁嗤笑:陷害你?对!就是陷害你又怎样!可是你有证据吗?对于墨听浅而言,没有绝对的把握,她轻易不会出手,这是她从前世便继而来的习惯。因为作为一名杀手,她的机会只有一次,也只会留给自己一次机会。
“菱侧妃,说话要讲证据。”墨听浅嘴角噙着几分莫名的笑意,不禁让洛卿菱心中一冷,同样洛卿菱也在心中肯定一定是墨听浅做的,顿时头脑中升起一股恼意。
洛卿菱转向齐牧图,斩钉截铁地对他说:“一定是她做的!殿下您看,她眼里一点惊讶都没有,可见她早就知道!”
齐牧图的眸光沉浮在眼底,似敛了山光水色:“你怎么说?”
墨听浅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笑意愈深:“惊讶?我为什么要惊讶?太子府中上上下下不知多少人都知晓,菱侧妃与夏夫人素来不合,这已不是秘密。您出手伤害夏夫人,动机可要比我明显得多吧!”
洛卿菱气极,她与夏青茗不合原本只是迷惑其他人的假象,却不料如今反被墨听浅将了一军,实在是失策!
“哼,一箭双雕的计策难道你想不出?你不过是想把毒害夏青茗的罪名安插在我头上,你好把我们两个都拉下水!”
墨听浅眸底划过一丝惊愕,没想到洛卿菱连这种事都明说出来,真是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吗?不过说洛卿菱是兔子,着实不太恰当,说是恶狗,还算合适。她挑挑眉,仔细看着洛卿菱接下来的表现。
洛卿菱恶狠狠地盯着墨听浅的表情,拽过墨听浅的衣角,不禁让墨听浅蹙了蹙眉。好大的力气!这洛卿菱的内功可是不浅!虽说墨听浅前世不懂得内功,可如今她的这副身子也是高手,而洛卿菱的内功大概也不会比她低多少。
“你怎么不说话?怎么了?还不想承认吗?我看你是没有胆量了吧!殿下,您可要为臣妾做主啊!”
墨听浅生硬地从洛卿菱手中扯出衣角,瞥了一眼齐牧图,见他没有什么表示,便低头压迫住洛卿菱,目光冷冽,似千年未化的寒雪。“菱侧妃,我希望你记住,沉默不一定代表承认。更何况,如今我是这太子府的太子妃,我何必为了什么东西再去不惜伤害夏夫人来陷害你?你是想说地位还是权势?你不觉得这很像笑话吗?”
“还有,”墨听浅冷哼了一声,心中不禁嗤笑,“你所谓的一箭双雕应该是你心中所想的吧!你想陷害别人还未得逞,就拿它来陷害我?我想太子殿下心中一定明白得很。所以,你最好老实些。”
平静的话语,赤裸裸的威胁,墨听浅丝毫不掩饰她对洛卿菱的不屑与讽刺。不是觉得自己如何如何,而是这样会减免许多的麻烦。她虽说不怕麻烦,但也不希望每日麻烦缠身。想来以后,洛卿菱也不会使小绊了。大麻烦也许会有,但在墨听浅心中会更有意思。
“你胡说!”洛卿菱紧咬着嘴唇,显然已经开始疯咬,“夏夫人曾经看过你与男人在花园私会,你才打算杀她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