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一聲:“沒有啊,我只是跟我爸說對我們沒幫助的集團只會托我們后腿,盡管是爸爸的朋友也一樣。”
水淡娜氣憤的看著我:“你是不是和端木糖莎想好了對策來對付我啊?”
我拿著黑色書包,拽拽的瞄了一眼水淡娜,酷酷地說:“一個窮光蛋在我面前唧唧喳喳的吵死了,況且那份和端木的合約,端木宇修也同意了才取消的,不要只怪我哦,是你錯在先。”
水淡娜悲哀的看著端木,顫顫的問:“圣戀希說的是真的嗎?你同意了?!”
端木點點頭,像什么都不在乎似的,我拉拉書包剛要走,小麥她們擔心的看著我:“我們已經原諒你了,戀希。”
我沒有講話,只是淡淡一笑,端木和飛寒忽然站起來,異口同聲:“你得的是什么病?”
我想了許久,是時候讓他們死心了,才緩緩開口,吐出兩個驚天動地的字:“癌癥。”沒想到學生包括老師全部木納的看著我,然后爆發出驚天動地的哭喊,不料,消息居然一傳十,十傳百,全校男男女女都涌了上來。
“癌癥?”端木失神的喃喃自語,樣子好像是被人吸了魂似的。
我早料到了這種情況,我冷靜的說:“能和大家相遇是在太好了,塞呦娜拉(日語:再見)。”
和宇修差身而過的時候我抬起腳,在宇修耳邊輕聲說:“永別,我的朋友——宇修。”也許是我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吧,他居然整個人僵硬住了。
我假裝若無其事的離開了那個滿是哭聲的學校,溫馨的學校被我搞得亂七八糟,恐怕校長大人也很煩惱吧!全校學生不上課跑到高一A班去大哭,不知道內情的人一定會認為是神經病吧?剛要上車回家,站在天臺上的端木宇修深情的對我喊:“無論天涯海角,我一定要找到你,圣戀希,記得隨時保持聯系。”
我笑著點點頭,忽然一個小手拉住我校服的裙擺,低頭一看,剛好對上了糖莎的紫色瞳孔,臉頰已經滿臉淚水,斷斷續續的問我:“戀……戀希姐姐,你真的……真的要走了嗎?癌癥?嗚嗚嗚嗚嗚~~~~~我不要你走,不要。”說著,失控的抱住我,眼淚全部擦在我的校服上了。
我柔聲安慰:“沒有了我,還有水淡娜啊,叫淡娜姐姐陪你玩好嗎?糖莎。”
“淡娜姐姐?”糖莎的眼神恍惚了幾下,忽然憤怒的低頭:“我討厭她,那個做作的女人,不配做我的姐姐,她剛來的時候我就看她不爽了,她和戀希姐姐不一樣,妖艷的窮光蛋,氣質也不如戀希姐姐,什么都比不上戀希姐姐,所以……所以你不要走好不好?嗚嗚嗚~~~~”
反正已經錯了,那就將錯在錯吧!我無奈的說道:“糖莎,人遲早要離開的,我只是先行一步而已。”糖莎死命拉著我不肯給我給我上車,我很無奈,總不能對這糖莎生氣吧?我才不想和水淡娜一樣咧。后面端木竟然追了出來,抱著糖莎,對我不舍的說:“你走吧,告訴我還有多久?”多久?什么多久啊?可以活多久嗎?
我淡淡一笑:“一個月,我要去養病,不要來找我,我不想……”不想你們找到我,我怕不舍得,不舍得你們這群超級好朋友。
端木瞪大了眼睛:“怎么時間這么短?你為什么不早說?”
我低著頭無辜的說:“當我發現的時候已經晚期拉!真的,不要來找我,我今晚就……永別。”
“永別?去哪里?”哎呀,眼睛還真鋒利啊!
“出國,但我不能告訴你,你別為難我哥哥們,他們也是不得已保密的。”我只能告訴他我出國,但是去哪里就免說了!
糖莎痛苦的看著我,朝著天空大喊:“為什么——為什么?戀希姐姐沒做錯什么,為什么是戀希姐姐得癌癥?嗚嗚嗚嗚嗚~~~~~臭老天,你不得好死,為什么不是水淡娜得癌癥啊?”
我鉆進車子里面,把手機卡取出來,拿出一個像戒指一般的小盒子,把手機卡放進去,包了3層,我送給端木,笑著說:“這是我給你的禮物,我走之后才可以看哦,再見。”說完,我離開了他的視線。
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很想跟你們隔絕,并不是煩你們,而是我怕給你們添麻煩,把手機卡放在你們那邊的時候,我就決定了,我拿著手機卡就會和你們聯系,我忍不住,所以,我只好……算了,到了加拿大我再換個號碼,就連軒一哥哥和藤弦哥哥,爸爸媽媽也不能告訴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