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你是在狡辩吗?你说的可有证据,怎么能证明你是清白的,你说的这个过程里根本看不出来有谁对你下了药,你能脱的了干系吗?”欧阳境一下子问了好几个问题。
吴邪仔细回想了一下,确实这个过程里他没有吃过什么,也没喝过什么,怎么就给人家下药了呢。“这?”
“看来不用大刑,你是不会招的了。来人呀。”欧阳境对着外面大叫了一声。外面的侍卫涌了进来。
“冤枉啊,皇上,之前庄里有人莫名被咬死吸血,现在又有人莫名中了春药,想必是庄里有诡异之人,草民一介凡夫欲俗子,只是来求亲的。何必要致草民于死地呢。”吴邪跪在了地上。几乎整个人爬在了地上。
“皇上,吴公子所言不假,他确系中了春药,草民亲眼看到他吐出了一桶的YIN虫出来。”上官鸿站了出来。
“草民的家里出了这样诡异的事,草民也很无奈,请皇上可否找出高人来为本庄避灾。草民感激不尽。”
“上官庄主言重了。”皇后从帘子后面走了出来。坐到了欧阳境的身边。
“本宫想知道你是如何解去了吴邪身上的春药之毒的?须知上次那个胡蒙是没法解的,最终精尽而亡的。”皇后笑意盈盈,眼神中却是一丝不信任。
“此事说来话长,此次因为吴邪才强奸了一名少女,且才开始,那少女也未曾死去,另外本庄也有药铺,知道春药的解法,帮他解了,把YIN虫给吐了出来。此药在江湖上开始的时候是可以解的。”
“那你看过有春药被解以后吐出来的是YIN虫吗?”皇后瞪着他。欧阳境起身。
“上官鸿,原来是你?”
“不,皇上,您冤枉草民了,这里是草民的家,草民可不希望自己家里鸡犬不宁的。只是这方子是草民的岳父早年留下来的,他曾经养过猪,给母猪配种的早候是需要一些刺激的,所以他手头上有几种春药,但是他老人家已去逝多年,惊鸿山庄也多年未现此药了。草民以为全是跟咱们去了那间破祠堂惹的祸。”
“此话怎么讲?”
“皇上,实不相瞒。这两天草民一直一琢磨这事,皇上没来之前惊鸿山庄一片其乐融融的样子,但是自从皇上来之后,世子不见了,死了很多人,现在又出现了如此诡异的事情,草民在想是不是皇上带来的人中有人居心叵测呢?”
“绕来绕去的,你竟绕到朕的头上来了,那朕在宫中时也没有出现这种情况,缘何到了你这里就出现异常了呢?”欧阳境此言一出,上官鸿愣了愣。
“唉,看来咱们是不该有交集的,但是现在交到一块了,就出事了。”上官鸿行了一礼,便退了下去。
“这个吴邪先收大牢,待事情查明后再行定罪。”欧阳境大手一挥,他的心里此时也是不平静的。过去的一段尘封的记忆慢慢袭来。不由打了个寒颤。让身边的太监匆忙出庄去了。
“皇上让小郭回宫了吗?”皇后得到了消息,忙问身边的太监。
“回娘娘,好象皇上身边的小郭是一阵不见了呢。看来消息是真的。”
“回宫干什么去了呢?”皇后疑惑着。她抱着小公主。“看来这里还是不安全的,你们都给我盯好了。咱们可千万不能在这里出事。”
“是,娘娘放心。奴才们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
唐妮在院子里看书,庄里很奇怪一下子仿佛安静了下来。没有再听到人死或受伤的消息,正好从藏经楼拿回来的书,她正在慢慢消化。
“多亏你那盘冰唐黄瓜,把那坏蛋给吓着了,不敢再出来了呢。”若离打趣着。
“你没事别老到后院来,万一前院有人找你,找不着你岂不是要生疑了?”冷绝情一看到若离来就不太高兴。他们现在就象在新婚期呢,哪容许外人天天来打扰,弄得他们想坐在唐妮身边看看她都不行,心里似有猫在抓一样。
“哟,这里可是我的家耶,让你们住在这里已经是我的恩惠了,还说我?”若离显然有些生气了。
“哈,别生气啦,他们也是担心,没关系的我现在能看到前院的情况,如果有人来我会提前通知你的呢。”唐妮忙出来打圆场。
“你连前院也看得到?”若离奇怪了起来,唐妮只是笑了笑,“不能叫看到,应该说是感应得到吧。”
“感应,那是什么东西?”若离更感到好奇了。
“怎么跟你说呢,就象是有第六感觉一样。”唐妮想了想。
“第六感?”这回不但若离疑惑了,连两个男人也不明白了,唐妮一看越描越黑了,忙收住了话题。不再多说,只是低头看书。
“你说那个怪物会再出现吗?”若离见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转向了别的话题。
“会的,它现在闹不清楚情况,所以不敢贸然行动,它不动,咱们也不动。正好可以休整一下。”唐妮回答完了翻了一页书。
“我还是不明白,你那第六感哪来的,也没见你比我们多吃什么呀?”若离的问题又绕了回来。唐妮哪里能跟她说这全是阴阳交合的功劳,那她不变成了采阳补阴的大妖怪了吗?当下也只是装作没有听见。
“前院有客人来了,你快回去吧。”唐妮放下了书。若离半信半疑的回去了,刚走出卧室便看到上官涵笑眯眯地走了过来。
“嫂嫂。”若离笑着脸迎她,心里却是一沉。“姐姐说的果然不假。她真是越来越不可思议了呢。”
“妮儿。”冷绝情和冬不离又坐到了她的身边。
“你们看,逸儿最近功夫好象进步不少呢,我看他好象比同龄人都要懂得多,看来是你们这两位师父的功劳呢。”
“我们一年看他一次,也就这次跟他在一起的时间稍为多一些,看来他有今天都是南宫成有功劳呢,听说他前阵子生了场病,不晓得怎么样了?”
“生病,什么病啊?”唐妮没来由的有些紧张了起来。
“父王有一阵子都不认识我了,一见到逸儿就说什么,快跑,有人要杀我们。然后还拉住了我,最后又喊着不要开枪,不要开枪什么的……”南宫逸中途休息,也跑到了唐妮的面前。唐妮手上的书掉到了地上。人一下子僵硬了起来。
“那些话好象是她与南宫成在游戏节的会场上时南宫成临中枪时他说的话,难道,可能,也许,还是……他也穿过来了?”唐妮愣愣地瞪着南宫逸。
“那后来呢?”唐妮忙抓住了南宫逸的手。
“后来慢慢的父王就好了,对着娘的画象叹气,但是总觉得他怪怪的,以前他可不会放我一个人在外面,这次他说要去找人没跟我们一起来呢。”
“找人?找什么人啊?”唐妮脱口而出。
“不知道,他说对他很重要的人,好奇怪哦,以前他说我和娘亲是他最重要的人,现在怎么又多了一个呢?”南宫逸似乎有些不理解。
“妮儿,怎么了?”冬不离摇了摇她。
“哦,没什么。”唐妮猛然醒了过来,不觉有些面红耳赤,直觉的,冷绝情和冬不离觉得他们之间肯定有问题,但一时也不好问,便也不作声了。但是心里却在嘀咕那个要了唐妮第一次的男人是不是南宫成。如果是的话他可真是占了大便宜了,静娴的第一次也是给他呢。
“去玩吧,姨姨要看书呢。”唐妮摸了摸南宫逸的脑袋。然后又拿起了书,但是却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嫂嫂,我听说那个解春药之毒的是大哥呢,不知道他是怎么解的,我怎么都不晓得的呀。”
“你一个女孩子问这些个做什么?你大哥下面有那么多药铺,没吃过猪肉也会看过猪跑啊。”若离打着马虎眼。皇后已经对此事产生了怀疑,差点把责任推到了惊鸿山庄来,她这会子更不能多透露什么了,不然回头惹了什么麻烦就糟糕了。
“嫂嫂,我又不是外人啦。”上官涵竟然在撒娇呢,她可第一次表现成这个样子呢,真是让若离大跌眼镜了。
“这个。我也不清楚,回头问你大哥吧。”若离转了身不再理她。上官涵恶狠狠地咬了咬唇,转身气呼呼地走了。
“姐姐,真的有人来找我,你可真是神人了。”上官涵一走,若离马上跑到唐妮面前。
“哦,她来做什么?”唐妮只是随口问了问。
“她问我如何解的那个春药之毒,我没有直接回她,含糊过去了,她好象有些不甘心呢。”唐妮听此抬起了头来。
“哦,她来问这个了,看来她是憋不住了。”唐妮起身。走了几圈。
“什么叫憋不住?”若离不解地看着唐妮。
“其实现在的上官涵已经不是往日的上官涵了。她的身体里住着另个一个人,就是那个人杀人吸血,然后又下春药给胡蒙和吴邪,是想吸取他们阴阳交合之时所产生的能量。”若离的眼晴瞪得越来越大了。唐妮终于明白为什么若离的父亲不让她插手这些个俗事。若离简直就象个不令人间烟火的仙女一样。根本不懂外面的世界有多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