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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震为雷(1)

震为雷——震下、震上,激动之象

对恋爱的热度过高,往往有犯错之危险性,故须慎重处理。

1

“哎,你和贾纯怎么样了?”玉米看看南,低下头,仔细端详起自己的一双手,“我要把它们全部修成四四方方的。”

“没怎么样啊。”

“啊,不会吧——”玉米又把她的眼睛瞪得溜圆了,“我还以为你们会聊得很投机,会发展得很好呢。”

“是……很好,但你怎么会那么想呢?”南歪着头,盯着玉米看。

“不为什么呀,你们现在不都一个人吗?”

“我们没可能的……我就喜欢和他说说话,我觉得和他什么都能聊。”南的嘴角有了一丝笑意,她的眼睛闪了闪,“你说,要是两个人都熟了,再接近,又有什么意思?”

2

2007-02-09 13:03:01

南:今天中午吃饭时我注意到一对夫妇坐下来点菜,然后就各拿一张报纸看,整个吃饭过程中,一句交流也没有。如果婚姻都这样无言……我有个朋友已经结婚好几年了,她说她特别想重新爱上一个人,或者索性找个情人,大家放纵一下。

贾纯:可以接受前者,无法接受后者。不是说,握老婆的手就像左手握右手吗?我没有老婆,但是我可以想象婚姻的样子。结婚后的男女需要最多的应该不是那种爱情时的甜言蜜语,而是一种家的感觉,出了什么事有人为你着急。

南没有告诉贾纯,她那个想谈一场婚外恋爱的女朋友就是玉米。

说这话的时候,两人正往写字楼附近一家红色餐厅走去。温温的阳光照着,偶尔起一阵小风,是个很清爽的日子。

“我昨天花六百六十元做了一套‘古印度神秘之旅’的全身美容,就是往身上涂用奶酪、蜂蜜和印度谷调成的糊糊。洗完澡后,皮肤都亮出光了。摸着自己滑滑的肌肤,我真想哭啊。我想把这样美丽的身体交给一个男人,一个我真正全心去爱的男人,只给他一次,让他一生都记得。”

南不知该说什么好,玉米的眼睛直瞪瞪的,她忍不住牵住玉米的大衣袖子,引她快步穿过马路,走上人行道。

“我是认真的,我再也不想一个人守着这份青春、这份美丽了。我要让那个我爱的男人知道我的好。你说,这样的男人,会不会出现?”

能说什么呢?没和玉米做朋友前,南一直觉得,玉米应该是个顶幸福的女人。玉米有一张让人过目难忘的漂亮面孔,两条修长有力的腿。据玉米自己说,她大学毕业那一年就在百年老店乔家栅摆了十三桌酒席。

“十三桌?你不怕十三是个不吉利的数字吗?”

“你懂什么呀!福气的‘福’就是十三划。”

玉米的先生小邢是月收入过万的金白领,从上海滩最好的大学国际金融系毕业,又去美国念了硕士回来,玉米偶尔被人问起时,语气是相当自豪的。

“他不要太聪明哦,同去的其他那些中国人,跟他比都不能比的,他们的毕业论文还是他帮忙写的呢。”

可是在南面前,玉米并不避讳和小邢的疏离。

一次,玉米搞来三张法国电影观摩券,下班后,她和南手挽手一路闲荡,说说笑笑间,

就走到了影院门口。那里已经三五成群地聚起了一些人,玉米站在那里四下张望了一会,就松开南,向人群里一个同样四下张望着的男人走去。

南远远看着,那个男人中等身材,深藏青大衣下面,依稀可见雪白的衬衫领子、蓝色斜纹领带和灰色西装的一角。皮鞋收拾得相当干净,头发抿得纹丝不乱。他换了一只手提公文包,用空出来的那只手接过玉米递给他的票子。

玉米和他说了些什么后转身向南走来,她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直到快走近了才突然向南绽出一丝微笑。

男人抬起头,顺着玉米的背影望向南。两个陌生人的视线在空中迅速交会。玉米重新把手挎进南的胳膊。

走进放映厅,她掏出一张票给南,自己走向另一排座位。

南坐定,看见玉米和男人就坐在她的前排。电影开场前,玉米始终别转头和南说话,她的脸和声音,一次又一次,被从南座位前经过的身影覆盖。直到屏幕上打出“静”字,整个大厅“倏”地暗下,她才扭回头,坐正了身子。她和那个男人之间隔开了一些距离,从背后看起来,就是两个陌生人。

3

2007-02-10 16:14:00

南:最近上海的白领很流行找sex partner。在QQ、ICQ上认识一个人,如果聊的感觉不错,互相交换照片后,双方都没意见就可以约了见面、做爱。

贾纯:你会不会去找啊?

南:不会。我又不是性饥渴。

贾纯:这句话可以有两方面的理解:第一,那帮人是性饥渴;第二,你的性生活满滋润的,不饥渴。

南:我相信纯粹的心灵之爱。

贾纯:对于一个寂寞的男人来说,肉体是比心灵更重要的。

南:男人是不是只要有个洞就可以发泄?那作为他的作用对象来说,那个女人其实是不存在的。她作为一个洞而存在。这在很多大型雌性动物身上同样可以满足。

贾纯:我是先爱上一张脸蛋,然后决定爱她的心灵,最后决定爱她的肉体。

4

“爱一个人,才可以和他做爱。”南确实是这么想的。

不过事情的发展并不按着预想地那样进行,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情人节那一天,南和一个Q友第一次见面,就和他上了床。

那个男人第一次请求她通过身份验证的时候她刚拿起电话。这是她和西分开后,第一次主动寻找他。她其实只想问他一个问题,一个困扰了她很久,她一直都没想明白的问题:西究竟是为了什么一定要离开她?

她找了曾经和他们关系最亲密的一个上海男孩。男孩家里很有钱,母亲在上海郊区开了一家服装厂,他借口要学吉他,从家里搬了出来,一个人住在上海西南一幢老式公房的四层楼上,理由是怕吵着家里人休息。

西需要一张不花钱就能在上面舒舒服服睡觉的床,这个要求不难办到,对这个男孩而言。所以南在浏览了一遍通讯录后,迅速做出了判断。

男人的附加消息是:你好啊!~!~聊聊好吗?^_^

看到这个对话框的时候南正准备拨号码,她不知道西的声音是否会在电话那头出现。正七上八下着,看见这样一堆符号笑脸,反感一下就起来了,八成又是那些十七八的小男生。她右手食指轻点鼠标左键,关闭。

听到南的声音后男孩喊出了她的名字,他说“哦,是你啊。你还好吧?”

她问他,“西呢,还好吧?”

“他很好的,你别担心他。”

“他现在是不是和你一起住呢?”

“上星期他还在我这儿住的,不过星期五下班后他就去别人家里住了。”

“别人?别人是谁?是某某吗?”

南随便报了一个想得起来的名字。

“不是的。你,你别管那么多了,反正你现在也和他没关系了,自己过好了就行。”

“我,我过得不好,我还是爱他。你知道吗?我整晚整晚都睡不着。他只跟我在电话里说了分手,我连原因都不知道!可我有许多问题要问他,我想和他谈一谈。”

“谈什么谈啊,感情的事能谈得清吗?你也想开一点,其实他不是不爱你,但是他的性格……”

“既然爱我,为什么要离开我呢?我不明白。你能告诉我他那个朋友家的电话号码吗?”

男人第二次请求通过南的验证,附加消息是:可以放我过去吗?

男孩在电话的那头沉默了很久,最后终于说话了。

“西他,他已经有女朋友了。”

“女朋友?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呢?”

“很早了,他从你家里搬出来的那天晚上,就和这个女孩回家睡了。那天他在台上唱歌,那个女孩为他鼓掌,说唱得好,他下台以后就和那个女孩聊了起来,后来他们就一起走了。”

女朋友?他不是口口声声说要擦肩而过的爱情?难道这就是吗?南突然觉得这个词听起来很遥远,似乎只是毫不相干的三个字。

对于女朋友这个称呼,南是格外重视的。这就像当年孙悟空为唐僧画下的圈,是一种安全的象征。现在他不为她画圈了,但他并没浪费自己画圈的本领。

通过验证并加为好友的动作在一声叹息后完成。男人的头像开始一跳一跳地闪烁,那是一只非常肥硕的企鹅。

男人开始发问:“有没有尝试过一夜情?”

5

2007-02-10 11:10:44

南:西和另一个女孩子同居了。

我只能不停地睡觉,吃不下东西,感觉呼吸不上来。推开窗,窗外天灰,雨。我太厌倦了。厌倦这样的生活。太想有个家了!很累。但是我这样的人很难得到幸福,因为若是爱上一个人,会全心付出,会让人受不了,反而离我而去。

贾纯:以后再谈恋爱的时候,不要像过去对西那样,要放松一些,只要稍微给点自由,男人就会乐地要命。还有,以后不要随便见人就说,“我需要一个家”,否则遇到坏人你就会被骗了。

南:我最近大概只对你说得多一些。因为一直在自欺欺人,说我男朋友只是去外地跑场子了。但现在,连谎言都维持不下去了。

贾纯:明说分手了有什么?

南:我不知道,一直昏昏沉沉的,平常和人说话都是靠惯性。他离开后曾经打电话给我,说他有天会结婚,开一个小杂货铺,到那时他会来找我。他想自由几年,没关系,我可以等,只当他出国了或是死了。但是他的朋友告诉我,他过得很幸福,让我死心。我只需要一个谎言,只要知道有个人可以让我等。为什么连这都办不到?我等他,是觉得两个人那么相爱,碰上了,再错开,也许是一辈子的遗憾。

不愿意跟同事、朋友说,是因为没法要求别人来承担我的烦恼。和你说,是觉得你亲近。你不想听,我就不会再说。

贾纯:我觉得同事不问你自然不用说,但问了也没必要说谎,这是欺骗自己。假如你能坦然地面对这件事情,就能找到解脱的方法,越是回避越是伤心。

南:我知道。冬天会过去吧。最近状态很不好,也许以后会改变。

6

男人的问题继续,“需要性伴侣吗?”

关闭。

“为什么老是沉默?”

南想一想,十指敲击键盘,“你交友的目的是为了得到免费又安全的性,我不能赞同。道不同,不相为谋,仅此而已。”

企鹅不动了,拢着翅膀,呆呆在着。

南等了一会儿,忍不住想去捅捅,她觉得双脚跳的企鹅头像很可爱。

“你是不是每次和网友见面就为了上床?你上床的频率可以问吗?”

企鹅果然就活跃了。“不一定。有时一个月才一次,有时一星期二、三次。”

“见过几个了?”

“两个。”

“感觉如何呢?”

“非常好。”

南知道这种情况不希奇,大学同学的男友去了美国,一年半载回来一次,她就在网上寻找这样的临时性伴侣,说“安全适度的性生活有利身心”,又说,“和一个人做五十次与和五十个人各做一次,本质上并没有大的不同。五十步笑百步,没必要了吧。”

她开始对隐在头像后的那个未知男人感兴趣。“有没有人跟你做完以后爱上你?”

“没有,只是后来大家还经常联系而已。”

“啊,你没有长期性伴侣吗?”

“没有!不好找,除了做妻子。”

“为什么呢?你和人做完后就各自离开吗?我太不能想象了。”

“当然。有时吃吃饭、看看电影。”

“是吗?我以为做完爱后应该聊天的。”

那时西和她说些什么呢?有时是她,有时是他,在黑暗中努力辨认白色卷筒纸的方向,然后伸长了手臂去够。在无声的清理后地上多了两团白色。她还记得有一次脑海中为此浮现出的比喻——两团雪。

在一阵窸窸索索后两个人都舒舒服服摆平了自己。是什么样的对白,在西点燃一支烟后响起?南仔细回想,竟似乎是没有。或者他打开音响,或者她打开电视。总是别人的声音代替他们自己。

“喂,我自己说了这么多,你呢?”

南下意识摇摇头,“我没什么好说的,我很冲动,为了爱的人可以放弃一切,就这样。

可惜所托非人。”

“为什么失败呢?”现在轮到别人对她刨根问底了。

“他不想安定。”想一想,南再补上一句,“他很出色,我真的喜欢。”

他们又聊了一会儿,男人问南,有没有去外地旅游过?南说有。感受最深的是哪儿?是……

脑海里唯一浮现出的是西的故乡,一个她最终没能和他一起到达的地方。

去那里的交通并不复杂,火车可以,汽车也行,而且都是直达。她总以为西会牵着她手,指给她看他之前生活。以为多了,久了,就有了活生生的画面,像电影开演前的预告,尽是精彩片段。预告仍在一遍遍重播着,正片已经被宣告撤下。

他们在一起三个月后,西提出要回家过年。他二十岁离开家后就一直在全国各地跑来跑去,找到场子了就做,不想呆下去了就背起吉他走人。家里有担心他挂念他的父母,他们已经学会不指望他为他们赚钱,但是一起过个团圆年的念头却是老而弥坚,摧而不折。顽强的信念穿越山山水水、大道小路,召唤得西坐立不安。

南爱他,也知道关于贤惠的解释是心地善良、通情达理,她为西收拾好东西,又拿出了年终分红,父母亲戚、一起长大的要好兄弟,人人都有礼物,塞了整整一大包,微笑着送他上了火车。西探出身子拍拍她的头,南你真好,这次时机不成熟,下次过年我一定带你回去。南就笑,说好呀,我们来勾勾手吧,答应了的,可不能反悔。她的右手高高扬起了,火车也开动了。

他们的第一个春节是到得早了,没事,还有第二个、第三个春节呢。南转身,一个人乘车回家。

不过人算不如天算,第二个春节又到得晚了些。这一次,又是谁,牵了他的衣角依依不舍?

男人似乎只对提问饶有兴致,他继续发问,“喜不喜欢吃辣?”

这次南的回答毫不犹豫,“喜欢。”

男人找到了突破口,“看来我们还是有共同点的嘛。”

“这样的共同点很多人都有,就像男人总是和男人有相同点一样。”

“但在上海不是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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