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回来了,”回到家,沐阳随手将睡袋丢在沙发上,回到房间拿取换洗的衣服准备到走进浴室洗漱。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衣服上怎么这么脏?”沐母拿着拖把在客厅里拖着地,看着沐阳脏兮兮的衣服皱眉道。
“嗯,去了趟超市,买了个睡袋,下周我们学校举行野营,”沐阳含糊的答道。
“野营……这不太好吧,”沐母皱眉道,毕竟市里出现了感染患者,这不禁让沐母有些担心。
“放心吧妈,学校组织去一家农场,再说那么多老师,没事的,”沐阳的声音在浴室里穿出,外加水流的哗啦声。
“去农场吗,那就好,”沐母想想也就释然,“你爸吃过饭了?”
“我看爸吃完饭才回来的,放心吧妈。”
“哦,”沐母回应一声然后俯下身继续拖地。
整整一个下午,沐阳都在忙在为接下来的野营做准备,什么创可贴、感冒药、发烧药之类的药品,什么雨伞、手电筒、生活用具一股脑全部放进皮箱里……
晚上也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在陪沐母吃过晚饭,沐阳经过简单的洗漱后便早早的躺在床上进入睡眠,明天上学他还要保持充足的精力。
夜幕降临,整个城市陷入黑暗的笼罩,在夜光的抚柔下,喧闹的城市逐渐平静下来,好似入睡中的婴儿,整个城市陷入都睡眠,除了——
“喋喋喋喋——”
“汪汪汪——”
市郊,某农户家里,庭院中圈养在猪圈中的黑狗不停的犬吠,在寂静的黑夜中显得格外的刺耳喧闹。
而此时,庭院外一双绿油油的眼睛正死死盯着那条犬吠不止的黑狗,如果有亮光,你就可以看到这绿油油的眼睛的主人脸色发青发白,表情狰狞,脸庞上有数道被抓破的血痕,呲牙咧嘴外流的口水滴流在胸膛。
“大黑别叫!孩他爹你出去看看,外面怎么了,大黑怎么还叫着,明天孩子还要上学哩,”在屋外,可以模糊的听到女主人不满的抱怨声。
“好好好,婆娘,我这就去看看……”尽管不情愿,但男人还是披着外套打开房门拿着手电走出门外。
“奇怪,没事你鬼叫个什么,”看到猪圈中的大黑没事,只是看到男人的到来摇着尾巴在讨好男人,这让男人不禁有些恼怒。
“汪汪汪——”
“耶嗨,说你能你还喘上了是吧,”男人掐着腰看着大黑道,但看到大黑正朝着自己狂吠,便疑惑的回头看去——
“唔——”
刚一回头,便看到一只大手狠狠地掐在自己的脖子,映入眼帘的是一青色干枯的干尸脸,呲着牙,口水流在口外滴答在地面,看到这一幕,男人突然瞪大眼睛,瞳孔瞬间收缩,想要开口说话却奈何喉咙被制住只能发出轻微的呜呜声,并且由于缺氧男人脸色逐渐通红,男人拼命地敲打着这只干枯手的主人。
“唔——”男人目中瞳孔再次一缩,身体打了个机灵,肩膀处传来的疼痛使他忘记疼痛,忘记逃命,也忘记了自己的处境——是感染者!
咕咚咕咚——
是水流流经喉咙时下咽发出的咕咚声,但此时的男人僵直的身体却告诉没那么简单,直见男人直挺挺的僵立在原地,喉咙被一双大手制住,张大嘴瞪大双眼,在他的肩膀,正有一张血盆大口在吸食着男人的鲜血,不时有溢出的血液顺着男人垂下的胳膊缓缓流下,滴流在这满是灰尘的土地上。
或许感觉到自己生命快要消失,男人不知哪来的力气拼命地双手拍打着感染者,双脚也不停的飞踹着,拼尽全身力气身体不断的挣扎嘶吼。
砰——
终于没能抵过感染者,男人不甘的瞪大双眼直挺挺的摔倒在地,而倒地后,肩膀处的伤口却没有一滴血流出。
“喋喋喋喋——”
绿油油的一双眼睛再次盯住不断犬吠的大黑身上——
……
次日,电视新闻广播——
“……昨晚时间大约是凌晨两点左右,在我市市郊一农民王某惨死在家中,其妻儿也纷纷丧命,家里发生的惨案使一家三口接连丧命其中,家中的牲畜也惨遭杀手,经法医鉴定,已排除他杀自杀的可能,目前怀疑是遭遇感染者觅食的攻击,疫情防疫中心目前已介入案情……直至目前,我市发现感染病例共两例……”
……
“沐阳,你有没有看今天早上的新闻?”将行李箱放进宿舍内后,辛昆对着坐在床边的沐阳说道。
“就是昨晚市郊这件事吗?”沐阳看着辛昆问道。
“是啊,最近感染病毒什么的弄得人心惶惶,你说我们这次野营不会出什么事吧?”
“开什么玩笑,这次野营我们是农场里宿营,再说难么多老师,你怕什么。”沐阳无语的说道。
“可我心里总是乱糟糟的……”辛昆皱着眉道。
“听说路上男生是要帮女生抬行李啊……”沐阳坐在床边抬着头似是无意的说道。
“啊!那个……我还是去吧,既然沐阳你去,那我就仗义一把,陪你一次!”
“……”
就知道你这样,沐阳充满鄙视的看了辛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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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感谢孙陈大大的推荐票,小忆非常感谢,真心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