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都成非常气愤的离开别馆,来到平安镇上的醉仙楼,坐在二楼临窗的桌边。举起酒杯,一饮而进,心中念的是:吕言媚呀吕言媚,我对你的好,你感觉不到吗?为什么对我无动于衷?难道你想把我对你的好统统分给别人吗?我对你的心意被你无视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把它踩在脚下,廉价的送给别人?
张铁和李柱看到堡主出了别馆,悄悄的跟了出来。堡主上了醉仙楼,他俩远远的坐在一角,陪着堡主。这些天堡主变了好多,是大家乐于见到的。今天堡主是怎么了?为什么一个人出来喝闷酒?不知道原因,担心也不能问,只能远远的看着。
霍都成越想越心痛,拿起酒壶倒满杯,再次一饮而进。吕言媚那娇俏的模样浮现在眼前。伸出手想去触摸她柔嫩的脸蛋,她却突然不见。惹来一阵心慌。即然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还出现在我的眼前蛊惑我?你知不知道看得到而摸不到的感觉很糟糕?
脸色难看的霍都成猛的摔碎杯子。杯子落地发出清脆的声音惹来二楼别桌客人的注视。二楼的客人都被他的怒气震慑住,霍都成所散发的寒意,令其他人不敢直视,胆小的客人,悄悄付帐离开了,胆大的留了下来,也不敢再望向霍都成。
霍都成对自己造成的困扰不加理会,端起一酒壶嘴对嘴咕嘟咕嘟的喝了起来。直到一滴不剩,对店小二说:“小二!拿酒!我要一坛。”小二对这位吓跑其他客人的主儿不敢怠慢,迅速送上一坛美酒。
霍都成接过这坛酒,站了起来。打开坛盖,嘴对坛口的喝了起来。喝得豪迈,喝得痛快。求得一醉解千愁,殊不知酒入愁肠愁更愁。
这坛酒进肚,霍都成已有几分醉意。站立不稳的坐在了凳子上,口齿不清的喊:“小二,再来一坛!”小二很想劝他别再喝了,却惧于他的气势,不敢插嘴。无奈的又端来一坛美酒。霍都成接过这坛酒,像与它有仇似的,再次把它们吞进肚子里。
这喝酒也分心情。心情好,喝多少都不醉;心情不好,一杯酒下肚也能醉。霍都成属于后者。这坛酒一下肚,他彻底的醉了。
头脑清醒,四肢不听使换。趴在桌上暗自念着:吕言媚你为什么打扰我的平静?让我对你动了情,而你却无动于衷?你知不知道喜欢你却被你无视的感觉有多难受?我可以控制任何事,唯独掌握不了你。你为什么要把我推给别人?你知不知道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也只要你。就算别人长的再漂亮我也不喜欢。
难道你心里惦记的是别人?你已心有所属?一想到吕言媚的心里装的是别人,痛楚自内而外的漫延。就算你不喜欢我又如何?你的身边只能有我一个男人。只要我活着绝不放你离开。你只能陪在我身边。
眼神开始慢慢的幻散,头脑也变得不清不楚,趴在桌上的他渐渐的失去了意识……
张铁和李柱上前扶起霍都成,把他送回别馆。刚走进别馆,白若雪迎了上来。温柔的说:“堡主喝多了?我来扶着吧!”说着就想接过李柱这面的胳膊。
李柱伸手挡住白若雪伸过来的手,面无表情的说:“若雪姑娘,还是我来吧!”
白若雪脸色微变,很快恢复了笑容。“那好吧!你们扶堡主进去吧!我去给堡主端杯解酒茶来。”说完婀娜的走了。
李柱看着她的背影皱起了眉头,自从见到她就感觉自己不喜欢她,说不清什么原因,不自觉的防备着她,回过神和张铁一起把堡主扶进了房内后退出房间。
白若雪端着一杯解酒茶走了过来。站在门口的李柱伸手拦住了她的去路。“若雪姑娘,堡主已经睡了,请回吧!”
白若雪委屈的红了眼。“李大哥,我知道堡主喝多了,特意给他送来解酒茶,免得明天醒来头痛。没有别的意思。只为了报答堡主的救命之恩。难道我还能加害堡主不成?”说着泪便滑了下来。
李柱是个粗人,见不得别人的眼泪,手足无措的说:“你,你别哭,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误会了。堡主真的睡了。哎!你进去吧!”说完无奈的推开门,给白若雪让出路来。
白若雪低着头说:“谢谢李大哥。”走进房内。再次抬起的脸笑得奸诈。缓步来到床前,看到床上英俊伟岸的霍都成,眼中显露出爱慕,眼神直白而贪婪的盯着床上的他,有着势在必得的决心。脸上露出迷人的笑脸,声音甜美的说:“堡主,我给您沏了解酒茶,起来喝几口吧?堡主!堡主!”没有半点回应。
白若雪笑容没变的眨了眨眼睛。“堡主!我扶您起来喝吧!”说着把解酒茶放在一边,去扶霍都成,如此近的距离,他身上男人的味道浓厚的扑鼻而来。他的脊背和脑袋靠在怀里,是那样的让人兴奋和悸动,白若雪脸上爬满了红霞。一手扶着霍都成,一手端起床头的解酒茶,送到霍都成嘴前。声音柔软清细的说:“堡主,渴了吧?喝口茶吧!”
醉酒的霍都成此时正口干舌燥,听到喝茶张嘴咕嘟咕嘟的把那满杯的茶喝个精光。半眯着眼睛回头看了一眼,恍惚中吕言媚好像在自己身边。自言自语道:“媚儿,你又出来蛊惑我了,明知道不是真的,我还是很高兴能看到你。”说着打了个酒嗝。
白若雪听到这话脸色突变,眼中明显露出敌意……
白若雪扶着霍都成的手并没松开,而是挑逗的抚上了他的胸膛。柔声细语的说:“堡主,奴家喜欢你,真心的喜欢你。”
霍都成眼前全是吕言媚的影子,以为扶着自己的是吕言媚,听到她说喜欢自己,心猿意马起来。身体不自觉的升温,血脉膨胀,转身搂过白若雪,吻上了她柔软而芳香的唇。
白若雪玉臂主动的缠上了霍都成的脖子,她的娇羞可人,欲拒还迎……无一不刺激着霍都成的感观世界。霍都成刚刚的郁闷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对吕言媚的爱意……从霍都成的丹田同样升起一股热流,波涛汹涌的直冲头顶。再袭向身体的各个器官。两股热流合二为一,思绪有些飘远。只有最原始最兽性的欲望回荡在霍都成的体内。退去一切束缚,眼珠赤红的霍都成野蛮而疯狂的掠夺了不属于自己的领土,播种了属于自己的种子……
白若雪在他强势的掠夺下品尝到了从未有过的激情和快感……
狂风暴雨过后,疲倦的白若雪满足的依偎在霍都成的身边沉沉睡去。激情过后的霍都成酒醒了几分,身边的人儿是谁?她一定不是自己的媚儿,媚儿的体香清新怡人,她却香的浓郁。刚刚怎么了?身体不受控制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难道??想着想着眼皮发沉的闭上了,和白若雪一同进入了梦乡……
吕言媚找遍了别馆也没找到白若雪,她会去哪儿呢?找着找着回到了睡房。李柱正面红而赤的站在门口,眼神游离的不知在看向哪儿里?从没见过他这副表情,好笑的看着他,蹑手蹑脚的走到他身旁,突然大喊一声并蹦到他的眼前。“啊!”
李柱吓了一跳,同时也把房内床上睡得香甜的两个人惊醒了。
李柱看到是吕言媚,脸更红了。“夫,夫人,你怎么来了?”
吕言媚好笑的看着窘态的李柱。“李柱,几日不见你不会想小桃想的傻掉了吧?我住在这儿,不来这儿去哪儿?看来得让你回去和小桃见见面才行!”说完若有其事的摇摇头。
李柱红着脸不自然的说:“夫人,你先去别的地方转一圈再回来吧!”
吕言媚疑惑的看着李柱。“你做了什么亏心事?怕我知道吗?”说着眼神扫了扫房门,又看了看李柱。李柱见状马上用身体挡住了吕言媚的视线。主要是不想她受到伤害。刚刚房内发生的事情虽然没亲眼见到,可是那销魂的呻吟声,声声入耳,想不听都难。万一被她看到,她得多难过。自己的相公和自己所救的女人在自己的房间内发生不该发生的事。她会是什么心情?为了保护她,决不能让她知道这件事。
吕言媚不知道咋回事呀?看李柱遮遮掩掩的样子勾起了她的好奇心。悄悄的向门口挪了挪。却被李柱给挡住了。吕言媚一下来了精神。要知道天天在这无所世事的都快闷死了,突然发现一件被别人誉为秘密的事,那是多么让人兴奋。
躲开李柱的阻挠,从另一侧向房内跑去,速度没有李柱快,再次被李柱挡在了外面。
吕言媚的心里痒痒的,拍着李柱的肩说:“李柱,你太不够意思了,有好事也不告诉我一声,这事做的不仗义啊,妄我一直把你当朋友。”说之以情,动之以礼的游说着,希望能进去看个究竟。李柱闷不出声。就站在那里挡住吕言媚想要进房的路。
白若雪被吕言媚的声音吵醒,迅速坐了起来。拽被遮住了赤裸的身体。泪眼婆娑的看着霍都成,楚楚可怜的抽泣着。
霍都成冷冷的盯着不着寸缕的她,努力的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即使想不起来,看这情景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揉了揉泛疼的头,断断续续的想起了之前的事。
自己喝多了,媚儿说喜欢自己,在自己身边的应该是媚儿,怎么换成了她?不对,她和媚儿的味道不一样,不是媚儿。难道是她?和自己在一起的是她?眼神无情的再次扫了一眼白若雪,心烦的说:“别哭了!穿上衣服滚出去!”不再理会哭哭啼啼的白若雪,穿上了自己的衣服。
白若雪颤抖的穿着自己的衣服,泪流了又流,霍都成看着她可怜的样子却没激起半点的怜悯之情。有的只是烦,烦,烦。
听着门外媚儿银铃般的声音。有些恨意的看了一眼白若雪,恨她冒充了媚儿,更恨自己没认清人便和她……虽然过程有些迷惑,好像有些不寻常,但已经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不会再去追究谁对谁错。
白若雪穿好了衣服,头发有些凌乱,脸上的泪干了又淌,站在一边不知所措。低着头,一副惹人怜爱的可怜样。可惜打动不了霍都成。
吕言媚在门外和李柱周旋了好半天,也没如愿,无论说什么,李柱就是不出声,也不让进。弄得吕言媚心痒难耐。越发的想知道屋里到底有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