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慕丹青带走肖雅时,突然,一道雷霆落下,劈在了树林之中,顿时光亮如白昼,那一刹光亮之间,所有的人身上都是雪白一片。
肖云峰看见慕丹青只是说了一个定字,然后继续往张景那里走去,而说了杀了肖雅的张景竟然一动也不动了。
他紧张的看着面前,慕丹青一步一步走向张景,走到他身前,笑着把一脸疑惑害怕的肖雅带走,又一步一步的带着肖雅走到他面前,突然间他觉得很开心,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看着眼前的肖雅,肖云峰便开心的笑了,脑中的绷紧的那根弦一松,深深地倦意,困意便迅速袭来,他两眼一翻便向后倒去。
不过慕丹青眼疾手快,一手伸出便把肖云峰抓住,慢慢平躺在地上。
“二叔,二叔你怎么了?”肖雅从慕丹青手中接过肖云峰时,不经意间碰到了他白皙的手,好像是碰到了一缕清泉,触摸到了水中,顿时心中荡漾,而抬头看见慕丹青正在看他,竟然脸红到了耳根,一时间都忘了手中的肖云峰。半晌才想起手中的肖云峰还生死不知,顿时焦急喊了起来。
“诶呀,肖雅你在喊什么啊?二伯,二伯怎么了?”不知什么时候,肖飞已经醒了过来,听见肖雅说话,便问了起来。“对了,谁来我给松绑啊,我现在还被绑着啊!”
要不是他说话,周围的人或许都忘了他还没死,想起还有两人,柯言与老庞便走向肖飞与肖云山身旁,一个松绑,一个包扎止血。
看着走向自己的二人,他谨慎的问道:“你们是谁?”说着还边往后挪动。
“你不必惊慌,我们是来帮你们的,那边的姑娘便是我们救下。”柯言笑着答道。
待得松绑后,肖飞跑向了肖云峰倒地处,看着身旁那一个微笑着的俊美男子,站在他身旁肖飞不禁感觉自愧不如,他蹲下看着肖雅问道:“肖雅,二伯他怎么了?”
“肖先生只是受伤太重,而且失血过多,又强忍着伤,硬撑了这么久,但是一放松便成了这样。”慕丹青笑着不快不慢的说道。
“那到底是怎么了?”肖飞连忙门道。
“晕过去了,日落之前必须找大夫医治,不然便是无力回天,撑不到明天。”慕丹青依旧笑着平静说道,好似肖云峰死了也不****事一样。
“可是半天怎么找得到大夫呢?而且我们只会简单的包扎而已啊。”肖雅带着哭腔说道。
看见面前不知名的青年男子,漠不关心的样子,从头到尾都是笑着,肖飞的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无名之火,他怒道:“你是谁,你这人怎么这样,我二伯都快死了,你怎么还笑的出来。”
“肖飞,他可是我们的救命恩人,你怎么能这样说话。”肖雅闻言也生气了,对着肖飞说道。
“肖雅,你怎么能向着外人说话。”肖飞依旧怒意满胸。
而在远处恩柯言听见了这边的争吵,不禁莞尔,对着老庞笑道:“这小伙子,年轻气盛,肝火太旺盛啊。”
“先生说的是。”老庞也笑着应道。
“诶,不必先生先生的叫,我们这么多年交情了,何必拘泥于这种小节呢,以后就叫我老柯吧。”柯言豪爽说道。
“是,先生。”老庞回答道。
“怎么又叫先生?”柯言假装生气的说道。
“老柯。”说完,两人便大笑了起来。然后把肖云山带到了慕丹青四人身旁。“如果不介意,我便叫你丹青吧,而我比大一辈,你便称呼我为柯叔便好。”柯言笑着指着旁边的老庞说,“便称呼他为庞叔吧。不知丹青你可介意?”
慕丹青向着二人一拜,笑道:“柯叔,庞叔,丹青并不介意。”
肖飞看着三人丝毫没有看肖云峰的意思,还在一边笑着讨论称呼的问题,便说:“你们怎么这样,我二伯都快死了,你们还有闲心笑着讨论称呼的问题。”说完,他忽然看见他的六叔手上鲜血淋漓,又焦急问道:“我六叔又怎么了?”当他看清楚了肖云山的手已经被穿透后他吓了一跳,“我六叔的手怎么了!”
柯言听着肖飞这连珠炮似的话,丝毫不介意他说的什么话,只是向着慕丹青问道:“不知道丹青你可有办法治好这肖先生的伤?他倒也算是一个豪杰。”
肖飞突然听见柯言的话,立刻知道了这被称作丹青的男子会医术,心中的恼火顿时消失不见,目中露出一丝希望,他对着慕丹青一拜不起,恳切的说道:“还请公子救下我二伯,我肖飞为公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慕丹青笑着把肖飞扶起,“此事,我当然会做,不过不是现在,现在的要紧事是赶紧离开这里,方才有一个匪人已经上山报信去了,相信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便会有大波的土匪下山了。”
柯言一拍脑袋,看向树林边被定住的张景说道:“诶,要是丹青你不说,我还真忘了,还有个土匪头子在哪里站着呢。”
“我们现在先走吧,那个人过不了多久法术便会失效。”慕丹青笑着说道。
……
待得柯言他们一干人等骑上马,肖云峰与肖云山便安置在马车上后,便匆匆离开。
没过多久,一阵马蹄声响起,渐渐的近了。
“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