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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锋芒毕露祸轻狂(2)

目光在他们二人之间来回穿梭,我越瞧越觉得像是年历画上的左右门神,忍不住噗哧笑出声来。马武被我神神道道地搞习惯了,免疫力相当高,倒是铫期被我莫名其妙地一笑,竟涨得满脸通红,若非他肤色偏黑,怕是早惹来一大堆的笑料了。

刘秀或许也注意到铫期的尴尬,却故意视而不见,指着最后一位笑道:“这是朱祜,字仲先……”

“朱祜?!”我第一直觉便是这名字耳熟,眼见那男子与刘秀差不多年纪,身材清瘦,目带笑意,似乎对我也是一脸好奇。我心中一动,低叫道,“我想起来了,蜂蜜药丸儿……你是邓禹的同窗对不对?我常听他提起你!”

朱祜微显诧异,眼神儿瞟了刘秀一眼,笑道:“仲华这小子,背地里说我什么坏话儿了?”

我腼腆一笑,刚才一时情急,竟连名带姓的把邓禹的名字喊了出来,其实说真的,他一行完冠礼就跑了,我从来没用他的字称呼过他,一时间要适应“仲华”这个名,还真有点儿别扭。

“仲华夸你来着。”心里虚,声音也就越说越低。邓禹以前一讲到太学里的那些同窗如何如何,我便嘘他,泼他冷水,说他胡吹。他倒是真夸同学来着,只是反被我掐得够戗。

朱祜朗声大笑,看得出来他为人很是爽朗,一时众人一起说笑着往里走。

我趁人不备,偷偷拽住马武,好奇地打听:“我问你,昆阳大战后冯公孙去了哪里?”

马武一愣:“冯异?他回去啦!”

“回去?”

“回父城啊!”马武不以为然地撇嘴,“他也算是个人物啦,只是他还有母亲留在父城需得赡养,所以刘将军也不便强留他。”

“那……那他就……这么回去了?”回到了父城,回到了新朝政局之中。那以后若是再相逢,岂非仍是敌我对立?

抬眼望了眼刘秀翩然的背影,心中一动,刘秀与冯异二人之间必然已经达成了某种协议。难道当日冯异誓死相护于我,便是为了要刘秀放他回父城么?

“刘将军这次路过颍川,倒是收了不少勇兵良将!”马武用羡慕的口气叹道,“且不说这几个,就是留在郏县做了县令的马成,也是个了不起的汉子……哦,对了,你还不晓得吧,王元伯没跟我们回南阳郡,他顺道回颍阳老家去了。”

“啊?”王霸回家去了?这又是为何?

“不过,我敢打赌他老兄在家待不久。”马武嘿嘿嘿地咧嘴笑了起来,神情相当愉悦。

真想不到我才不过生了一场小病,却像已与他们的世界脱节似的。

刘秀走路的姿态优雅动人,步履间自有一股贵族的风范,我迷惘地跟在他身后,却感觉与他之间的距离越拉越远。

连阴识都说,刘秀是个韬光养晦的高手,言下之意暗指他城府之深,不言于表。这样的评价足以让我心惊,和刘秀相处这么久,我对他的了解是他这个人什么事都喜欢隐藏心里,温和老实是他的本色,可他却也绝对不像外表那样懦弱无能。这与刘玄是不同的,刘玄是故意装孬,刘秀……我却不信他的温柔善良都是伪装出来的。

他的本性是善良的!

我垂下眼睑,内心犹豫,清澈的静湖已被搅乱。其实……我无法看清他的内心。

我信他吗?他可以值得我相信吗?

又或者……他可不可信,与我何干呢?

他是他,我是我,不是吗?

心乱了,乱了……

无可奈何地低叹一声,百转千折。

刘玄设筵,文武大臣,三公九卿,该到的没到,不该到的倒差不多都齐了。

刘玄的妻子韩姬装扮妖娆地偎依在夫主身侧,不时娇笑着替刘玄舀酒,浑身轻软得没几两骨头。

刘玄一脸轻浮,乍看上去任谁都会觉得这位天子昏庸好色、碌碌无能——绿林军要的也正是他的无能。

我在末席落坐,远远地与刘玄隔了七八丈的距离。虽隔得甚远,却仍似感觉有道阴冷的视线时有时无地刺在我的脸上,使我如坐针毡。

我与刘玄的最初相识乃机缘巧合,这让我比在场任何人都更清楚刘玄的真性情,他也许就是忌惮这一点,所以才会格外对我留心。我非臣非将,他却破格下赐重礼,大加褒扬,这未尝不是一种试探,以及……警告!

我默默无声地饮下一杯酒,酒味甘甜醇美,入喉也不觉刺辣,于是便一杯接一杯旁若无人地自斟自饮起来。

转眼小半尊酒下了肚,少说也有个一斤多。这酒跟甜酒酿差不多,度数虽不高,喝多了却是容易肚胀。从席上起身去茅房,小解完出来就开始觉得头晕眼花。

没走几步,就见刘縯和刘秀两兄弟堵在栅栏口不知道在说什么,看似在起争执,难得的是刘縯一派怡然自得,刘秀倒是一副心急如火的样子。

嘿,什么时候兄弟两个的脾气倒了个个儿?

我一步三晃地走过去,笑道:“更衣也要抢么?”伸手拍拍刘秀的肩膀,打了个酒嗝,“孔融让梨懂不懂?”

刘秀满脸狐疑,困惑道:“孔融是何人?”

我犹如被人当头棒喝,登时酒醒三分,咕咚咽了口唾沫:“孔……孔融,我……我家亲戚……远亲家的小孩子,很……很好玩,呵呵……呵呵呵……”

我落得满脸尴尬,当下脚底抹油,决定先溜之大吉,没想还没跨出一步,就被刘縯揪了回来:“等等,今天得趁着这个机会把事情说个清楚!”

我冷不丁地被他拽回来,冲力太大,左肩撞上了刘秀,疼得直呲牙。

“你喝酒了?”刘秀柔声问道,伸手顺势搂住我,“为何总爱贪杯呢。”

我白了他一眼,却没想右手手腕大痛,刘縯抓着我的手腕将我从刘秀怀里拖了出来,刘秀随即一抬手,拉住了我的左手胳膊。

狭窄的门框,两个大帅哥将我夹在中间,我成了汉堡包里面的那块肉饼。这原本也算是件比较浪漫的事儿,按照偶像剧中所演的,这时候的女人心情应该是又矛盾又激动的吧。

我同样如是,只是此间环境实在不允许我有花痴的心情——茅厕就在身后十步之外,臭气熏天,大夏天绿头苍蝇嗡嗡作响,跟轰炸机一样在我脑袋周围转来转去。就算他们兄弟两个再帅、再酷,我也受不了在这里跟他们耗时间,于是猛力一挣手,先是甩脱刘秀,跟着左拳捣向刘縯。

刘縯敏捷地偏头,我不过虚晃一招,左手收回,手肘猛力撞向刘秀胸口,这才是真正的目的。同时右腿膝盖上顶,木屐踹中刘縯膝盖。

兄弟两个同时闷哼一声,我趁机跑开。

“丽华,回来!”刘縯大叫。

我转身冲他们扮了个鬼脸:“你叫我回去我就回去?我白痴呀,干嘛要听你的……”

“丽华……”刘秀含笑望着我,“能来一下么?”

我一怔,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眼花,刘秀的笑容实在好看,温柔又不失迷人。他冲着我又是一笑,轻轻招了招手,我傻乎乎地回以一笑,双腿居然不听使唤地走了过去。

刘縯面色大变,怡然自得的表情顷刻间荡然无存,他目露凶光,在我走近时一把向我抓过来,我张嘴就咬,他吓得缩回手去,愕然。

我咯咯娇笑,懒洋洋地用手拍着刘秀的胸口:“帅哥,喊我回来做什么?如果没有值得让我多走这几步的合理理由,你就等着姐姐我怎么修理你吧!”

“你醉了!”看似疑问句,实则却是肯定句。刘秀无奈地看了看我,抬头对刘縯道,“我带她去外头吹吹风,醒醒酒……今日筵席上怕有凶险,需多小心。”低头瞄了眼刘縯腰间的佩剑,蹙起剑眉,“大哥,他毕竟已被尊为天子。他是君,你是臣,君臣之礼还得守,不可落人把柄……事欲不善啊。”

刘縯冷哼一声:“我向来如此,能奈我何?”

刘秀无奈地瞅着他,刘縯不以为意,突然伸手一把拽过我,搂着我的腰将我强行拖了就走。

我被他们兄弟两个你推我搡的,酒劲上涌,这时候腿脚都有些发软,刘縯硬拉着我走,我挣了两下竟然没挣脱。身后刘秀并未曾追来,我几次想回头张望,刘縯察觉后愈发死劲勒紧我,我根本没法动弹。

被他半绑半架地重新推进了大堂,主席上的刘玄果然又用那种阴沉的目光看了过来,这回眼神中更是添了一分谨慎。

刘縯旁若无人地将我强行带到他那一桌,让我与他同席而坐,这个位置紧挨着刘玄。说实话我对刘玄心存一种莫名惧意,下意识地就想躲开他,像他这种老谋深算的人我惹不起,躲总行吧。

可他似乎并不打算就这么轻松地放过我,身子微侧,凑近我问道:“送你的东西可喜欢?”

我支支吾吾地哼了两声,起身恭恭敬敬地行跪叩大礼:“多谢陛下!”

刘玄为之一愣,不仅他愣住了,就连在堂上的其他人也都一齐愣住了。这次筵席说穿了并不算什么正式场合,就看皇帝自己都带了老婆出来卿卿我我,更何况满堂左拥右抱之人?

刘玄也就随口一问,没想我会正经八百地给他行了朝见天子的大礼,他愣怔之余不禁尴尬道:“免了,免了,平身吧。”

“谢陛下!”我磕完头起身,双手仍是规规矩矩地举在额前,心里记着大嫂柳姬教过的礼仪,不敢有丝毫懈怠。许是刚才酒真喝多了,脑袋本来就晕,没想到这起来跪下起来跪下的连做了几次,身体突然找不着平衡感了。脚踩在席上一晃悠,人就跟着往前栽了过去。

“嗳!”一双滚烫炙热的手接住了我,我惊疑不定地瞪大了眼,刘玄英俊的脸庞离我的鼻尖仅差一公分。

“呀——”我低呼一声,猛地推开他,仓皇倒退。连滚带爬地退了两步,忽有所觉,忙匍匐着磕头道,“陛下恕罪,民女……失礼……”

“丽华!”刘縯在我身后轻呼,转而向刘玄解释道,“阴姬不胜酒力。”

刘玄笑道:“阴姬不必惊惶,朕并无怪责之意,今日大家欢聚一堂,一来庆功,二来也是为文叔饯行。”

“饯行……”我惶然扭头,不知何时刘秀已经进来,正坐在对面一张席上与众人推杯互敬。

刘縯将我拉回来坐好,唇瓣不经意地刮过我的耳垂:“怎么?舍不得么?放心,他只是带兵去攻打父城。昆阳都不在话下了,更何况区区父城?”

父城?冯异?

心里似乎有点明白了,原来是这样,这才是他们二人之间达成的真正协议吧?

那一刻,望着不远处笑语晏晏的刘秀,我不由肃然起敬。究竟他的城府有多深?究竟他还有多少东西是我不了解的?

手背上骤然一痛,我回神低头一看,却是刘縯用指甲狠狠地掐着我的皮儿。“咝”的吸了口气,我朝他很不客气地瞪了一眼,没想到他的眼神比我还凶悍。

“你是我的……是我刘縯的!”

我一凛,把手缩回袖子,规规矩矩地搁在膝盖上,假装没听到他的话,一颗心却是失去规律般狂跳起来。

“大司徒,朕看你腰上的佩剑甚是别致,可否解下与朕一观?”

刘玄突然提出要看刘縯的佩剑,这个提议实在微妙,按理刘縯佩剑面君就是不敬的大罪,说严重了更有弑君的嫌疑。可是刘玄偏偏哪壶不开偏提哪壶,刘縯或许会觉得他是吃饱了撑着没事解闷,我却清楚刘玄从不干不利于已的多余事,他既然这么说了,自然别有用心。

心里有这么个念头闪着,于是我格外留意刘玄的一举一动。

刘縯把佩剑递给刘玄,他微微拉开剑鞘,锋芒毕露,他伸手慢慢抚摸着光洁的剑身,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喀!”厅上有人打翻了酒水,我循声望去,却发现是刘秀,他趁着用帕子擦拭衣服时,猛地朝我打了个眼色,甚为焦急。

我和他相处日久,彼此间也有些默契,可却从来没看过他流露出这种焦急求助的眼神。正纳闷呢,绣衣御史申屠建突然来到身前,小声提醒:“陛下的玉玦掉了。”躬身递予刘玄一块环形玉玦。

刘玄手指拂拭剑身,一张脸看不出任何异常,可我却发现他平时毫无光泽的乌瞳闪过一道凌厉的光芒。

心头一跳,我瞥了眼申屠建手中的玉玦,再环顾四周,陡然发现众人神色迥异,半数人由正坐之姿改为腰身挺起。对于多年习武的我来说,这种姿态落在眼中相当敏感,这是伺机而动的前兆。

目光收回,再次瞪视那块玉玦,陡然间觉得太阳穴上突突直跳。

玉玦——玦——决——决杀!

依稀记得“鸿门宴”上,亚父范增为了提示项羽杀刘邦,也是如此举玦三次!

鸿门宴!

我倏然抬头,目光狠厉地射向刘玄。

他竟敢动了这种念头!

刘玄的手离开了佩剑,徐徐向申屠建手中的玉玦伸去,我心里一紧张,顿时脑袋发热,手脚并用地在席上爬了几步,抢在刘玄触碰到玉玦之前,劈手将它夺了过来。

“好漂亮的玉玦啊!”虽然装傻充愣不是我的强项,可好在今天人人都知道我有了三分醉意,我借着酒劲儿故作天真地赞叹,娇声道,“陛下,你昨儿个赏了阴姬许多东西,可阴姬只喜欢这枚玉玦,不如……我拿那些东西跟陛下换这玉玦,反正陛下也不吃亏!”

“放肆!”申屠建厉喝。

“怎么,不可以么?”我假装委屈地撅嘴,趁着众人不注意,恶狠狠地瞪了刘玄一眼。

玩狠是吧?今天你要是敢张嘴下决杀令试试,拼了这条命也要把你刘玄拖下水,大不了玉石俱焚!

旁人未必留意得到我瞬间的眼神转换,韩姬却是紧挨着刘玄而坐,将我的表情尽收眼底。她被我发狠的样子吓得不轻,娇躯一颤便要张口惊呼,刘玄突然出手用力搂紧她,将她的惊呼声震得没了音。

“既然阴姬喜欢,一并送予你便是。”他轻笑,眉梢欢愉之色大增,肩膀微微颤动,笑声越来越响亮。笑到最后,似乎意犹未尽,他左手搂着韩姬,右臂一振,将外露的长剑收入鞘内,甩手扔回给刘縯。“果然是把好剑!”

刘縯不以为意地接过,傲然一笑。堂上众人的欢声笑语重新响起,刚才一触即发的杀机随即消失,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一对乌沉沉的双眸迎上我,刘玄嘴角勾起阴冷的笑意,他松开韩姬,示意申屠建退开,然后从容不迫地从酒尊里舀酒,不等我有所反应,他把耳杯往我身前推了推,撇撇嘴。

我二话没说,举杯仰头饮尽。耳杯尚未离唇,忽觉左耳一热,刘玄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到我脸侧:“杀过人的女人,果然不是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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