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粉嫩小手搭上于战的肩上,他勾起嘴角侧头看着夏之,花朵被她放在了地上,“怎么,不会知道舍不得师哥了?”
“我还没要报酬,胭脂就算了,现在,你帮我抱它回去,就算报酬了。”
说到底还真是孩子,抱个猫就打发了。
“这有什么难的?”小事一桩,单手便提起花朵。
夏之小短腿用力踢向于战,“抱,只准我这么动它!”
“小小年纪还这么霸道。”
“哼,”夏之翻了个白眼,“霸道要从小做起。”
走了几步,她又看着花朵的肥脸,“要把它抱得舒服点,猫眼还睁这么大,一看就是被你抱得难受。”
于战明明抱得很好,只怪池中的诱惑更大。
“都难伺候,你别挑,也没看你刚刚抱得舒服。”
她目的是抱起来,他的目的是伺候的抱起来,能一样么。
“喵~”这么久了,又考虑它的感受吗!它想吃鱼,就那池里游的!
“至少我抱它没叫。”亥夏之奖赏的踮脚摸花朵肥头,手感越来越好了。
两人从小径走远,声音渐渐消去,一处黑影,有两人暗伏。
其中一人执扇问到,“于战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回执掌,”另一人拱手,“是今夜才抵达的。”
“……”打开的扇又合上,“去告诉他师父,想让那丫头活命,就得把那小子弄走,还得加快找到一只灵兽。”
“是。属下告退。”
之后只剩他一人看着那条小径,扇子被合上,轻拿摇晃,脸上沉思可见。
这个亥夏之到底是什么人,小小年纪破了天噬鬼婆的局,弄的人魔两界通界口出现漏洞,差点打乱秩序。如今一见发现竟有血族王室的血旌玉石护身,加上于战身上种下的灵慧,他刚刚想靠近时,竟然出现了屏障,这点小结界是自动形成的保护性措施,虽然很低下,但他本身有伤,若是进去了,还是有一定损耗。
最重要的,这血旌玉夏之又是从何而来,难道是她师父给她的?
这也许有可能,毕竟轩廷的能力不弱,但能不能有这机缘,还是很难说,况且血旌不是常人能佩戴得了的,它会吞噬人心,魔化人性,日益颓疲,最终极有可能被吸食魂魄。
但亥夏之不仅没有异常,反而深得这血旌玉的保护,说她是血族人不可能,肉眼凡胎他还是分得清。
古怪,着实古怪,一切,只有明天揭晓,丫头,等着明天的见面礼。
“到了,二师兄慢走,不送。”亥夏之摊开怀抱,捧起双手,意思给我花朵,你走不留。
于战腾出一只手,顺了顺花朵的短毛,“怎么觉得一晚上被你玩得团团转?”
“有吗?只是从书阁到这里而已,我没有玩你,你也没团团转啊。”说得很天真。
于战顿时不想纠结了,“我说错了,一直是师兄我逗你玩呢。”一直是师哥在宠你,明白?
两人各有想法的对视眨眼。
“好了,二师哥把它给我,我要睡觉了。”
于战觉得刚才领会失败,不想跟她说话了,把肥花朵一提,放入她那小小的怀抱。
花朵估计是肉过多,除了对吃的,其他费力的事,能不动便装死,此刻也很是顺从。
“二师哥,你忘了我说的话了!”她知道他这会儿正在发小心眼,“下次,别让我看见你提它,不然我去把你房子烧了。”突然又想到烧房子没用,他又不常住在这里,“还要去把你种的那小树拔了!”
“喂,那可不是什么小树,你敢动它”
“你再动花朵,试试我敢不敢。我可是说到做到。”
于战立刻焉了一截,这小祖宗是打不了说不得了,还得靠师父治她。
但他也不是软柿子,总让人拿捏,自己也是有骨气的人!
但事实,“呵呵,小师妹,我不提了,不提了。”小师妹是孩子,她什么还不懂,对孩子,就该顺着,宠着.万一他的心肝宝贝真被她拔了,讨说法的地方都没有。
只是一只猫与他树精灵相提并论,威胁太大了。
在夏之心里,就一小树苗而已,拔了它还能怎滴,花朵可是她的小伙伴,额,肥友才对,睡觉没有它暖床,她睡不好,现在花朵肥了几圈,也不能把它当被子了,真的很重,但当抱枕也很好的,除了自己,师父也不能对花朵不好。
“肥花朵,对二师兄说拜拜。”夏之变脸也快,弯着月牙眼睛,把花朵头脸转向于战。
花朵本本闭着眼,听到夏之唤它名,睁开眼,又白了次于战。
白眼=拜拜。
她知道花朵是在白眼,但师兄看不看得出来还得他自己去领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