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栈,又启了一间房,在他旁边,安排好后他就回了自己的屋子,可是心里总有不详之感,却不知从何而来。
于是千里传音沐风,询问了几句蜀山的近况,在得知一切安然无恙之后便心安大半!
突然眼前扫过一片幻影,让欧阳眩晕不已,虚鼎中的烟炉在挣扎,让欧阳本人很不舒服。
“虚鼎,是修炼之人放炼化之物的储藏室,这里的东西都与主人神识融为一体,除非主人自愿,否则别人是拿不走的,人亡物毁,相较于储物袋,这个更安全,但是只能放炼化之物,不像储物袋只要空间够就可以随便放”。
欧阳取出让它悬于半空,只见那烟炉滴溜溜的再转,很不稳当,炉烟也不再是丝丝缕缕的红白相缠,而是白紧裹着红,而红想要挣脱而出,而白烟死命不放,才导致烟炉不受控制。欧阳很是不解。
抬起右手,食指中指相并,往烟炉里传输了些灵力,才算恢复正常,收回虚鼎之内。
欧阳赶紧用幻音境与蜀山的老头们,来了个看似面对面的交流,他说完刚才的情况,只见那头的长老无不交耳摇头,唏嘘哗然,他们也不清楚。
“难道,女娲之泪出世受到了阻碍,这可不是件好事啊,竟有如此强大的力量能够舒服女娲之泪,简直太可怕了?”归宁说着。
“欧阳你在哪里?,你即刻赶去天山边缘查探情况,看是否有可疑之人,但切记,千万不要入内”,仙隐吩咐道。
女娲之泪迫在眉睫,而他又在极西,飞也是要飞好久的,他不会用这里的百姓去耽误六界安危的,今夜看来是不能再夜探庒府了!想到这他就开始行动!
“当当、、、”一声敲门声和适宜的响起,“欧阳大哥,我能进来吗?”朗月的声音响起,正好欧阳要和她说一下,这次之行不能带着她,让她在这里等他。
“进来吧,我正好有事和你说,我有急事处理,需要先行离开,你自己保重”,说着又拿出一片羽毛,白绒绒的很是柔软漂亮,在根部还有一个珍珠,“这是一片味羽,你带着它无论你在哪里我都会知道,等我忙完便找你一起去探查”,欧阳温柔的说道。但未给对方任何反驳的机会。
朗月也一改调皮,说好。又嘱咐了几句把朗月送回了房间。就飞走了。
雁寒,翻来覆去,很是烦躁,索性也是睡不着,就飞去了巍山
依然的遍地凄凉,她来到封印的洞口看着那空穴似乎有些不一样,可是又觉不出来,只是感觉到魔君似乎不舒服。
“魔君,魔君、、、”她试探性的喊了两声,毫无回应。她心生疑虑,平时即使魔君不露面,也是会回应两句的,何况现在封印之力几乎被吞噬,除了出不来,魔君不应该再有什么其它的事情啊,难道是在修炼?除此也再无其它解释了。
刚要飞走,“有外力阻止女娲之泪问世,你去蜀山,看是否是他们为了阻止我冲出封印,而干扰女娲之泪问世”,浮尤的声音响传来。
“是”雁寒也不啰嗦,反正今晚也要血洗蜀山结界,她倒要看看蜀山有什么本事能阻挡女娲之泪出世。独自站立在巍山山巅,明明没有风,却裙摆飘扬,远远望去,就像地狱出来的阎罗。
天山之巅
香气弥漫,那一直千年未曾改变的玉湖,浮出了一个沉睡的人脸在冰面下面,看不见身子,就好像是被人割下头颅冰冻在里面一样,人很唯美,但是这样处于冰面之下,特别吓人,白丝榄面,这不是别人,正是骄阳,千百多年沉于湖底,她虽不死不灭,但杳无音讯,别人都以为她已死,而如今脸浮于冰下却是为何?
再看那朵冰莲,原本白色剔透的花瓣纹路尽渗入丝丝血红,原本不动得花苞,也尽张开来,六片花瓣相拥尽散,中间的花蕊也是那嗜血的红。只是那只狐狸却不知所踪。
另一个房间,朗月,双手握住“父王,母后,我一定,一定会让你们重新归来的”。看着,那片味羽,朗月说不出来的难过:“对不起,我不该骗你,可是我没有其它选择”。满眼的坚定,实在猜不透一个明朗的少女身上隐藏的究竟是何秘密
就这样,
烟炉异象、天山冰莲、骄阳问世、来去自如的白狐、庒府的面具人、朗月的出现等一桩桩一件件都是那么的扑朔迷离,看似毫无关联,却又有着千丝万缕的不易察觉的关系。
一场腥风血雨、六界将要大乱的不安信号充斥在很多人的六感之中。
仇与怨、爱与恨、情与缘的纠缠,魔与仙、权与力的争夺能否在此次完美终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