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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偶遇(2)

我心里一动,他的笑容看上去无比开心,令我在心底里也为玉成了他的开心而开心。后来,当我见识过他的凶狠和毒辣时,才知道什么叫做“何意百炼钢,化为绕指柔”。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一种人,柔会柔到极致,狠也会狠到极端。

终于待大家吃完蛋糕,彪哥从角落里站起来,走上台对着麦克风说:“今晚,我与女朋友阿冰为大家唱《奸夫的爱》。”边说边向我招手。

在众人的喝彩声中,我无比尴尬地挪上台正准备接过他手中递过来的麦克风,却不料麦克风已被另一个男人夺去。那男人对着麦克风大声说:“临时找的女朋友不算,大家都知道这位靓女是卖啤酒的。”

正在我进退为难间,彪哥笑着说:“卖啤酒的便不能当我女朋友?谁规定的?刘小姐,你说我能不能与阿冰唱《奸夫的爱》?”

众人在下面哇哇怪叫,彪哥接着说:“阿冰,你告诉他们,我是谁。”我对着他拿过来的麦克风,大声说:“彪哥!”

这时候刘小姐也兴奋起来,她笑着冲上前来抢过那男人手上的麦克风,交到我手中,并大声说:“不要理他们,我相信你是阿彪的女朋友。”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我与阿彪唱完了《纤夫的爱》,只是每次在唱到“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时,总是被彪哥改成“恩恩爱爱奸情荡悠悠”,引来一片喝倒彩声与口哨声。

待我们唱完,波哥从位子走上来,拿过我手中的麦克风,说:“今晚,凡是能引刘小姐大声笑的人,都奖励二百元。”说着从裤袋中掏出一叠钱,数了四张交给我。我看着彪哥,不知该不该收。

阿彪朝我点头,我拿出其中两张钱币交给他,他摇摇头,笑着把钱放在袋中,低声说:“下次请你饮茶。”又大声对波哥说:“我女朋友是卖啤酒的,今晚大家这么开心,再向她要10打啤酒吧。”

波哥豪气地挥挥手:“没问题,一定继续要!”

我忙不迭地张罗着到杂物房去拿啤酒。虽然已是零时,但对于夜总会来说,好戏才刚开始呢,虽然公安局要求歌厅在凌晨一点前要清场,但现在看来没到两三点,这个场不会散。

因为成了彪哥的“女朋友”,房间里的人对我客气多了,他们叫我“阿嫂”,我只好笑着一一点头,边收拾着散放在房间里的酒瓶,边忙里偷闲地清理着被人们扔在各个角落里的蛋糕。

在夜场做过的人都知道,庆祝生日的场子最不好清理,服务员宁愿搞三个房间的卫生,也不愿意清理一个庆祝生日的场子。要清理沾在沙发上或地毯上的蛋糕奶油,是一件很麻烦的事,因此很多场子都有规定,凡是带蛋糕的客人,要多交50至200元的清洁费。

搞房间卫生虽然不是我的任务,但我有空的时候经常会顺手搞搞卫生,也算是帮服务员一个忙。当然,这些忙不会白帮,起码可以为我赢得一个好的口碑。

记得我刚到这间夜总会卖啤酒的时候,服务员提起另一个卖啤酒的女孩子,总是不以为然地翻白眼:“她在房间里从来不会帮我们的忙,真把自己当公主了。”

正因为如此,这个女孩子在这间夜总会混得并不好,每月完成的任务量都比我少。每当服务员在我面前愤愤地声讨她的时候,我便开心地笑,巴不得全世界的人都不喜欢她,巴不得全世界的机会都给我,好让我早日实现我的酒庄梦。

将近两时左右,10打啤酒都喝得差不多了,很多人都唱得声嘶力竭了,波哥才站起来,说:“今晚好开心,谢谢各位兄弟带女朋友来助庆,每个女朋友都可以得到一个红包!”

说话间,他已从裤袋中掏出一大叠钱,一一发给在场的女宾。女人们也不谦让,嘻嘻哈哈地接过钱。作为彪哥的“女朋友”,我自然也不例外,收到了300元的红包。

人得了意外之财,总会忍不住变得多话起来,于是不管一班男人在台上唱得鬼哭狼嚎,下面的一班女人开始叽叽叽喳喳地交流扮靓心得。

坐在我旁边的女人,穿着一身套装,上身是黑色的小西装,下身是修身的短裙,一双长腿套着黑色而透薄的丝袜,整个身形看上去修长而紧致。我真心真意地称赞她:“你的身材真好,真让人羡慕。”

赞美是天下最美好的语言,那女人闻言向我报以一笑:“你刚才唱的歌很好听,你男朋友一定好锡你。”广东话中,锡是疼爱的意思,好锡你,就是很疼你。

我一时反应不过来,好一会儿才晓得她是在说彪哥,料想私下里说穿也无防,于是说:“他不是我男朋友,他是临时拉我当他女朋友的。”

那女人笑了:“这么巧?”然后她用腿轻轻地踢坐她旁边的女孩子:“喂,这里也有个假货,原来假货不止我们两个。”

我朝她旁边一看,一个穿着修身长裙的女孩子坐在她旁边,长相一般,但胜在身材匀称,看上去倒也顺眼。

套装女悄悄向我介绍:“我们都是被人请过来的,我叫阿丽,她叫胜男,出来坐一晚,收费100元。”

不过现在除了请她们来的人给了她们100元外,波哥又分别给了她们300元,因此她们对今晚的战果相当满意,因此心情大好。

女人心情一好,便喜欢与人套近乎。我忍不住向她们打听:“波哥是什么人?什么人请你们来的?”

穿着套装的阿丽说:“你没看出来吗?波哥是出来行的,请我们的是那个古惑仔。”出来行,就是捞偏门,挣不义之财。她悄悄地用手指给我看:“波哥叫手下的兄弟都带女朋友出来玩,他们找不到女朋友,便到发廊叫我,说想找两个人,我就叫了胜男一起出来。”

我哑然失笑,原来这个穿着美丽套装的女人,竟然是个发廊女。自古以来英雄莫问出处,今日社会是美女不能问职业。

后来,当我与阿丽和胜男熟了后,才知道,当天晚上的打扮,已经是她们最出彩的扮相了。当我与她们合租住在一起后,发现但凡有她们认为重要的约会,阿丽穿的必然是短裙套装,而胜男必然是修身长裙。

因为阿丽认为,套装短裙看上去斯文大方,是淑女打扮,可以吸引男人;而胜男认为,修身长裙,看上去性感美丽,可以吸引男人。

这两个女人,目的都是为了吸引男人,可是她们挑选的衣服却是天地之别。有一百个女人,就有一百种取悦男人的方式,当她们费尽心思地在衣服上谋划的时候,其实男人往往并不留意她们的穿着。

女人都以为自己扮靓是在取悦男人,其实她们取悦的只是自己。

凌晨3点,众人醉得东倒西歪,结账离去。带阿丽与胜男来的那两个小混混,早就醉烂如泥,于是我们三个人说好一起离开。因为在聊天时我知道,阿丽与胜男合住的地方,与我住的地方是同一方向,仅差一站路,我住在城市的边沿,而她们住在城乡结合部。

临走时彪哥来问我:“女朋友,要不要我送你?”

我可不想坐在一个小混混的摩托车上呼啸而去,连连摆手:“不用了,我与朋友一起回去。”

彪哥说:“那好,得闲找我饮茶。”

广东人说的得闲饮茶,只是客套话,如果你真的以为对方想约你饮茶,便自作多情了,我也淡淡地应了一句:“好的,得闲一起饮茶。”

叫了一辆的士,我们三个女人上了车。我坐在前排副驾驶室,她们两个坐在后排。之所以选择坐在前排,是因为我觉得她们一个是发廊妹,一个是按摩女,总觉得有点不地道。

三人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地聊起来,直到回到我租住的出租屋楼下,我从钱包里掏出20元交给司机:“多还少补吧。”与她们说声再见便下了车,心里暗想,也许这辈子,我们都不会再见了。

“你电话是多少?快给我们留个电话。”阿丽在后排摇下车窗叫我,边说边拿出手机作状要记录。我有点犹豫,她却适时地补充:“快说快说,多个朋友多条路。”

她这句话打动了我,我立即说出了自己的电话号码,寄望于将来某一天她与朋友到夜总会消费时,可以帮我买几打啤酒。

果然,没几天,阿丽便与胜男真的到夜总会来了。那天是周末的晚上,生意很旺,我忙得喘不过气来,在房间之间跑来跑去,开单,拿酒,喝酒,脚步有点浮,但脑袋依然清醒。

对于有些女人来说,喝酒就像谈恋爱,恋爱的次数越多,越不把它当回事,酒喝得越多,喝着喝着就成了白开水。

晚上10点多,有人打我电话。我接过来,是一个并不熟悉的女声:“阿冰,是我呀,我到你们夜总会了。”

我哦的一声,一时想不起是谁,但嘴里依然热情地道:“好呀,你在哪个房间?我过去找你。”之所以这么说,是不想告诉她我不记得她是谁了,没有人会喜欢别人忘记自己。

她说:“我在贵宾十八。”

待我走进贵宾十八,看到阿丽,再看到胜男,数天前的事立即想起来,我熟络地说:“来这里玩早说声嘛,现在才说。要几打啤酒?”说话间仔细打量着房间,除了阿丽与胜男外,房间里还有两个男人。

很显然,这天晚上她们又一起出“外勤”了。

阿丽边亲热地与我打招呼,边悄悄地指着那俩男人说:“这两只猪头柄一会还想带我们去过夜,我们不想去,要不咱们一起想办法灌醉他们,再一走了之?”

我当然愿意拿酒来灌醉他们,问题是他们愿意乖乖就范么?事后会不会秋后算账?我正犹豫间,阿丽已把嘴巴凑近我耳边:“放心,这俩北佬是外地的,只有我们不太过份,他们也不敢怎么样。”

北佬是广东人对外省人的统称,只要是外省的,不管来自东南西北,都称为北佬。夜总会有个女孩子来自海南,因为她说普通话,夜总会的人都叫她“北妹”,弄得她哭笑不得。

我还在犹豫,阿丽说:“行了行了,给我们来5打啤酒,别想这么多了,有钱大家一起挣。”我哦的一声,连忙下单,迅速送了5桶啤酒过来。

后来熟悉了,我才发现,阿丽的话里常有一种极富煽动性的口吻,加上她把对方的心理摸得极准,只有她一开口,基本上对方很难拒绝。

更高明的是,她这招不但对女人有效,对男人更是事半功倍。之所以男女通杀,是因为她摸准了女人贪财而男人好色的软肋。

待我把冰镇的啤酒一一倒在酒杯上,阿丽便与那俩外省人说:“两位老板,这位靓女叫阿冰,也是我们的姐妹,今晚我们三人一起陪你们好不好?”

说话间,她把其中一胖子的手抓在手中轻轻抚摸,满脸笑意,似有万般情意,不等那胖子回答,她又说:“待喝完这些啤酒,我们便一起到外面玩,随你们怎么玩。”

我大惊,好歹我是卖酒不卖身的,哪能这样做,心里一急,便忍不住用脚在桌子下面踢她的脚。

她若无其事地笑,侧头悄悄对我说:“放心,不等这5打啤酒喝完,这俩土包子就醉烂如泥了。”

我半信半疑地看着她,她却已哄得那胖子兴高采烈地与她一起唱“夫妻双双把家还”。

见胖子如此开心,那瘦子毫无意见,乖乖地与我和胜男猜拳,谁输了谁喝酒。

虽说是谁输谁喝,可是那瘦子毕竟是初出茅庐的雏儿,哪里敌得过在风月场上混迹已久的胜男。他输了,要喝掉满满的一杯酒,而我输了,胜男却装作醉乎乎的样子迅速用自己的脸贴上瘦子的脸,边娇笑着在他耳边呢喃,边示意我把酒倒掉。

我自然心神领会,两个人配合得天衣无缝。这个世界,所谓的沟通和磨合都是空话,只要共同的利益在前方,再陌生的人,都无需磨合,一秒钟便可合作愉快。

过得一会,胖子与阿丽唱完歌回座位坐下,瘦子马上移了一下位置,让出中间的沙发给他。阿丽看在眼中,走过去坐在胖子与瘦子中间,大大咧咧地说:“这位大哥,我们刚走开一下,你有没有欺负我这两位妹妹?”俨然是大姐大的口吻。

那瘦子忙不迭地说:“没,没。”

阿丽满意地笑,示意我与胜男向胖子敬酒。喝到半途,阿丽突然幽幽地说:“一会如果大家都喝醉了,怎么办?”

那胖子开心地笑:“醉了也没关系,反正你醉我也醉嘛。”

阿丽说:“我怕醉了你忘记了给劳务费。”

那胖子呆了一下,估计没想到她会如此直接要钱,不悦地说:“你怕我会少了你们这几百元?太少看人了!”神色与语气间,已是相当恼怒。

从那胖子的衣着打扮和说话习惯来看,极有可能是“公家人”,平时养尊处优,几时见过别人这么赤裸裸地向他要钱,心里不快在所难免。

我暗暗一惊,以为这下子事情搞砸了。

哪料阿丽迅速扑进那胖子的怀中,可怜巴巴地道:“大哥你过惯了好生活,哪里知道我们这些女孩子的苦处,有时候辛苦了一整夜,因为让客人搞醉了,一分钱也拿不到,连房租都交不起。”

那胖子才转怒为笑:“放心,这点小钱我不会少你们的。”说话间向瘦子打眼色。瘦子打开随身带着的黑色包包,犹豫着给我们每人发了300元。

阿丽大声说:“大哥,再给多些吧,说不定一会大家都喝醉了,做了不该做的事,难道到时再结一次账么?再说,我们好不容易见到这么豪爽的大哥,用棍子赶我都不想走了……”

胖子心花怒放,朝瘦子摆手:“给吧给吧,大家朋友一场,难得与几位美女玩得这么开心。”瘦子还在犹豫,阿丽却笑嘻嘻地抢过瘦子的黑色包包交到胖子手中。胖子拍拍阿丽的脸,笑嘻嘻地抽出一叠钱来,又给我们每人分了500元。

胜男看出风向,干脆不理瘦子,直接向胖子进攻:“大哥,恭喜你在异乡找到红颜知己,小妹敬你一杯。”

胖子喝酒时,阿丽把身体往他身上靠,整张脸完全挡住他的视线,胜男趁机把酒往桌下的小桶子里倒,瘦子指着她大叫,她却笑嘻嘻地捂着他的嘴不让他说话。

胖子被迷得晕头转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胜男却指着瘦子恶人先告状:“大哥大哥,他不愿意与我喝酒,他看不起我!”

阿丽伏在胖子胸前说:“他看不起我的姐妹,就是看不起我,你让他自罚三杯。”胖子笑嘻嘻地要求瘦子自罚三杯,可怜的瘦子有苦说不出,只得一口气喝了三杯酒。

不用等到12点,房间里的啤酒便全部喝光,胖子与瘦子已倒在沙发上。

阿丽拍拍胖子的脸,对我说:“叫你们夜总会的保安来,把他们送到楼下的桑拿,明天醒来他们自然会走人。”

我迟疑了一下:“这样行吗?他们明天醒了会不会找我算账。”心里的潜台词是你们可以一走了之,我留在夜总会里难免要为你们背黑锅。

阿丽笑着:“傻瓜,你看这两人的穿着打扮和说话,就知道他们是既咸湿又怕死的货。难得出来玩,这点小钱他们根本不放在心上,我保证他们明天一醒便迅速走人,毛事都没。”

我说:“真的不会有事?”

阿丽说:“放心,没事,再说这钱是他给我的,难不成他酒醒了就叫我拿回去?这种土包子怕事得要死,不敢在外地得罪人的,只有我们没拿光他的钱,啥事也没有。”

我惶恐不安地打了个电话,叫来夜总会的两个保安,把两个醉烂如泥的男人半扶半扛地送到楼下的桑拿去。“记得帮这两人到总台寄存这个黑包包,不然会出事。”我再三叮嘱保安,惟恐惹来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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