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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黑龙潭(3)

那人回头看了我一眼,是个大姑娘。我认识她,她是卫生所里的一名护士,留着齐耳的短发,长相十分俏丽,名字叫耿小珍。那时的人比较淳朴,不太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思,所以有很多人暗地里喜欢耿小珍,但是真正追求她的人却没有。就像元亮,在我面前好几次透露出喜欢她的意思,可是一旦面对耿小珍,却腼腆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耿小珍面色有些急,匆匆跟我说了声抱歉,然后风也似的跑走了。随后,我护住肩膀走进卫生所。

经过好一番折腾,卫生所的大夫终于检查完毕。幸运的是我并没有骨折,不过是骨头稍微出现了裂缝,而且还伴有非常严重的瘀血状况,必须休养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恢复。

打针吃药外敷都是少不了的,看来这段时间我势必要成为卫生所的常客了。

因为我受伤后稍稍发热,除了要打点滴,大夫还为我开了一针肌肉注射,我瞄了一眼为我看病的五十多岁、胡子拉碴的男医生,痛快地退下了我的裤子。可就在我回头等待那一针落在我屁股上的时候,身后响起细碎的脚步声,随后几根微凉的手指在我屁股上轻按了一下。

我下意识回头,却看见耿小珍正认真地盯着我的屁股,她的手里还拿着一支消完毒的注射器。

我长这么大连大姑娘的手都没拉过,更遑论被大姑娘盯着屁股瞧了,一张脸顿时不受控制地红起来,火烫火烫的,只怕搁上去个鸡蛋也能煎个七八分熟。

“你……”我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

“放松!”耿小珍用手指捏住我屁股上的一块肉,一举将注射器推了进去,我因为过度紧张,竟没感觉到疼。

打完针,我火速提上裤子。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以前也不是没被女护士扎过针,偏偏这次就觉得分外难为情。

耿小珍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转身前说了一句:“还有一针,你到外面去等吧。”

卫生所里病人不太多,轮到我打针时,耿小珍突然低声跟我说:“下次打针时肉不要绷那么紧,针头很容易断裂,到时候就麻烦了。”

我满面通红地点点头,她突然一笑:“你这人真有意思,我叫耿小珍,你是邮电局的吧?”

我磕磕巴巴道:“我……我叫秦乐山,我知道你的名字。”

耿小珍眸光一闪,眼中似有笑意,不过却不再说话,收起打针的工具,转身离开了。

我不是第一次见到耿小珍,却好像从那一次才真正看到她这个人。

打完点滴,我回到家里,迎接的是元亮的各种疲劳轰炸自不必说,我也没精神向他一一解释,倒头就睡,急得他哇哇直叫。

这一觉睡了整整一天,一直到黄昏时分我才缓缓睁开疲累的双眼,浑身疼痛,特别是肩膀部位。我吸着气一点点地坐起身,晃了晃发昏的脑袋,好不容易才清醒了一些。

这时房门一开,元亮走了进来,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人,正是皮包骨。

看到皮包骨,我自然想起了李锁儿,急忙问他:“找到人了吗?”

皮包骨停顿片刻:“找着了,不过……”他往我的肩膀上瞥了一眼:“却不是我们找到的,是她自己从神仙洞里爬出来的。”

“神仙洞?”我惊讶万分,“两天两夜的时间,她竟然一直待在神仙洞里?”

“她说求药那天不小心跌进了神仙洞,洞里犹如迷宫一般,她竟在里面迷了路,摸索了两天多才爬出来。”皮包骨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疑惑,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有点蒙了,一直以来大家都对神仙洞求药传得神乎其神,但是谁也没想过去探一探神仙洞,真没想到洞内竟这么深。想到此处,我的心里不禁暗暗发寒,要不是李锁儿自己爬了出来,就算我们能想到进入神仙洞内找人,恐怕也不一定能救得了她。

“那她现在没事了吧?”我问道。

皮包骨叹了口气:“身上倒没受伤,只是她在洞里待了两天,受了惊吓,刚救出来那会儿还好,神志还算清醒,回到鹿场之后就开始发高烧,嘴里还一直说胡话。”

我也跟着叹了口气,就算如此,只要人能完好地回来就很不容易了。

“那天晚上你怎么没回到神仙洞前会合?”皮包骨话锋一转,问起了那天的事。

我苦笑一声,我这次也算是遭了无妄之灾。我扼要地跟皮包骨说了一遍那晚的经历,只是当初我隐瞒了在鬼马镰中的经历,也没提过赵凡此人,现在就更没必要说了。于是我只说那晚我被一个看不清面孔的人的马踢了一脚,剩下的部分就照实说了。

皮包骨还没说话,元亮已经义愤填膺地蹦了起来,咬牙切齿地大骂,看他愤怒的样子,我心里洋溢着淡淡的暖意。

皮包骨倒没元亮那么激动,他半眯着眼睛,慢吞吞地说道:“如果下次再遇见那个人,你能认出来吗?”

我的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皮包骨是个很少显露情绪的人,他能这么说,表明了他真心拿我当朋友。我看着元亮和皮包骨,突然感觉到肩膀上的伤已经不那么疼了。

为了转移话题,我刻意提起了黑龙潭,元亮待在百草镇的时间比我长,但是他也没听说过黑水潭的传说。我想起神仙洞和黑水潭都在黑石砬子山里,不知是巧合还是有什么联系。

我说起黑龙潭的时候,皮包骨的神情分外认真,还询问了当晚的很多细节,我见他这么感兴趣,心中也忍不住惊讶。

闲话少提,因为肩上的伤比较严重,我向老齐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每天到卫生所打针换药,几乎每次都能碰上耿小珍。几天下来,我们熟络了不少,我从一开始的窘迫变得能在她面前谈笑几句,不管我说什么,她似乎总是笑得很开心。有了耿小珍,苦哈哈地打针吃药似乎也没有那么难受了。我期待每天都能见到她,竟然暗中期盼自己的伤能好得慢一点,再慢一点,好让这种日子能继续延续下去。

我暗忖:难道我对耿小珍动心了?虽说我已经二十五了,可是还没谈过朋友,耿小珍是个面貌和性格都不错的姑娘,我喜欢她也无可厚非,可是这么想的同时,心里却觉得有些对不住元亮。

尽管我期盼肩膀的伤好得慢一些,可毕竟年轻体健,到了第四天,伤已经好多了,已经能做一些抬胳膊、扭肩膀的简单动作。

伤势有所好转,于是人也闲不住了。我先到老蔡头家走了一趟,老蔡头见到我受伤颇为诧异,我只是略微提了提那天的事,老蔡头听完之后,竟呵呵地笑了:“佛家有句话叫‘于一一念中,皆为一劫’,这可能就是你的劫数。”

我佯装生气:“我是去做好事,怎么会遭劫数?老天爷也太不长眼了。”说话间却在忖度,也许老蔡头真没说错,赵凡说不定就是我的劫数。

从老蔡头家出来之后,我在街上闲晃了一圈,回家后不久,就看到元亮沉着一张脸急匆匆地进了院子。

“你怎么了?”我直觉发生了什么事。

“我今天听跑鹿场的老杨说,皮长青……失踪了!”

“失踪?”我大吃一惊,“怎么回事?”

“听说是来看过你的第二天人就没影了,只留下了一张假条。”

我狐疑道:“他会不会只是回老家看看……”也不对,皮包骨要是回老家,不可能一句招呼不打就走了。

“应该不是……”元亮略微迟疑,“听说走时什么都没带,只是请了两天的假,可是人到现在还没回来,所以大家都在传他失踪了。”

我蹙眉不语,以皮包骨的身手,很难有他解决不了的危机。我只是不明白他究竟去了哪里,只请了两天假,却四天未归,难道是有什么绊住了他的脚步?

这个疑虑在我心里煎熬了一天,尽管我对皮包骨有信心,可是仍然止不住担心,这世上哪有万全之事呢?我很想去找皮包骨,奈何对他的去向丁点都不了解,所以只能等,等他自己出现。

这一等又是两天,我的假期已经到头了,肩膀的伤也好了一大半,这期间还跑了一趟鹿场,从鹿场的人证实了元亮的话。皮包骨的确只请了两天假,他走之前似乎说要去找什么东西。

他究竟要去找什么呢?

我疑虑重重,刚要走的时候,老张把我拉到了一边,低声说道:“我跟你说,那天晚上我看见了……”

我莫名其妙:“你看见什么了?”

老张嗫嚅半天,似乎有难言之隐,我见他吞吞吐吐,有些不耐烦,既然拉住我要说,现在却又不说,于是冷声道:“你不说我可走了!”

老张急忙道:“我跟你说这件事,是因为你是皮长青那小子的朋友,我是不想他一错再错!”

“什么意思?”

老张别过头去,鬼祟地小声道:“他走的前一天半夜,我看见他从李锁儿那丫头的房间里溜出来。锁儿那丫头就算长得丑,可好歹是个清清白白的大姑娘,皮长青敢这么做,就要负起责任!我估摸着他也许会去找你,你可得好好地劝劝他,莫要再躲下去了,锁儿那丫头最近已经瘦得没人样了……”

我越听心越凉,老张的意思我明白。如果真如老张所说,那可真不是一件小事。从严打开始,流氓罪就被定为一条大罪,从去年起因为流氓罪而判刑或者枪毙的都已经有几万人了。听老张的意思,皮包骨是因为侵犯了李锁儿而逃走,以至于到现在仍不见人影。

可是我认识的皮包骨绝对不是他所说的那种人!

“老张你看错了吧!”我冷言道,“李锁儿高烧,她弟弟不是寸步不离地守着她吗?皮包骨就算是想干什么,难道还能当着她弟弟的面不成?”

老张被我一噎,顿时说不出话来,突然间恼羞成怒道:“总之我是一片好心,那天晚上我绝对没看走眼。他若是再躲下去,早晚有他后悔的一天!”

老张说完就甩头走了。我又气又担心,老张这人不知是顽固不化还是刚直不阿,他能这么笃定,说明他那晚绝对没有看错,怕只怕皮包骨再不出现把这件事解释清楚,过几天他就成了臭名昭著的流氓犯!

话又说回来,如果皮包骨不是对李锁儿有所图谋,那么他半夜进出李锁儿的房间又是为什么呢?

我心中突然一动,我敢肯定皮包骨绝对不会去侵犯李锁儿,那么他离开前说要去找东西,会不会是因为他从李锁儿那里听到了什么令他感兴趣的事?

我直觉这件事不简单,思量再三,事情的关键应该就是李锁儿,说不定在她嘴里能得到一些皮包骨下落的线索。

我打定主意,假意拉住一个鹿场的员工聊天,从他嘴里得知李锁儿的住处,又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偷偷地朝李锁儿的住处溜去。

鹿场的原址是三进四合院改建而成,据说这几进四合院民国时期就存在了,建造得虽然并不十分考究,但是却很坚实,光那围墙就有一尺多厚,把四合院围成了个铁桶似的堡垒。我想,这么做多半是为了防山中的匪寇。

鹿场成立后,扩大了几间院子的范围,围墙拆掉了两面,作为养鹿的场地,剩余的那个院子就成了现成的员工宿舍。

李锁儿住的地方就在四合院最靠后的角落,应该是附属在主卧一旁的耳房。那个房间很小,不过要挤下她们姐弟俩倒是足够了。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李锁儿的房门前,突然间觉得自己的行为不太妥当,不由得迟疑了半晌。可是想到皮包骨,我顿时一咬牙:绝不能放过李锁儿这个最重要的线索,起码我要知道皮包骨半夜进入她房间的原因!

我瞅了瞅周围,迅速地敲了敲房门。据刚才那人说,自打把李锁儿从神仙洞救回来之后,她的状态一直不好,不过经她这么一折腾,李金奎的病倒是好了七八分,这些天一直都是李金奎照顾李锁儿。现在这个时间,李金奎应该是去喂养幼鹿了,毕竟他们姐弟还要靠鹿场这份工作吃饭。而李锁儿因为身体状况还在休养,这些天她一直待在房间里没离开过。

我抬手敲了两下门,等了一会儿,房间里没半点儿动静。我只好又重重地敲了两下门,房间里仍然没有声音。就在我以为李锁儿不在屋的时候,屋里突然传来了一声惊恐的叫声:“别……别过来!”

我心中一凛,猛然推开房门闯了进去。

李锁儿这次并没有蒙着头巾,额上偌大殷红的胎记更衬得她的脸色蜡黄得吓人,头发散乱像一堆枯草。她半支着胳臂坐在炕上,好像刚爬起来的样子,看着我的眼神像是没有焦距。

“人呢?”屋子很小,我眼睛扫视了一圈,却没看见屋里还有其他人。

正当我疑惑的时候,李锁儿的瞳孔突然开始收缩,像是见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好深,好黑,我……我……”

她尖声大叫起来,顿时把我吓得魂不附体,这要是被人看见了,还不得以为我在耍流氓!

我上前一把捂住了李锁儿的嘴,李锁儿“呜呜”两声,却没有挣扎。我满头冷汗,慢慢地放开了手。李锁儿突然神经兮兮地笑了起来,她现在清瘦得厉害,那古怪的笑容衬得她脸上显出几分森森鬼气。

“好多、好多绿色的星星啊,我要去山洞里捉星星。金奎,快帮姐姐把星星按住……按住……红星星,还有红星星……”

看着李锁儿的举动,我心里倒吸一口凉气:李锁儿这哪儿是状态不好,分明就是精神失常了!我还能从她嘴里问出什么吗?

虽然不抱什么希望,可是我仍然试着问了李锁儿几句话,结果却令人很失望。李锁儿总是呓语不断,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当中。我备感挫败,只好从她的房间里退了出来。

我闷闷不乐地回到了家,那一晚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折腾到半夜,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如果李锁儿自打救回来就是现在这个状态,那么皮包骨又能从她那得到什么信息?

我仔细回忆李锁儿说的那些胡话,我几乎已经记不起来她说了什么胡话,不过那些胡话似乎都指向一个地方--神仙洞。

我左思右想,皮包骨暗中去偷听李锁儿的胡话,之后就去向不明,这么说他很有可能去了神仙洞!

当时皮包骨来看我的时候,曾说起过神仙洞。神仙洞深不见底,崎岖复杂,人进去之后很难走出来。但是他当时好像并没有对神仙洞表示出特别的兴趣……我长叹一口气,作为朋友,我相信皮包骨的能力。也许,我现在能做的只有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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