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投射在湖面上,反射着叠叠波光,就像展开一卷斑斓的彩墨画。
而潭边的楚翎洢正在专心致志地为身下的人做人工呼吸。
白衣人长长的睫毛轻轻地颤动了几下,睁开了眼睛,然而覆在白衣人身上的楚翎洢并没有发现。
白衣人看着正在按压自已胸口的人,大脑飞速地运转着,想起自已是为了帮老头寻找滺露草而来到云隐山,又遭他的暗杀,无奈从悬崖上跳下……想到这些,白衣人嘴角微微上扬,讽刺的一笑。
白衣人回过神来,发现那樱桃般的红唇正朝自已贴来,出于自已的本能,欲将楚翎洢推开,但他看着楚翎洢的那张粉嫩的小脸,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涌上心头,一下子变得有些恍惚,便任由她靠近。
楚翎洢吻在白衣人的略显苍白的唇上,白衣人感觉自已的唇上好像落上一片羽毛一样,软软的,痒痒的!
白衣人像着了魔一样,鬼使神差的把楚翎洢那粉嫩的唇瓣含在嘴里,轻轻一咬,一股血腥的味道在两个口中蔓延开来……
楚翎洢感觉到自已嘴里那一丝血的甘甜的味道,如触电般惊醒,以光速向后退去。
她看着白衣人:苍白的脸上,两道淡淡的眉毛微微上挑,似乎略带笑意,又长又浓密的睫毛似羽扇般微微翘起,黑色的眼眸若平静的水面漾起涟漪,俊俏的鼻子,像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长发上还挂着水珠,白色的长袍因潮湿而贴在身上,却丝毫不显得狼狈,反而别有一番风情。
楚翎洢回过神来,干咳一下,结结巴巴说到:“那个谁,我好心好意救你,你居然敢咬我,哼,你这个无耻之徒!”
白衣人听到楚翎洢的话,才把视线转到她的身上:细致乌黑的长发,扎成了两个包包上,略显柔美,洁白的皮肤犹如刚剥壳的鸡蛋,大大的眼睛一闪一闪仿佛会说话,小小的红唇与皮肤的白色,更显分明,一对小酒窝均匀的分布在脸颊两侧,脸蛋因恼怒而变成粉红,粉装玉琢,可爱极了。
白衣人并没有因为她这番话而生气,只是挑了挑眉,淡淡应道:“噢?是吗?既然在下是无齿之徒,那姑娘嘴唇上的伤作何解释?”
“哼,你还好意思说,还不是我吻你时你咬的。”楚翎洢越说声音越小,脸红的像熟透的苹果一般,可爱极了。
“原来刚刚是姑娘吻在下啊,在下还以为是谁喂我吃葡萄呢!甜甜的,味道还不错!”说着白衣人还抿了抿唇,好像是在回味一般。
楚翎洢的脸更红了,自已的初吻居然被比作葡萄,真是叔叔能忍而婶婶不能忍,楚翎洢上前一步,坐在白衣人身上,拽着他的衣服领子,咬牙切齿道:“你,我楚翎洢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诸葛亮旁白:孩子,那是我的台词!!!)
白衣人躺在楚翎洢身下一动不动:“原来姑娘叫楚翎洢啊,小翎儿这般投入在下怀抱,在下甚是兴奋,只是小翎儿年岁尚小,待小翎儿长大后再来在下怀里也不迟!”白衣人那一口一个小翎儿,叫得真是顺口极了。
话音刚落,白衣人便感到身后有一丝陌生的气息,虽然隐藏得很好,但他还是察觉出来了。
一道白光闪过,一根银针便从白衣人手中飞出,射在那边的树上,只见银针入木三分,树后的魑魅也是一身冷汗!
魑魅无比忧怨的望向天:“MMD,我费了九牛N虎之力找到小姐,来了就送给我一个惊吓!”
白衣人目光一寒:“谁?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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