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鸩下意识的就往皇甫玺的方向看去。
但是看到皇甫玺之后的颜鸩却微微皱起了眉头,这个皇甫玺似乎不是什么好接触的人啊。
在皇甫玺走进大厅的时候,还往楚夜歌方向看了过去,似乎是在挑衅什么。
皇甫玺也是这两天刚刚回的京城,并且因为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这件事情,并没有宣扬出去。可能他的目的就是为了在这次的宴会中出这样的风头吧!
楚夜歌在六岁的时候就已经被封为神童了,而那时候十岁的皇甫玺不服,所以才娶的边疆。
没有想到,这一去就是十二年。
现在再一次看到皇甫玺,楚夜歌并没有表现的那么惊讶,但是其他人就不一样了。
众人纷纷震惊,这个离开了十二年的皇子。大概已经有很多人都忘记了这个人了吧!所以现在出现才能引起这样的轩然大波。
“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甫玺行了一个跪拜礼。
皇甫嵩年让皇甫玺在这种场合出现的另外一个原因,很快就被看出来了。
就在那些小姐的视线都盯着皇甫玺的时候。
皇甫玺现在二十二,还未娶妻,今天正好有这么一个机会,让皇甫玺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中意的小姐。
因为常年都在战场上的关系,皇甫玺比其他的皇子多了一分血气,并且看起来多了一分刚毅。就算是容貌上根本不及楚夜歌,也能从这种阳刚的气质当中,更甚楚夜歌一筹。
“平身。”看到皇甫玺的皇甫嵩年显然一副欣慰的样子。
这下众人都开始纷纷倒戈,既然真正的皇子回来了,并且看起来并没有逊色于楚夜歌的样子,想必这未来的皇位,还是要传给自己的儿子的吧!
“父皇,儿臣以为这宿涤运河的事情原本就是由楚世子负责的,那就让楚世子继续负责,儿臣更加适合战场一点。”皇甫玺说这句话的时候,侧头看了看楚夜歌,并且对着楚夜歌笑了一笑。
这是明显的挑衅。可是楚夜歌却没有任何的动静,这点让颜鸩都开始着急了起来。楚夜歌难道真的没有什么反应吗?
楚夜歌自然是没有的。对于他而言,现在已经有颜鸩了,再加上今天发生的事情并没有像他想象当中的那样棘手……
所以现在的楚夜歌正在看着皇甫玺,看起来并没有任何的不开心。
“楚世子意下如何?”皇甫玺把话头转到了楚夜歌身上。
“如果二皇子殿下不愿意的话,臣确实愿意接手。”楚夜歌回答。
皇甫玺原本以为楚夜歌会生气,或者是不屑,这样他就有攻击楚夜歌的理由了。但是现在犹如一拳打在豆腐上,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啊!
皇甫嵩年大概是看出皇甫玺的意思了,但是为了调整好现场的气氛,还是及时停住了。楚夜歌这种人,如果不是把他毁掉的话,牢牢地握在自己的手里,是最好的。皇甫嵩年之前也一直都是这么做的,所以现在他也想要让皇甫玺跟他一样。
“那这件事情依旧交给楚世子办。”皇甫嵩年说道。
“是。”楚夜歌站起来应了一声之后,就没有继续说话了。
之后,整个宴会都没有在出现过什么事端,看起来似乎和和气气的,一切安好。
离开的时候,颜鸩又看到了苏晚荃。
对于今天白天,苏晚荃拒绝跟颜鸩相认的这件事情,颜鸩到是没有其他的看法,不过苏晚荃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
“鎏远郡主,之前的事情……”苏晚荃看了一眼颜鸩,对着颜鸩这么说道。
苏晚荃很清楚,现在如果把颜鸩推开的话,完全是没有意义的。要知道现在的颜鸩是睿王遗孤,身份地位都跟原来不一样了。再加上颜鸩现在已经被皇上赐婚给楚夜歌……这样想来,苏晚荃似乎不太担心商誉暨被抢走的事情了。
既然商誉暨不会被颜鸩抢走,苏晚荃也就没有其他对颜鸩不满的地方。
看起来,大概能回到刚认识,并且佐魏好朋友的那段时间呢!
“叫我阿鸩吧!”颜鸩对着苏晚荃笑道。
今天的事情对颜鸩来说,根本没有任何的不妥,她觉得苏晚荃还是原来那个苏晚荃,是她的一个好朋友。
在颜鸩和苏晚荃说话的时候,余倩倩就这么从颜鸩身边走过,并且对自己的要求就是,不要被颜鸩看到。
现在的余倩倩根本连什么都不是,她不过就是一个官员的女儿,跟身为鎏远郡主的颜鸩根本就没有办法比较。
颜鸩倒是看到了余倩倩,但是看余倩倩的这个样子,也没有什么性子去跟余倩倩说什么话,索性就让她直接离开了。
今天晚上的颜鸩依旧是回到楚王府,毕竟睿王府现在里面还没有整理干净,要进睿王府的话,还需要一段时间。
“不要忘记那件事情哦。”就在颜鸩坐在马车上准备出宫门的时候,如娇突然之间跑了过来。
“嗯,我不会忘记的。”颜鸩还记得如娇要的东西,等她回去拿了之后,就看着有什么办法把东西交到如娇的手上。
颜鸩和颜苒的马车刚出宫门,又停了下来。
颜苒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异常,但是颜鸩却皱起了眉头。
“我们一起回去。”出现在马车外面的人是楚夜歌,他的这句话自然是对着颜鸩说的。
“去吧。”颜苒也不看颜鸩有什么反应,直接对着颜鸩说了这么一句。
因为一直住在楚王府,颜苒对楚夜歌的印象还是相当不错的,尤其是楚王府里面没有其他女人,和今天请求赐婚时候的样子,看起来似乎是一个比较好的男人。
皇宫当中,在众宾客离开的时候,皇甫嵩年和皇甫玺在书房里说话。
“你说的是真的?”皇甫嵩年不知道听皇甫玺说了一句什么话,问出的这一句话显然就是不敢相信的意思。
“是真的,这是戚将军跟儿臣确认的。”皇甫玺回答道。
“他果然还没有死,果然……我就知道他不会就这么死了的。”皇甫嵩年这个时候都快把自己就是皇帝的这件事情给忘记了,从口中说出了我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