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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一瞬贪恋

一片死寂。

水滴簌簌落地,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在寂静里渐渐转干。

裴子衍看着她红晕渐褪变得清明的双眼,带着悍然的无赖,看着这般可恶无情,已全然不是曾经的她。而他,却从她眼里的可恶无情渐渐变得多愁善感,也全然不是曾经的自己了。

他垂眸,覆去眼底所有情绪,顷刻,那眸子变得与她手中的短刀一般,冰凉。

他恢复沉凝冷厉的神情,看着她冷冷一笑:“学会用自己威胁我了,你倒变得聪明多了。”

官颖欢听他并未反驳,语气似是默认她方才的话,心里的悲凉又渐渐升了起来,转身跨出浴桶,拿起一旁的衣袍将自己严严裹住:“王爷如果觉得臣妾还有用处,从今以后请不要再踏进这间房,以免臣妾做出让王爷追悔莫及的事。”

刚走至床边,忽有冷风灌入房间,官颖欢只听“砰”一声门响,屋内再次恢复安静。

静默中慕容灵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小姐。”

“进来。”

官颖欢回身看他:“叫几个人帮我把浴桶抬出去吧。”

慕容灵转首望着还在袅袅冒着热气的浴桶,又看看官颖欢,竟然蹙起眉头,然后上前只身抱着浴桶挪了出去。

“阿灵。”官颖欢坐在床边,无聊地踢着腿,“阿灵,阿灵。”

她知道他不会应,她叫他“阿灵”他从来不搭理她,或许,他只知道自己叫慕容灵,并不知道别人也可以唤他阿灵。

然而,门外木头一般的人,却挪步进屋:“小姐。”

官颖欢有点诧异,却终于露出这两日来的第一个真心的笑,她的沧海无论变成什么样子,似乎都与她很亲近呢。

她拍拍旁边的位置:“过来陪我说说话吧。”

慕容灵没有关门,木门被夜风吹得咯吱咯吱响,他直直地坐在官颖欢身边,宛如一尊雕像。

官颖欢与慕容灵的交流,与其说是让慕容灵陪她说话,不如说“听”她说话,两人聊了两个时辰,自始至终,慕容灵说出的字用十个指头都数得清,只有在她拽拽他衣袖的时候,他才会垂眸施舍给她一个眼神。

“阿灵,你说明天开始我还能从这王府出去吗?”裴子衍会不会软禁她?

慕容灵没有出声,待他终于说出一个“能”字的时候,左肩蓦地一沉,官颖欢已倒在他肩头睡着了。

他看看肩头的脑袋,又仰首看看房梁,静默许久,将官颖欢放到床上,盖好被子,转身离开,轻手轻脚地关上房门,继续坐在门外的石级上,守着屋内已经入睡的人。

第五个夜晚,官颖欢终于找到机会避开王府重重守卫,逃了出去。虽然利用慕容灵让她心底觉得有些对不起,但自从沧海变成慕容灵,许是因裴子衍救了他,她总觉裴子衍的命令慕容灵也会听,她害怕出错,不得不让青衣去绊住慕容灵,自己偷偷溜出府去见莫千华一面,也悄无声息地在房外看了看屋内躺在病床上的官林度,又默默离开。

第二日的下午,临靖王府忽有从未到访过的“贵客”借太子之名而至。

这位贵客千挑万选的好时刻,裴子衍并不在府,可太子信物在手,王府内又有谁能挡得了这位灵隐宫的宫主。

莫千华看到官颖欢的时候,官颖欢正躺在园中的摇椅上,安谧地晒着午后温暖的阳光,院子里的花儿在雨后愈发争艳,她安静地躺在万花之中,竟比绚丽的花儿还要灿烂几分。

突然,官颖欢毫无征兆地睁开眼,看着悬于她上方的绝色容颜,勾唇一笑:“你来了。”

“嗯。”莫千华垂眸,眼眸中五光十色若碧水摇曳,他抬手拂去落在她肩头的花瓣儿,细细看她。

青衣从远处疾步而来,远远地朝官颖欢点了点头,官颖欢望着莫千华,慧黠地眨眨眼起身,指着对面略高于摇椅的石凳:“坐啊。别一会儿等他回来,你可就连坐的地方都没了。”

莫千华靠着廊柱,扬起脸面向阳光,缓缓闭上眼,感受阳光照拂在脸上的温暖,唇角含笑:“我可是携盛武帝与太子之命前来,他纵然不喜欢我,也不能赶我出去。”

官颖欢突然仰首凑过去:“你究竟是怎么跟太子搅和到一起去的?”

冷不防被提高的音量一问,莫千华下意识地低头。

这一低,薄唇恰好落在官颖欢迎来的洁白额头上,如园中彩蝶掠过花瓣,又如拂柳荡过湖面,在莫千华佯装的平静下掀起一圈圈的涟漪。那些隐藏于内心深处常年被压制的感情,因这轻柔的无意一吻,开始破闸而出。

许是阳光太过温暖,花香太过浓郁,风景太过宜人。

莫千华短暂的一怔过后,手臂一扬,扶住她的腰身微微一用力,迫使她的脸又扬起几分,他的眸底倒映出她最近憔悴的面孔、张皇失措,他心一狠,俯首吻了下去。

这一刻,可不可以允许他贪恋一次?

哪怕下一瞬,迎上来的会是嫌弃的目光,或是她的一掌。

劲风从天空的那端急速掠来,就在官颖欢反应过来准备伸手推开莫千华的时候,突然腰身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圈住带出莫千华的怀抱,再落地时,她已在距离莫千华一丈之外,身边是拂袖甩开她的裴子衍。

官颖欢朝裴子衍看去,他眼底的幽静深蓝里除她之外,倒映出另一个妖娆的女子,官颖欢侧眸,看到一旁的权知韶袅袅而立,只是视线掠过她时,眼底没有曾经的调笑,而隐含着几分她不曾见过的情绪,让她疑虑渐浓。

午后阳光静好,权知韶紧紧依着裴子衍而立,画面宛如绝巅之上仙人静落人间,使得身后万花失色。

官颖欢下意识地朝莫千华望去,见他紧紧盯着权知韶,心头愈发紧张。

裴子衍的视线始终没有落在官颖欢的脸上,他带着几分森冷的神情注视着曼妙而来的莫千华,隐于袖内的手缓缓握紧。

“你先下去。”

权知韶乖顺一福,转身离去。

莫千华狭长的眼眸里映出权知韶离去的背影,唇角魅笑深深:“王爷身边的这位新宠真是眼熟。”

“莫宫主眼前过的女子多如云烟,竟也能记得哪个眼熟。”裴子衍淡而雅的语调里,却携着凌厉之气。

莫千华低眉一笑:“本座的审美自然比不上王爷,才导致今时今日还没有一位美人能入眼陪在身边排解寂寞。”

“若真无人能入眼,莫宫主方才何苦委屈自己?”

官颖欢听裴子衍语气慵懒,却语锋毒辣直讽莫千华这么久无法得她倾心,终于有些听不下去:“逞得一时口快,也不定能赢到最后。”

莫千华许是没有料到她会替他说话,更没料到她会当场顶撞裴子衍,眼底闪过一抹笑吟吟的光彩。

裴子衍垂眸,目光深冷若刀刃,带着凌厉的光射向官颖欢。

官颖欢咬着唇冷哼一声,转身离去,离去时眼底却渐渐浮起一抹难得的笑意。无论如何,今日莫千华到此的目的达成了,至于此刻莫千华怎么去圆到访王府的谎,她相信他自有办法。

只是经过比预想的要简单很多,反倒少了很多麻烦。

天色渐黑,听青衣说裴子衍留了莫千华在府内用餐,官颖欢见青衣支支吾吾,抬眼说:“又怎么了?”

“王爷留锦绣一起去用的餐。”青衣帮官颖欢打过净手的水,见官颖欢面色无异,但也不过多谈论,只说,“听府里的人说,这几日侍寝的都是锦绣。”

“青衣,他就像深种在我心里的毒,入毒已深,难以清除,可又不是无药去解,只是需要时间罢了。”官颖欢忽略心底一闪而过的疼痛,将手从水里取出用布巾慢慢擦拭,扭头对青衣微微一笑,“等做完这件事,我们就离开这里,这些日子他在府里的事只要与山庄无关,你都不用告诉我。”

人的一生中总有那么一段时光,充满不安和抉择,可我们除了勇敢面对,别无选择。

青衣见官颖欢乌黑的瞳仁里透着的不再是天真与明净,在这段时间的变故中,渐渐沉淀出岁月白驹过隙里的坚强。

官颖欢抱着软枕立于窗前,看到花枝暗影交错斑驳处一抹黑影闪过,如水的月光洒进窗内,下一瞬,那黑影从窗户跃进了她的房间。

黑影前倾到官颖欢脸侧,低柔一笑:“今日,看到我的眼色,猜出真相了?”

官颖欢纤秀的眉尖微蹙,五指按住那张近在咫尺的脸,推开:“那是当然,本姑娘绝顶聪明,怎能猜不出。”

莫千华靠在窗棂上哈哈一笑,拂袍跳坐到窗台上,动作端的是风流倜傥。

“亏得我曾经见过玄月楼的念岚一面,否则这真相在裴子衍的掩盖下怕是没有见天日的时候了。”莫千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亮澄,意味流华,“只是,裴子衍既然让‘念岚’消失,又留着权知韶,怎么会这么不小心让权知韶露面呢?”

“你怀疑裴子衍是故意的?”

“说不准。可是,本座实在想不出他这么做的用意。”莫千华也不甚明白,“罢了,不想这些。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还是你了解我。”官颖欢很婉约地笑,缓缓地眨了一下眼睛,“据说灵隐宫里,有很多毒药?”

她的声音轻细柔软,像是轻羽拂在人的心尖儿上,微微发痒。莫千华垂眸凝视眼前的人儿,觉得她一夕之间变了很多,瞳眸一缩:“你要她死?”

官颖欢轻轻抚上莫千华的指尖,像小时候撒娇那般轻柔摩挲:“我是不是变得很坏?”

“颖欢,血债血偿,没有错。”莫千华一颤,眼中有光彩轻微闪过,反手将她柔软的手握在手心,“可是之后呢?你打算怎么办?”

窗外明月清辉,淡烟缥缈。

莫千华伸手抚上官颖欢紧蹙的眉心,拂过眉梢,转而道:“颖欢,你与他中间已隔了太多沟壑,注定走的不是同一条路。现在你想要脱身,还有可能,可是以后呢?”

官颖欢扬起脸,歪起脑袋看着莫千华:“我若离开他,能跟着你吗?”

莫千华抚着她眉心的指尖一颤,魅眸扬了一层华光:“你,想好了?”

“想好了。”官颖欢抱着软枕,微微弯腰,将头枕在莫千华膝上,“我这次是真的要离开他,我想要解脱,想要报仇,你帮帮我。”

莫千华眸间凝汇出一缕光:“我手中倒是有一种毒,只是无药可解,你要想清楚。一旦做了决定,就不要后悔。”

官颖欢抬起头,扑哧一笑:“据说,这世间无法解的毒,只有‘寒冰玉碎’,莫非,在你手中?”

莫千华缓笑:“这毒很少出现在江湖,曾经摇光后宫有嫔妃间争宠使过此毒,害死了十多位嫔妃,后来霄栾帝一怒之下赐死下毒的妃子,此后,‘寒冰玉碎’便被摇光列入禁毒之列,已有十多年不曾出现。中此毒,不会立即身亡,却每月会饱受一次噬骨之痛的煎熬,生不如死,不断地发病会让五脏六腑渐渐衰竭,最长十年之后必会衰竭而亡。”

官颖欢斜眼看他:“你知道得倒是清楚。”

莫千华缓笑,笑得像夜风拂紫芍,迷离、妖气:“这天下,哪有本座不清楚的事儿。”

转瞬,官颖欢眉头微蹙起来,轻似呢喃:“这么烈的毒……”

莫千华见她的小脸在屋檐的红灯下迷茫起来,问:“决定了?”

半晌,官颖欢深深吸口气,想起自己死无全尸的哥哥,眼底清明起来:“决定了。”

莫千华姿态优美地微微俯身,凑身到她面前,轻懒抬眸,眼底邪气乍现:“那你究竟是要,还是不要?”

“我……要。”官颖欢才出口,才惊觉他的话外之音,羞愤地剐了他几眼,“你个没正经的!什么时候给我解药!”

莫千华衣袖一飘,宛如一朵红云朝夜空里飘去:“现在。”

官颖欢低头就见自己怀里的抱枕上,静静躺着一个玉瓶,那里有这世上最狠辣的毒。

戌时将过,临苑书房的纱窗上映出一高一低的人影。

桌后,裴子衍将卷宗举起移向烛火,昏黄的火光渐舔上信笺的边缘,一点点卷翘起的边儿变为灰白簌簌落下,在桌面上堆积成一小片。

这卷宗上的九个名字,他已记熟在心,有一个名字却让他盯了许久,最终决定将卷宗烧毁。

卷宗燃尽,裴子衍还是最初的姿势,凝视着跳跃的火心。

“王爷。”锦绣福身站在裴子衍的桌前,低垂着眸子不敢抬起,自从裴子衍大婚,即便在王府她也再没有见过他,知他进宫停留许久,心里只是默默地羡慕宫里的妹妹,今日,百里带着裴子衍的口信悠悠而来,她怔了许久这才反应过来,裴子衍是要见她。

她不知道他见她的用意,只要能见到他,就好。

裴子衍抬眸,长翘的睫毛在烛光里隐去眼底的晦暗:“太子身边的秦易,还记得吗?”

锦绣想起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清俊少年,微微颔首:“奴婢记得。”

“如果,本王要送你去他身边呢?”

“王爷!”锦绣蓦地抬眸,指尖冷气渐袭,定在原地腿脚都似僵了般动弹不得,突然“扑通”一声跪下,“是奴婢哪里做得不好?”

“不,你做得很好。”裴子衍轻轻扬手,止住锦绣略带颤抖的声音,“因为你做得好,所以本王要你去做一件事。”

“王爷?”锦绣激动的神情略略淡去,随即疑惑道,“可太子身边的人认得锦绣。”

“就是要他认得,你才去得了。”裴子衍起身,负手踱步至窗前,推开一扇窗,任夜风拂进吹散他身后黑发。裴子戚如今在拉拢莫千华,亦成功地挑拨了他与问剑山庄的关系,只要稍微与他反目的人,裴子戚都会加以利用,那他不如借着这点,送裴子戚一个大礼。

裴子衍转身,朝俯身跪在面前的锦绣伸出去,手指修长洁白如玉:“起来吧。”

锦绣望着眼前骨指分明的手,脸上浮起淡淡红晕,将手递进裴子衍手心,任他裹住她的手将她扶起。

心中浮起一抹温暖,锦绣咬了咬唇:“王爷要奴婢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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