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按照俗成的规矩向谢家的长辈拜礼奉茶后,琉璃被送进了新房。所谓的新房,不过是将谢尧羽的房间简单地装扮了一下。
琉璃并不开心,没有被填饱的大胃更是抗议连连。她可不想在吃的方面亏待自己,见四下无人于是顺手抓起桌上的糕点就大嚼起来。
门外有动静!
琉璃囫囵地吞下糕点,随手抓喜帕盖住头,跑到床上坐好了。嚼呀嚼,太阳穴都被嚼疼了,差点给噎死。
门开了,一听脚步声,琉璃松了口气,一下子掀开喜帕:“哎呀,你吓死我了,饿死了。”说完又端起点心大嚼起来,娘说九少爷没有掀开喜帕前,是什么都不做的,不能说话,不能动,更不能自己掀开喜帕,但很显然,饥饿,让琉璃忘了一切。
“奇怪!”琉璃起身转着谢尧羽的身子,用力地嗅嗅:“你居然没有喝酒!”今天的场合正是他巧借名大喂酒虫的好时机,他居然点都未沾。
“哦,小王爷不要我喝的。”此时的谢尧羽像个大姑娘般扭捏起来,搓着手,脸上布满红晕看着琉璃,柔声道:“琉璃丫头,吃饱了吗?”
“我吃饱了。”琉璃点点头,皱着眉说:“不对呀!色王爷怎么会不要你喝酒?你们在一起哪一次不是喝得。。。”成死狗。
“他说第一次,最好不要喝酒的好。”谢尧羽吞吞口水,冲琉璃媚眼如丝地说,他还说那滋味是人间极乐,醉了,就没有办法享受了。
“第一次?”琉璃反应有些迟钝了。
“哎呀,我累死了,睡觉啦。”干脆直奔主题,拉着琉璃就往床上走。
“诶!要喝交杯酒!”琉璃端起杯子递给他,既然嫁都嫁了,就该认命了。
“哦,好!”谢尧羽猴急地端过酒一口喝下,恩,味道不错,不知道琉璃的味道怎么样呀~!**地想着。
这边琉璃已经坐在了床上,一只手摸着枕头下的一个东西,那是燕大娘送她到房间压下面的,叮嘱女儿一定要看的,刚才光顾着吃了。
惨了,才一杯酒,头都已经开始晕了,呆会儿怎么办事呀。谢尧羽感觉下半身开始蠢蠢欲动,扯开前襟,脱去了红色外衣。
接下来?他有点迟疑了,先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再扒光琉璃的衣服?要是她反抗怎么办?力气没她大呀?那脱光了又怎么办?对了,小王爷说的张开腿!
“你张开腿吧。”目光溜到琉璃圆圆耸立的胸部,再看看自己的手,谢尧羽感觉自己的分身开始摇旗呐喊了。
“什么?”琉璃还是专心于那个东西,终于,拿了出来。
“哦,我叫你睡觉的时候不要把腿张开了。”谢尧羽着火似地到茶几上倒了杯冷水喝,掩饰自己的尴尬。低头看着高翘的欲望,猴急的东西,等等不行吗?
琉璃翻开了那东西,脸色一变如烫手的山芋,飞快地扔开,刚好砸在了他的头上。谢尧羽本就欲求不满,被东西砸更是不满,拿起东西准备发火时,他的眼,红了。
好东西呀,他如获至宝地翻看着***,那个口水是吞了又吞,心跳得比擂鼓还大。
“这是陪嫁的东西?”他贪婪地看着琉璃,说话的声音轻得不能再轻了:“我们也要做画里同样的事情,是吗?”
琉璃面如关公,恨不得钻地洞,和少爷做那些事。夫妻都是像画里那样的吗?
“我想是吧。”含蓄,在琉璃心中对于谢尧羽完全不需要,清清嗓子:“你看这画里的东西,和庄里大黄花花它们交配是一样的,这,你看,这幅图,根本是一样的嘛。”
谢尧羽盯着那幅图下“老汉推车”四个字,被琉璃的话震得全身乱颤,她!她!她怎么可以把那档子事和狗交配挂在一起?
他摇摇头,黑白分明的眼眸盯着琉璃高耸坚挺的胸部闪闪发光,一股电流如闪电般直窜下腹,感到蓬勃的欲望正摇旗嘶吼,一种满胀感让他觉得自己浑身在颤动,微微发疼。
琉璃衣衫褪尽,看着眼前的人心里依旧微微发疼,摇曳的烛光如世间的沉浮在谢尧羽俊美如玉的容颜上起落。
他的吻落下,生疏而激情。许是初次的体验,谢尧羽跪在她的双腿间,细细地烙上专属于他的痕迹,仿佛是一种膜拜,亦或是深深的刺探。
他轻轻地抬起她的臀,紧贴自己的欲望,大手的柔捏间身下的人儿已经化为春水一潭,泛着艳红色的旖旎动人心弦。
额头上已经是细密的薄汗,强忍的欲望急于宣泄,琉璃半咪着眼,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和莫名的快感使她紧紧地抓住谢尧羽的肩,轻轻地呻吟**。
谢尧羽抬高她的臀,目光不经意间被她**上的一浅紫色胎记所吸引,细一看竟是一朵艳若紫桐的花朵,声音沙哑地轻叹道:“你。。。真美。。。。。。”
他深吸口气,发出一声低吼,缓缓地压向她,深深地贯穿她的身体。
窗外,深深浅浅,婆婆娑娑的黑夜依稀飘摇着几盏红色的灯光,月光透过纱窗,袅袅洒入窗台,落了一地碎影子。